扬少道:“你很老了啊?”还孩子呢。
许愿点了支烟,刚吸一口被小宇劈手夺了,再点一支,被周远笙劈手夺了;许愿瞪他们两眼,又点一支,然後把烟盒递向扬少:“别跟我说你不抽烟,这年头女人都抽。”
扬少的脑筋和肠子一样都是扭曲的,从别人的话里他升华出如果他不抽烟就是连女人都不如的结论,立刻冷笑著抽了一支烟叼上:“我当然抽
。”
许愿替他点烟,凑近了看才发现他手上是只限量版的ZIPPO,心里恼怒:老子最恨这些有钱人。
典型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
许愿道:“我叫许愿,再怎麽年纪也比你大吧,说你是孩子还不信,一看你眼神就知道在腹诽我,你跟笙笙一个学校的?不错,出来的时候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工作啊?”
扬少被他这俨然长辈的姿态给雷倒:“你TM是我爹啊。”管得真多,还许愿,你妈是不是叫和平?
周远笙道:“老板,看到了吧?这年头小孩子都逆反了。”
许愿笑道:“你消停会,老实点叫我哥,你说话悠著点成不?万一人家小孩子过会脸红了恼羞成怒怎麽办?”
周远笙也笑:“许哥,要是他不合你意我今晚可要自荐枕席了。”
许愿摇头:“他非杀了我不可,我还是培养下一代的好,他前处还是後处啊?”
不等周远笙回答,扬少怒道:“你们蛇鼠一窝。”再以眼神示意,你要是把我卖完我就把你拖下去强J了,你看我敢不敢。
周远笙大笑:“你自己问他,哎呀,我今天晚上寂寞鸟~随便去晃一趟玩玩吧。”
说完走了。
许愿抽著烟,从烟雾缭绕里看著扬少没好气地回瞪著他,忍不住想笑:“喂,我长得那麽好看啊?”你一直盯著我不放。
扬少把烟摁到烟灰缸里去:“没觉得。”
许愿道:“你喜欢有钱有势的啊?怎麽,我让你失望了?”
扬少道:“我最讨厌有钱人。”
许愿看著他那咬牙切齿的样子更觉得有意思:“我现在没伴,你考虑一下吧?”
扬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不想考虑。”
许愿道:“干吗?我长得不入你眼了?”
扬少磨牙:“对。”简直我看你第一眼就觉得你很讨厌。
许愿又喝了一杯酒,也不说话,只是笑著看他,把他看到不自在,借口要去厕所,准备回来的时候去挨著小若他们坐,宁可当电灯泡,也不愿意被一只老狐狸盯著看。
酒吧的厕所光线很昏暗,扬少刚进去就听见一种声音。
喘息和呻吟声。
扬少立刻僵在那里──活春宫啊──而且就在离自己一步之遥的的其中一个小间里,OMG──
他在那里动弹不得,害怕自己一弄出点声响来,心里在想:这个世界太YD了太YD了。正这麽想著,只听那小间里有人小声地呻吟:“啊──你轻点。”
这回算是明白了,说话的是莫晓轩。
那另外一个人,莫非是──
OMG,你干吗要我见证熟人啊……扬少心里飙出血泪,正要赶紧著出去,却被一只手给抓了出来。
扬少措手不及地跌进来人的怀里,一抬头,许愿对著他笑,他伸长手把厕所的门轻轻合上,然後道:“少儿不宜。”
扬少脸红得跟番茄一样,登时退了一步,“你干嘛!”他刚才靠人家胸前,委实近了点。
许愿让他退开,一把拉著他走远点:“你那麽喜欢打搅别人的好事啊?”
扬少继续脸红:“我又不是故意的。”
许愿又点烟:“你不是第一次来吧?难道不知道这些地方都这样?要是不想尴尬就少往那里面钻。”
个烟囱。扬少又腹诽人家:“我只是──”
也不听他辩解,许愿闲闲地道:“你只是不想跟我坐一处,小朋友,没那意思就别出来混啦,这年头跟我一样的好人不多。”
扬少这下连耳根子一起红了:“你那也叫好人。”
16
许愿淡淡地一笑:“所以说你是小孩子。”
扬少怒气冲冲地瞪他一眼,红著脸走开,出去一看,妖孽啊妖孽啊,周远笙和小宇在跳贴身,根本就是两只母货,周围男人的眼神都带著点YD的味道看他们两个人越跳越奔放,登时更没好气:“男人都TM的没一个好东西。”
他声音不大,这里又闹腾得慌,只有後面跟著的许愿耳朵尖:“你这是骂人呢,还是骂你自己?”
扬少道:“我是人妖得了吧?”
许愿道:“哦,原来人妖就长你这样的。”
扬少语塞,朝他们原来的座位走过去,结果发现人少了一半以上,小若和凯凯不知所踪,莫晓轩跟陈靖,估计还在忙活,一想起来就想念几句“罪过”,凌浩和靳恒在暗处接吻,眼看有向下发展的趋势,而杜枫和肖媛在另一边喝酒。
人呢?
人呢?
你们这帮叛徒,就留下我一个?回宿舍看我怎麽整你们。
许愿好整以暇地坐下去,拍拍旁边的位置:“坐吧,难道你想挨他们俩对?”扬少不情不愿,但考虑到坐哪边都是一样的可怕,算了,宁可挨著这只笑面狐狸。
许愿觉得他的样子好笑死了,故意揽著他的肩膀道:“你是0?“
扬少道:“放P,我是1。“
许愿大笑:“就你那样的,撑死就是一0。5。”小孩子跟大人玩什麽?
扬少恨得想给他一拳:“你能不能闭嘴。”
许愿道:“可以考虑,不过我是个生意人,没什麽好处我干吗要闭嘴,调戏下年轻人也不错啊。”
扬少立刻退开:“你别逼良为娼啊。”
许愿懒懒地看他一眼,“你是电视看多了还是小说看多了,我长得很像坏人麽?”还是说我长得很奸邪?一看上去除了为非作歹就没别的了。
扬少还是很警觉,同性之间,就算他被人强奸了也不适用强奸罪啊,再说要强奸也是他大爷强奸别人吧?所以道:“我真的不是0。“
许愿道:“你看我觉得我像个0?”
扬少摇头:“至少我没看出来。”对著你那脸,我做不下去,太有悖我的美学了。
许愿点燃一支烟道:“我是0。5,这个圈子里有人分得很清楚,我不是,高兴怎麽来就怎麽来,随意。”
扬少道也觉得无所谓,但是总不能赞同敌人吧?只能仿效葫芦,一声不坑地喝酒。
连喝了几杯,觉得头有点晕:“这他妈什麽酒啊?”
许愿一看,乐了:“笙笙点的芝华士,难道你酒量不好?”
扬少嘴硬:“谁说的?”也不管自己确实酒量不好,啤酒三瓶就倒,之前已经喝了一两扎啤酒,继续倒酒。
许愿道:“想不想试下深水炸弹?”
扬少道:“就是在白酒里加啤酒?”
许愿道:“简单说就是这样,你喝过没?”
扬少摇头,感觉头更晕了:“没。”
许愿道:“那我叫人去拿白的来。”
扬少指著自己的芝华士:“就这个吧。”
许愿皱眉,还是把啤酒兑进那芝华士里,扬少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口干。许愿鼓掌,这孩子真爱死撑,实在是很有意思:“你觉得怎麽样?”
扬少纠结地寻找形容词:“味道很怪,啤酒加进去,度数应该变低了吧?”
许愿摇著自己的杯子:“但是啤酒的气体含量使酒精迅速的在体内扩散,会导致脑部很快的有酒精郁积的反应,所以名字叫深水炸弹嘛。”
扬少继续纠结地找酒喝,许愿再仔细一看,靠,不至於吧?酒量这麽差?脸红了一片,眼睛都快直了。
赶紧推他:“你喝醉了。”
扬少直著眼睛,手上不是很用力的在他脸上一拍:“放P,老娘没喝醉。”
许愿白眼,喝醉的人绝对不会说自己喝醉,这什麽人啊真是,酒量不好装什麽本事。
一巴掌给他拍在头上,扬少没清醒,反而嘻嘻哈哈地给他摸上去了,许愿想这人真是人品,自己还没调戏他呢,他倒先送上门来了。
正巧周远笙跳得累了下来休息,他赶紧把人抓住:“笙笙,你过会把人带回去吧。”
周远笙也是酒精作祟,跳舞跳了半天更是头脑不清:“他都喝醉了,凯凯跟小若去开房,衬靖也被轩轩带走了,我不回学校,你爱带哪带哪吧,人家是处,你温柔点就成,同性相奸不犯法。”
扬少在那边嘀咕:“谁跟你说老子是处,老子不是。”
“看样子还有基本的意识。”周远笙评价道:“所以你温柔点吧。”说完华丽的跑走了。
留下许愿左看又看,没料到扬少扑上来:“小若,你这个王八蛋,你居然跟凯凯跑了,你居然忍心把你娘我丢下来,不孝子──”
许愿把他撂开:“别给老子一身酒气的发疯。”
扬少疯笑,锲而不舍地又缠上去。
许愿发狠,好吧,这是你自找的。
17
所谓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先来表表这一对。
凯凯跟小若郎情妾意(某E被PIA走,这词用得……)地喝酒,突然被周远笙淫笑著拉走,其後在小若不在场的环境下,二人之对话如下:
周同学:你小样的成啊,这麽一美人就落你手里了,怎麽样,做了没?
凯凯(害羞地对手指ing):没呢,你这人思想怎麽那麽不纯洁。
周同学(白眼):我看你是有贼心没那贼胆。
凯凯(绝望地拉著周同学):你都知道你还说个P。
周同学(奸笑):过会你们去开房吧?现在都过十二点了,正好借口没车。
凯凯(继续绝望):万一他不让呢?
周同学(继续白眼):那是你的事,我告诉你,最近的HOTEL往右拐,一下就看到了,这个拿著。
凯凯(激动状):你有没搞错?这种东西你也随身带著。
周同学(掐他脖子):你狗RI的给老娘小声点,也不怕把狼招来!我随身带怎麽了,你还不让我豔遇了啊你?
凯凯(挣扎):你有男人的。
周同学(鄙视):我当然知道我有男人的,这我个人隐私,你小心我告你侵犯我隐私权,你到底要不要?
凯凯(抓紧手里的润滑剂和套子):废话,你再不放手我套被你掐死了。
周同学(松手):回头记得请我吃饭,老娘给你的还是杰士邦的,你以为不要钱啊?
凯凯(逃出生天):知道了,我跟他先走了啊,你帮我跟他们俩说一声。
周同学:说个P,你没看轩轩把靖哥哥拉进厕所了?你没看见我姐姐身边那麽金光灿灿的一男人麽,赶紧给我滚,谁记挂你啊。
以上。
凯凯真的去把小若拉走了,小若的酒量还算一般,今天喝得不多不少,正好是神志清楚但又有点发晕的状态,一路被拉著去开房也不言语,直到进了房间,看著凯凯那含羞带怯的表情,他彻底的绝望了。
於是把他裤包里的润滑剂和套子翻出来,捏在手里,冷笑。
凯凯立刻飞红了一张脸:“那个,那个,周远笙给的,不是我买的。”赶紧撇清,万一做不成反而被小若打死那就得不偿失了。
小若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喝得有点多,所以准备借口酒後乱性来个和奸和奸不成来个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啊?”
借凯凯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说是,於是赶紧严肃地摇头。
小若悠哉游哉地拿两只手指捏著那润滑剂和套子晃悠:“哟,那你的意思是说这是给我准备的,用来上你?”
凯凯眼睛瞪得老大:“你上我?”
小若横他一眼,凯凯立刻改口:“没问题。”这话一出口立刻想抽自己一耳光。
小若道:“我先洗澡,等我考虑下再说。”
凯凯道:“一起洗吧一起洗吧。”
小若这次飞给他一记白眼:“你要是敢来你就死定了。”
凯凯的小心小肝一起碎成八瓣,然後被风化,吹到内蒙古给草原作肥料去了。
终於挨到小若穿著浴衣出来,看他那死样子立刻皱眉:“滚进去洗你的,洗干净点。”
凯凯忙不迭地洗澡,简单地冲了一下就冲出去,小若怒骂:“杜凯,你疯啦?把你的头上的泡沫冲干净再出来。”还有,就算是在室内也别给老子裸奔,真是要死了。
凯凯委屈地跑回去冲头发,难怪刚才觉得怎麽好象少了什麽步骤。
再出来的时候把浴衣穿好了,免得又被骂,小若坐在床上,眼睛盯著电视,拿著浴巾慢慢地擦头发。
凯凯登时色心大起,冲过去把人扑倒。
小若瞪著他:“你还想强J了你?”
凯凯头发上的水顺著脸落下来,流到小若的锁骨上,他很瘦,那里有一处陷下去的地方,水珠便在那里汇集起来。
凯凯吻他的耳垂:“谁叫你勾引人。”天干物燥的容易上火。
小若忍著痒,道:“别亲那。”凯凯兴奋,敏感带啊。然後伸出舌间,舔著小若的耳廓,然後伸了进去,在耳廓里扫了一圈。
吻慢慢地又往下,锁骨,胸前的突起也被含入,用牙齿和舌尖舔弄,使得那淡粉色的地方开始红豔充血著挺立起来,凯凯大著胆子摸到小若的下身,然後开始上下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