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柏一边亲吻一边强势地拉开莫子骞的领带,解开钮扣,头埋俯在他的胸膛,闻他的气息,听他的心跳……肆无忌惮的一件件拔掉那最后的一点儿遮掩,轮廓有形的单薄身体裸、露在眼前,高柏痴迷的看,让感官充盈,让身体膨胀。
莫子骞不甘示弱的回应着这个力量,抱住高柏的腰脱掉他的T恤,扒开裤子双手摸向高柏的□,都在膨胀的颤抖,相互坚/挺的杵着,却不急于进入,看着彼此的眼睛,像是在争搏一场战争,看谁示弱,看谁坚持到最后。
喘息着,难耐的喘息,像是隐忍了很久,终于找到宣泄的缺口,不想错过,否则会压抑而死,生命开始张扬,原始本能又情致深长。
高柏将莫子骞抱在怀里,抚摸他的身体,触摸他颤抖膨胀的□,莫子骞妥协了,目光变得虚幻,肢体松懈了力量,像是战场的失败者,让对手狠命的压在身下,又像一只无力奔跑的麋鹿,幻灭着眼神,等待凶猛狮子的餐食。
就在地上,软软的地毯让莫子骞产生错觉,似乎又回到柔暗的树林,躺倒在青草花蔓之间,静静的有虫吟、有鸟鸣、还有一缕淡淡的阳光从树缝里照进来。
美好、恣情、沉迷……不自觉的让自己沦陷,就在这空灵的意境里,陶醉在狂喜与悲伤之间。很久了,这种感觉又回来。
高柏匍匐在莫子骞的身上,哀怨的眼神又让他看到六年前的莫子骞,忽有不忍,只有莫子骞让他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动作放缓,贴合着肌肤,按摩他的小腹,等待他身体慢慢瘫软放松……
是时候了,可以融为一体了,看着莫子骞的眼睛进入他的身体,蕴动、摩擦……
高柏想找到最完美的结合点,他想让莫子骞愉快,他想让莫子骞知道只有他才可以给他完美的享受。
一边动作一边抚慰莫子骞直/挺膨胀的□,小腹在抽搐,胸脯在起伏,脖子仰垂着呼吸,喉结在蠕动,像是只剩下一口气,又像是一只垂死的麋鹿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叫,感官让欲望膨胀到极点,压抑的叫声刺激高柏更加激奋。
动作强势的抬高莫子骞的臀部,把根基扎的更深,不想出来,只因那柔柔交错的感觉,像是触及了心脏,感觉了命脉的跳动。
莫子骞感到刺痛,痛苦的闷声低吟,慢慢地开始适应这个刺痛感,在深处,似乎觉得一个柔韧的东西在抚摸他的心脏,弹动着他的神经血液,让他痛苦又愉悦。
高柏控制着速度,不想结束,只因莫子骞身体与精神给他带来无人能及的兴奋,不想让快感消失……
在撞击中莫子骞迷混不清的低叫:“我……忍不住了……”
高柏像是听任了命令,动作迅猛加速,在强势的压迫撞击下,看莫子骞膨胀颤抖的□和自己一起在亢奋中喷泄而出……
喷泄的力量溅满了高柏一身,让他震撼又满足。
莫子骞毫无造作的发出一声凄厉又畅快的哀叫,大喘着气,延伸着那个□的快感。
彼此懈怠了力量,像是完成了一场搏战,耗尽了所有精力。
高柏顺势趴在莫子骞的身体上,贴合的身体间布满黏糊糊的精/液也不在乎。喘息着对莫子骞说:“你怎么这么多,憋多久了?”
莫子骞轻声一笑:“都给你留着呢!”
这句话又让高柏兴奋,在莫子骞的臀部狠命的抓了一把。莫子骞又是疼痛一叫。
高柏趴在莫子骞的耳边说:“我喜欢你的叫声,像是很疼,让我的心一起跟着疼,只有你可以让我有这种感觉。”
“我的疼是你的快乐,你变态!”莫子骞回应。
“对,这么久了还不许我变态一回,我看你倒是很愿意承受,那是因为我把你给弄舒服了。”看着莫子骞温情的问:“我难道没让你舒服?”
莫子骞笑了,带着一丝羞涩,翻身趴在高柏的身上,眼睛放着光问:“你还记的那个湖吗?”
“记得,那么静的湖水,还有诱惑的树林。”高柏躺倒望着天花板冥想:“那还真是个神异的地方!”
“有时候我做梦还会梦见那儿,哪天我们再去一次?”莫子骞兴奋。
“好,有机会再去看看。”搂过莫子骞:“你小子还和原来一样,没变。”
莫子骞眯笑:“你不是说本性难移吗!”
两人躺倒冥想,似乎又回到了遥望岭,湖水、树林、柔暗的光……空灵的像是另一个世界,只有两个人为所欲为的宣情,没有现实的打扰。
莫子骞环看着屋里的环境说:“你这屋真好,房间这么大,豪华舒适。”
“再好,一个人住也寂寞。”高柏回应。
“你一直都是一个人住吗?”莫子骞问。
高柏模棱两可的回了句:“你看,我这不是一个人住吗?”
两人躺了半天才从地板上起身,身上都黏糊一片,高柏摸了一把说:“诶,你的浓度很高,这可是精华,可不能随便给人。”
“我很吝啬的,想要我不一定会给。”莫子骞笑,接着问:“是不是你很大方,可以随便施舍。”
高柏沉默,不想回答,转移话题说了句:“洗澡。”
在浴室里,高柏盯着莫子骞看,淋着淋浴抚摸莫子骞的身体:“你知道吗,在遥望岭你冲凉的时候,我总想看,总想摸,我就喜欢看你洗完澡的样子。”
莫子骞淋着水亲吻高柏,喃喃自语:“那段时光太短暂,所以才会让人留恋,真没想到,我和你还会有今天……”
光溜着身体,借着流水肌肤柔滑光泽,胸抵着胸,小腹贴合着小腹抱在一起。
洗完澡,看着莫子骞清新的摸样,高柏心里又开始痒痒,搂过莫子骞甜言的说:“今晚别走了,我还没折腾够呢。”
莫子骞不语,静静的笑,高柏凑近他的耳边低声问:“怎么的,不愿意?是不是承受不了,怕我把你折腾个半死,嗯?”眯笑着看着莫子骞,手在他的后背摩挲。
莫子骞抬眼和高柏对视,回了句:“原来的你又回了来。”
“我原来是什么样?”高柏感兴趣的问。
“无赖流氓样,身无分文还趾高气昂。”
高柏哈哈笑:“是不是我越无赖,你越刺激,你天生就是我的人。”
“是吗?”莫子骞回问:“也许是命中注定,注定让我在遇上你,真是天意,我只有顺从”
欣赏着莫子骞,摸他的下巴、脖颈,像是获得了一件渴望已久的艺术品:“唉,子骞,到我这边干吧,我去和马赫那边打声招呼。”
“我现在已经在宏宇集团了,和你还在一个办公楼里,只是地方不一样,已经都这么近了,在哪里任职都一样。”莫子骞觉得彼此离得太近,反而会有亲密障碍。
“在我手下,我可以多照应你。”高柏回道。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能力,我可不希望我的能力是因为有私情的存在。”
“操,你怎么想那么多,还有你住的地方,哪天我给你找个好地方住。”高柏又说。
“我现在住的地方挺好,你不用照顾我,那样我反而不安。”莫子骞回应。
高柏一皱眉:“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客气呀!多少人上杆子讨好我,我都懒得搭理。”
莫子骞搂住高柏的脖子亲昵:“有你就够了,别的我什么都无所谓。”
这句话让高柏听着舒服,他知道很多人阿谀奉承的围在他身边只是为了他的财和权,而莫子骞不同,从他们相遇那天就不图回报的付出,直到今天,莫子骞仍旧是这样的意识,让高柏欣慰。
这一夜两人像是回到遥望岭的那最后一夜,无所顾忌的抱在一起,伴着月光没有节制的释放激情,就像要弥补六年来失去的时光,没完没了。
☆、寿宴
直到天边泛白,朝阳升起,几乎折腾一夜的两人让阳光唤醒,体力慵懒懈怠,但精神还在亢奋,充沛的没有一丝倦怠。
一起上班,一起来到集团大楼,一起上电梯,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过日子的两个人在清晨步入每天的生活程序。莫子骞有种充实的满足感。
在电梯里挤压压的站满了上班的人,看见高柏,都一声声的叫着高总打招呼,旁边站着莫子骞,谁也不会想到,昨晚高总和这个人厮磨了一夜。
两人佯装正经,道貌岸然的站着,全然不见昨晚昧情的神态。
莫子骞上班的地方在八层,而高柏的办公地点在十二层,在莫子骞要下电梯的时候,放下正经转头对高柏一笑做为道别,高柏故作面无表情,却在拥挤的人群里暗自狠掐了一把莫子骞的臀部,莫子骞疼的差点叫出声来,忍着下了电梯,心里却暖洋洋的美好。
老吴看着精神爽奕的高柏说:“高总今天像是心情很好。”
高柏淡笑着回了句:“一直忙碌,觉得累,昨晚放松下来,忽然不累了,感觉不错。”
老吴想,一定是因为那个莫子骞,这个莫子骞还真能改变高柏的心态,转而又有忧虑,以他个人的城府经验,他不知众人瞩目的高柏和莫子骞能走多远。
老吴来到综合协力人事部说要调用莫子骞到他们的市场营销部,人事部回报了经理东浩,莫子骞刚来不久还没有明显的职能地位,东浩并不在意,于是答应,随后向马赫提了一嘴:“刚才老吴来,说他们市场营销部需要人手,想把那个刚来的莫子骞调用过去。”
一涉及高柏的事情,马赫就特别在意,问:“你是说,高柏要这个莫子骞?”
“是,”东浩看出马赫的关注,改口说:“你要是觉得咱这边需要人,我找借口回绝了。”
马赫找不着理由的回问:“那么多员工,干嘛非要这个莫子骞?”
员工调换岗位也是常有的事,也不是马赫费神关心的,这要是别人,他连问都不会问,但只因高柏提出要人,马赫就会下意识的抵触,像是处处都在较量,于是说:“你让人事部告诉那边,就说咱们现在缺人手,莫子骞暂时过不去。”
于是东浩反悔了原先的决定,他才发现,马赫是处处在意高柏的行为,以至于细小的人事调动细节。
老吴又重新接到综合协力人事部的决定,出尔反尔的决定让老吴猜想是马赫所为,觉得马赫思维的狭僻,行为意识已灌入每个行为之中,才显得他意志顽固不会妥协的秉性。
老吴回头禀告高柏:“关于莫子骞的调动,协力综合部那边说需要人手暂时不放。”
高柏感到意外:“需要人手?他们就那么在意一个小职员的去留!马赫明摆着是和我做对吗?”
老吴淡然一笑:“他的秉性如此,可以看出他是何等在意你的举动。但他狭隘,才显出我们的坦荡,从小事可以看出对大事的策略,再者说,那个莫子骞就在他手下又有何妨?其实有些细节可以忽略倒是好事。”
高柏无奈的回应:“先这样吧。”他是觉得马赫只想处处占于上风,就是连一个职员的协调他也不会轻易示弱。
“高总,晚上是任董的大寿,你需要什么安排?”老吴问。
高柏回答:“马赫都安排好了,这种讨好的事他能错过吗,就跟他是儿子似的。”
老吴回应:“也好,那还省得咱们麻烦,只要任董高兴就好。”
高柏点头,思虑着说:“谁说不是呢,只要我爸高兴就好,其实老爷子喜欢安静,马赫一定召集了很多人。”
果不其然,晚上任宏志的寿宴来了各路的名人,商界、政府、娱乐界,有关系没关系的都前来捧场,马赫还招来了新闻记者,频频的照着像做着采访,像个盛大的商业庆典派对。
任松和马赫穿梭在人群中应酬着各路来宾,高柏则陪在任宏志身边安静的出奇。这样的场合他经历的多了,习以为常有些倦怠,再加上昨晚和莫子骞意犹未尽,现在满脑子还激情涌动,对其他的事物也似乎提不起兴趣。
安静的高柏让任宏志到有些不适,说:“小柏,你不是很喜欢热闹吗,来了这么多人你也去照应照应。”
高柏回应:“有我姐和马赫在,用不着我,我还是陪你吧。”任宏志听着心里舒服,觉得儿子真是大了,可以沉静不受世浮喧扰的影响。
不断的有人前来和任宏志道贺,身边的高柏更是引人注目,精致的礼服有形的显出健美的身材,漂亮的领结遮盖了私密的傲荡不羁,让高柏显得儒雅有加,他还真是会伪装,在不同的场合学会了不同的应酬方式,那个深底的本性压制在伪装之下,似乎理所应当,却让高柏感到伪装下没有自我的压制感,心里不觉嘟囔:这个假惺惺酒会能不能早点结束,要不是为了老爸,他早就颠儿了。
面前过来一个人拿着酒杯给任宏志道贺,高柏认出这是香港中萃实业公司的总裁冯巨然,冯巨然身边还带着一位年轻的女士,高柏没心细看,对冯巨然的祝贺表示感谢,冯巨然要和任宏志干一杯,被高柏阻拦:“冯总,任董不胜酒量,还是我替他喝吧。”说着接过酒杯和冯巨然碰了杯一饮而尽。
“高总真是孝顺,有这样才识兼备又有孝心的儿子,宏宇集团会更加光大,任董有福气呀!”冯巨然身边的女士突然开口说,引得高柏向这位女士望去,女士正对着他微笑,高柏也才注意她的相貌,不是惊艳的美,但气质聪慧知性,有种不容轻视的高傲。
任宏志的目光也转向这个女士问冯巨然:“这位是……?”
“哦,这是我女儿冯欣。”
高柏礼貌的对冯欣点头回应,冯欣大方的伸出手礼节性的和高柏的手握在一起。这个女人的手柔软又坚毅,握手的力度轻实有度,让高柏觉得这是个有主见又不好支配的女人。
“你女儿气质有加,听说是加州理工学院的高材生,现在是你的得力助手,你也是好福气呀!”任宏志对冯巨然说,两人彼此恭维着寒暄。
冯欣目光转向高柏:“高总,听说你在国外也待了多年,刚才你喝的就是英国产的苹果白兰地,度数很低,不过量饮用对身体有保健作用,所以任董少量饮用应该还可以。”目光智慧自信,高柏觉得这女人优雅得体中带着惯性的支配他人的欲望。
高柏雅痞的一笑:“你的意见太好了,只可惜场合不适宜,在这儿要是每杯少量的引用,那加起来概念就不同了。”
冯欣看看周围一笑:“哦,也是,那就劳你给任董挡驾了,你没过量吧?”
高柏微笑:“好像还没有。”
高柏见过各色不同的女人,富豪千金、娱乐明星、矜持高贵的、恣情放荡的……高柏会因不同女人的特点选择不同的回应方式,心里揣摩:这个冯欣属于哪种类型的,像是还没有看透,但他天生就不喜欢顺从女人的意志,他也没想在女人身上找到满足感。
几句寒暄后,冯欣和父亲冯巨然离开。接连又有人前来向任董祝寿,高柏又是一一挡驾,各种酒类喝了一肚子,混合在一起产生酒精效应,让高柏有些晕沉。
酒会中途任董说了句:“小柏,我有点儿累了,我先回去,你在这儿帮我应酬下。”
高柏像是找到了逃脱的机会,脱口说:“爸,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让司机送我回去。”
“还是我送你回吧。”高柏坚持。
“你喝了这么多酒,还是别送了,一会儿你回去也别自己开车。”
“这点儿酒不算什么,跟饮料似的,还是我送你回去吧。”说着扶着任宏志悄悄的从后门走了出去。
回去路上,高柏问:“爸,今天高兴吧,姐姐和马赫为你的大寿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任宏志感叹:“嗨,干嘛这么张扬,我到是想安安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