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热火朝天的吻,当火烛岩终于满足的稍稍放开白玉粥时,不可避免的扯出了一根闪亮的银丝,极其煽…情的牵连着两人的舌尖。
“小东西。”看着轻轻的拉开两人距离扭头调整着自己气息的白玉粥,火烛岩又忍不住的伸舌舔了一下他微微肿胀的嫩唇,随后轻咬住他娇小的耳垂,喷着火热的气息哑着声音在他耳边说道,“我想狠狠的要你。”
闻言,白玉粥微讶的转头,恰巧对上了火烛岩炽热的视线。本还想说什么的他,而此刻却分外明显的感觉到了那人烫的如热铁般欲…望。微微的在心里轻叹了口气,于是倾身向前贴着火烛岩滚烫的肌…肤,像猫儿一般伸出舌头轻舔了几下他喉结,意思非常明显的邀请。
于是,星火燎原,很快便烧成了大片的火海……
“嗯!”巨物的初次进入,让身材娇小的他还是感觉到了不适应。之前虽然急切,但火烛岩还是极度忍耐着帮他做好了充分的扩张。然而,他终究还是感觉有些吃力,不禁闷哼了一声。
“小东西。”声音已经很沙哑了,可见这人之前的种种忍耐。
“等,等一下。”白玉粥紧紧抱着火烛岩的脖子,仰着头调整着呼吸,然后让自己的身体慢慢下沉,稍作停顿后在缓缓抬起,如此反复了几回。
“啧!”像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一般,火烛岩狠狠的抱住了白玉粥,埋首在他颈间说道,“小东西,抱歉了。”话一说完,便开始狠狠冲撞起了怀中的人。
【笨蛋!】
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让白玉粥只能非常被动的紧紧攀着那人结实的后背,以防自己被撞得散架。然而,这样猛烈的架势,让他除了发出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外再也发不出别的任何其他的声音。于是,白玉粥只能在心里有些生气的骂了那人一声笨蛋之后,便被那人带入了迅猛的欢愉之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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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这是补更昨天的。)
第五章
白玉粥瘫软的靠在火烛岩的怀里,任由着那人为自己清洗着身体。不是他怠慢客人,而是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去做这些了,哪怕是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唉……】看着眼前为自己清洗完身体,再细细的帮自己擦干,又为自己穿好浴衣后,最后才开始收拾自己的人,白玉粥不知道自己在心里已经是叹第几次气了。
“小东西,你还好吧?”收拾完自己的火烛岩,动作轻柔的将白玉粥抱起往他的房间走去,心里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下怀中人的状况。
白玉粥又一次在心里狠狠的叹了口气,无奈的将自己靠在火烛岩胸前的小脑袋,极小幅度的摇了摇。
感觉到了怀中的人的疲惫,火烛岩微微将抱着他的双臂收了一收,在他耳边说道:“小东西,稍微再忍耐下。”说完便加快了步伐,往白玉粥房间的房间走去。
夜已深,楼倌和客人们大多数已经在内就寝了。整个楼道里显得格外的安静,没有掌灯初始那段时间的喧闹,也没有之后来回走动伺候着各个房间客人和楼倌的小厮。火烛岩没有任何障碍的移动着身形,很快便来到了挂着怜倌二字的房牌门前。
微微有些野蛮的将门踢开,制造出了不小的响声,但却也不巨大。抱着白玉粥来到床边,小心翼翼的让他先坐到自己的腿上,空出一只手,将薄盖被铺了几条在床上,再小心翼翼的将他轻放到床上,动作轻的像是在放一尊宝贵的瓷器一般。
将人放好之后,火烛岩转身去关了房门,又快速的回到了床边。看着微微往里挪动了给自己空出位置的白玉粥,会心的笑了一下,取过软被也躺到了床上,将被子盖在了自己和他身上。
伸手将娇小的人儿揽入自己的怀中,感受到了他仍在微微颤抖的腰部。终是忍不住在心里自责了一下,然后,默默的伸手,将手掌覆盖在了他的腰部,调整了下呼吸,缓缓运气。
“唉……”在感受到了腰部传来的阵阵热流时,白玉粥终于万般无奈的轻叹出声。
“怎么了?”感受到了怀中人的叹息,火烛岩稍愣了下,随即紧张的问道,“小东西,有什么特别不适的吗?”手上传输真气的动作更是不敢停下了。
“唉……”闻言,白玉粥再次幽幽叹了口气,然后缓缓说道,“如果,你就跟你外表一样,都是这么野蛮的就好了。”
“啊?”火烛岩不明所以的啊了一声。
白玉粥轻摇了下头,翻动转身,面向了火烛岩。见他转身,火烛岩停了下手中的动作,待他翻躺好后,又将手掌覆盖在了他的腰部,继续缓慢的给他输着真气。
“怎么了?小东西,你别老是盯着我看,倒是说说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翻身后的白玉粥只是静静的与自己对视,本以为他会开口继续说下去,然而除了与自己对视,这个小东西什么也没说,在耐心等了一会儿之后,火烛岩终是忍不住的催促道。
“你看。”白玉粥依旧直视着火烛岩通彻见底的双眼,开口说道,“你明明是个长的五大三粗,嗓音粗犷,举止粗鲁的家伙。而且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也是冲…动起来就急的跟什么似的;虽然你那身蛮力也是让人欲仙欲死的很;可你那要命的持久力就跟个野人一样,非常要命;然而,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个,最可怕的是,你就像怎么也满足不了一样,一头扎进去了就完全顾及不了别人的死活,不要命了一般往死里要。整一个就像是刚释放出来的被人关着禁欲了好几年的大猩猩……”
被白玉粥一段直白的指责,火烛岩双颊也不禁一阵红一阵白,“喂。小东西!”
“我还没说完。”不满被打断的白玉粥故意伸手戳了戳火烛岩羞红的脸颊,继续说道,“你看,你明明就是这么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草野莽夫。可是,刚刚和现在你却又做着跟你的形象完全不符的事情。你说,你要是跟你粗犷的外表一样真的是个不懂的温柔之人,该有多好呢?可你偏偏却是个外表看上去十分粗鲁,内心却有非常细致体贴的一面人。唉,你说,我到底是该对你之前那可怕的需求感到生气呢,还是该对你现在的细致体贴感到感动呢?”
“呃……”火烛岩为难的眨了眨眼,听着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小东西,你到底是在损我还是夸我?还有,你到底是在生气还是在……呃,高兴是不可能了。好吧,还是不生气?”
白玉粥深深的看了火烛岩一眼,最后放弃的埋首于他的胸前,又一次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我也不知道。”
“啧!小东西你……”
“不过。”白玉粥语速不变的打断火烛岩的话说道,“我的腰倒是真的很酸软无力。”
于是,正准备指责小东西耍人是不对的某只,立刻乖乖闭嘴,默默的为窝在自己怀里的家伙的小蛮腰输着真气了。
……
‘本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火烛岩,魔尊席下代号魉的四大护法之一。身高九尺二,重达一百二十斤的破天斧就是我的随手武器。没错,我就是个五大三粗的莽夫,兄台你不必在心里暗自估摸了。这些个信息,也没什么值得藏着掖着的。兄台也不妨大方的自我介绍一番。’
……
“呵。”靠在火烛岩宽大温暖的臂膀中,白玉粥不自觉地想起了先前他对钟离痕说的那番自我介绍,忍不住的嗤笑出声,“莽夫。”略带着一丝被打败的感觉,白玉粥轻戳了一下抱着自己的人的结实的肌肉。
“嗯?”正认真的给白玉粥输着真气的火烛岩,像是隐隐约约听到怀里的人叫了一声,没听清楚是什么,准备问清楚,然而低头一看时,那人却极其安静的窝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很是乖巧的睡相,让人不忍心去打搅他的美梦,“呵,小东西。”用下巴轻轻的压了一下怀中的的额头,火烛岩异常轻声的念了一句,接着又聚精会神的给那人输真气了。
直到掌心传来的触感不再颤抖,火烛岩才缓缓收了功。稍稍抱紧了怀里的人,也闭眼心安理得的闭眼入睡了。
今夜的月,让人感觉特别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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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于是,这是今天的份。本来这字数确实有点少,不过木骨我真的不忍心将这么安详的画面就这么快的跳过去了,于是,各位,就在这里暂时停留下吧。呵呵。祝君好梦。)
第六章
那日被折腾的确实有些够呛的白玉粥,便在第二天非常心安理得的跟鸨爷请示了七日的假期。
虽然告假时鸨爷很明显的看到趴在床上的怜倌,竖着的两小腿还非常悠闲的晃啊晃的。可是在怜倌用极其柔软的眼神真挚的看着自己,嘴里轻轻软软的一个字一顿的吐出:“鸨爷,你可曾留意过火爷跟怜倌的体型差距?”这句话时,鸨爷非常难得的良心不安了那么一回,于是浑浑噩噩的便答应下了怜倌的七日之假。
然而,两天后在听到小倌不经意间的一句:“怜倌是身子可是驭南楼出了名的柔软,居然连他都承受不住。火爷到底是个怎样可怕的角色啊?”时,鸨爷终于彻彻底底的领悟过来,为什么他当初看着怜倌那双晃得极其悠闲的小腿,感觉明明是是么的不对劲,可自己最后还是答应了他的告假了。
于是,鸨爷当即便满脸痛心疾首的捂着胸口冲到大厅内,扑向了正在与其他人喝茶聊天的头牌,异常悲愤的泪流满面:“头牌啊头牌!!!你当初到底是为什么把这些个倌儿各个都训练的如此道行高深啊?!!!”说完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往头牌那身用上好的银色绸缎制成的衣服上抹着自己的控诉。
“……”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状况,头牌发挥了一如既往淡定的本领,从容不疲的将茶杯放到旁边的茶几上,任由着鸨爷在自己身上发泄着他的怨念,神情温润的对着匆匆赶来的鸨爷贴身小厮——艺无声一笑。然后,非常满意的看着艺熟成生巧的将鸨爷从自己身上扒下来。
“呜呜呜……艺啊,楼里的这些个哥儿都太可怕了!呜呜呜……”发觉自己被贴身小厮从头牌身上扒落,鸨爷快速的转换目标,扑到了艺的身上,继续声声控诉,“就连最为楚楚可人的怜倌,居然也对我施展媚术迷惑我。呜呜呜……艺,他们都太可怕了,都不是好人。呜呜呜……”
“咳咳!”红牌看不下去的清咳了两声,唤回了鸨爷部分注意力,面带微笑的问道,“鸨爷,能冒昧的问几个问题么?”
鸨爷幽幽的从艺怀里转头,看向红牌,只见那人面带和善的微笑,双眸却是清清冷冷的,于是鸨爷心虚的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的说道:“罪,你问。”
“鸨爷您现在是在后悔自己准了怜倌七日的假期了么?”
绝世的容颜,亲和的笑容本该是让人心神如何荡漾的画面,然而在发现那双清冷的眸子一动也不动的就那么直直的盯着自己的时候,就算是平日里神经大条的再厉害的鸨爷,这回也被激的犯不了糊涂。于是,鸨爷非常快速的用袖子狠狠的抹了一把自己满脸的鼻涕眼泪,硬是摆出了一副认真的表情说道:“没有!”
像是听到满意答案一般,清冷的眸子微微出现了意思暖色,可惜稍纵即逝。“那么,鸨爷,您是在怀疑怜倌有故意夸大自己不适状况的嫌疑么?”
说到这里时,鸨爷微微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当日的情形,最后心里还是觉得自己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于是他非常天真的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确实有这么一个种感觉。”听到鸨爷这话的艺,微不可闻的轻声叹了口气,随后神情自若的扶着依旧坚定不移的挂在自己身上的鸨爷,踱步来到了一个空位旁,伺候着他入座了。
“那么,鸨爷,能详细的跟我们说下,当日怜倌都说过什么么?”红牌轻笑了下,这一回笑意倒是达到了他的眸子了,可是鸨爷的感觉更加微妙了。
“呃……你让我想一下。”鸨爷低头做沉思状,认真的细想了一会儿说道,“当日怜倌说:‘鸨爷,可否准许怜倌告假七日?’然后就是,‘“鸨爷,你可曾留意过火爷跟怜倌的体型差距?’嗯……然后就是:‘怜倌谢过鸨爷的体恤。’没了。”说完,鸨爷极其无辜的看向红牌,眼里隐隐约约的想着委屈的光,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想博得大人同情和原谅一般。
“就这样?”红牌挑了挑眉,像是很满意看到鸨爷如此的表情一般。
“嗯,就这样……”鸨爷极其小声的回答着,偷偷的仔细观察着红牌的表情,就在这一刻,鸨爷的自我保护意识像是突然发挥出了前所未有的潜能一般,瞬间再次扑向了头牌,“哇!!!头牌!!!”
再次承受鸨爷突如其来的巨大撞击之后,头牌很是无奈的轻叹一下,轻拍了两下鸨爷的头,问道:“鸨爷,现在的您,可把事情给想透彻了么?”
鸨爷抬起泪汪汪的双眼看着头牌,抿着双唇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怎么个透彻了呢?”头牌安抚的顺了顺鸨爷的背,声音温润的就像暖阳一般。
“一、作为鸨爷,我不该那么容易被人迷惑,总是稀里糊涂的答应了别人的请求。”鸨爷坐直了身体,稍稍想了一下,开口说道,“二、作为鸨爷,在答应了别人尤其是楼里的哥儿们的请求后,不能任性的想反悔,就算我之前是被人迷惑所致。因为,作为鸨爷,尤其是作为哥儿们的鸨爷,我必须一言九鼎,不能出尔反尔。三、作为鸨爷,我不该因为自己家的哥儿道行高深而感到伤心,我该高兴才是,因为哥儿们道行高深了,咱们的口碑就好了,咱们口碑好了就代表着生意好了,生意好了就代表着鸨爷我的腰包更加鼓了。说白了,哥儿们为的都是鸨爷,偶尔的小玩笑鸨爷我不该斤斤计较,应该宽怀体恤才是。所以……”
鸨爷停顿了一下,偷偷转头看了一眼红牌,见他正神情淡然的抿着茶,稍稍的松了口气,然后继续说道:“所以,作为鸨爷,我不能太在意一时的利益,我应该把目光放得更长远些……就像,就像怜倌当夜以五千两被标得一样,我第二天就不该因为这个,而在心里得怜倌请那么长的假期也没关系。”说着说着,鸨爷又一次放声嚎哭起来,“哇……七天啊!!怜倌要七天不接客啊!!!呜呜呜……艺啊!”说完又扑向了自己的贴身小厮。
“咳咳咳!”原本还非常满意的听着鸨爷自我检讨的红牌,硬是被鸨爷猛然的一个转变害的不小心被茶水呛了一下,于是,红牌放下手中的茶杯,笑得无比高深莫测,语气温和的仿佛就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一般:“鸨爷……”
鸨爷闻言,紧紧抓住了艺的领子,一副打死不放手的样子。
看着鸨爷这般样子,艺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向头牌,眼神求助。
“罪。”同样感到无奈的头牌,轻摇了一下头,然后出声唤住了红牌,“罢了,我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鸨爷了。”
闻言,红牌转头静静的看了一眼头牌,随即无所谓的扯了扯嘴角,然后优雅的伸了个懒腰靠向了自己的贵妃椅,盯着鸨爷的背影,语气清淡的说道:“那怜倌的假期呢?鸨爷是有更改打算还是正么?”
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阵阵清凉之意,鸨爷深呼吸了一下说道:“不改。鸨爷我一言九鼎,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嗯!不改!”
“呵呵,鸨爷您真是个体恤哥儿们的好鸨爷呢。”不知何时来到大厅的白玉粥,在听到鸨爷强装镇定的语气,忍不住的轻笑出声说道。
“诶诶?”鸨爷转头看向说话人,“怜倌,你没事了么?怎么下楼来了?”
“呵呵,这么大的动静,怜倌自然是好奇发生了什么了,所以起身下楼来看看。”白玉粥乖巧的笑了一下,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