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与瓜作者:吐维(素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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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与瓜作者:吐维(素熙)-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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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し舳己茫湍腥硕裕突翟谑秦W丽得过份了。
  听了他的问题,纪化看了一眼周围,拉著Seven靠到跑车旁,神秘地笑了,
  「对,是要去见新主人。」
  纪化平常用小花的化名,在SM俱乐部出入频繁。这些专门的SMer,自有一套认主认奴的机制,玩得专业点的,还有主奴专用的契约,上面注明双方的自由意愿、关系持续的期间,还有什麽可以玩、什麽禁止等等的规定。
  虽然没有法律上效力,但在圈子内还是有重要拘束力。一旦违反了主奴之间的默契,往後在圈子里就很难再找到新的玩伴。
  「新主人?上次那个讨厌医生的胖子咧?」
  「我和他终止契约了,玩腻了,而且他每次都叫我穿医师袍替他口交,把医师袍弄得脏兮兮的,还不准我用替代的,是要我怎麽第二天来上班啊?没常识,老实说他还一直打俱乐部那支手机来烦我,讨厌死了,真想换一支门号。」
  纪化靠在跑车旁,一脸嫌恶地地说著。半晌又笑了笑,
  「告诉你喔,新的主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有三个孩子还有老婆,还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平常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公司里的人还都叫他『老好人』。怎麽样,刺激吧?光想著这样一脸殷实的好爸爸、好员工,拿起鞭子来会露出什麽真面目,我就兴奋到发抖,工作上再多坏心情也都可以忘了。」
  纪化咯咯笑著。事实上他今天一整天都很不爽,因为放射科的副护士长来找他谈,谈得当然是上次关於新导管采购的事情。
  副护士长今年快五十了,在纪化眼里是个不错的老女人,工作认真,配合度也很高,但唯一烦的一点就是罗唆。面对护士长,纪化多少有点节制,不能像对R一样想念就念。
  但是那个老女人翻来覆去都在讲同一件事,什麽旧的二段式导管拆解不易,清洗用的机器没有办法全面清洗到,所以希望纪化和主任进新的导管,否则在打显影剂的时候很容易因为导管不洁爆发院内感染。而纪化也只好翻来覆去地跟她解释:
  「我知道……这些我都明白,我没有说我不想进啊,但是厂商一定要拿到该拿的凭证。我知道凭证有时候不容易拿,但是医院有医院的立场……先进了再说?可以报到特别项目上?冯小姐,拜托你了,你也是老资格了,特项里有多少设备等著分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麽能确定挤不挤得进去呢?如果不能报的话是我要负责啊……」
  後来护士长又搬出「健保是一回事,病患的安全应该优先考量」这种大绝来,惹得纪化差一点露出本性来,到最後只好用「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会好好考虑。」,把这个忧心忡忡的老女人给打发了。
  在车上和Seven道别,纪化踩动油门,跑车便驶向一望无际的城市灯海。
  他看了一眼信里的约定地点,这男人连选择地方都很小心。一般主人都会选在自己的家,毕竟家里的私密性是最高的,也不用怕对方搞鬼偷拍,再拿来威胁自己。
  但新主人毕竟是三个孩子的爹,大概是怕妻女发现,就和纪化约在高级饭店的十八楼,钱当然是由纪化出。纪化用指节敲著方向盘,慢慢觉得高兴起来,医院的事情也好、相亲的事情也好,也渐渐被他抛却脑後。
  在他即将前往的另一个世界里,他不是听话的儿子、不是严肃的主治,更不是讨厌自己的那个纪化,而是小花,圈子里最妩媚疯狂的奴隶小花。
  他把车子停在饭店门口,马上就有泊车小弟来问候他。纪化随手给了数额惊人的小费,就拎了装道具用的袋子,坐上饭店的电梯。
  今天是初次见面,纪化想著还是不要太刺激的好,以免吓跑了这个第一次鼓起勇气徵求奴隶的大叔,所以挑选的都是些最初级的道具,像是跳蛋、按摩棒、低温蜡烛之类的,纪化还贴心地自己带了皮制的安全镣铐,还在电梯途中拿出来玩赏著。
  想像自己被这些东西束缚的样子,纪化就觉得心花怒放,什麽不愉快都抛却脑後了。
  他找到约定的房间号码,在房门上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後,就敲了敲门。
  「晚安,我是小花。」
  对方的化名字「Stephan」,纪化就用柔软的嗓音低唤了一声。男人听到这样的叫唤,十之八九都会慢慢兴奋起来,这点纪化对自己很有信心。
  然而房门内沉静了好久,静到纪化差点以为会不会是走错了房间。有些主人会叫他跪在房门口,像狗一样用爬的才让他进门,各种花样纪化都碰过,他本来以为这次又是新主人的什麽花招。但过了几分钟,门内总算传来回应,
  「进、进来。」
  竟是十分紧张。纪化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下,还是以人的形态转开门把走进去。
  室内没有太大变化,毕竟是饭店房间,对方又是没什麽经验的生手,连窗帘也没有拉起来。有个看起来奇貌不扬的中年男人就坐在床头,双手交握著放在膝前,胡渣剃得整齐,和纪化在照片上看过的一样,是个长相老实、一脸好爸爸模样的大叔。
  纪化禁不住扬唇笑了,男人看起来非常紧张,不住地交握著双掌,额角也沁出汗水。看到这副模样,纪化觉得自己的血液从脚底开始沸腾起来,他连心跳都加快了,
  「初次见面,Stephan先生,我是小花,你最忠诚的小奴隶,」
  他在门板上靠著,朝男人优雅地鞠了个躬,然後抬起头来,
  「主人。」
  他用恭敬中带著挑逗的语气唤著。男人似乎吓了一跳,浑身颤了一下,视线往他这里瞥了一眼,待看到纪化水蛇般的纤细身材,还有锁骨上纵横的旧伤,鲜红的鞭痕,像在引诱人用指尖抚触一样,或者在上头制造更多的伤痕。
  男人立时像触电般,把目光又移了开来,
  「那、那个……我……」
  男人似乎想说些什麽。但纪化已经迫不及待,虽然知道这种事情,第一次做的人多少会有点疑虑。毕竟要面对面地下手虐待另外一个人、把另一个血肉之躯当成物件来折磨,对於惯带假面具的善良市民而言,多少还是会有抗拒感。
  纪化於是走到男人面前,在床头跪了下来,他懒洋洋地双膝触地,像个最恭谨的奴仆一样低头:
  「主人,小花是个坏孩子,小花是个不听话的奴隶。所以主人,请惩罚小花吧,小花全身都渴望著主人的惩罚喔,你看,像是这里……」
  纪化一边说,一边扬起柔软的颈子。他从小被家里送去学过芭蕾,柔软度也是SM游戏里很重要的一环,特别对承受折磨的一方而言。
  他用哀求般的视线望著男人,手往丝质衬衫的钮扣,从颈下开始一颗颗解了起来,就这样跪在男人膝前,脱去了遮掩上身的布料。
  赤裸的上身白皙光滑,令人生起伸手触摸的念头,而从锁骨延伸到背後的伤痕,还有乳尖附近的夹痕,似乎招呼著男人进一步凶狠的蹂躏。纪化见男人的视线已禁不住飘向他的胸膛,又害怕似地别了开来,便笑著用指腹夹住了自己的乳尖,
  「来啊,主人,小花等了主人好久,你看,你看,这里都已经这麽兴奋了……主人,小花是个贱奴,就算没有你的恩宠,也能这麽淫荡,主人,你救救小花,主人……」
  一面说著作贱的话语,纪化跪行到男人身前,用脸颊磨擦著男人的西装裤,大概是从公司直接过来吧,男人全身上下都穿得很整齐。面对纪化的一再挑逗,男人的神色更加不安,额角的汗淌下脸颊,半晌忽然抓紧了西装裤:
  「那、那个……对不起!」
  他忽然大声地说。这下连纪化也错愕起来,主人在游戏中是严禁道歉的,这会让气氛破坏殆尽,纪化愣愣地看著男人从床上站起,一脸抱歉地俯视著半裸的纪化:
  「对、对不起,我、我还是做不到。」
  他从西装外套里拿出四方巾,拿到额头迅速抹了抹,然後钻到靠窗的一角,面对著纪化,忽然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对不起……这、这麽晚才和你说,还让你亲自前来,但、但是……我、我挣扎了很久,还是决定……不、不可以做这种事……」
  纪化依旧跪在地毯上,上身无力地倚在床头,眼神却变得幽深:
  「你的意思是,你要和我解约吗?主人?」
  「是、是的,不好意思,违约的责任我全部会负,费用什麽的,我都会出,我……我也会跟俱乐部讲清楚,真的很对不起……」
  纪化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走到一直往後退的男人身前,
  「为什麽?主人?是因为小花不够好吗?」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你、你很好,和……和网站上讨论的一样,完、完全是我的型,应、应该说,和我平常妄想中的奴隶完全一样,很完美,太完美了……」
  「那是为什麽?啊,还是主人嫌小花服侍得不够……?」
  纪化用柔软带磁性的嗓音呢喃著,他把男人逼到落地窗前,窗帘还是没有拉上,他就这样跪直在男人身前,把脸靠在男人滚烫的裤档间,先用脸轻轻地磨蹭著,还仰起脸来可怜兮兮地请示著:
  「主人,贱奴想念您的肉棒,请赏赐给小花吧,让小花服侍您……」
  也不等男人抗拒,纪化几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他温柔地解开男人的裤头,用舌尖舔舐著明显已经湿了一圈的突起。一边舔著、一边不带威胁性地褪去了男人下体的遮蔽,含住男人微显昂扬的坚挺,情色的吸吮起来。
  「等、等一……唔!」
  大概是纪化用舌尖划过敏感的铃口,男人禁不住叫了出来,整张脸都涨得通红,呼吸也跟著浊重起来。
  纪化在肚里暗笑,说得这样冠冕堂皇,事实上欲望当头时,还不是无法招架?正当纪化这麽想著的时候,额发就被人抓了起来,男人竟然硬生生地推开自己,一路往後退回床头:
  「不……不行!真的不可以!」
  
    
    ☆、小花与瓜 五

  纪化在肚里暗笑,说得这样冠冕堂皇,事实上欲望当头时,还不是无法招架?正当纪化这麽想著的时候,额发就被人抓了起来,男人竟然硬生生地推开自己,一路往後退回床头:
  「不……不行!真的不可以!」
  他大叫著,好像真的很惊慌似的,慌忙整理了被纪化脱下一半的里裤,又抚平了西装裤,字慌慌张张地从床头提了公事包。
  看到男人这副窝囊相,纪化的兴致也被浇熄了大半,他再次从地上站起来,看著退到门口的男人:「……为什麽?」
  他还是忍不住问,像这样当著面被主人解约,对纪化而言还是第一次。从来都只有他自己向俱乐部要求更换主人,而男人还死缠著他不放的,毕竟像他这样玩得起又出得起钱的奴隶,在圈子里并不多见。
  男人垂下了头:「今、今天是我五岁小儿子的生日……」
  大概是看纪化的眼神越发阴冷,男人急著解释,
  「我……我刚刚才接到我老婆的电话,还有我儿子也有来听。他、他很期待我回去替他过生日,还、还说什麽:把拔,我们全家都在等你喔!我……我一听到他的声音,就觉得、就觉得……自己绝对不能做这种事……无论如何不可以……」
  「为什麽不可以?」纪化几乎是冷笑了。男人更加著急:
  「因、因为,如果我这样做的话,怎麽对得起爱我的孩子们……」
  「你以为他们真的敬爱你吗?」纪化忽然扬起唇角。他侧身坐倒在床上,装满情趣用具的袋子倒了下来,那些五花八门的性爱道具便翻倒在床上。纪化随手拿起一根形状狰狞的电动阳具,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吃吃地笑了起来,
  「你以为他们真的爱你?因为他们说了几句:爸爸,我们最爱你了!你就信以为真?即使为他们牺牲奉献、朝九晚五也甘之如饴,因为你也爱你的家庭?」
  纪化咯咯笑著,用舌头舔了一下那根按摩棒,看见男人迅速地别开视线:
  「别傻了,你的孩子会说爱你,只是世界上大部份孩子都会对父母亲这样说罢了,因为学校的老师会教、父亲节的广告上会宣导。事实上你去问你那五岁的小儿子,为什麽你要爱爸爸呢?他大概会一脸呆滞地说:不知道耶,老师说要爱爸爸啊。」
  纪化越笑越大声,他仰躺在床上,
  「你觉得有性幻想就是对不起儿子?那更是笑话,你另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说不定早就在房间里藏了一堆A片,还跟著片里的女优射得满床都是呢!啊,也搞不好看的会是gay片喔?你那个十五岁的女儿,说不定早就被不知道哪来的男人,用粗大的肉棒干得死去活来,还娇喘啊:啊,啊,你好棒,操死我吧……至於你的老婆……」
  男人变了一下脸色,
  「住口……」
  「你的老婆,虽然下班回家还会做家事,一副贤慧职业妇女的样子,说不定早就在公司和上司搞上了,还在办公室搞射颜,一面舔还一面笑著讨论:哎哟,董事长,你的比我老公的还雄伟呢!然後等到哪天你年老力衰,没力气工作了,这些儿女会开始计算你的遗产,看要奉承你到死还是抛弃你比较划算,你的妻子会开始盘算退休金……」
  「碰」地一声,纪化的眼窝挨了一拳,被那股大力挥到床头,垂软在枕头上。
  纪化又笑了起来,看著愤怒之下出手的男人,「好啊,就是这样,你做得到嘛!这不是做得很好吗,主人……」他抚著眼窝笑著。但男人很快又恢复不知所措的神情,惊慌地抚著拳头,好像不敢相信刚才那拳是自己所为那样:
  「对、对不起……」
  他嗫嚅地说,大概是纪化的眼神太过锐利,男人又垂下头:「他、他们很为我著想,也很爱我,不、不是那说的那样……不好的人……是我……」
  「没有一个人会真正为别人著想。」
  纪化截断他的话,他忽然不再笑了,挺身坐在床头,放下了手边的按摩棒:
  「你总有一天会明白,人是多麽自私、而人那些感情又是多麽脆弱。可怜的主人,你本来可以脱离那个世界的,现在後悔还来得及,让小花来帮您吧……」
  他故意又抛了个魅眼,男人像是再也待不住似的,连方巾也没捡,抱紧手里的公事包,就这样仓皇逃出了房间,留下坐在床头发呆的纪化。
  ***
  纪化没有太多时间咀嚼被人当面解约的屈辱。
  还没离开饭店,纪化就接到医院Call人的电话。说是有急诊病患临时要照动脉摄影,却出了问题,在场的值班医师都没有办法,所以请他过去一趟。
  纪化只好匆匆整理好仪容,换回正常的装束赶回医院。结果才发现是那个病患全身都是针孔,密密麻麻地布满整只手臂,几乎所有能打针的地方都被既有的针孔占满了,根本找不到地方注射管针。
  纪化怔愣之馀,听到跟来的值班医师在旁边低声说:
  「是个毒虫,好像是嗨的时候忽然晕过去,现在还找不到原因。」
  那是个脸上苍白、年纪看起来还很轻的男孩。纪化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後来纪化只好指示大家小心地翻动病患,终於在病患的足背找到可以容针的地方,折腾了好一阵子才解决。等到全部结束、片子和报告也送出去时,已经接近晚上十二点了,纪化看著值班医师筋疲力尽地坐在椅子上。
  那个病患也被运上病床,纪化沉默地站在走廊上目送。他看著年轻男孩手上触目惊心的针孔,像是伤口一样发出虚弱的喘息声。
  是基於什麽原因,让这样年轻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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