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家风水招桃花作者:寻香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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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家风水招桃花作者:寻香踪-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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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
“那就行,很快就好了。”
施理不耐烦地说:“赶紧的。”
张堪隔着防弹玻璃,跟里面值班的人说了一声,施理看见有个女人拿着钥匙进到柜台机后面。过了三分钟,那女人出来了,隔着玻璃窗问:“是倒数第二台机子吗?我没看到啊。”
张堪问施理:“确定是那一台吗?”
施理翻白眼:“我又不是三岁小孩,骗你干嘛?”
张堪说:“是那一台,吴姐,麻烦你再去看看。”
过了一会儿,那女的返回来,还是没有。施理怄火了,明明就是你们取款机吞了我的卡,还说没有,这真是大白天见了鬼了。他阴恻恻地笑:“张大师,是不是你把我的卡变走了啊?”
张堪又好气又好笑:“施理,你怎么不讲理啊?我是个风水师,又不是魔术师,怎么会把你的卡变走。再说我压根儿都不知道你要来。”
“你难道不会使唤小鬼?”施理满脸不信。
张堪流汗,压低了声音说:“我又不是驱鬼师。”而且他们堪舆学研究的是“气”理,根本不是鬼神好吧,“等着,我进去帮你看看。”说着输了个密码,从那扇铁门里进去了。
施理撇撇嘴:“鬼才信!”
过了一会儿,张堪出来了:“我看见你的卡了,掉在取款机的缝隙里了,我想办法帮你拿出来。你先等会儿。”
施理找了个位子坐下来等。王杨在外面等了半天也不见施理出来,也进来寻人了,看见施理正气急败坏地坐在那儿生气:“小理,怎么了?钱存好没?”
施理说:“还没,卡掉取款机里去了,还没拿出来呢。”
“怎么回事?”王杨问。
施理便将经过说了一遍。王杨说:“既然是掉进去了,那就等等吧,他们不是在帮忙拿么。”
两师兄弟坐了十几分钟,还没见人出来,施理站起来过去看,又有两个工作人员进去了,看样子还真是挺麻烦的。施理突然觉得好笑,自己从来都是来银行吃瘪的,没想到这次居然劳动这么多人专门为自己服务,有那么点点成就感呢,不过就是费时间了点。
又过了十来分钟,张堪拿着银行卡出来了:“好了,施理,你的身份证拿过来,核对一下就可以了。”
施理摸出身份证给他,一会儿张堪将卡和身份证都拿过来给他:“好了,下次插的时候小心点。吞卡的事我们银行常发生,但是你这样的,我一年也难得遇上一回,那缝隙又窄,没有手电筒还看不见,特别难搞,真折腾人。”
施理不高兴了:“难道还是我愿意的?还不是你们银行机器太破!”
王杨看不下去了,拉了一下施理:“走吧,小理,赶紧去存钱。”
施理去自动取款机存钱,嘴里还唠唠叨叨。张堪不放心,一直跟在旁边看,这一次存款很顺利,什么意外也没发生。
施理说:“好了,师兄,我们去找泥水师傅吧,我记得五里桥那块有很多农民工的。”
张堪听见了:“你们找泥水师傅做什么?”
施理扬起头不理他,王杨只好解释:“我们那房子地面太破了,准备修整一下,抹点水泥。”
张堪说:“我认识不少泥水师傅,给你们介绍一下吧。”
施理斜睨他:“你怎么会认得泥水匠?”
张堪笑:“现在修房子的都要看风水,我认得几个泥水匠很正常啊。”
王杨笑起来:“那就麻烦张大师帮我们介绍几个吧,熟人还是好办事一些。”
施理不以为然,我花钱请人,难道还搞不定这点小事么。张堪拿出手机,走到银行门口去给他的熟人打电话。过了几分钟,便回来对施理和王杨说:“好了,我跟他说好了,让他们直接去你那看情况,水泥沙石这些辅料他们会包买的,你们直接回去就好了。”
王杨忙说:“谢谢啊,张大师。”
张堪说:“王老板这么客气,这不就是一句话的事。你也别叫我大师吧,跟施理一样叫我张堪就好了,都这么熟了,叫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王杨说:“那行,你也别叫我老板了,叫我王杨就好。我们先走了啊。”
施理勉强跟张堪打了个招呼:“谢了,我走了。回见。”
张堪笑起来:“好的,再见,路上小心点。”
果然,第二天就有人上门看情况,量了地面尺寸,谈好了价钱,然后下午就将水泥、沙石、石灰什么的都拉来了。施理以为会马上动工呢,结果过了三四天,工人师傅都没过来。
施理忍不住了,打电话给对方,对方说:“最近日子都不太好,不适合动土,要再等两天。”
施理问:“这是张堪说的吗?”
对方说:“不是,这是我们做这一行都遵循的规矩,谁家修房子动土都要择日子的,为了避免日后可能出现的不必要的麻烦。”
施理还真不知道这么回事,听说不是张堪说的,那就不要再追究了,迟两天就迟两天吧。




第十二章

  工人师傅来开工那天,张堪不请自到,施理爱理不理的。他忙着搬东西,屋子里东西不少,需要一间一间修整的,先得把这屋子的东西挪到另外的房间去,然后依次往下挪。张堪也主动来帮忙。
  施理觉得奇怪,这蘑菇还没长好的时候,张堪就来苗圃里转悠,这一潮菇早收完了,蘑菇也吃过了,张堪还是来,又不是来买花木的,难道真是等黄桃熟啊?黄桃成熟还得十来天呢。
  施理洗了手,去园子边上摘了根黄瓜,就着自来水冲洗了一下,坐在屋侧紫藤架下的石凳上,“咔哧咔哧”吃得脆响。张堪也随手揪了根嫩黄瓜,坐在施理旁边,也嚼得咔哧作响。施理白了一眼张堪:“你还真不知道客气啊。”
  张堪装作受伤的表情看着施理:“就吃你一根黄瓜,都不乐意啊?我帮你搬了半天的东西呢。”
  施理嘴里塞满了黄瓜,模糊地说:“那是你自己乐意的,又不是我特意请你来的。”
  张堪说:“你这不是要动土嘛,我是专业人士,帮你看看风水,这是出于朋友的立场,主动关心你。哎,好心当驴肝肺,我的心啊,碎成了一片片。”
  施理说:“好好收好你那玻璃心肝吧,再碎了,我还真没法帮你缝补起来。我才不信那什么风水呢,都是糊弄人的玩意儿。”
  
  张堪就想不明白了:“你说你为什么不信风水呢?这是的确存在的事实啊。”
  施理望天:“我爱科学!打倒迷信!”
  张堪说:“这不是迷信,真的!”
  “哪个骗子会承认自己是骗子呢?”
  “哎,只能说明你还太嫩了,施理。世间太多的险恶你还不明白啊,等你吃亏那天就知道了。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张堪故作深沉地摇了摇头。
  “切,说得自己好像真是个得道高人了似的,也就不过比我大了两岁。”施理十分不屑,吃完黄瓜,又去揪了一根,走过来,屈起膝盖撞了撞张堪,“既然来了,中午帮我做饭呗。”
  张堪对他的不屑不以为意,只是笑笑说:“你不是说你做菜比我还好吃么?你做来给我尝尝呗,我还没吃过你做的菜呢。”
  施理嘿嘿笑:“没蘑菇,我才不做。下次你买蘑菇来我给你做。”上次蘑菇收了之后,因为销路挺好,居然全都卖光了,施理都忘了留一些做干蘑菇,给他后悔了好几天,等二潮菇出来之后,无论如何都要晒上一批干蘑菇,省得闹蘑菇饥荒。
  张堪也不是真跟他计较:“可以,下次我带蘑菇过来,到时候你给我做吧。”这下他知道了,这小子只有用蘑菇才能堵得住他的嘴。
  
  张堪做饭,施理帮忙打下手,两个人配合倒是很默契,很快就将饭菜做出来了。正准备吃饭呢,张堪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听了两句,挂了电话,匆匆站起来说:“施理,我有事,不吃饭了,先走了啊。”
  施理觉得奇怪:“什么事那么着急啊,火烧眉毛似的,连饭都不吃了?”
  张堪拿起自己的钱包和钥匙:“我爷爷回来了,我得去车站接他。我就不吃了,你们吃吧,别管我。”
  “哦。那你路上小心,开车慢点。”施理送他出门,礼貌性地交代了一句。
  张堪笑起来:“好的,知道了。我走了,你回去吃饭吧。”说着套上安全帽。
  施理看着他火急火燎地发动摩托车,一溜烟地消失在了园门外,摇了下头,他爷爷这是什么性子呢,要回来也不早点打电话,正好赶饭点打。
  
  张堪此时也是头大,为他那个不着调的爷爷。他从小父母在一次船运事故中双双亡故,爷爷奶奶将他抚养长大。所幸爷爷奶奶都是那种非常乐天的人,张堪的性子也受了熏陶,还算是个乐天派。
  爷爷是个风水师,凭着家学渊源和数十年的风水经验,在业内小有名气,从小就培养张堪继承自己的衣钵。所以张堪还未上学,就已经开始学看面相、手相、卦象了,与同龄的孩子比起来,多少就显得有些古怪,故而他的玩伴少。奶奶是个有些市侩但是很可爱的老太太,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们祖孙两个,他上高中时,奶奶就病逝了,剩下爷孙俩个相互依赖。
  他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爷爷,如今已经78岁的高龄了,是个典型的老小孩,这把年纪了,还跟着风水界内的考察队到处去寻找所谓的龙脉。张堪觉得,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说什么龙脉龙穴的,难不成还有谁肖想帝王之命不成?野心也忒大了些,而且也不可能实现啊。他觉得,现代人只要阳宅风水过得去,死后能有个吉穴就好了,大富大贵也好,小富小康也罢,最要紧是知足,这样才能开心吧。
  
  张爷爷说,这不是什么野心问题,这是我们业内的一大学问,是去求证这个事实的。
  张堪说,你们是不是借这个理由出去公费旅游啊?不过就算是公费旅游,那便宜我也不想占啊,您都多大年纪了啊,万一有个磕碰,我又看不到,您这不是让我着急吗?
  张爷爷说,你要是不放心我,就辞了你那银行的破职务,跟着我去呗,一路上还可以照顾我,顺便也去旅游去。
  张堪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才不去,看风水只是我的副业,我要有一个正经职业的,要不然人家还以为我是个招摇撞骗的,将来连媳妇都找不到。
  张爷爷说,你们现在不是流行那个搜、搜什么一族来着?可以在家办公,你也可以说你是在家办公的嘛。
  张堪说,soho一族说好听点是自由职业者,说难听点就是无业游民,我要去银行上班的,银行经理,高级白领啊,说出去多有面子多么风光!
  张爷爷撇了一下嘴,十分鄙夷地说,就你那高级白领?在大厅里站上一个月,也不及我给人看一次阳宅风水赚的红包钱。
  张堪不为所动,我喜欢银行的工作,体面!
  
  张堪坚持去上班是有原因的。他刚毕业的时候,觉得上班工资待遇低,选择了在家做自由职业者,他那时候在业内已经得到专业人士的认可了,给人看一次阳宅风水,拿的红包,随便就是上千上万块的,可不比辛辛苦苦上班舒服自在得多?但是他也不好意思跟人说自己是看风水的,这在多数人看来并不是正经行业,三教九流素来受人鄙视,更何况又是在这样一个提倡破除一切迷信的国度里。
  那时候张堪认识了一个学舞蹈的男孩,那男孩长得很漂亮,身材那个匀称,腰肢那个柔韧,真叫人流口水。张堪又不上班,只要有空,便天天去接送男孩去练舞,并且在那守着对方练习。刚恋爱的人通常会觉得24小时粘在一起都不嫌多,张堪他也有这个时间,想时刻陪着对方也无可厚非。可是对方是个事业心极重的男孩,他见不得张堪这样无所事事的样子,觉得他是个游手好闲的啃老一族,说了一两次不听,便果断地跟张堪提出了分手。无论张堪怎么表示会改正,也全然不为所动。这段恋情持续不到两个月。
  张堪低落了好一阵子,他爷爷曾经跟他说过,他命里犯天煞孤星,所以从小就失了爹妈,将来也难找对象,恐怕要孤老一生,除非能遇见与他命相生的人,才能解除孤煞的命运。他当时不以为意,因为他很早就发现自己是不喜欢女人的,如果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话,那的确是有点印证这个说法,注定无后嘛。这第一次恋爱失败,他对爷爷的话有些将信将疑,但是仅仅是有一点点动摇而已。
  
  他振作起来之后,去应聘了一份银行业务员的职位,他大学学的就是金融。因他替不少有钱人看过风水,人脉很广,为银行拉了不少业务,做得还算是比较突出的,不出三年,他就升职为业务经理了。
  这期间,他喜欢上了他的一个同事,那个同事是个从农村出来的男孩,是个十分勤奋努力的人,一心想做一番事业,在市内买一套房,在城里扎下根来,光耀门楣。张堪总会暗地里帮他一把,不出两年,那个男孩凭借自己的努力和张堪的帮助,终于奋斗成了业务骨干,在市内按揭了一套房,成了一个凤凰男。
  张堪和这个凤凰男的关系还是相当不错的,对方感受到他的善意,所以也对他非常友善,两人经常一起出去吃饭喝酒,打球爬山。就在张堪鼓起勇气准备表白的时候,凤凰男带了一个孔雀女出现在他面前,两人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这一次张堪的恋情还没开始就夭折了,一直都是出于暗恋未明的状态,把他打击得可是够呛,为此,他还申请调动工作,调到了城东春风路的支行。
  
  这个凤凰男的事结束之后,他在酒吧认识了一个质优男,那人从国外留学回来,在一家外资公司做技术总监,长得十分文弱清秀,一看就是标准的受。两人谈了一个多月才准备上床,这还是张堪坚持的,他不喜欢一夜情,也不喜欢闪电式感情,一定要慢慢培养感情才行。结果一到床上,张堪就被惊着了,那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清秀男孩,居然是个纯1。张堪坚持自己是个1,两人在床上的问题没法妥协,于是很快也就黄了。
  这就是张堪所有的情史,自从这两段短时间恋爱和那次暗恋之后,张堪找对象就慎重多了。这一次,一定要看准了才下手,等到有十拿九稳的把握了,才向对方挑明,绝不再冒冒失失的了。                        


工人师傅来开工那天,张堪不请自到,施理爱理不理的。他忙着搬东西,屋子里东西不少,需要一间一间修整的,先得把这屋子的东西挪到另外的房间去,然后依次往下挪。张堪也主动来帮忙。
施理觉得奇怪,这蘑菇还没长好的时候,张堪就来苗圃里转悠,这一潮菇早收完了,蘑菇也吃过了,张堪还是来,又不是来买花木的,难道真是等黄桃熟啊?黄桃成熟还得十来天呢。
施理洗了手,去园子边上摘了根黄瓜,就着自来水冲洗了一下,坐在屋侧紫藤架下的石凳上,“咔哧咔哧”吃得脆响。张堪也随手揪了根嫩黄瓜,坐在施理旁边,也嚼得咔哧作响。施理白了一眼张堪:“你还真不知道客气啊。”
张堪装作受伤的表情看着施理:“就吃你一根黄瓜,都不乐意啊?我帮你搬了半天的东西呢。”
施理嘴里塞满了黄瓜,模糊地说:“那是你自己乐意的,又不是我特意请你来的。”
张堪说:“你这不是要动土嘛,我是专业人士,帮你看看风水,这是出于朋友的立场,主动关心你。哎,好心当驴肝肺,我的心啊,碎成了一片片。”
施理说:“好好收好你那玻璃心肝吧,再碎了,我还真没法帮你缝补起来。我才不信那什么风水呢,都是糊弄人的玩意儿。”
张堪就想不明白了:“你说你为什么不信风水呢?这是的确存在的事实啊。”
施理望天:“我爱科学!打倒迷信!”
张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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