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方才密道里……他跟乐六……待牢门上锁,王师毅发现眼下他是同乐六共处一室,顿时慌得不知所措。强撑出冷静的脸色,他见朔人们一走,便过去检查锁眼,不想被乐六嘲道:“你出得了这道门,就能逃得过刚才那人吗?”
“……我出去了先跟舅舅待在一处,好有个商量。”王师毅又不是没想过羽阑功力,至少先跟马菡中照个面说说话。
“你是不想跟我在一块儿,怕我吃了你吧?”乐六歪着嘴角笑话他,“也不管自己什麽状况,难道还能去找你舅舅帮忙?”
什麽状况!什麽帮忙!乐六这麽一说,王师毅气不打一处来。想想刚才若不是羽阑来了地牢觉察他们躲在洞里,还不知乐六打算──如今坐在牢里,地方宽敞了,乐六是要抓着他行那不堪之事了?
尽管王师毅知道自己身上燥热和情潮都未退去,但他躲得过,决计不能被乐六左右。
王师毅咬牙不再与他计较,一个不小心,那边乐六竟凑到他身边来,不等他翻身过来,就被抵在牢门的木柱上。
手里捏着的只有门锁,清延给的刀也被羽阑卸了,跟乐六拼力气,他不能肯定胜败……王师毅略一挣扎,就听乐六贴在耳边说:“我看你舅舅的模样,应是好了大半,不如你也试试?”
王师毅扭过头来瞪他一眼,他便笑得更开:“要是这回还有办法跑,你这身体是个拖累;要是这回跑不掉了,你还打算挺着这东西给那个羽阑吃进肚里?”说着,乐六掠过王师毅屡经波折但没有萎靡的分身,惹得王师毅一阵颤抖。
作家的话:
朔人首领出场哟!这种家夥,这些事迹,应该也算是妖人吧!(不对,朔人该算是仙人?
羽阑也是个为情所苦但说不出口的混账家夥……
以後有机会写朔人3P组的故事啊!
正好说到羽阑吃肉的当口上,最近在看美剧版汉尼拔呢,成天在微博上曲解台词含义,脑补过度,mads的汉尼拔出场就是为了基情吧,给编剧跪了【大推荐】
玩意儿93
发文时间: 4/16 2013
还真……给他抓到把柄了……身体里的火,王师毅感觉得到,可他不能被乐六这麽按着笑话,好像这凌风草的药性是他的本性似的。
这一路,王师毅看着乐六,熟悉,却又陌生极了。若在过去,乐六怒气一上来,从不会管他怎麽想,狠狠几招便捅进去,做得血肉模糊也不会犹豫;现在倒好,竟能耐着性子跟他磨,是不是非要磨得他受不了投降才觉得开心?
又在他身上玩什麽把戏……乐六大约是玩腻了过去那种手段,换了新花样。王师毅想着,额头抵在坚硬的木柱上,发现自己光是被乐六压在牢门上,体内的血就奔腾起来,难以抑制。
“别以为,我会……”话说一半,王师毅便被乐六的手扰得不敢张口,怕是弄出响动,被马菡中那边听见。虽然看不见彼此,但地牢不大,相互说起话来,应不费力。
为何,为何舅舅不跟他说话?即便是毫无意义的嘘寒问暖,至少能分散他的注意力,至少……让乐六不要如此嚣张。
乐六的动作,摆明要继续地洞里的事情,困着王师毅,手指很快就钻进他火热的甬道中,两指突然撑开,就看他腰上一软,抱着木栅栏险些滑了下去。
“你……出去……”王师毅咬牙道,身後的感觉直冲到头顶,死命忍着才不至於发出声响;乐六自不会停,深入进去又是用力一阵搅动。
王师毅一拳捶在牢门上,震得门锁叮当作响。
“师毅?”马菡中大概是听出异样,在牢那头遥遥地问,“师毅你还好吧?”
方才马菡中是明明白白看见乐六跟他在一起的,如今关也被关到一处,令人不由担心。一有风吹草动,便紧张起来。
“没事。”王师毅赶紧扶稳了应声。这一用力,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後穴不由自主缩了缩,叼紧了乐六的手指。
幸好乐六及时停下了。想想还是不放心,於是示意他看看时机快退出去,可这人不是说得清道理的人。
“你跟……一起,我不大放心!”马菡中那边犹豫着,还是直说了,“不过,你没事,没事就好……”
王师毅知道这说的是在甫戎山的事情,而且淮印说过,舅舅坚信他会平安,因为有死有伤都有驱尸鬼手帮他受着,王师毅这人总不会有事的。
就是他们没有算清,王师毅平安,乐六也跟着平安了,他们俩是不可能独活的。
“唉,都是舅舅不好!”见王师毅不答,马菡中粗声道,自怨自艾,“朔人不好惹,我也没听人劝告……害人!”
害人,害己。想必是他们吃了凌风草,来此尝到苦果了,师徒乱伦之事,若不是王师毅亲眼所见,马菡中也不会乐意告诉他真相。
还不知道王师毅他自己……想到此处,他便觉身体里的手指悄然抽动,惊得他夹住双腿,想强令它们停下。
“舅舅别这麽说,还是先,想想怎麽逃出去……”乐六不看场合,可王师毅还得说话,稳着声音,万不得让舅舅察觉异状;倒是马菡中那边也有点蹊跷,马与之怎麽了?一言不发,没有平时鬼灵精的样子。
都是意志不强,如果能撑到藏宝之处再吃那药,就没这些事了。
“我看那些朔人本事挺高,硬闯是不行的。搬出清延他们也毫不动摇,那个叫羽阑的族长诡秘得很,看起来跟清延有些过节……”马菡中一说起来便忘记先前尴尬,头头是道,看来也是琢磨许久的;可惜王师毅这边情况糟了,听着那边的声音越发模糊,被乐六捣乱的手指逼得走投无路,又快攀上去了……
原本耍起刀来意气风发的河沙门王师毅,眼下被人折腾得,只有趴在牢门上喘气的份儿。
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王师毅不愿就范,蓄积了力量抬起手,往身後挥去──却被乐六一把拉住手腕,上身向後仰去。
别……身後一阵悉索之声,他就这麽被那冰冷的肉刃凿进身体。
“唔……”咬紧下唇忍着声音,王师毅的腰都快被反折断了,僵硬的身体苦不堪言;可包裹住乐六的地方却不是这麽想的,热得无药可救之时,乐六的东西不同寻常,冲进深处连王师毅的胸膛都凉透了,就跟炎热夏日里在河边浇了一身冷水似的,全身都是舒爽畅快的感觉。
这把王师毅吓出一身冷汗。都什麽情况了,还能因为乐六的进入而激动起来……他没被乐六掐着腰,也没有任何东西固定住,仅仅是一只手腕落在别人手中,便露出坐以待毙的颓势,甚至会跟着乐六左右摇晃,被乐六毫不喘息的抽离引领着向後送了送腰臀……
就像乐六说的那样,饿久了渴久了,现在得着了,一时半会儿只知道狼吞虎咽,全然忘记自己的主人是谁了。
胳膊挂在木栅外的横板上,耳边絮絮叨叨是马菡中渐渐远去的分析,王师毅忘了自己是谁,就这麽攥紧嵌入臀缝的男根,死缠着冰柱似的东西,任前面的分身喷涌出来。
不仅是脑海里,连眼前都是一片空白,双腿绵软地支不住身体,斜靠着跪坐下去,随後就被身後的男人拉着分开,等眼睛再能视物的时候,他已经是背靠着坐在乐六胯间,抖着小腿,眼看着泄过身的下体挤出最後几滴白液。
乐六脱掉他挂在身上的衣服,时不时地顶着他;这样的体势,让王师毅不断回想起在安德事情,他就像个玩具似的被乐六圈在怀里,乐六让他动哪儿他就动哪儿,即便是没有得到乐六的命令,穴肉也懂得吞吐吸吮,懂得甩开王师毅这个主人自己找快活去……
说到快活……王师毅被撞到了地方,不禁缩着臀肉,身前颓败下去的东西又悄悄振作,像是宣告自己的欲念是永无止尽的一般……
王师毅不认识它,更不认识自己──当他模糊地意识到,虽是久未经事,可身後纳了异物却一点也不觉得疼痛时,就觉得这里剩下的,只有驱尸鬼手的玩意儿了。
过去还知道撕裂还知道疼,现在是越来越乖巧,习以为常恬不知耻了。除了不断在心里念叨这都是凌风草药效的错,王师毅还能做些什麽呢?
跟乐六这般在一起,他早将平时纠缠着他的那些是非种种抛在一边,一时间捡不回来了。
作家的话:
终於!肉!上!了!
撒花!
(从我这边填坑的角度来说……事隔四年了我会说吗!!)
恭喜二位,下章请继续啊!
玩意儿94
发文时间: 4/17 2013
“这下舒服点了?”乐六收回按在王师毅大腿上的手,顺着那腰身过去,掌心下的皮肤颤颤巍巍,烫得甩不开手,“不过……看来还得费点力气。”
王师毅不知道还有没有明晰的意识,听见他说话,便抖着下巴转过脸来,随意地看他一眼,那双坚毅的眼睛里水光流动,似乎有什麽东西,跟以前在床上看到的完全不同。
心口没来由的跟着王师毅颤了颤,乐六以为是血骨一脉又发威了。
来雪山後乐六总觉得王师毅有心疾,偶尔发作都传到乐六这边来了,可王师毅好像不知道──胸口动荡成这样,王师毅竟然察觉不出的吗?
反正乐六是忘了,血骨一脉只传皮肉之伤,心疾这类的,是不会给他的。
作为个玩意儿,怀里这副身体真是合宜,随便摆弄,便能激出种种反应。想当初这身体顽固坚硬连息虫都钻不进去,到现在,软倒在乐六怀里,不需多少外力,便能自己陶醉起来,任由欲望染白腿间。乐六不禁伸手拨弄着王师毅身前又硬起来的东西,这麽一刺激,那东西还会跳动,仿佛早离了身体自己有了主见。
乐六还记得第一次碰他的时候,无论对尸体多麽熟悉,研究活人都是首次。面上处变不惊,可他还是会被王师毅的反应冲击。驱尸乐六不过是跟尸体待得时间长点,所以高人一筹;比起年纪来,也就那些个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侠客比他小了,跟同龄人士相比,乐六的阅历又摆在那儿。若是非要跟活人打交道,乐六挑剔,只跟对的上胃口的人来往,像王师毅这种正道中人,乐六向来是不屑的。
能少跟活人打交道最好,即便是相熟已久的人物,乐六也不会主动去找他们,都是别人有事找到他来。
就算是宫寒飞找他帮忙,还要看看心情。
而对王师毅,走了这一路才发现,这是乐六头一回想也不想就跟着别人到处跑的。新奇有趣,可走着走着又觉得不对了。
不是他的玩意儿吗?不是该由他牵着跑的吗?怎麽到现在变成他被自己的玩意儿牵着,勾着,挂着,跟到从未想来过的北方了?敢情天下驱尸人中难得的一颗白荧血给了王师毅,那王师毅摇身一变也精於此道了,牵着挂着就能把乐老六这个本该当他师傅的人给勾过去了……
就说王师毅有点慧根,若是教他本事,他肯定学得快。乐六想到这些就笑了起来,明明一开始跟王师毅拜师学艺没有关系,可就是被乐六绕了回来,就差没把“玩意儿”的称呼换成“好徒弟”。
反正,对於王师毅的事情,乐六前前後後来回翻倒就没想清楚个所以然来,索性随他去。他乐六不是宫寒飞那种心思深重的人,想不清的事多,比如王师毅拿了白荧血後到底算是个什麽,比如给王师毅血骨一脉到底图个什麽,再比如,眼下这件事,乐六为什麽要做。
从第一次乐六就没想明白,现在再要理出头绪来那可就难了。王师毅坐在他身上,结实的臀肉挤着他的小腹,将他的分身裹在深处,没有动弹,可甬道中细微的颤动乐六都知道,他比常人更能分辨微小的不同,他都能感觉到。
研究活人也就算了,操纵个河沙门耍大刀的也就算了,为什麽要跟这个人肢体交缠在一起,让对方汗淋淋的身体沾湿厌烦湿意的自己,夹着他的下体来回摩擦呢?
乐六要是能回答得出,那今天也没有这个玩意儿了。自打帮息虫凿了王师毅後穴开道的时候起,乐六每次看见这个死硬的男人,就想着把他跟自己困在一起,用钩子用丝线用下面这肉做兵器都好,让他彻底跑不掉,那才好。
动了动腰,觉得自己陷得更深了,乐六便想再深一点,摆腰的幅度更大,不顾一切地向里面挤。在安德最後那几天,乐六醒来之後还细细看过躺一块儿的男人,他知道男人正睡着,或者早就醒了,就那麽看着:跟着他驱尸乐六混久了,累,他还没把王师毅弄到外面去派上用场呢,王师毅就瘦得跟换了个人似的,出去了大概也没多少人认识。现在好了,身上该有肉的地方都好好地养了回来,紧贴着乐六的几处很有韧劲,教人舒服。
武功定是不再荒废了,那穴肉里也有韧劲,擒着乐六不放人似的,张合间像是在舔着乐六,逼着他向里面走。
这就有点困难了。乐六抽出一点再冲进去,总算是更里面了,心上不由高兴,如法炮制,反复为之。前面那人说不出话来只吭吭两声,身体软着向前倒去……
乐六望着那筋肉鼓动的後背与後腰,没细想就伸出手去,环上肌理纠结似在用力的腰部,把王师毅拉了过来。
这回王师毅整个人都倚靠在他肩上了,重,但不喜欢重活儿的乐六却不想推开男人的身体,每一部分都不想──就这样,赖在他这边,能碰到的皮肉都碰在一处,别轻易分开。
乐六紧搂着王师毅的腰,一次次顶上去,时不时撞到地方,惹得男人的脚跟在地面上胡乱蹭了一阵,也出声告诉他,是好还是不好。
……又是磨蹭地面的扭动,乐六的目光都被那脚跟吸引了过去,盯着看了许久,忽地伸脚过去,架起王师毅的小腿,让那脚跟一时之间再找不到平地可以支撑,抖了一会儿,便蜷曲着缠住乐六的腿来。
这下好了,这身体都在乐六身上,再没有别的地方跟他分享了。乐六放下心来,抱紧不停冒汗而湿漉漉的王师毅,冲撞起来,溺在愈见滚热的内部。
他的玩意儿,乐六的玩意儿,乐六的王师毅……无论怎麽说都好,他都开心。
不想听他跟马菡中说话,不想看他望着清延望着羽阑这样的家夥愣神,不想发现他心里揣着从这里逃脱出去的梦、一脸平静沉稳地说出分道扬镳的话。就算乐六不知道什麽是喜欢,他也知道什麽是讨厌;讨厌就是看着王师毅跟他以外的人和事扯上关系,而他却只能在那里看着。
不管是不是凌风草的缘故,不管是不是王师毅的天赋,这坚定的男人只能在他这里柔软到这种地步,只能在他这里融化於深深浅浅的欲念之中,只能在他面前赤裸身体剥开外壳将躲藏起来的全部脆弱无力都送在他嘴边,王师毅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只有他才可以尝的。
咬上眼前晃动着的耳垂,乐六好像终於懂得了“品尝”的办法,牙齿唇舌一齐上阵,自那耳垂向下,纠缠上了绷得筋脉凸起的後颈,动作间是连乐六自己都没见识过的温柔……
明明是不易觉察冷热变化的体质,可乐六舌尖被烫着了。
即便被烫着,也不想挪开,反而觉得新鲜,不禁贪婪起来,要舔尝得更多一点。
他甚至想起了王师毅无意间望向他的湿润眼神──抬起王师毅垂着的脸,他想从那双漫无目的的眼睛里发现点端倪,可这麽紧盯着那张脸,他耳边弥漫着男人口鼻间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
丝毫没有多想,乐六便凑上去,把王师毅颤抖在唇边的进气出气一起抢走,纳入口中,占为己有。
退万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