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家风水招桃花作者:寻香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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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家风水招桃花作者:寻香踪-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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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理坐着不换衣服,还在无声地淌泪。张堪替他将衣服穿上,裤子脱掉,也换上干净的,自己找了件衣服穿上,拉起施理的手,吻了一下他的唇:“走吧,别让你爸你妈等久了。不哭了,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不让你一个人面对。”
  施理擦了一把眼泪,他是第一次见到爸爸发这么大的火,说这么重的话,所以心里是又急又怕,他带着哭腔问:“要是我爸妈非让我们分开怎么办?”
  “那我就天天跪到你家门口去求他们,求到他们心软为止。别泄气,说不定是个持久战,我们要一直打下去,我们一定不能放弃。好了,笑一个。”临出门前,张堪在他的眼皮上亲一下,深深地拥抱他,“施理,宝贝,我爱你,坚持住,别放弃!”
  “嗯。”
  张堪推开隔壁虚掩的房门,施爸爸和施妈妈都坐在床边,气氛凝重。听见门响,施妈妈一脸震怒地看过来,只见张堪肿着半边脸,儿子施理肿着两个烂桃似的眼睛,实在说不出的可怜
  ,刚刚积累起来的震怒一下子又消掉了。她张了张嘴,最后艰难地说出一句:“你说你们两个孩子,怎么成这样了?”
  施理开口,带着颤音地喊了一声:“妈。”尽管控制着情绪,也还是带了一点哭腔。
  施妈妈听见儿子哭,自己的情绪也上来了,流着眼泪看着儿子:“你说你个傻孩子,怎么就这样了呢?”
  “妈,对不起!”施理说着,噗通便跪下去了,“求你一定要原谅我,我想和张堪在一起。”
  张堪也跟着跪了下来:“叔叔阿姨,请你们成全我们。以后我会像兄弟、朋友、爱人一样和施理相处,也会像儿子一样孝顺你们。”
  施妈妈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落,这两个孩子多好啊,分开来,每一个都那么出色,谁也不愁找女朋友啊,为什么偏偏要走那条窄路呢。她再说不出话来,捂住嘴,呜呜地哭。施理跪行到床边,抱住母亲的双腿:“妈,对不起。”
  施妈妈把手放在儿子头上,摸了一把,想安慰两句,却又控制不住心中的不甘,手一下子揪住施理的耳朵,眼泪也不流了,满脸怒气:“你个死孩子,你到底想干什么?给我说清楚!”
  施理前一刻还在流泪,下一刻便被妈妈揪住了耳朵,疼得哎哟叫了一声:“妈,轻点。”
  张堪看得呆了,施妈妈翻脸比翻书还快,这是什么情况?
  施妈妈松开捂嘴的手,左右开弓,一只手拧住儿子的左耳,一手掐住儿子的右脸颊:“你气死我了,你说好的女朋友呢?在银行工作的女朋友呢?都是骗我的?”
  施理的脸被扯得变了形:“妈,不就是张堪吗?”
  施妈妈狠狠抬眼瞪了一下跪在门口处的张堪:“他哪里是个女的了?他能跟你结婚,给你洗衣服、做饭、生孩子?”
  张堪低着头说:“我能给他洗衣服、做饭,甚至还可以和他去国外结婚,但就是不能生孩子。”
  一直不做声的施爸爸突然喝一声:“荒唐!你们两个这样子,叫亲戚朋友怎么看?叫外人怎么看?不被人唾沫星子淹死才怪,你们就不怕压力?”
  施理低着头:“我不怕。”声音不大,但是却很坚决。施爸施妈心惊地对视了一眼,仿佛想起了当初施理报考农大的事来,明明那么好的成绩,上更好的大学也足够了,偏就只填了农大,打定主意要学园艺,无论怎么劝都不行。
  施爸爸一甩手,拍着床头柜站起来:“你不怕,我们怕。你现在年轻,以为情爱就是所有的一切,等过几年,别人都结婚生子了,你们还不成家,看别人怎么指指
  点点说你。你受得住吗?到你老了,别人都是儿孙满堂,你们连个端茶递水的人都没有,到时候别怪晚景太凄凉!”
  施理梗着脖子,倔强地说:“那我也不会后悔现在的决定!”
  张堪也跪了过来,与施理并排跪着,诚恳地说:“叔叔阿姨,我会和施理一直相互扶持的,到老了,我们会互相照顾。等以后,我们还可以收|养|孩子,甚至都可以去生个试管婴儿。”
  施妈妈长叹了一口气,神色颓然下去,将脸埋进手心里:“你们两个蠢崽,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你们只顾自己活,有没有想过你们身边的亲人呢?张堪你有没有想过你爷爷?他都八十岁的老人了,你忍心让他失望?”
  张堪低了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们,其实爷爷早就不反对了,甚至还是支持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施爸施妈对视了一眼,会是谁来?施妈妈摸了一下脸上的泪痕,说:“都起来吧。”
  张堪扶着施理一齐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垂手站在一边。
  施爸爸去开了门,门外站着的,赫然是张爷爷:“大爷,您怎么来了?”
  张爷爷面带愧疚之色:“我家不争气的孙子拐带坏了你家儿子,我登门赔罪来了,都怪我教孙无方,让大侄子和侄媳妇为难了。”
  施爸爸心下立即明白了,老爷子敢情是知道这事的呢,他忙将老人让了进来:“大爷怎么这么说,这两个小子,我看也不定是谁拐带谁,照我看来,多半是王八对绿豆,看上眼了。”
  张堪和施理听到施爸爸这么说,要不是氛围不对,早就噗嗤笑出声来了,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给了对方一个安慰的眼神,看样子是有戏了。
  施爸爸将爷爷让到沙发上坐着,几个长辈均长长叹了口气。施妈妈坐在床边,瞟了一眼站着的两个小子:“大爷,您说这怎么办?”
  张爷爷摆摆手,叹气道:“我本来是很不赞成这事的,两个男人,在一起成什么事呢?又不能结婚生子,得受人多少白眼,在这世上要吃多少苦头。但是我家闹闹从小命苦,父母都去得早,我们作为长辈,虽然给予很多关爱,但是总弥补不上父母的那份爱。所以一直都很由着他自己的性子来,随他去发展,万幸这孩子懂事又孝顺,没有学坏。唯独在感情这件事上,他走了跟人不一样的道路,我本有心要阻止的。但是那次我们在商场遇上火灾的时候,闹闹留在后头救人没有出来,小理这孩子把我背下来后,不管不顾地又冲进了火海,要将闹闹找回来,那火势越来越大,我在外头等得心急如焚,以为他们都出不来了
  ,我当时就想,若是他们能够平安出来,他们想要怎么样,我也不管了。有什么天大的事,能比他们两个都活得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还重要呢?万幸小理真的把闹闹给救出来了。所以我心里一直对小理心存感激,他就是闹闹的救命恩人啊。他们两个要在一起,我怎么拒绝呢?”
  张爷爷说着,又想起了那次火灾揪心的一幕了,眼中闪烁着泪花。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却是施爸施妈都不知道的内情,两个人听得又心惊又后怕,回头来看两个孩子,那次他们轻描淡写地说没有大事,原来竟是死里逃生?
  施理趁机说:“爸,妈,我是真的想和张堪在一起。我们会好好的,也会好好孝敬你们和爷爷的,除了不能结婚生孩子,我们会像爸爸和妈妈一样一起携手到老的。”
  张堪也赶紧表态:“叔叔阿姨,我不会让施理受半点委屈的。我们虽然不能结婚,但是家里的财产和房子,都交给施理打理,万一哪天他不想和我过了,想去结婚,我也会和他平分财产,不让他吃半点亏。”
  施理说:“你说什么话呢?我怎么会要你的钱?”
  张爷爷说:“这话要先说在前头,我赞同闹闹说的。你们都是男的,没法结婚,关系不受法律保护,所以财产首先就要明确。今天当着我和小理爸爸妈妈的面,把这事说清楚,甚至还可以立书面保证。”
  施爸施妈全都是要面子的知识分子,这么一来仿佛就像是嫁儿子一样,觉得很别扭,连连摆手说:“没有这个必要了。既然你们非要走这一步,我们做父母的,只希望儿女过得幸福快乐,那你们就要好好走下去,别半途而废、过家家似的,如果到时候你们要分分合合地折腾,那就干脆不要在一起了。”
  张堪和施理连忙保证:“我们绝对不会分手的。”
  施爸爸叹口气:“话不要说得这么满,你们还年轻,人生还有无数种意外和可能。你现在以为能够白头到老,没准到时候感情就会被生活的平淡和琐屑消磨得一干二净,我提早给你们打预防针,就是想告诉你,生活并不总是热恋,要耐得住平淡和寂寞。你们两个人与普通的夫妻不同,中间连个维系感情的孩子都没有,你们拿什么来保证什么叫做永远呢?所以既然选择了这条不一般的路,就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
  张爷爷点头:“小理爸爸这话说得极是,你们都要记好了。”
  施妈妈也抹了一把泪:“哪个做父母的希望自己的儿子走这条路?我和你爸这是被逼无奈才同意的,你们执意要在一起,那就要互相体谅,互相包容。张堪你比理理懂
  事,就要多包容他一点。理理你也别总那么任性,要多替别人想一点。要多孝顺爷爷。”
  施理鼻头酸酸的:“我知道了,爸妈。”
  张堪说:“我想等叔叔阿姨退休之后,搬到星城来生活,住在我们家或者苗圃都可以。到时候我会将苗圃的房子重新再修一遍,苗圃的空气比较好,比较适合生活。”
  施爸爸说:“这都是后话,等以后再说吧。”跟儿子住在一起固然好,但是他们生活了多年的城市,亲戚朋友全都在那,哪能说放下就放下的。
  张堪诚恳地说:“谢谢叔叔阿姨成全,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抓住施理的手,与他十指紧扣。
  施理与他心有灵犀,转过头来对视一眼,两人都微微一笑,这一刻,他们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信心和勇气。生活是有太多的意外,也有太多的平淡,但是幸运的是,我们有爱,所以我们相信,我们能够走得很远很远。
  是夜,惊魂甫定的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紧紧相拥,抱在一起不肯松开半分,哪怕是热得汗湿了脖子也不愿意松手。两个人说一阵,又傻笑一阵,接着又感慨一阵,心里的庆幸和感激,真是难以名状。
  “宝贝,我们去洗洗睡吧。”张堪吻着施理汗湿的额头。
  施理摇头:“张堪,我们做吧,我想做,做完了再去洗。”
  张堪微微抬起头看着他,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热切的渴望与邀请,他心痒难耐,原本还顾忌着会影响施理的体力,现在他这么急切,从今天开始,又完全名正言顺了,为什么还要忍耐呢。“好!”一把脱掉自己的T恤,又将施理的上衣脱掉,两具汗湿的身体开始纠缠。
  施理一只手揽着他的背,另一只手腾出来去开床头柜,他进房间的时候就发现了,里面有保险套,就差一瓶KY了。“聊胜于无。”他说。
  张堪看见他手上的套子,嘴角邪邪一笑,跳下床去,迅速地翻了一下行李袋,从里头摸出一瓶崭新的KY来,跳上床,嘻嘻笑道:“我原本以为要回去才能用上了。”
  施理红了脸,翻身将他压在床上:“干脆今天我来试试好了。”
  张堪抬起左眉看他:“宝贝,你会吗?”
  施理用力压着他,对他上下其手,咬着他的肩膀含糊地说:“有什么不会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张堪吻吻他的鼻子:“我不是说你不行,是担心你是第一次,技术不熟练,明天我要是起不来怎么办?”
  施理想起自己第一次的惨状,张堪做足了前戏,自己还是趴在床上一天起不了床,不由
  得犹豫了,明天他们还要离开泸沽湖去香格里拉呢,万一要是真起来不床,那可怎么办?
  张堪趁机一翻身,将施理压在身下:“宝贝,今晚还是我来吧,以后回去了,咱们再慢慢练。”说着深深地吻住他的唇,用舌头去舔他敏感的上腭,施理浑身一颤,果然不再反抗。
  张堪的大手游走在施理濡湿的身体上,迷恋地在他滑腻的背脊和腰线上摩挲。大概因为爱吃蘑菇的缘故,施理的皮肤极好,细滑又有弹性,令人爱不释手。张堪怀着膜拜的感情在他的肌肤上舔舐、吮吻,留下一个个吻痕。施理将双手插|进张堪的短发中,他知道,这个男人,看起来似乎老成持重,其实在性事上,和他一样是个新手,他们都是彼此的唯一,而他知道,比起张堪,自己的耐性和温柔要差得多,所以他才不那么坚持,非要做上面那个,只要他们自己高兴了不就行了?
  张堪将施理的小家伙含在嘴里,有技巧地啃噬着,用他所知的方式尽快让施理兴奋起来。手里则拧开了KY,挤了一些在手,开始去开发双丘间的密地。那儿紧致又温暖,常常让他进入的那一刻便想丢盔卸甲,甚至就想死在那里面。
  施理配合地张开双腿,将他的腿架在张堪肩上,后面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张堪都能看见那欲开还闭的花朵,他伸进一根手指,立即被紧紧吸住了,仿佛是在邀请一样。“宝贝,别心急,先放松。”
  施理不耐烦地将身体挺了挺:“快点,别磨叽。”
  张堪隐忍着,额头上满是汗珠,他岂有不想立刻就冲锋陷阵,但是他得顾及施理的身体,明天还得出去玩呢。所以咬着牙强忍着冲动用手指松动着后|穴,直到那处又软又湿了,才提枪一冲而入。
  “啊!”施理惊叫出声,眼角渗出一滴眼泪来。
  张堪忍住冲刺的冲动,俯身上去,吻去那颗泪珠。等施理的眉头松开了些,才扶住他的腰,退出去,又推进去,九浅一深,反复地在那块密地里耕耘。
  施理的身体悬在半空,头顶着枕头,双手抓紧床框,承受着张堪的抽|插,他的下身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直直地挺立着,前端渗出泪珠来,张堪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腰上摆动得更加迅速了,今天,他要将施理插到射。
  施理将一只手捏成拳头,放进嘴里咬着,忍住将要倾泻而出的呻吟。
  张堪拿开他的手:“宝贝,叫出来,我喜欢,别忍住。”
  施理的双眼迷蒙,染满了情|欲,无意识地泄溢出“唔……啊……”之声,这声音,仿佛世界上最强的催情剂
  ,让张堪几近癫狂地摆动着腰肢,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干他!让他和自己都快乐!
  “啊!”不知道被抽|插了几百下,施理的快感终于达到临界点,一道白光闪过,尽数射在张堪的胸膛。
  紧接着,张堪也低吼一声,将热液播撒在施理滚烫的体内。两个人如坍塌的大楼一样,一下子便萎在床上。
  晕眩失神了许久,张堪终于满足地回味出声:“爽死了!”
  施理动了动身体,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爽完了,伺候大爷洗澡去,好困!”
  张堪不愿意就这么离开他,继续呆在他的体内,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他,吻他的唇:“嗯,好,洗澡去。”
  施理耳朵根都红了,但是这种亲昵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让灵魂都颤抖了,所以他没有拒绝,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睡意袭来,他打了个哈欠,临睡前,他心里闪进一个念头:如果一辈子都能和这个人这么紧密相连,他也是愿意的。

番外:抓田鼠的毛球
  
    毛球是只好逸恶劳的懒猫。它被养叼了嘴,只吃好的,不吃老鼠,最爱吃鱼。
  夏天的时候,施理跟着爷爷学会了钓鱼,祖孙三个来了兴致,去江边夜钓,施理亲手钓上了一条好大的金黄色野生江鲤,都快乐疯了。星城的江是长江的支流,他说,这极有可能就是长江鲤鱼,长江鲤鱼虽然及不上黄河鲤那么有名,但它们在汹涌湍急的江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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