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圣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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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圣皇-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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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公子这里我们几个放心,你们几个利索点,公子还要休息。”天牢单间的格局基本一致,一张床一张木桌,一堆杂草,也正是这般简陋的环境,一年到头冻死几个人也不是大事,男子睡在床上是不可能的,一捆杂草打底一铺也就算是一张新的床位。

“都这天了,还有什么犯人不好等到明年再审,搞得几位怎么劳累。”撑着狱卒收拾东西的关口,吴嗔不由得向赵官营打听起来人的事,毕竟一个半死不活的陌生人睡在自己身边,听起来也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更不要说一个月前吴嗔刚刚经历了一场暗杀,由不得吴嗔不小心。

“公子你这是不知道啊,在离金城往东三百里地的地方有一座‘黄石山’,当地自古就有黄石山中有不死奇人的传闻。今年黄石府尹传来消息说,那黄石山中反季节出现千亩荷塘,在这白雪皑皑的冬天出现夏日方才有的荷花你说怪不怪?这件事传到朝中绝大部分大人说是祥瑞,也有少许大人说那是妖怪作祟,但不管怎么样陛下对这件事看的很重。而就在这个时候京城中出了一个‘黄石山人'的道士,其算卦看风水的本领被人吹的神乎其神,而就在所有人将黄石山中的景象称之为圣景的同时,这个黄石山人却说那是妖孽,说是那黄石山中的老妖出来作祟,你说这不是在扇陛下的面子吗?后来又听闻此人擅闯皇城,最后就被下放下来了,具体的事情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别看这帮子狱卒整天凶神恶煞的,但骨子里对神神叨叨的东西却是异常敏感。

“殊不知此人擅闯皇宫的原因?”望着满脸血迹的黄石山人,吴嗔横看竖看此人也不像是个糊涂人,为此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那谁知道,你看看那帮顶着造反罪名的,又有几个真正的造反的,那还不是朝堂的手段。”官营在小也是官,当权者的意思还是能够揣测一二,其实这种事大家都明白,不过就是没人挑明罢了。

“赵官营,全部弄好了!”将黄石山人安放好,看到赵官营正在和吴嗔聊天,一众狱卒只好在一旁候着待赵官营说完方才插进来。

“既然几位哥哥弄好了,那我就不打搅官营大人的时间了?”听到狱卒门说话,吴嗔客气的说了一句。

“不打扰,不打扰,事既然完了那我也不多留了。”撇了一眼躺在号子里的黄石山人,赵官营一边锁着链条,一边搭着吴嗔的话。

“哎,你也正是的,瞧瞧被打成这个样子,爹妈不知道疼的。”看到狱卒正要离开,吴嗔回转身子下了石梯,取了瓦罐布锦走到躺下便昏死过去的黄石山人身旁,撩开头发替黄石山人擦拭起来。

毕竟都是天涯沦落人,吴嗔又如何忍心看着黄石山人一个人躺在那里,殊不知吴嗔今日的举动在半年之后竟救了吴嗔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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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信仰,重生,宇宙

第四章信仰,重生,宇宙

“瞧瞧,这脸被打的连亲娘都认不得,这到底遭了这么罪?”

吴嗔用沾了清水的布锦,小心翼翼地将男子脸上的血迹擦去,望着那张血迹渐去而露出的脸庞,吴嗔心脏猛的一缩。

眼前的场景,着实令人胆寒,男子整一张阴阳脸,左边的脸颊深黑宛如僵尸的皮肤一般生硬,右边的脸颊粉嫩宛如少女的肌肤般富有弹性。

“这人是遭天谴了吧,长成这个样子。”望着这张泾渭分明的阴阳怪脸,不知为何吴嗔想到了‘天谴’二字。

这也没办法?谁让这种异样的脸蛋在现实中是很难间呢,不过在聊斋异志之中却是屡见不鲜,每每到此书中都会来一句“此乃天谴!”,借此告诉世人什么是恶什么是美,扯远了!

……

“咳……!咳咳……!水,给我水!”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半夜时分,从昏迷中醒过来的黄石山人只感到肺腑之中如火烧一般,但偏偏身子却冷的发硬,一个人的脑子也因此变得迷迷糊糊的。

自从开始修炼《南山寿宗拳》,吴嗔对于时间的把握绝对不允许出现丝毫的偏差。直至到了深黑凌晨,众人都已经睡下准备迎接第二天的朝阳,吴嗔依旧在一旁默默的练功吐息,对于那声打断修炼的咳嗽,起初吴嗔显得有些不耐烦,但最后还是起身将一碗清水递给了刚刚从昏迷中醒来的黄石山人。

“谢谢……”那一百棍的杀威棒早已将黄石山人打的坐立不得,看到吴嗔端水过来,饶是黄石山人是费尽气力也未能坐起身来。

“你伤重,还是先躺着吧,这地牢水汽重,这几日有的你受了!”伸手将黄石山人身子略微抬起,方才将接了清水的碗口递到黄石山人嘴边。

“小兄弟,真的谢谢你了,这么晚还害得你陪我一起受苦,真的对不住你!”踉跄的灌了几口冰冷的雪水尽管不大好受,但多多少少算解了体内的火烧般。

“也没什么,你我都是落难之人,在这个时候能帮的我自然会帮,不能帮的也只有靠你自己。再说我也并非为了你而不休息,所以你也不必往心里去。”一个人在落难的时候是最为脆弱的,这个时候别人哪怕只是帮上一点点小忙,人往往都会记的别人一辈子的好。

“小兄弟,我蒲善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你的情我是记住了。”蒲善望着身前消瘦的青年,不由觉得心里一热,感觉那身上的伤痛一下子好了很多。

“情不情的暂且不要说。蒲兄,进来这里的人能出去的寥寥无几!你还是先将身子养好,往后还有苦头要吃呢?”吴嗔尽管没将蒲善的话放在心上,但心中也是暖暖的,有这一句话说明眼前之人起码是一条重感情的汉子,至于日后如何吴嗔不管也不管不着,但这一刻表明吴嗔刚才的决定是正确的。

望着蒲善那张早已冻得发紫的脸颊,吴嗔干脆将石床上的棉被抱了起来,盖在蒲扇的身上,却不料收到了蒲扇极力的阻止。

“小兄弟,我看你也不像是体格强健之人,你将这棉被给我,你今天晚上怎么办?”与其说盖在蒲善身上的是一条棉被,还不如是一匹比较厚实的布料,但不管如何在这深冬的夜里,一张布料也抵得上好几捆稻草。

看着一干二净,什么都没有剩下的卧榻,蒲扇显得非常激动,说什么也不同意占据这张本该属于吴嗔的棉被。

从刚才的事情来看,不要说也知道眼前的少年在此之前,已经将整个号子里的稻草压在自己身上,不然等不到转醒蒲扇或许就已经变成一具僵尸,想到这几日的变故,眼前的少年算是第一个对自己没有图谋的,蒲善又这么忍心将少年最后一件御寒的棉被拿走呢?

“这天虽寒,但我还是抗的住,你是伤者。你先休息吧,我还要继续修炼!”吴嗔走到石床之上,为了表示自身不在意冬夜的寒气,吴嗔直径盘坐与石床中央,任由寒气从天窗落下洒在身上。。

“咳咳!小兄弟,我看你修炼的日子应该不长,不然不会连基本的修炼禁忌都不知道?”看着吴嗔就这样盘坐在哪里,蒲善忍着肺腑中的痛楚开头说道。

“的确,我修炼着内家功法的时间不过一月而已,不知哪里有所不符?”常年修炼外家功夫使得吴嗔拥有了一身好气力,加之近日来对《南山寿宗拳》的修炼,吴嗔越发察觉感觉气力的增强。

“内家修炼有三大禁忌,一不可运功太久,这样难免会造成经络的负担,一旦筋络出现萎缩,那么这人的潜力也就到头的;二不得在极热极寒地环境下修炼,虽然每一门功法都有自身的属性,但在极热极寒地情况下热气与寒气容易对于血肉造成损伤,除非修士的修为已经达到寒暑不侵的程度;三修炼的时间以日夜转换的清晨和傍晚为最佳,因为在早晨和傍晚时分天地之间阴阳二气流转,大量的天地元气被激活,在这个时候修炼有着事半功倍的效果。”蒲善对于这些基本的东西记得很清楚,奈何肺腑之中的伤痛却使得话语显得断断续续。

“我练功心切确实不知此中的规矩,如果这般下去迟早要出事,如若不是蒲兄相告实乃危险的紧啊!”吴嗔此时不过是一刚刚开始修炼的菜鸟,但这并不表示吴嗔不明白其中的厉害。

听到筋络萎缩,损伤血肉的等字眼,吴嗔不由得心头直冒冷汗,自己修炼的目的是为了变强,为了有朝一日有能力为母亲正名,谁又会想到自己这般急切的修炼,却会给自己的将来带来如此多的隐患。

“小兄弟,你不是说我等都是落难之人,你能帮我一把难道我就不能帮你一次吗?”听到吴嗔客气的话语,蒲善苍白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份笑容,但这份笑容在苍白的月光下却显得十分骇人。

“到是我造作,正如老哥所说的那样,我修炼的时日并不长,屈指算来也不过二三十天而已,当初修炼也不过是为了活命……”尽管吴嗔看不出蒲善的修为如何,但从赵官营说的话语中隐隐听出眼前的黄石山人应该不是一般人,此人沦落至此其间必有一番故事,但不管如何此人身上绝对有吴嗔需要的东西,就算有所付出以吴嗔现在的处境还能坏道那里去,既然被问到了倒不如大方的将修炼的由来说给蒲善说了一遍,或许还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原来如此,那《南山寿宗拳》倒也算是一门奇功,能将这般奇功就此传授给你此人也算是有心之人。不过《南山寿宗拳》却分成上中下三卷,下卷之中记载了武道练皮,练器,化髓,培元,固本四重天的口诀要领,中卷记录了先天,武圣的修炼之法,至于人仙的修炼法门则记录在上卷之中。下卷虽然难寻,但想找还是能够找到的,就像你如今修炼的,而中卷就少之又少,至于那记录着至高功法的上卷我怀疑整个世界上也只有一份。”蒲善面相不佳,但其语言组织的能力却是极佳。

“我在此冒昧的问一句,何为武圣?何又为人仙?”别看吴嗔平时只听不说,其实脑中早已积压了一大堆的名词,像是什么武圣,人仙之类的都在其中。

“既然小友想知道,那我便于你说道说道。如今的修行界中流传着三种修炼法门,分别是道祖鸿钧流传下的信仰一脉,魔祖罗传下的重生一脉,以及盘古大帝流传下的宇宙一脉。信仰一脉讲究因果循环,报应不爽;重生一脉讲究自我,人定胜天;宇宙一脉则讲究天人合一的至高思想,以无为作为本脉的重点。按照境界划分,三大修炼法门都可以分成八大重天,分别是:

重生一脉:炼皮,炼器,化髓,固本,培元,先天,武圣,人仙;

信仰一脉:养魂,出窍,定魂,驱物,凝神,配元,化形,雷仙;

宇宙一脉:问天,观星,摘星,炼星,融星,北斗,四相,星云;

怎么一说你会发现,世俗界中所谓的武道便是修行界所谓的重生一脉,其实这是一样的,不过是两个世界两种说法罢了。”或许是因为说话分散了蒲善的注意力,越是往后蒲善的话语越发连贯。

“不知到蒲兄,你如今是什么修为?”尽管蒲善并没有分别讲述三道八重天的划分,但这些信息对于吴嗔来说已经够了,毕竟什么层次看什么世界这话一点都没错,而就在吴嗔消化这些信息的同时,一个问题出现在吴嗔的脑海中,那么蒲善是什么修为。

“我主修的是信仰一脉,信仰一脉上我已经达到了凝神期,而重生一脉上我仅仅是化髓期而已,不然那一百棒子也不会把我打成这般田地。”当说到重生一脉的修为的时蒲善不由得脸一红,略显尴尬!

“怎么难道这法门还能兼修不成?”

“如今各种修行法门,都是从那纪元之门中流传出来的天道中领悟出来,三种法门可以说是同本同源,既然同本同源那又为何不能兼顾呢?”静静地看着一脸恍然大悟的吴嗔,蒲善不由得想到当初拜入师门之时,不正如吴嗔这般对修行界内的种种充满了好奇?充满了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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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日游天母云游别

一连七八日,北风呼号,大雪纷飞……

面对这样的鬼天气,只要不是有太重要的事,人们都会选择龟缩在屋内。

而就在众人安逸地享受着被窝温暖的同时,吴嗔已经早早起来,在一块只有四五步见方的空地上开始了一天的修炼。

根据蒲善的提议,吴嗔决定从头修习武学,尽管在此之前吴嗔在武学一道上花费了很大的力气,但这所做一切对于一个正统的武者来说显得远远不够,如果一点点的改正不知道要浪费多时间,既然如此不如从头开始修习武学,加上之前的努力这一个过程将比别人短上很多。

场地虽小导致使之很多的招式无法施展,但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吴嗔练得却越发上心。

在力争将每一招每一式练到位的情况下,吴嗔还在揣摩下一招与这一招之间的联系,不得不说这样既动手又用心的修炼方式,使得吴嗔在重修的开始少走了很多弯路,更令吴嗔的实力在短时间内有了突飞猛进的可能。

在一边练习的同时,吴嗔还在一边接受着蒲善的指点,借此试图一步步驱动体内的元气,将全身两百零四块骨骼,六百三十九块肌件尽数淬炼一遍。

“不论是重生,信仰还是宇宙,或是其他法门,一切的基础都是肉体,一切的根本都是自我。没有一具健壮的肉体,修炼何种功法修炼到何种程度,这一切对于你来说都是空的。飞云鹤舞图算不上什么上乘的武学,但其却可以将元气均匀的分散到肉体各个部分,简单且有实用是众人对它的公认评价。或许现在修炼的时候有些别扭,但只要掌握了诀窍,有浅入深,练皮,练肉,练骨一步步的来。待练成之日,全身气力可空手开石劈碑,一身血肉可以抵抗千百来斤的重击,更重要的是全身上下没有一个死穴。”

蒲善盘膝而坐,一边调理这体内的伤势,一边看着单掌倒立修炼着“挂鹤式”的吴嗔,同时与吴嗔交谈。

“可惜这飞云鹤舞只是一本大路货,真正的飞云鹤舞应该有三招十八式,其中的挂鹤,游松,飞天三式更是其中的精妙所在,相传谁可以练全这飞云鹤舞图,谁就能依靠肉体的力量晋级化髓之境,不过可惜的是这三式无一例外藏于大禅寺内,世面上最全的飞云鹤舞图也不过只有十七式。”忽然想到什么,蒲善不由得默默念叨。

“不过还好,我这套飞云鹤舞已经包括了挂鹤,整体而言这飞云鹤舞图也算完整。毕竟如今跨入化髓最常见的方法还是依靠血气,如若他日你想将这筋骨练活,那么再去寻那飞天和游松二式。”显然蒲善为不能将飞云鹤舞图三招十八式,全部告诉吴嗔感到烦恼,不过很快蒲善便将注意力集中到吴嗔身上,至于飞云鹤舞图的事则被放到一边。

呼哈…呼哈…呼哈……

运气过程越久,修炼者对于元气的掌控也就越差,往往当吴嗔要将最后一股元气散入体内都显得有心无力。

吴嗔此刻脸色早已苍白,肺腑之中更是进气多出气少,仿佛全身的力量在这一刻都被尽数抽走。

按说这套飞云鹤舞的运动量并不算大,但其对于力道的把握,心力的消耗却大的吓人,加之吴嗔的身体原本就单薄,练起这飞云鹤舞图来感到吃力也是常事。

“这酒是好东西,微微地迷上一口,可以起通胫活血的作用,尽管这酒抵不上我自己练制的百味纯,但在这阴天混地的牢狱内也算是不可多得的佳品。”

经过数日的相处,吴嗔对于蒲善已经有了更为深入的了解,虽然蒲善长着一副遭天谴的阴阳脸,但其为人却不阴沉豪放爽朗的性格,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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