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缓缓的附上清缺胯|下的巨|物,清堰使坏的加重了嘴里的含|咬后,便向下将已经微微苏醒的昂|扬含|于口中,上下逗|弄起来,淫|靡的水声一时之间成为了房内唯一的声音。
“……如果你再做下去别怪我不客气。”冰冷的声音伴随着冷剑出鞘的威胁,可清堰依然不为所动的做着自己一直渴望做的事,仿佛那便是他的全部一般。
而见到自己的威胁没效果,令天泽不由恼怒的将剑刃朝前递了几分,直抵|在清堰的身上,妄图迫使对方停下亵|渎自己主子的行为。
这一举动也终于令清堰抬起了头,阴冷的看向那剑刃,而后冷笑道,“你这剑已经让缺儿失忆了,如今你还想如何,再一次的贯|穿他的胸口么!”
听见这段话,天泽原本释|放的杀意凝住了,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连握着剑的手也跟着越发的不稳起来。“从他,身上下来。”
清堰第一次发现令讨厌的人露出这副表情是多么的让人愉悦,就如同自己凶狠的将身下人压入床榻的那一天一般,兴奋的身体都忍不住战|栗起来。真想将这人逼疯,疯了,就没有人再与我抢你了。“如果他知道你曾经想杀了他,你以为,你还能留在他身边么……”
“闭嘴。”
“当初你那一剑刺下去的时候便早已失去了当他暗卫的资格了!”
“闭嘴!”
“害怕了么。”
“呵,你觉得现如今你杀了我,他还会原谅你么。”
“我都说了让你闭嘴!!!!!!!!”心中的伤疤被反复的提及,天泽疯了似的举起剑刃就朝着清堰刺下去,却在看到床上那清冷的面容时生生地转变了方向刺入墙中,深及数尺。
恍惚着酿跄的退后,天泽悲伤的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清缺,深深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已然转身逃向了遥远的黑夜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连他都离你而去了,这世上,能陪在你身边的只有我一人,也只可能有我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醒来
不知是否因为床|事刺激到了清缺,原本应该几天后才醒的人在第二天午后就已经睁开了眼睛。
而随后,身体的一阵疲|软令清缺无法动弹,只能躺在床上静静等着力气一点一点的聚集起来,虽然以往在犯病时他也会浑身无力,只是不知为何今日的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同。
“好点了么?”一个熟悉而又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跟着清缺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清堰有些担忧的轻拭着清缺额上的薄汗,拿起床边的茶水喂给对方,将一个好兄长的模范表现得淋漓尽致。可其实对于清缺的苏醒,清堰心里非常复杂,既希望对方醒的晚一些,好让这无望的温存能在多停留一阵,可是又希望对方能快些醒来,最好能永远健健康康的留在他身边。
不过这一番动静却令清缺浑身僵硬。脑海里闪过的唯一想法便是,事情,被发现了。
“……对不起。”许久未开声的嗓音嘶哑的厉害,清缺紧紧|绞|着床上的丝绸,丝毫不敢抬眼看清堰的表情。因为根据计划,此刻的他应该是身处永福宫,断不会还在凤阳宫,而现实表明了他的计划早已被对方所洞悉,这是他最不想见到的情况。
清堰面无表情的看着怀中人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心中一阵苦涩,他的确知道了清缺的计划,虽然也曾恼恨对方竟然为了逃离他身边那样对待自己的身体,甚至也想好了在人醒来后就摊牌,即使是强迫着也要将人留在自己身边,不然再这么忍下去他觉得自己就要疯了,可是一对上清缺那内疚的神情,他怎样都做不出来。
清堰此刻已经茫然了,心里一方面在叫嚣着压|倒清缺,像以前一样狠狠地占|有着对方,不给对方一丝一毫的逃离机会,可是另一方面却喊着不要轻举妄动,之前血淋淋的例子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再使用如此偏激的方法会有什么后果。两种矛盾的想法交织在一起让清堰几欲崩溃,他到底应该拿清缺怎么办才好。
无奈的叹了口气,清堰转头看向窗外的柳絮纷飞,已经逐渐褪去嫩绿的柳絮随着风不断的舞动着,间或飞着几只欢快的小鸟一直在追逐着飘摇的柳絮,可总是不得其法。
“这不关你的事,是皇兄没有照顾好你才令你又犯病的……听钦天监说永福宫适合你居住,等过几日,你就搬过去吧。”
“皇兄……”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清缺以为计划没被知晓,可当他撞进一个悲伤的眼眸里时,他发现对方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意他为难,在这么一瞬间清缺想跟清堰说自己还是留在凤阳宫吧,可是他还是开不了口。他知道清堰冒着群臣的反对也要留他在凤阳宫是想更方便的照顾他,可这一回他终究要辜负对方的一番好意了。
“那就有劳皇兄了。”逃避似的一低头,令清缺的心如坠冰窟,而后有些慌乱的看向别处,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手却微微颤抖起来。
清堰见着他的反应不由轻笑了两声,“看到了什么那么慌乱?这些印子是陈太医研究出的一种新的治疗方法,通过施针和拿|捏穴位令你的病情好转的快一些,不过就是会留下印子。”
清堰理所当然的说着谎话,似真似假一时之间让清缺也判断不出这治疗方法是否可信,只能有些颤抖着掀开余下的被子,露出自己赤|裸着的身体。
此刻的清缺早已没心思想着为什么自己是裸|着的了,脑海里满满都是自己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一个连一个,且以大腿|根|处最多,这是……治疗方法?
清堰晦|暗不明的看了一眼自己昨夜的杰作,清缺的突然醒来令这些印|痕根本没有消退的时间,也不知道能不能瞒过去。
“皇上。”
敬畏的声音在帘外响起,清堰下意识的就扯过被子将怀里人盖的严严实实的,直到确认该露的不该露的统统没有露之后才对着珠帘外跪着的手下开口,“说。”
“林云优已经找回,现跪在凤阳宫门口等候皇上处置。”
“拖下去……”清堰停了一下,他发现清缺脸上虽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身体却紧绷了起来,明显十分在意他的回答。清堰心念一动,将“喂狗”这两字咽了下去,沉吟一会,道,“封为林侍郎,入住永禄殿。”
“是。”
随着手下的退去,清堰佯作没看到清缺放松下来的神情,轻柔的将人放靠在枕头上之后,便说,“我去看看云优,想要什么就喊小池。”
“嗯,皇兄莫要令美人久等了。”清缺淡淡的笑着,仿佛又回到了往日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许久没见,给个大大的剧透~受受开始出现精神分裂的征兆了~~虽然前面也有了点小铺垫,深井冰神马的快有了~
☆、病重
“一雨池塘水面平,淡磨明镜照檐楹。东风忽起垂杨舞,更作荷心万点声……雨后的荷池果然别有一番风情咳咳……”忍不住轻咳两声,疑惑在清缺眼里一闪而过,却还是生生将其压了下来,
“王爷,可要请皇上过来?”身旁的小池将披风披在了清缺身上,有些草木皆兵的牢牢盯着清缺不放,虽然她很想劝人回去,可也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动摇主子的想法,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皇上身上。
清缺拒绝的挥了挥手,继续将目光停留在盛开的荷花上。
自从林云优入宫后,清堰已经有几天没有踏足凤阳宫了,每日只是差人将各式补品送过来慰问,间或赏赐些无伤大雅的小玩意,就像正常的兄长对待病中的弟弟一样,既不会过分热情,又不会全然不顾。这情况令清缺心底松了口气,如今又怎么可能将人招过来。
那天身上的痕迹一直让清缺处于不安之中,心理隐隐有种不好的想法即将破土而出,可下意识的又不愿相信,而现在好了,清堰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他之前的想法是错误的,兄弟之间又岂会惨杂了其他不应该的情愫。
“小池,近日你可看到天泽了?”
“没有呀,天泽不是一直在主子身边么?”小池疑惑了,天泽作为清缺的暗卫应该是一直在清缺周围的,怎么会不见了?
在他身边么。纤长的手指无意识的轻敲着桌面,大理石的冰冷完全影响不到清缺的思维转动。
小池不留痕迹的看了一眼又陷入沉思的主子,默默伸出手挡住了大理石的寒冷,让清缺敲在她手上。
“小池,下次别突然伸手过来,打断了我的思路。”清缺有些头疼的揉着额角,刚才想到一半的事情被这么一扰又不记得了。
闻言小池吐了吐舌头,将手收了回来,“今天忘记带小垫子……王爷你怎么了!太医!快传太医!!!”
在小池惊慌失措的呼喊中,清缺的脑海里却异常的平静,以往头疼时只用揉揉额角就可以缓解,而这回意识却逐渐模糊,令他一头栽下。
在晕过去之前,清缺脑海里唯一只想到了母后,他的生母。
…………
之前在永福宫,清缺想让太后帮他离开凤阳宫,以免外面的流言蜚语会影响到清堰的名誉。那时候的庄词给了清缺一瓶药,说是服用后会令人暂时陷入昏迷状态,但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然后在清缺昏迷后,庄太后就可以让钦天监说凤阳宫与他相克,不宜居住,应该另行安排,而后当他醒来时就可以坐实这一事实。
论起心计,清缺知道自己不可能胜过清堰,而母后的方法较为简单,也不容易露出破绽,即使清堰怀疑也不会有什么确凿的证据,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妥协。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不仅根本瞒不过清堰,在醒来后他的病情反而会加重。
如果说刚醒来时是药劲未退才会全身无力,清缺倒是能相信,而这已经几天过去了,再强劲的药力也应该退去,此时的他不可能会突然晕倒,哪怕再不愿相信,清缺也知道,自己是被一直敬爱着的母后下药了,而且下了十几年之久。
…………
“怎么突然哭了。”
担忧的声音和脸上轻柔的触觉让清缺睁开了眼。
仍旧不变的人,仍旧不变的心,却令清缺有些难堪的别开了脸。设计了一直对自己真心相待的兄长,如今的结果只能说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清缺的拒绝,令清堰眼里黯然了下来,收回的手死死握着,连血滴的滴落都毫不在意,心里只想着,原来清缺已经那么讨厌他了,连碰一下都如此的排斥。
“……皇兄,我想见母后。”清缺看向床里淡淡的开口,他想亲自去问问对方为何要置他于死地,难道一直以来的疼爱都是假的么。
这句话让清堰沉默了,在清缺迟疑着转头看过来时,清堰看着对方茫然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回答:“母后病重,在未康复之前谁都不能见。”
…………
此时的永福宫中一片昏暗,往日的侍女全部退去,只留下一盏宫灯照亮前方的一寸之地,缥缥缈缈,维持着仅有的光明,而没有烛光照亮的地方则阴冷黑暗,似有恶鬼在其中潜伏,令人发寒。
庄词独坐在黑暗中,对自己的境遇熟视无睹,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那烛火,仿佛憔悴了许多。
在烛光一瞬间的摇曳后,永福宫中多了一人。
“你来了。”
“是。”
“……我已然被困,所以这件事就只能靠你了。”
“太后请说。”
“……这是凤鸾渊,你每日下到缺儿的吃食里,约莫十日便可。”庄词将怀中的玉佩取下递给来人,清堰怎么都不会想到这毒被她藏在了清缺送给她的生辰礼物中,这一大意预示着庄词的计划注定成功。
“是。”接过玉佩站起身时,烛光照清那人的脸,冷漠的宛如空谷幽兰。
天泽!
作者有话要说:
☆、杖责
原本以为只是清缺自导自演一场戏,可是清堰却万万没想到他以为早已掌控在手中的事情最终竟然还是棋差一招,令人在自己眼前倒了下去。
当时当太医将诊断结果战战兢兢的递给清堰时,他第一时间就将庄太后关了起来,除了避免自己心上人再一次受到伤害之外,重要的是清堰不想让清缺探知真相,毕竟对方对庄太后的敬重和以来,清堰一直看在眼里,如果清缺知道了自己的母后竟是对自己下毒的元凶,清堰连想都不敢想。
而令清堰更加没想到的是,清缺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时时都需要他哄着疼着保护着的人了,即使对方的身体依然不济。
……
趁着清堰早朝的时间,清缺在小池的搀扶下缓缓朝着永福宫走去。在这个节骨眼上母后病重,如果说没有猫腻清缺绝对不信,而他唯一能想到的原因便是皇兄也知道了母后对他下毒的事,所以才将母后囚|禁起来,一如从前的保护,可是如果不问清楚,他怕会一直寝食不安。
小池纠结的扶着清缺慢慢走着,时不时瞄一眼身后那堆大刺刺的御林军,许久,有些吞吞吐吐的开口,“王爷,皇上下令任何人都不准靠近永福宫啊……”
“他的命令里……咳咳,不包括我……”
重点就是不给你去啊王爷QAQ
见着小池还是担心,清缺无奈的抬手揉揉对方的头,“没事的,从小到大有哪次他不允许的事我没做过,可现在我不还好好的么。”
小池郁卒了,身后的御林军们也默默泪宽面了,被发现了哭的不还是他们TAT
大概猜到了他们的想法,清缺只是摇摇头便继续朝前走着,他还安好又怎么会令身边人遭殃呢,
由于御花园是凤阳宫到永福宫的必经之路,所以清缺一行人很快便来到了御花园里。虽然已到夏末。但是御花园中仍旧常年花开不败,姹紫嫣红的花海点缀着星星点点的蝴蝶,美得宛如仙境,宫里的花匠也算是用心了,只不过放眼整个皇宫,最美最珍贵的花尽数在凤阳宫,所以即使御花园再美,也只让清缺停留一刻罢了。
“王爷,你看那清风亭中的可是……”萎靡不振的小池看到另一侧清风亭中的人后,迟疑的扯了扯清缺的衣袖,手指向亭中。而清缺顺着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时,脸直接冷了下来。
御花园使用的是众星拱月格局,以清水亭为圆心,各式各样的奇花异草向四周延伸着,在清水亭中能将整个御花园的美景尽收其中,而在下面的人也能将亭和景融在一起,形成另一幅画卷。
不过也因此,亭中的事情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光天化日下搂搂抱抱好一个不知廉|耻!
之前选择从御花园边的小路上过永福宫,所以清缺没有注意亭中的情况,如今看到了,脚步一转,清缺直接调转了方向朝着清风亭走去。
永福宫可以择日再去,可是如果这件事被下了朝的皇兄看到的话就糟了。
此刻,亭中搂在一起旁若无人的两人正是林云优和之前刚被清缺羞辱了一顿的袁瑞!话说当初林云优被安福扔下悬崖之后大难不死,还被清堰的人给救了,一路送回宫中,后来更是直接被封为侍郎,这一连串的变故让林云优感觉有些恍惚,特别是当他以为自己真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从此过上锦衣玉食人上人的生活时,上天又狠狠的打了他一嘴巴,这不,现在他又想起了老情人的好了,可惜情不自尽的后果就是继续的悲剧着。
“大胆!见到安王爷还不下跪!”御林军统领梁博上前一步,对着那狗男男大声呵斥着。瞬间的惊得原本如胶似漆的两人瞬间分开。
袁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