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砚回抱他,熟悉的坐上朱昭明的腿:“太子你要摸我么?”
朱昭明意外:“你不是不喜欢被人摸么?”
苏小砚也困惑:“好像又喜欢了。”他解开自己衣带,袒露雪白的胸膛,仰头枕在朱昭明的肩上。
朱昭明在心里哀叹,手似乎已经脱离开他的控制,不由自主的向那柔粉色的乳尖抚摸而去。苏小砚合着眼睛,偶尔微微摇摆一下身体。细腻的肌肤在手下摆出认君采撷的面目,敏感的乳尖很快挺立起来,颜色也从柔粉变成了淫靡的殷红。苏小砚微微的喘息,似乎也感觉到了被抚摸的特别之处。朱昭明低下头,含住了其中一粒乳尖,用舌头轻轻的在上面滑过去,啜吻那脆弱的小东西。
苏小砚睁开眼睛:“别……别咬我,奇怪。”
朱昭明抬起头:“哪里奇怪。”
苏小砚伸手去摸自己的两腿中间,在上面轻轻按了一下。
朱昭明再也克制不住,把苏小砚带来的被子一把拣了起来铺在书案上,将苏小砚案向书案,压在了苏小砚的身上。
苏小砚不明所以,忍不住挣扎。
朱昭明的眼睛已经红了,牢牢的按住他,褪了他的裤子:“别动!”
修长瘦弱的双腿被猛的分开,苏小砚吓的大叫。朱昭明看向他身体的淫靡入口,那从来不会展示给任何人的男人隐秘。
颜色和苏小砚的乳尖一样,是有雪白肌肤的少年独有的那种柔粉色。细密的无人造访过的褶皱让人立刻想将它们撑开。虽然朱昭明的书房并不冷,对于这个部位来说,还是有点凉。小穴敏锐的对微凉的空气做出反应,瑟缩的向内收缩。等到适应了一点这样的环境,又缓缓放松开来。
即使苏小砚是跟着朱昭明长大的,即使苏小砚在朱昭明的面前根本没有所谓的害羞。被按在书案上注视那里还是有些不习惯和尴尬。幸好朱昭明也没有什么更过分的举动,苏小砚决定和他商量一下:“太子!”
“嗯?”声音还是沙哑的。
“我已经长大了。”苏小砚在研究怎么措辞。
“然后?”
“你看那里我会不好意思,你都有一年多没给我洗澡过了。”
朱昭明几乎无言以对,我不给你洗澡,是因为再洗下去,我一定是帝国最早夭的太子,死于流鼻血或极度禁欲。
“所以?”
“太子你放开我好不好?”
“一年多没给你洗澡,就不能看了么?”
“也不是……”
腿被分的更开,朱昭明试图插一根手指进去,他小心的沿着这朵秘花的边缘向内挺进,才没入一个指尖,苏小砚就摇摆腰身抗拒。上次被插入手指的痛苦他还记得,实在是不想再来一次。随着第一个指节的完全没入,朱昭明还没有来得及感慨被包围吸裹的快感,苏小砚就挣扎起来,在书案上向前爬,想脱离这不属于自己的进入。殊不知这动作只不过让他在朱昭明面前展露的更彻底。没有接纳功能的小穴不耐的收缩。朱昭明再也忍耐不住,抽出手指,将真正的欲望置放在苏小砚的腿间。
苏小砚觉得双腿之中被塞进了一个滚烫的肉块,很快就明白了那是哪里。他分开双腿容纳朱昭明,朱昭明按住他的腰身命令:“夹紧。”
苏小砚趴在书案上,感受他激烈的抽插,腿间柔嫩的肌肤被摩的生疼,心里开始后悔不应该来撩拨朱昭明。想略微放松一些,总是会立刻被朱昭明用力按住双腿,只有老老实实委屈的夹紧。
朱昭明的精力像是无穷无尽,苏小砚终于忍受不了,哽咽求饶:“太子,我疼。”朱昭明略微顿了一下,竟然笑了笑:“以后有的你疼。”苏小砚听的魂飞魄散,正在惊疑不定,朱昭明的手绕到前面去握住他少年的分身,技巧的拨弄。苏小砚的身子软成了面团,很快就射了出来。高潮的余韵让他不住的哆嗦,再也没精神去理朱昭明在做什么了。
这时崔楷题在门外高声报:“苏小洵苏探花求见。”
苏小砚一下清醒了过来,欢快道:“我哥哥来了。”
朱昭明的欲望喷洒在他腿间,苏小砚七手八脚的要往外爬。朱昭明拿被子裹住他,胡乱的给他擦了一下腿间的白浊,怒道:“别动!”
苏小砚吓了一跳,不知他为什么生气,站在原地不动,任凭朱昭明给他穿好裤子,又打好衣带上的结。朱昭明看他脸色仍旧绯红,指了指书案:“钻进去,我不叫你不准出来。”
苏小砚委屈的扁嘴,看朱昭明的神情十分认真,抽了一下鼻子,爬进书案的下面。朱昭明满腹的哭笑不得,想自己堂堂的太子,竟然像是被捉奸。
二十
等到苏小砚把被子蒙在他自己的头上藏好,朱昭明整理了一下衣著,高声道:“请苏探花进来。”
苏小洵在门外等的时间不短,他的性格自然不会觉得急躁,只是合著眼睛想太子在里面做些什麽。如今听太子竟然亲自召唤,显然书房内并没有侍候的下人,更觉大不寻常。苏小洵和弟弟一样水润的眼睛略微转了转,才缓缓迈步走了进去。
朱昭明的书房很温暖,空气中透露著一股春意,苏小洵缓缓躬身行礼,眉头已经微微皱了起来。
朱昭明挥手让他平身:“小洵来找我做什麽?”
苏小洵抬起头注视他,一时没有说话。朱昭明今年十九岁,身材十分修长,因为年纪不足,自然难免带著少年的单薄,但也十分引人就是了。
朱昭明被他黑亮的眼睛打量了一个来回,明明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臣子,明明苏小洵的眼神里没有透露任何东西,偏偏就觉得心虚,干咳了一声:“小洵没有什麽事也没关系,我园子里的梅花开的正好,不如一起去赏梅。”
苏小洵悠然开口:“如今梅花已将残败,纵有仍挂在枝头者,也颇多风尘损坏,如何算得了正好。”
朱昭明心里恼怒,暗道我请你去赏梅花是给你面子,谁要和你讨论梅花什麽时候开的最好。但他刚欺负过人家的弟弟,未免心虚:“梅花傲骨天成,有倾城倾国之色,风霜不能损其姿颜,反倒平添风采,小洵不可不知。”
苏小洵缓缓在屋地踱了两步。他做什麽事情都是这样四平八稳,挑不出一点毛病。和他十八岁的年纪实在没有半分可供联系的余地。朱昭明觉得脚上微微一疼,却是苏小砚因为无聊和不能见到哥哥在下面捣怪。
苏小洵憋了他一会才开口:“小洵才疏学浅,方才细想太子之言,不禁叹服。”
朱昭明一阵呕心,暗恨苏小洵,这种糊弄那帮老夫子的语气拿来和我说干什麽。
苏小洵又道:“梅花纵美,算不得国色,太子府另有一美,才配倾国倾城四字。”
朱昭明第一次听他这样夸奖什麽事物:“哦,不知是何花?”
苏小洵摇头:“花虽美,怎及人解语,太子说是麽?”
朱昭明被他的话搅和的一颗心七上八下,心想莫非苏小洵说的是他弟弟苏小砚。这些年来他对苏小砚的教养,苏小洵没说过答应也没说过不,朱昭明只当他是默许了。若是苏小洵忽然发难,朱昭明也觉得难以应付。但是无论如何,他放在书案上的手微微用力,小砚是属於我的。
苏小洵一步步迈到近前,唇角似乎带著些笑意,眼睛里却没有:“适才我进来,太子脸色绯红,白中带粉,小洵不禁想,论容貌太子可算得世间的前十名,这可爱的情状,真担当的起倾国倾城四个字。”
太子被调戏了!无论朱昭明多不愿意,也要承认这个事实。
苏小洵这只臭狐狸总有办法不动声色的把他从成熟的状态逼迫回少年的心境。他刚才看见苏小砚的脸色绯红,现在一联想,就知道苏小洵眼中的自己是什麽样子。实在没办法控制的又脸红一次。朱昭明自己都能感觉到耳根发热,以为会遭到苏小洵的嘲笑,未料苏小洵视而未见。
朱昭明指了指椅子,苏小洵躬身然後坐下,如兰花般的手搁在黑色的小桌面上,轻轻扣著桌面:“小洵无知,太子书案下是什麽,还请指教?”
朱昭明最怕他发现的就是这个,没想到苏小洵早就看到了,却直到现在才说出来,分明是在戏弄自己。他一面气苏小砚藏的不牢,一面气苏小洵满腹的狐狸心思。
坐下轻轻踢了苏小砚一脚:“是别人送我的大犬。”
苏小洵悠闲的哦了一声:“既然是犬,可否让它吠一声,如此大犬,小洵还是第一次得知,十分好奇。不敢求窥其真容,略闻其声开开耳界,还望太子恩准。”
朱昭明恨死了他平平稳稳的阴阳怪气,踢了苏小砚一脚,示意苏小砚想办法给自己圆谎。他记得苏小砚学动物叫的本领还是很不错的,足以乱真。
“喵、喵”
娇气可爱的小猫叫声自书案下传来……
二十一
朱昭明的脸色一阵青白,苏小洵连眉毛也没有动一根,只道:“太子的异种奇犬,果真不凡。”朱昭明这次连哈哈都懒得和他打了,苏小洵也不恼。
苏小砚在书案下面噘嘴,自己明明藏的很往里面了,为什么还是会被哥哥看见呢。被太子踢了两脚,实在委屈。
其实苏小洵根本没有看见他,书案宽厚,最多也只能瞧见一点隐约的黑影罢了。苏小洵是从书房内没有随从,室内弥漫的一时不能散去的春意,太子绯红的脸色里发现了端倪。本来以为朱昭明终于按捺不住了,可是又没有苏小砚的哭声,料定只不过是有些磨磨蹭蹭的愉悦,也因此没有发作。等到苏小砚的猫叫声传来,苏小洵已经在肚子里笑的抽筋,面上却是水波不兴。
侍从送上茶还有恋慕的目光,又恭敬的退了下去。
苏小洵轻啜了一口,合上杯盖:“我前些日子在崔尚书府听说太子已有意成亲,皇家会请崔尚书为媒人,不知是哪位佳人入太子之眼?”
苏小砚正在下面抱着朱昭明的腿枕在朱昭明的膝盖上,把被子掀起来抬头看了看他。朱昭明也正低头看他,和他清澈的眼睛对上,忽然觉得心里一痛,黯然道:“是陈将军的女儿陈姝,小洵,你明白为什么是她。”
陈姝的父亲陈明仁是朝廷中手握兵权的大将,如今朱昭明虽然是太子,却并不一定就稳妥不移。以朱昭明的地位,若是失去太子之位,恐怕欲求做平民而不可得。苏小洵明白其中的道理,然则陈明仁现在已颇多跋扈之姿,将来外戚必然擅权弄权,又是一大隐患。更何况陈姝素有泼辣之名,若是入主东宫,只怕小砚跟在朱昭明身边,没有多少日子可以舒服痛快的过。
苏小洵原本是为讽刺朱昭明而来,可朱昭明答的那句话实在是意兴索然满腹萧瑟,因此把许多刻薄的话都放了起来,只道:“原来是她。”
这看似轻飘飘的四个字,听在朱昭明的耳朵里,实在是带着苏小洵的无限失望,想要解释,又不知该从何开口。
苏小洵低垂了眼帘:“太子年已十九,是早该定下成亲之事了。我今天来是想接小砚回去。我和小砚父母早逝,自幼无所依靠。小砚有幸得太子庇护,无忧无虑至今,苏家本当结草衔环以报。”
朱昭明听的脸色发白:“小洵……”
苏小洵摆了摆手:“我家三代人丁不旺,亲戚全无。父亲一生清廉,家无余财,倒有仇人无数。父母故后,如非朝廷恩赐棺材,连入土亦不能够。双亲葬后十日,家中惟一老仆哭说缸中无米。我写信去求与父亲略有交情的同榜进士周凌沧。两日后宫中下旨,说圣上怜惜家父才华,要我的弟弟去为太子做伴读。太子当日就送了财米过来,后来朝廷又在公侯聚居之地赏赐宅院。”
苏小砚伏在朱昭明的腿上,朱昭明只觉得湿意不断从衣物渗进肌肤。苏小砚最伤心时才这样不出声的哭,朱昭明心痛难耐,凄然道:“小洵,别说了。”
苏小洵清澈却深不见底的眼睛望向他:“太子,当日我和小砚蒙你恩情得以苟延残喘,这番恩情难以报答,但我并不想卖了弟弟换取荣华富贵。”
朱昭明猛的站起来:“住口!”
苏小砚被这忽发的状况吓了一跳,紧紧的依在朱昭明的腿上,想站起来叫哥哥,却腿软的不能动一动。
朱昭明气的浑身发抖:“你的荣华富贵不是我给的,是你自己聪明,七岁就懂得算计人,不要不干不净的算在我的头上。苏小洵,你给我滚出去!”
22
苏小洵提高声音:“小砚,出来。”
苏小砚自朱昭明身前缓缓钻出来,满脸都是泪痕,带着惊惧的表情望着哥哥。
苏小洵看见弟弟,不自觉的露出温柔表情冲他招手:“小砚,过来。”
苏小砚才要迈步出去,朱昭明已经箍紧了他的腰:“不准去。”
苏小砚哪里看过他们两个吵架,站在那里不住颤抖。
苏小洵轻声道:“太子,我弟弟这样子你还满意么?”
朱昭明把苏小砚抱在怀里:“小洵,你今天带着怒气来的,刚才是我不对,别说下去了。”
苏小洵的目光像是一把尖锥,扎的朱昭明心里做痛。然而苏小砚是绝对不能还给他的,无论怎么样。
苏小洵叹息了一声:“不怪你,原本是我默许的。可小砚今后不能跟着你了。”
朱昭明抱紧了苏小砚:“小洵你先回去好么,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苏小砚自始至终在一团混沌里,忽然叫了一声:“哥哥。”
苏小洵自问心如铁石,眼泪竟倏地落了下来。这下苏小砚实在是惊恐欲绝,朱昭明也怔住了,苏小砚挣开朱昭明向苏小洵扑过去:“哥哥!哥哥!”
苏小洵轻轻抚摸弟弟的头发,柔声道:“小砚,小砚。”
苏小砚哭的哆嗦,想问的话也问不出来。
苏小洵拉着他坐下来,给苏小砚整理在书案下面蹭的凌乱的头发,把粗略打好的衣结解开重打,然后才把苏小砚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一会你自己问太子,哥哥要先回家了,你要是想哥哥,就回家来看看。”
苏小砚抓住他不撒手,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哥哥,我害怕。”
苏小洵的心肝一件件的碎裂了。当初若是弟弟跟着自己,能活多久都不一定。太子母亲的娘家权重一方,太子又对小砚百般疼爱,自己才放任的把弟弟留在了东宫。无论做什么选择,都要付出代价。不舍得小砚和自己一样在鬼蜮魍魉中生活,以为太子可以庇护他永远无忧无虑。可说什么永远,这近在眼前的一天难道自己当初想不到。如今朱昭明要娶了陈姝,过去十三年把小砚捧在掌心里到最后只能换一个摔的更狠,真是自己的现世报应。
他把弟弟抱在腿上,一遍遍抚摸他的背安抚他,等到苏小砚终于从剧烈的战栗里平静下来,才冷淡道:“你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整天一副窝囊样子。”
苏小砚习惯他喜怒无常的态度,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紧紧贴着苏小洵的脖子。苏小洵看了朱昭明一眼,用力推开苏小砚,站起来走了。
苏小砚知道哥哥的脾气,不敢去追他,站在苏小洵刚才坐过的椅子旁边,怔怔出神,眼泪把胸前的衣服全都打湿了。
朱昭明走过去把他抱起来:“不哭了。”
苏小砚熟悉的搂住他的肩,哽咽道:“我哥哥……”
朱昭明柔声安慰:“我一会告诉你。”
苏小砚想起哥哥说他窝囊,咬牙没有再哭,用力的眨眼睛,希望把那涌出来的泪水眨回去。
朱昭明心疼的厉害,按着他贴紧自己:“你脏的像野猴子,咱们洗澡去。”
23-24
东宫沐浴的池子叫做太阴池,是本朝初建太祖为他最心爱的皇后所建造。有地火通道蒸煮后面流出来寒泉水。寒泉水可令人肌肤润泽,朱昭明一直都让苏小砚在这里沐浴。从前他会亲自给苏小砚擦身体,当作一大乐事。随着两个人的年纪都渐渐长大,就既是乐事,也是一桩折磨。若是忍耐不住在苏小砚不愿意的时候要了他,恐怕要遭到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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