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是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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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也是炮灰-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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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机场,夏扬带着方泽析直接从贵宾通道上了飞机,因为时间匆忙,两人走得很急,长腿大步大步地跨着。但方泽析总觉得夏扬那叫雷厉风行,自己这叫疲于奔命。
    整个头等舱只有他们两个人,空姐送来了毛毯,并微微弯下腰询问需要什么饮料。那条若隐若现的事业线正对夏扬,以完全诱惑的姿态展现着优点。
    方泽析也看见了,微微挑了挑眉。
    夏扬转头看他一眼,收敛气势温雅地问了一句:“老攻,你想喝什么?”
    方泽析被那句老攻叫得一阵血液逆流气息不稳,身下的某处瞬间就尴尬地立了起来。
    他轻轻地说:“绿茶。”嗓音却暗哑得不像话,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空姐单手捧胸脚步凌乱地走了,夏扬将手伸进毛毯下面,笑道:“硬了?”
    “次奥……夏扬,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方泽析被一只手侍弄着,既紧张又刺激,低喘着气,“别弄了,等会儿……不好收拾……”
    夏扬不满地哼了一声,说:“谁信啊,当初是谁看着浴缸里的柠乐就硬起来的。”
    “你有资格说我吗……那时候……你不也一样……”
    “当然不一样,”夏扬靠近方泽析,在他耳边轻轻吹着气说,“那天,我是看见你的屁股才硬起来的。”
    “夏扬!你!啊……快停下,饮料来了……”
    “你看窗外,我来。”
    方泽析立马将头转向了窗外,微红的脸被遮去一半,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晰。
    空姐将咖啡和绿茶放下,夏扬一边在毛毯下动着手,一边优雅且有礼貌地说:“谢谢。”
    空姐微笑着说了不用谢,然后立刻目不斜视地走了。
    夏扬伸手将方泽析的脑袋掰回来,吻住了他的唇。
    “夏扬……我……”
    “嗯。”夏扬轻轻应着,抽了两张纸巾,换手覆了上去。
    方泽析身体一软,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去洗个手,”夏扬站起来,看了看手表,“还有七个多小时才到,你先躺下来睡一觉。”
    方泽析觉得脸都丢光了,立刻将椅子放下来,拿毛毯盖住了脸。
    在飞机上做这种事,不是只有肉文上才会写的吗!
    不过,幸好没有出格到当场剥光裤子就地解决,啊啊啊,那样的话……次奥!乱想什么!睡觉!
    没过一会儿,夏扬洗了手回来,抬手将灯关上,也放下椅子盖上毛毯,靠着方泽析一起睡觉。
    飞机直达马累,落地的时候是当地时间的凌晨,机场灯火通明,他们在飞机上换了衣服,感受着从严寒到温暖的巨大转变。
    夏扬带着方泽析去办了落地签,方泽析相当不解地问:“你怎么会有我的护照。”
    “你的全部家当都是我帮忙搬的,要找个护照还不简单。就算你还没办过,我也有办法在你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帮你办出来。”
    方泽析咬牙切齿,恨恨地说了两个字:“土豪。”
    两人离开机场,坐着游艇去定好的旅馆。夜风吹来,温暖湿润,海面上落满了从附近岛屿散射而来的灯光,波光粼粼。
    “夏扬……”
    “嗯。”
    方泽析站在船头,转过身看着身侧的夏扬,搂住他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夏扬反手抱着他,缠绵地回应着。
    这个吻温暖而绵长,不带任何情…欲,却让人心情激荡。
    一吻完毕,方泽析靠在夏扬的肩上,轻轻地说:“夏扬,我爱你。”
    夏扬的眼里晃出闪亮的光芒,心潮起伏,回应道:“我也爱你,方泽析。”   

 

    53
    快艇靠岸,两人直接进了水上别墅,那是一个巨大而奢华的独立空间,与其他水屋相隔甚远,互不干扰。
    可能是夏扬提前知会过,所以虽然已经凌晨,酒店方面却还做了特别安排,餐厅里点着明亮的蜡烛,在透窗而过的夜风中微微摇曳,餐桌中间是漂亮的巧克力蛋糕,用新鲜水果穿插交叠铺出了一个桃心。
    方泽析看着别墅里的布置,哈地一声笑出来,侧头斜睨着夏扬,说:“我还以为你要向我求婚呢。生日而已,搞得像蜜月旅行一样……”
    夏扬马上就执起他的手,认真严肃地说:“方泽析,你愿意嫁给我吗?”
    气氛太好,方泽析觉得心脏颤了颤。
    他望着夏扬,看到了那双棕色眼眸在烛光下透出了深浓的缱绻。
    结婚。
    嫁?
    他突然反应过来,反握住了夏扬的手,勾起嘴角笑说:“你嫁给我的话我还能好好考虑一下!”
    虽然日期已经转到了二十二号,方泽析却仍是切了点蛋糕,和夏扬一起尝了几口意思意思。
    蛋糕甜而不腻,让一向不怎么吃甜食的方泽析都觉得味道不错。来时的飞机大而平稳,方泽析一躺下就连续睡了八个小时,夏扬没叫醒他,于是错过了配餐,此时正觉饥肠辘辘。
    他们到得太不是时候,也没好意思再叫厨师来做,夏扬在微波炉里找到了两份提前准备好定时加热的意面,凑合着吃了填肚子。
    方泽析才突然想起一件事,开口问:“不是说好要和柠乐他们一起吃晚饭的?我们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跑了……你故意的吧?”
    夏扬眯起眼睛邪邪地笑着,嘴里却说:“我做了这么多你还没被震撼到么?怎么还有心思想着别人。”
    方泽析无奈地摇了摇头,夏扬的有些举动还真是幼稚到让人发笑。
    柠乐此时一定很崩溃吧?两百个饺子,韭菜馅。
    一想到这里,方泽析就捧着肚子笑不可抑。
    吃完饭后两人在浴池里泡澡洗去旅途的疲劳,浴池很大,温暖的水缓缓流淌摇晃,夏扬为方泽析擦着沐浴露,双手流连在他身上,抚摸细数着那一块又一块匀称而漂亮的肌肉。
    方泽析微有些气息不稳,重重地喘息着仰起头,他在飞机上已经解决了一次,可面对夏扬他始终无法自持。
    夏扬看着他迷蒙的眼神,忍不住就捧住了他的头,温柔地吻了上去。
    那眼睛实在漂亮,漆黑的瞳仁像两颗泛着明亮光泽的上好墨玉,水气氤氲,温润潮湿,在昏黄的灯影下闪闪烁烁。
    方泽析醒过神来,一个翻身将夏扬压到身下,池水哗啦啦响动,他凝视着夏扬,用磁性暗哑的嗓音说:“你说过,任我处置。”
    夏扬低低地笑起来,笑声在喉咙和胸腔里震动,他仰起头,用力地将方泽析拉下来亲吻,舌尖在饱满湿润的唇上舔过,一寸一寸辗转厮磨。
    方泽析张开嘴,咬住他的舌头,重重地吮吸着。
    气息交缠,逐渐急促。
    当方泽析将手伸下去的时候,却被夏扬一把抓住,他微喘着说:“不要在这里,去床上。”
    方泽析忍不住笑出声来,调侃道:“怎么,你得了浴缸恐惧症?”
    夏扬斜视他一眼,懒得计较,推开他站起身裹上浴袍。
    方泽析将身上的泡沫冲干净,也跟着出了浴室。
    足够四人同榻的大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夏扬大咧咧地躺在上面,对方泽析招了招手说:“来吧,大受星。”
    浴袍松散,露出了一片麦色的胸肌以及那若隐若现的腹肌。
    这样子一点儿也不像是任人处置的待宰羔羊,倒像是等着被宠姬侍候的尊贵帝王。
    方泽析恨恨地看着他,脱掉衣服猛地扑了上去。
    柔软的床垫下陷,床单被压出一条条深刻的褶皱。
    夏扬发出一声痛呼,腰带随即被扯掉,浴袍彻底地被扒开。
    “方泽析!你那温柔攻的形象到底还能不能保持着点?”
    “保持不住,那是对待弱柳扶风小受受的,对你,我只想狠狠蹂躏。”
    “草!”夏扬在方泽析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趁他吃痛调换位置夺得了主动权。
    “喂,说好的。”方泽析双手抵在夏扬的胸口,不让他继续动作。
    “蹂躏?”夏扬挑眉笑道,“竹签儿,你都不知道,我原先打算给你的惊喜是什么样的。”
    “嗯?”
    “我想趁你回家的时候,在路上将你绑架,戴上眼罩和口塞,塞进车里运上飞机,带你去海底酒店,那里万籁俱静,连海浪的声音都没有。然后一件一件地撕碎你所有的衣服,把每一样情趣用品都在你身上试用一遍,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听你哭着喊我的名字,在黑暗和绝望中祈祷着我能来救你。”夏扬一边说着邪恶的构想,一边用手抚摸过方泽析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等你哭得累了即将崩溃的时候,再给你摘下眼罩,抱着你抚慰你,和你一起躺在床上抬头看各种海底动物在头顶游过。大不了就被你打一顿,然后绑着上回来。”
    方泽析觉得夏扬抚过的每个地方都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嘭地燃起一簇火焰,一处接着一处,最后大火燎原,烧至脑海,他压抑地粗喘着,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变态!”
    “可是我舍不得。”夏扬将游移的手重新挪回到方泽析的脸上,抚着他的脸轻轻地说,“我怕真的吓到你,又怕你挣扎得太厉害会被伤到,我不能就那样带你上飞机,却又不敢对你用药。竹签儿,我想给你最大的惊喜,想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你,想让你从身体到灵魂都记住我,想给你盖一个印章,这一辈子都无法抹掉,无论用何种方式,都不能。”
    “夏扬……”
    “方泽析,你是我的。”夏扬埋下头,将方泽析硬得发胀的火热含了进去,含糊不清地补充道,“我也是你的。”
    一道电流自下腹窜起,噼里啪啦地沿着尾椎骨直通脑海,然后扩散在全身的每一条血管每一根神经里,方泽析忍不住低吼出声,手指插…进夏扬柔软的头发里,按着他的脑袋索求更多。
    可方泽析还是觉得不够,颤抖着声音让夏扬转过身来,一边吞吐着,一边在他的身体里开拓。
    夏扬很配合地放松着,让方泽析进出地更为顺利。
    最后方泽析将夏扬翻过去,低头亲吻着他的肩胛骨,从背后…位进入,每一下都顶到他的敏感点,夏扬呜呜地低喊着,背部肌肉绷出好看的线条,有汗水渗出,在昏暗的夜灯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别忍着,夏扬……叫出来……叫给我听……”方泽析俯下…身,在夏扬耳边如同咒语一般反复地诱导着。
    “方……呃啊……方泽析……”夏扬的呻…吟里总是带着几分隐忍,低低的,沙哑的,那一丁点儿高亢似乎隐藏在层层云雾中,需要异常认真仔细才能够得以听清。
    这样努力忍耐的欲迎还拒,比放肆的叫喊更具诱惑力,让方泽析血脉喷张,身下的某物又胀大几分,他猛地顶了几下,满意地听到了更多的呻…吟从夏扬口中流泻出来。
    “夏扬,再叫一声老公吧,我想听你叫我老公……”方泽析在夏扬的耳后轻吻着,念着更高级的魔咒。
    夏扬顿时僵了一下,重重地喘息几声,咬着牙压抑地低吼:“方泽析,你别太得寸进尺!”
    “我想听……夏扬……再叫一声好不好,就一次。”方泽析放缓了速度,慢慢地吊着夏扬的胃口,“在飞机上你不是叫过吗?不是叫得很顺畅么?我喜欢听……夏扬……”
    “那不一样!”强烈的快感被打断,缓慢的动作就像挠痒痒一般,却怎么也到达不了重点,他难耐地想要支起身,却被方泽析抓住了两只手,握在一起背到身后。
    他就这样半悬空地被方泽析搂着,前方得不到抚慰,后方遭受着折磨,不上不下地吊着,身体里像有几千只蚂蚁啃噬着爬过,难受得想要抓狂。
    “就一次……”
    “不!方泽析,我这样就已经是极限了!你还……啊!”
    “夏扬……我想听。你叫了,我就给你个痛快。”方泽析在夏扬身旁低低地耳语着,用唇角蹭着他的耳廓,舌尖卷过,留下一路湿滑的痕迹。
    “你威胁我?哈……”夏扬放弃抵抗,扭过头邪笑着,对方泽析说,“反正,难受得也不止是我一个人,是吧?哈……你要是把我弄舒服了,我说不准一高兴叫你一句,威胁我?呵……想都别想……”
    “你真是……”方泽析无可奈何,放开夏扬的手,抓着他的腰开始猛烈冲刺。
    “啊啊啊……”夏扬猝不及防,没能把嘴巴闭上,一阵尖叫漏了出来,拔高着变了调。
    方泽析勾起嘴角笑了,觉得这样也还算满意,但还是忍不住说:“你一点儿都不配合,小气。本来我是打算以后在某些时刻你想听的话我一千一万句也叫给你听,可惜……无来而不往,算了。”
    夏扬气息一顿,咬着牙两眼一闭,狠狠地下定决心,几不可闻地叫了一句:“老攻……”
    方泽析却听到了,心内瞬间被激荡的情绪占满,下腹一热,差点直接射出来。他停了一下,扳着夏扬的肩将他翻过来,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夏扬正满脸通红,从脸颊到耳根没有一处能够幸免,真的很像一只煮熟的虾。
    方泽析噗哧一声笑出来:“我还以为你拉不下面子,原来是害羞。”
    “害羞个屁!在这种时候喊这种称呼……妈的……我又不是娘炮!啊——你……你进来前能知会一声吗?!”
    “知会了就听不到你那**的声音了。”方泽析抬着他的双腿,从正面再次进入,低喘着说,“再叫一声听听。”
    “草!你还有完没完!你的一千一万遍呢?!”
    “现在这个体位,不合适吧?”方泽析挺了一下腰,换来一声呜咽,“你叫出来嘛……”
    “方泽析……你等着……等会就让你哭着求饶,一整天都下不了床!”
    “呵……这个再说,我先让你哭出来吧!”
    “方……方泽析……哈呃……”
    四面通透的房间里,有湿咸的海风吹进来,轻柔地抚摩着两人赤…裸的身躯。头顶上是漫天的星斗,一点一点地微弱下去,然后红霞绽放,太阳跃出深蓝的海面,就在他们的眼前逐渐升起。
    他们大汗淋漓地从床上爬起来,去浴池里泡澡,夏扬闭着眼睛,任由方泽析帮他做清理。然后回到床上,在晨光里相拥着沉沉睡去,耳边宁谧得只剩下海浪偶尔拍打礁石的声音。
    两天的时间里他们哪儿也没有去,一直留在水屋里,看海,泡澡,游泳,水疗,晒日光浴,以及,无所顾忌地做…爱。有私人厨师给他们做好每一顿饭,精致而丰盛。
    这种与世隔绝的安逸让方泽析犹如置身天堂,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可惜周末只有两天,周日傍晚他们从马累返程,隔天一早就回到了庸庸扰扰的俗世中。
    飞机刚一落地接收到国内的信号,方泽析的短信箱就被争先恐后涌进来的短消息塞满。
    匆匆忙忙地坐上等在机场外的车子,他才有时间仔细看短信。
    柠乐发了好几条问他们到底哪去了,一个电话不通一个电话不接,是不是被人绑到泰国卖掉了,饺子没人吃冰箱放不下要坏掉了。
    方泽析忍俊不禁,继续翻下一条。
    下一条是来电提醒,来电数量是十八次。
    方泽析吓了一跳,那是他家里的号码。
    他连忙拨回去,那边过了一会儿才有人接起电话,中年妇女疲劳而沙哑的嗓音响起,第一句话就是:“佛祖保佑,你终于回电话了,这两天怎么了?没出什么事吧?可把我和你爸给急死了。”
    方泽析的喉头梗了梗,默默掰开夏扬搭在他肩上的手,柔声细语地说:“我没事,出差去国外两天,走得匆忙没有提前跟你说一声,国外……国外收不到信号的。”
    “我说呢,没事就好。”
    “妈,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哎你不是过生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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