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别挣扎作者:在线写文不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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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别挣扎作者:在线写文不修正-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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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赶来的燕惊寒一愣,却马上回神,接住双城便马上往外退走,他的门人也赶了过来护送其杀出重围,没有了夏侯,这昆仑分部之中倒是没多少人是燕惊寒的一合之敌。燕惊寒也不恋战,心知萧玄青把双城托付自己,想来他也只是能比自己支撑稍长一点时间,并不比夏侯高明,于是不再迟疑,杀出别院后却直奔城门,甚至让门人都分散奔逃,以迷惑昆仑教中人的视线。 
  却说这边厢夏侯见燕惊寒被门人护着没命地奔逃,再回身看看萧玄青那暴涨的气势,深知不可能将人马上追回。心中有怒气,想来自己还是太过托大,竟然两次三番着了这燕惊寒的道,这笔账,他以后可要好好算。见那萧玄青门神一般阻在跟前,夏侯倒是怒极反笑:“萧楼主好手笔,连燕惊寒都被你找上了。但那也无妨,今日便让我好好见识你那未曾施展的都摩天十二神煞法,且看败军之将,如何言勇!”说着却是展开幽影鬼魅诀,九个分 身皆是踩着飘忽的步子,似远实近,已是步步欺近。 
  萧玄青也不言语,只抬手结起了手印,却不是那日施展过的神煞大法,一尊金刚的虚影慢慢浮现在其身后,而此时萧玄青自己却也身形暴涨,向后一跃,却是融入了那虚影当中,极天寒玉软尺与九黎无相法镜再度掣出,法宝中的光华耀目无双,令夏侯迫近的虚影也晃了数下,差点消散。而伴随着金刚现形,暗云也开始笼罩别院上空,电闪雷鸣之下显出的金刚宝相却是无比狰狞。 
  “这是往生寂灭如来诀!好个萧玄青,你上次竟是隐藏了实力,不仅瞒过了本座,连身边的双城也骗了去!这次也是忍到那燕惊寒离开才出手,想来是有备而战了!”此时,那唇如血盘的金刚却扯出一个残忍的微笑,浑厚的声音如山岳压来:“不先示之以弱,怎么能一网成擒?兵不厌诈,我乾清百年前能灭你昆仑,岂独依仗功法玄奥!” 
  一边说着那极天寒玉软尺却是挥舞开来,凛然的罡风甚至撕开了夏侯背后的亭台,夏侯也不敢怠慢,连忙变换法诀,却是将压箱底的功法幽冥长生大自在法施展开来,那形似地藏的身外化身在鬼哭神嚎声中显出了身形,手中擎着的却是三清绿玉杖,虚影一晃,百鬼震惶,那本被金刚引来的紫色闪电却是径直打向了金刚本座。 
  萧玄青一笑,这幽冥长生大自在法虽然凌厉,但显然夏侯的境界不如他,无法与身外化身融合,此时他的肉身便是他的致命弱点!也不管那天雷与电芒,只用九黎无相法镜挡着,直接出手攻向了夏侯的肉身。那幽影鬼魅诀虽然神奇,毕竟有泰半功力流向了身外化身,一时也施展不及,虽然堪堪躲过那寒玉软尺的锋芒,却被那寒冰之气一扫,差点稳不住身形。 
  夏侯心中怒火更炽,他一生少有如此狼狈,又想到那自号名门正派的乾清宗也使这鬼蜮伎俩,更是胸中不忿。于是强提真力,有所感应的身外化身一声暴吼,却是用地藏之身使出了十八路炎罗血煞指,血色翻飞之处,更有身后百鬼助阵,幽冥长天的功法全力施为,血剑如雨漫天狂舞,那血色波澜一时把天上的雷云都染成了艳色。 
  萧玄青收起眼中的轻视之意,上次刻意收敛不用的凌波浮萍步施展开来,将那利剑般袭来的血色流光通通避开,一边催动法镜,撞到镜上的血剑纷纷瓦解,继而转成金色反射开来,一时金红相间,漫天炫彩,打得好不激烈!夏侯却是有苦自己知,勉强压下胸中翻滚的血气,看来自己已是受了重伤,拖将下去,恐怕真要交代在这里了! 
  没办法了!大力喷出一口精血,却是强自把本命剑元拖出体内,千剑门本就是以炼剑之术闻名天下,夏侯身为门主,其剑更是集齐精粹所在,千锤百炼,剑唤鸿钧,化形入体,夏侯掣出此剑,却是用本命剑元施展惊天一剑,只见万道青光积聚,一练白虹狂舞,破开重重云影,自天幕下劈而来,那雷霆万钧,挡我者死的气势教萧玄青也是心中一凛,强自用金刚全身之力相扛,“匡”一声却是极天寒玉软尺碎裂,金刚化身被劈开一半,萧玄青继续用化身的双手扛着,那剑芒入体,金刚浑圆的臂膀却也是寸寸碎裂,直到双手皆化为飞灰,那青光才慢慢弱了下去。 
  此时夏侯却已是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形,半瘫在地上,身边都是他强自扯出本命剑元时破开的血肉,腹腔内更有一个大洞,伤口血流不绝。待那萧玄青勉强接下那一剑,金刚化身消散,自己也跌落下来,夏侯才展开一抹苦笑,这人虽也受了重创,却是没死,只要他上来补上一刀,自己倒是真的命丧于此了。 
  萧玄青抹过嘴角的黑血,一手仍拿着镜面裂开的法镜,却是艰难的一步步迫近。“好了,萧玄青,有我在这里,你是杀不死夏侯教主的。我劝你还是倒回去找那燕惊寒和任双城吧,你还不知道燕惊寒为什么悔婚吗?他对你的心上人可是有另一番心思的。”萧玄青一愣,却见一个眉目清雅的少年慢慢自夏侯身后的阴影中走出。心中一凛,这少年似乎不是寻常人,自己也看不出他的深浅,想来不比自己差多少。 
  少年跨前一步,却是隐隐挡在了夏侯前面。萧玄青心中一叹,自己重伤,这少年外溢的气劲却已割破了自己的衣衫,想来今日肯定无法杀得了那夏侯天行了。心中默默一叹,只沉默回身,最后问了一句:“敢问阁下又是何人?你护着这夏侯,却又为何不杀了我?萧某人恩怨分明,日后相见,也不会留手的。” 
  那少年淡然一笑:“无妨,我也不需要你留手。我不杀你,是因为只要你还在,夏侯便多了个敌手和掣肘,没有了你,有求于他的我未必能达成所愿。至于我是谁,你可以叫我岚,我具体是什么身份,你可以问问双城。你不是想为他解蛊吗?你会有求于我的。我等你来找我。”萧玄青一怔,这人也认识双城?也罢,横竖今日是不能达成所愿了,能把双城带出昆仑也是好事,至于日后之事,等他见到双城再行定夺也不迟。 
  待那萧玄青走远,岚才低头看那摊在地上的夏侯,也不伸手扶他,只面露微笑看他艰难爬起。夏侯也不恼,踉跄几下站起后道:“你来多久了?可看清那萧玄青的功法了?”岚只哂笑道:“我来多久有关系吗?我只要保你不死就可以了,别忘了,我只是为那簌玉功功法前来,你们之间的纷争,我一点也没兴趣参合。”要是我恢复了力量,又想要这天下,到时却也不介意争上一争。 
  原以为双城是解开禁制的命定之人,后来才知道关键是簌玉功,那日不过是机缘之下双城功力外泄才助自己解了禁制,可惜没多久就被打回原形。逼问那帮老不死才知道,当年那帮疯子为了制造最强的蛊兽,便去找了当时天下最强的人——上一代昆仑教主夏侯厉,求取他的精血作为蛊兽养分,想来除了那被迫怀上蛊兽的南疆女子,这夏侯厉也可算自己血缘上的父亲。再看看这一身狼狈的夏侯天行,这人,莫不也算是自己的哥哥或者弟弟?如此想来又觉分外可笑,他只是蛊兽,这人伦之事,又与他何干? 
  夏侯却是敛了眉肃穆道:“再怎么说,你也是父亲的血脉,这昆仑也有你一半的责任……”岚扯出一个随意的笑容,神色却俱是不悦:“也许是三分之一呢?我在另一个人身上也闻到了我们的味道,这夏侯家的疯狂之血啊……想来那个人你也认识。”夏侯神色一整:“你是说他……”却倏然住了口,眼中俱是沉思之色。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那老头能在千剑门和雾影谷都留下血脉,他这一盘棋,下得可真大。我现在倒很怀疑,他到底死了没。或许,他只是在等这天下的气运转化……”夏侯也不再答话,若真是如此,这一盘棋,比他想象的还要大,莫不是一个局中局?他们,还有那任双城又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你要去哪里?”夏侯见岚打算动身离开,却也不动声色地追问一句。岚头也不回,只轻飘飘一句:“去找那任双城啊。对你和萧玄青而言都是软肋的人,我可不打算放过。”眼中厉色一闪,又道:“那燕惊寒啊,虽然未觉醒,圣兽血脉仍然是我最厌恶的存在,且看谁才是真正的兽王。” 
  待得岚的身影迅速远去,夏侯才精神一松,又跌坐下来,父亲给他留下的好兄弟啊。若是那人也是,那该何等精彩!不过这岚可知道,刚刚他提到双城时,眼中又是什么样的神色?到底谁是谁的软肋?不过跟自家兄弟分享总比外人强,他对这萧玄青,可不是普通的愤恨!随口吐出一口黑血,夏侯眼中精光四射,却是仰天长笑,这样恩怨纠葛不请,不是更有意思了么,他倒想看那任双城到时还能否一脸平静! 
  却说那燕惊寒带着双城夺命狂奔,好容易摆脱了追兵,也离了那升平城地界,进入了离火城。此处已是边塞之地,有朝廷重兵把守,待明日自己亮出身份,便可在大营中保得二人平安,想来那些江湖中人也不敢随意招惹朝廷官兵吧。虽然皇兄不愿自己让朝堂牵扯入这江湖纷争之中,但是为了保住这人,自己已是无法可想。已然脱力的小王爷颓然坐倒在离火城郊外的破庙之中,心中千回百转,最终只定定望向那被点了穴依然昏睡的人。 
  双城,双城,你让本王好找!若不是在筹办婚礼中得知这织锦的秘密,自己想来还会被蒙在鼓里!这人虽然拿走了外袍,又怎么会知道,自己日夜摩挲之下,早已把外袍的纹样记得分毫不差!为了解除婚约,皇兄也差点与自己翻脸!苦笑不自觉浮现,自己之前还曾苦苦追求那孟尧,不仅被骂得狗血喷头,还被拳打脚踢一番,他燕惊寒这辈子何曾如此窝囊!却原来弄错了人!这叫一向自矜的小王爷情何以堪! 
  再后来毁了婚约的自己才从孟尧嘴中知道真相,自己与双城的露水情缘,原来竟是慕颜惹的祸!那时双城已去了南疆,那里是雾影谷地盘,不知他遭遇了什么,却是消息全无。后来那段天行又送来了让自己忍无可忍的提议,终究用了烟水楼提供的证据,彻底与他撕破脸,也让昆仑重现于世。萧玄青与夏侯天行都对这人如此在意,他们的心思可是如自己一般?又想到那赵懿,当初他赎走双城之时,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呢?狠狠地拍了自己的脑袋几下,燕惊寒一脸懊恼,可惜昏睡的人也看不到。 
  长叹一口气,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这人,终于又出现在自己身边了。以往被点穴不能动弹的都是自己,这人也有今日了!这样想着,下 腹已有些跃跃欲试,小王爷又忍不住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燕惊寒啊燕惊寒,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下 流之事!怪不得皇兄就常说你没有一点燕家人的谋略与手腕! 
  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还是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在自己怀里。除了放他走的那一晚,自己还是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他的眉眼。明明是很寻常的人,男子气的轮廓,阳刚的眉目,却又有萦绕不去的色气。估计那是慕颜之故吧,想到别人也会如此看他,小王爷心中又是一阵不爽,忍不住伸手揉乱他平整的眉毛,那依然端正的五官却让他下不了狠手。 
  这人还是一脸平静,在燕好之时,他也从来看不到这人的表情,只是声音却总将自己勾 引得神魂颠倒。可是自己做下了那样的事,逼得他自废武功,他们,可还有任何可能?这样想着,燕惊寒的眼神也暗了下来,抿紧的嘴角泄露了他的不安。也许,等他醒来,自己便再不可这样把他抱在怀里了。想起那人沉默地面对一切的样子,又止不住地心疼,怀抱也收得更紧。只有自己一个人魂牵梦萦,这人一点也不知道,真不公平,可有什么方法传达自己的心意,他想要的不仅是肌肤相亲,他想要的,早已是自己都遏制不住的贪婪——他想要这人的全部,独占。 
  都把人抱在怀里了,如果什么都不做,自己就似乎太可怜了。一边这样宽慰自己,一边却是放任自己的手潜入怀中人的衣领之内,温热的肌肤触感令他心中一暖。虽然是男子的骨架,抱在怀里也没有女子的软糯,但是那充满的弹性的肌肤还是如有吸力,让他的指尖流连不去。趁着他还没醒来,一些小动作什么的,没关系吧?燕惊寒心里自语着,手指却是如灵蛇游走在那人的胸膛之上,很快被准确地捏住了那小巧的突 起。 
  圆润的乳 头被他把玩在指间,轻轻揉搓按捏,平整的指甲不轻不重地在乳 尖下凹之处掐了几下,怀中的躯体似乎有所感应,也轻颤了几下。小王爷马上停住了指间的动作,只微微低头,在那人的颈项,耳后亲吻着,不时以软舌刷过耳尖,间或含住形状漂亮的耳垂以作安抚。不知是不是被激起了情致,那人的耳尖有点发热,皮肤也是薄薄的,而耳垂却是凉凉的,那团软 肉却是充满嚼劲。燕惊寒的舌头慢慢舔舐几下,指头却又蠢蠢欲动了。 
  蓦地,小王爷却是浑身一僵,在别人胸前作怪的手被捉住了,僵硬地偏过头,却看见那人以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自己。讪讪地收回手,燕惊寒仍旧把人圈在怀里,只轻声解释了萧玄青与他的安排,并让双城不要担心,相信那人很快便会与他们会合。双城皱眉听着,虽然对萧玄青的做法有些不满,但还是止不住有些担心他的安危。至于这燕惊寒,想到过往种种,与他四目相对终是有些尴尬。 
  好不容易被点倒的身子恢复了一点力气,双城便打算撑起,起码摆脱这种暧昧的姿势。动作之间手却是不经意滑过燕惊寒胯 下,被那炽热的突 起物惊了一下。这人,这人竟然就勃 起了?看到双城诧异的眼神,燕惊寒却是脸上轰然一热,只期期艾艾地问道:“双城,你的慕颜之蛊,可是解了?”双城微蹙眉,这事与他眼前境况有何关系。转念却是垂下眼,平淡道:“你都知道了?”燕惊寒一时看不透他的表情,只喏喏地点头。 
  从这人的表情上看不出端倪,他面对自己时却也仅是一脸平静。想了想燕惊寒还是忐忑地问了句:“那次的事,双城可还怪我?我不知道你便是那人,我对你,我对你……”一时却是说不下去。双城看燕惊寒那紧张的神色,一时竟觉得有些好笑,只回道:“我不怪任何人,你也有你的立场。”正当小王爷神色一松,他又接着道:“可是我对你却也在没有其他什么可说的。就算之前利用你来解蛊算是我不对,现在也还清了吧。” 
  燕惊寒神色又是一暗,这人果然还是记恨着自己吧。只是为了解蛊吗?心心念念的自己未免太可怜了。一咬牙却是趁势捉住那人的肩膀,决然道:“就算只是利用我解蛊也无所谓。你能不能不再找其他人了?双晴的事,孟尧的事,任家的事,我都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双城一愣,再看看燕惊寒认真的神色,心下却是小吃一惊,这人,莫不是对自己起了莫名的念想?但很快又眼神一闪,这人是惦记那种事吧? 
  心里也说不清是鄙夷还是不满,双城倒是伸手握住了那勃 发的物事,隔着衣衫拂过那里薄而柔软的皮肤,惊人的热度再再昭示了其主人的兴奋。对上那人满含期待的眼睛,双城一叹:“如果小王爷只是为了惦记那几夕欢愉,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虽然我不知道你因为何故解除了与双晴的婚约,但是这件事对女子而言是很大的伤害,双晴虽对我不义,终究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如此欺她,就算不是兄长,我也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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