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是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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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也是炮灰-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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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泽析无语,为什么夏扬也是他就能被无罪释放?
    据说物以类聚,可为什么自己会和这一群奇葩混在一起?
    谢家定接着说:“其实你可以考虑和夏扬商量一下该怎么做,步步为营这种事情,他比谁都在行。”
    确实。
    方泽析笑了笑,赞同地点头。
    过了九点,重头戏开始,酒保给每位客人都发了一个面具,款式还各不相同。
    据宣传单上说的,这也就是一个很俗气的噱头,每款面具只有两个,具体功效不必多说。
    到方泽析他们这一桌的时候,谢家定对递过来的面具视而不见,硬是拉着人不放,在那一堆未分发的面具中拣了半天拣出两个一模一样的,塞了一个给柠乐。
    方泽析看了看,也从里面挑了个相似的。
    谢家定垮着一张脸,问:“你不会真的对明皓还有什么想法吧?”
    方泽析笑而不答,向远处扬了扬手中的面具。
    谢家定随着他的动作看过去,发现夏扬正往回走,英俊的脸庞被不伦不类的面具挡住一大半,只剩下轮廓优美的下巴和薄而立体的嘴唇。
    昏暗的灯光闪烁,他逆着走向舞池的人流回到卡座,一路吸引着各种艳羡心仪的目光。
    他脸上的面具,和方泽析手上的一样。
    “真是……”谢家定斟酌了半天,终于还是把心底里的那个词说了出口,“太骚了。”
    方泽析笑不可抑。
    夏扬将手中的酒推到谢家定面前,然后摘下面具甩在一边,郁闷地说:“真是,有时间发面具没时间送酒,还非要给我戴上,这玩意儿……算了,看在竹签儿也有一个的份上,勉强算个好活动吧。”
    不过他们都没去跳舞,柠乐醉了,谢家定没有兴趣,方泽析跳舞无能,夏扬则嗤之以鼻地说:“什么找到真爱认出真爱,不就拉郎配么,而且戴个面具就不认得的还有什么真爱可言。竹签儿就是戴一千个面具,我也能认得出来。”
    谢家定看了他一眼,啧啧地感慨着:“你应该来给我演电影的,这台词说得,真有水准。再配合你那眼神表情,唉,好心动。”
    柠乐猛然清醒过来,抱着谢家定不肯撒手,缀缀地说:“不许心动,你是我的,我的我的。”
    他们四个人坐在一起,酒吧里总有人时不时地将目光落在他们身上,最后终于有一个唇红齿白凤眼斜挑的小零借着酒劲走了过来,将本来就小的眼睛眯得更小,翘起嘴角看着柠乐说:“你们4p?他一个人吃得消吗?今晚我没地方去,不如你们分一个出来跟我走?我会的很多哦,肯定比这个未成年的孩子滋味好。”
    方泽析皱起眉,抬头看着那个小零,小零虽对夏扬最感兴趣,但还是朝他抛了个媚眼,审视的目光直溜溜地从他的脸上往下滑动。
    这种目光让方泽析极不舒服,他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小零又继续道:“要不加我一个,5p也成。”
    方泽析握了握拳头,被夏扬一把抓住。
    夏扬握着他的手举起来,笑说:“你误会了,我和他是一对的,他们一对,我们是两对。”
    小零有些惊讶,又看了方泽析几眼,然后撇了撇嘴,说:“真可惜。”
    那眼神里颇有几分极品好攻奈何做受的惋惜感。
    夏扬马上捏着方泽析的手,柔柔地问了一句:“老攻,你不会看上他抛下我不管的吧?”
    小零脚下一晃,差点栽了个跟头,重新仔细地盯着夏扬和方泽析猛瞧。
    方泽析心里的不快顿时消散得踪影难寻,哭笑不得地说:“我只对你有兴趣。”
    夏扬抱住方泽析在他颈上蹭了蹭,挑衅地看了眼小零,小零立刻踩着歪歪扭扭的步子迅速地跑掉了。
    等人一走,谢家定在卡座里面笑得捶桌不停,柠乐有些迟钝地问:“刚才那个人说什么?他认为你们都是我的攻?”
    谢家定笑个不停,捧着肚子猛点头。
    柠乐又茫然地问:“刚才我好像听到桃花喊竹子老公?”
    谢家定继续点头。
    “卧槽!!!老子才是总攻啊!刚才那个娘炮给小爷回来!老子才是总攻!”
    谢家定连忙按住了他的嘴巴,三人齐心协力拖着柠乐离开酒吧回家。
    送了柠乐和谢家定回家,方泽析和夏扬在街上慢慢地散着步,天气很冷,但圣诞的气氛很浓烈,街边的树上都缠上了彩灯,五颜六色地闪亮着,商店橱窗也装饰上了雪花和常青环。有很多情侣手挽着手路过那些橱窗,侧着头看里面的灯光明亮满目琳琅。
    两人并肩走着,方泽析突然转头,将手挤进了夏扬的口袋里。
    手背相触,夏扬觉得自己心底像是荡过了一阵热流,他反手握住方泽析,手心对着手心,温暖蔓延。
    “夏扬,你会结婚吗?”方泽析的声音在寒冷的空气里微微有些颤抖。
    夏扬的手紧了紧,皱着眉认真地说:“以前会,大概是商业联姻。现在还是会,和你。”
    “我……”方泽析觉得喉咙干哑,发声困难,顿了很久才问,“你家人,会同意吗?”
    “不知道,他们知道我的性向,但似乎希望我能做做表面功夫。没事的,我现在一切独立,他们干涉不了太多。”
    “真好。”方泽析仰起头,轻声感慨着。
    夏扬蹙着眉,问:“你呢?你会结婚吗?”
    “我……我,不知道……”
    夏扬的脚步停下来,突然一把抱住了方泽析,把头埋在他的肩上,喃喃地说:“我也不是那个人吗?”
    “什……什么?”方泽析僵了僵,下意识地就看了看四周。
    夏扬放开他,表情淡然平静,眼神在节日彩灯的照射下有些模糊朦胧,让人看不透彻。
    “方泽析,我不希望你和别人结婚。”
    “夏扬……”方泽析心里难过,“其实我们在一起才这么点时间。”
    光影中夏扬的表情似乎凝固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过来,轻声说:“嗯,不急,你才二十五岁,就算结婚也没有那么早吧?我们慢慢来。”
    方泽析却缓慢而坚定地说:“我想试一试。只是……我有些害怕。”
    他会在外人跟前给夏扬面子,但很少单独示弱,这恐怕是第一次。
    夏扬明白了他那句“试一试”的意思,心脏一阵狂跳,握紧了他的手,努力抑制着激动的颤抖,轻声说:“别怕,有我呢。我们慢慢来。”
    方泽析察觉出他的情绪,回握过去,静默了一会儿才问:“为什么是我?”
    有时候静下来想想,他还是觉得夏扬喜欢他是件很离奇的事情。
    夏扬看了他一眼,笑说:“如果找得出原因和理由,我一定会想办法不让自己爱上你。”
    方泽析觉得那眼里有着深藏的悲伤,却只是晃了晃就消失不见,剩下夏扬邪气又欠扁的笑容,他说:“要不是你,我也不用献出我那可怜的小雏菊。”
    方泽析顿时哭笑不得:“……你还能再雷一点吗?到了明年,要不要给你点根蜡烛祭奠一下那被爆的小菊花?”
    “不,我觉得应该庆祝一下咱们两花齐放一周年。”
    方泽析只觉得一阵天雷滚滚而过,什么乱七八糟的情绪都在这天雷中被劈得四分五裂灰飞烟灭。



    56
    十二月过去,夏扬闲了许多,倒是方泽析还一直忙着。
    很多国内中小企业都喜欢在春节之前结算一年的账务,连带银行也跟着忙碌。年底还会推出许多理财产品,想完成任务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业绩是个无底洞,任务完成了新任务指标就更高,即便有夏扬这么个高帅富男友帮衬着也照旧不管用。
    方泽析压力大,夏扬觉得心疼,没再让他下班后还辛苦做饭,一般都是带点外卖解决,或者各自吃过了回家。
    夏扬闲下来,就琢磨着学做饭,以后能和方泽析轮换着来。都是零基础,没道理方泽析学得会的东西,他就没法学。
    可他又拉不下面子找别人教,于是买了家常菜谱和一堆器具,自己在厨房里中西餐合璧地捣鼓着。
    当方泽析下班回家停好车子出来,看到有路人抬头指指点点的时候,他吓得心脏都快停跳了。
    十一层某个窗口正飘出阵阵白烟,数量不多,但看上去相当骇人。
    方泽析大脑一片空白,却还记得不能打电话,只能不顾一切地跑上楼。
    路上没有人拦着他喊“危险啊危险你不能上去”,也没有人给他披上一床湿透的棉被。
    当然这个时候他也想不到这么狗血的场景了。
    等他颤抖着手摸出钥匙开了门后,发现夏扬正站在开放式厨房里,一边咳个不停,一边手忙脚乱地往平底锅里倒水,于是滋滋滋的声音更响亮了,一簇白烟冒起来差点没把他熏成大花脸。
    看到这个情景,方泽析只觉得心里一松,脚下差点软得站不住。他在门上靠了两秒,然后大步地走进去,关火开窗开油烟机。
    夏扬脸上满是尴尬,方泽析默默地瞪着他,突然就给了他一拳。
    不过这一拳终于不再是打在脸上了,而是打在了肩膀上,夏扬只觉得胳膊麻了一下,然后就被人抱在了怀里。
    方泽析的呼吸有些急促,甚至身体也有些发抖,抱着他的手很不稳,却抱得很紧,紧得让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夏扬只用了一瞬就明白了方泽析在想什么,默默地回抱,轻声说:“对不起。”
    方泽析缓了很久,才慢慢恢复平静,又显露出他的毒舌本质,嘲讽道:“夏二少,你还能更二一点吗?”
    夏扬一直咧着嘴笑,没有反驳。
    平底锅里有一块黑乎乎的东西,还咕噜咕噜地在水里冒着泡,方泽析将整个锅扔进水槽。
    只是忘了开油烟机而已,但也不至于把整个房间弄得像是着火了一样啊!
    方泽析检查了一下屋子,厨房里就不说了,油渍水渍菜叶肉末掉得到处都是,厨房外也被油烟冲得一塌糊涂,摸什么都觉得油腻腻的一层。
    更绝的是,木地板上还有一条闪亮的水痕,从厨房一直绵延到客厅的角落。
    方泽析立刻脑补了一幅神奇的画面,美丽的鲤鱼王子从油锅里逃出来,蹦着蹦着逃到了客厅,最后却还是被邪恶的屠夫抓住,狠狠地拍晕在墙上,扔上砧板开膛剖肚从此香消玉殒……
    “你到底弄了多久?”
    “不久……”夏扬躲躲闪闪地应着,最终在方泽析的目光下妥协,“也就三五个小时吧,下午公司没什么事情……”
    “做了几个菜?”
    “都没做成……不对,我做成了一个鸡蛋羹!你尝尝!”
    方泽析在流理台的角落里找到了那碗所谓的鸡蛋羹,上面已经莫名其妙地飘起了一层黑灰,但他还是找出汤勺面不改色的尝了一口,点点头道:“还不错。”
    夏扬顿时开心得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得了一朵大红花。
    方泽析接着说:“你没放盐吧?火力太猛了吧?鸡蛋没味道,中间蒸出了很多孔,不滑润。”
    ……
    “这种只有在小白弱受剧里才会出现的剧情,夏二少你到底是怎么演出来的?!”方泽析抓狂了,将夏扬一把压在油腻腻的流理台上,咬牙切齿地说,“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吗?!”
    夏扬重心不稳,用手撑了一下台面,立刻撑来满手的油,他满脸黑线,悻悻地把手缩回来,放在方泽析的腰上,搂也不是,不搂也不是,保持着一个让人难受的姿势。
    方泽析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道:“我真想操…死你!”
    最后他们当然什么都没做,严格说来两人都有点轻微的洁癖,虽然没到一天换一次床单拖两次地板洗三次澡的地步,但面对这个脏兮兮的环境还是有些崩溃。
    夏扬说:“要不……你搬去我那先住几天?这里我叫个人来好好打扫一下。”
    方泽析猛地转头盯着他,道:“你故意的?”
    被冤枉的夏扬很是无奈:“对,我就是故意的。”
    方泽析笑了,搂过他亲了一口,推着人一起进浴室。
    他们一起挤在狭小的浴室里冲了个澡,换好衣服直接去了夏扬家。
    第二天一早,方泽析去上班,夏扬给他打了电话问他有什么需要搬的,他一边盯着电脑,一边嗯嗯地应着说:“你看着搬吧。”
    “那我全搬空了?”
    方泽析将手机夹在耳旁,伸手在表格里打了一组数字,笑说:“有本事你就搬啊。”
    等他下班回家,看到空空如也的房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以为遭劫了。
    东西搬空了才发现厨房顶上有不少漆黑的熏斑,流理台上也有几道挺明显的划痕,方泽析很抑郁,这让他怎么去找房东说退租的事!
    算了,年底退租也不现实,方泽析想了想,决定等忙完这一阵以后收拾收拾再说。
    他带着满心抑郁去了夏扬家,将人压在地毯上做了一通。
    做完后夏扬缓过神来,问:“你生气了?”
    “怎么会。”方泽析抱着人滚了一圈,勾起嘴角摸着他的脸说,“就是找个借口压你一回。”
    “……”
    方泽析搂着夏扬去洗澡吃饭,厨师送上来的菜式还是那么精美,他突然觉得自己真是让夏扬受了很久的委屈。
    吃完饭后两人抱在一起看了会儿电视,方泽析手里转着遥控器,问:“你是不是住不惯那小房子很久了?”
    “嗯?”夏扬疑惑地抬起眉,过了一会儿才笑出来,“当然不是。”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方泽析压进了沙发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只是,那边能做的地方我们都做过了,这里还没有。”
    方泽析顿时无语,想到那所谓的做过了,脸上开始一点点升温。
    “沙发,书房,地毯,浴缸,大床,还有餐桌,厨房,储藏室,健身房……”夏扬用低沉暧昧的声音在方泽析耳边数着一个个的地点,然后伸手拉着他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
    夏扬的楼顶别墅里总是开满暖气,无论走到哪一个房间都是热烘烘的,落地窗上积了一层雾气,夏扬用手抹开,让方泽析看着窗外,继续说:“可惜天气太冷了,到了夏天,我还想和你一起在游泳池里,花园中,秋千上都做一遍。”
    方泽析满脸黑线,身上却一阵一阵的发烫,抗拒不了,阻止不住,他一把将夏扬按在玻璃上,咬牙切齿地说:“还有这落地窗呢,要是白天,会不会被你们家清理花园的人看见?嗯?”
    夏扬偏过头想了想,暗暗用力脱出身来,反压着方泽析说:“可以试试。”
    灼热的气息在耳边萦绕,方泽析浑身发烫。认识夏扬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是这样肉欲横流的人,他微微颤抖着,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变态。”
    夏扬吻住了他的喉结,轻轻噬咬,趁他不备一把摸向下方,摸到了那隔着裤子都透出灼热温度的硬物,满意地笑起来,慢慢地说:“竹签儿,我早说过的,彼此。”
    方泽析在夏扬家一住就住到了年末,他经常加班应酬,有时候到家已是深夜。
    夏扬把电脑搬到了客厅里,方泽析一回家他就可以看见。
    方泽析取笑他说:“你怎么不干脆搬到电梯口,这地方也够大的,还能第一时间看到我。”
    夏扬居然还异常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点头说:“这也是个好地方。”
    然后第二天他就在门口的小厅里装了个空调,把方泽析按在门上给办了,让他领略了一下能做的地方都要做过到底是个什么概念。
    “喜欢吗?”夏扬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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