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上龙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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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上龙床-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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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砚哭了一会觉得疲倦,回房睡觉去了,傍晚宫紫裳跑来叫他:“快,快来沐浴换衣裳,皇上宣你。”
苏小砚一激灵爬起来,飞快的跟着宫紫裳跑去太阴池,他边洗边奇道:“昨天不是才洗过,太子叫我为什么要洗澡。”
宫紫裳板脸:“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

其实所谓的沐浴也不过是跑去池子里跟涮毛笔似的的涮涮。宫紫裳把三盘衣裳一件件拎起来给他穿上。
苏小砚穿到最后一件黑色的,惊喜:“这不是我哥哥的朝服么?我最喜欢了。”
宫紫裳笑:“花纹可不一样,样式也有点不同。”
苏小砚凝神细看,挠了挠头:“好像书上说的上古的龙纹,还好不是龙。”

接引的人带着苏小砚到皇宫最辉煌的大殿去。站在大殿门口,恭请苏小砚自己进去。大殿内看不到守卫,宏伟宽广的殿堂里燃着灯火。朱昭明在灯火的最远处。
苏小砚一步步向前迈,走到朱昭明的面前,灵动的眼睛打量朱昭明玄色的龙袍和头顶的十二冕冠。

朱昭明笑着看他,苏小砚端正的跪下去给他磕头:“臣苏小砚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昭明柔声道:“爱卿平身。”他这一生,以后不知道要说多少这句话。这样的钟情婉转,别人永远没有机会听到。
朱昭明冲他招手,苏小砚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去。朱昭明牵着他的手:“小砚,到我的寝宫去。”

路上的宫女跪下行礼,苏小砚无暇看她们美丽的容貌。寝宫离的并不算远,小宦官打开寝宫的重门,又在他们身后一道道稳妥的合上。

寝宫的布置十分素雅大气,一切照搬朱昭明在太子府时的卧室。唯独龙床比朱昭明从前的那张要宽阔的多。
朱昭明看他打量那张大床:“你去看看。”
苏小砚跑过去,先坐在暄软的床上,然后才仔细看床上刻着的花纹。他咦了一声,趴上去仔细看,许多吉祥如意的图案中其中竟然有蟠龙卷着砚台。

朱昭明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把他抱在怀里,两个人一起缓缓翻倒在龙床上。


 

 

七十一

苏小砚的眼睛水灵灵的,转来转去的看他。朱昭明和他对望,等到苏小砚也望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压过去,亲吻苏小砚的唇舌。
苏小砚熟悉这件事,乖巧的微微伸出粉红的舌头来给他吸吮。好久没见朱昭明了,苏小砚脸色微红,好像连舌头都想念他。舌尖被朱昭明的牙齿轻轻咬啮,说不出是痒还是痛,苏小砚抱紧朱昭明,探入更多去朱昭明的口里。灵巧的舌头努力的亲近彼此。

这时值守的宫女在外面低声道:“皇上,太后派了人来,说要送一件东西。”
朱昭明翻身坐起来,重重叹了口气,即使是母后,在这个时间来,也让人有些不耐。他拉拢重重床帐,让宫女放那人进来。
来的是朱昭明母亲身边最贴身的宫女,她跪在地上,捧着手里的一个瓷瓶:“皇上,太后让我将这云霞膏送来。太后说这云霞膏是江南进贡的极品,是众花提炼,可以服用,可以涂面。护肤养颜不用提。最大的妙处是它细润滑腻胜过天下万千的膏脂,一定比寝宫总管为皇上找的那些过去惯用的膏脂好。太后还说,皇上纵然是急了饿了,也万万不可不备不用此物。”

朱昭明微微挑了挑眉毛,将那瓷瓶接了过来。既然母后在这个时候送来,自己也不必客气,就和母亲开个玩笑好了,他把瓷瓶放在床上:“你去回禀母后,一瓶只怕不够。”
这宫女自袖子又取出两瓶:“太后说若是皇上觉得不够,便把这两瓶也一起给皇上。”
正所谓知子莫若母,朱昭明觉满心舒畅,把那两瓶也一起接过来,朗声大笑:“下去吧。”

那宫女一离开,朱昭明便道:“都去外间守门,任何人任何事也不准禀报。”宫女宦官们答应着离开,他们的脚步声都很轻,很快便完全没有了声息。

朱昭明进入床帐,苏小砚正趴在床上,伸手冲他要那瓷瓶,奇道:“太后给你吃的么?”朱昭明微微摇头:“太后是给你的。”
苏小砚立刻露出笑容,把那三个瓷瓶都抱在怀里:“瓶子好漂亮,是给我吃的?”朱昭明点了点头。苏小砚伸手去拔其中一个瓷瓶的塞子,朱昭明按住他的手:“不,不是这样吃,等我告诉你。”

朱昭明把头上的冕冠摘下来。苏小砚伸手去抚摸上面的珍珠。朱昭明只是笑,先去脱苏小砚的衣服。把苏小砚从宽大的朝服里一点点剥出来。手势无限温柔,像采珠的人遇到最大最珍贵的珍珠。

苏小砚躺在床上,一直望着他。好多天不见了,想念的想要哭出来。当了皇上的太子,似乎有些变化。苏小砚吐出一截舌尖自己咬着玩,朱昭明把他稍微抱起来,脱下他最后的遮蔽。让苏小砚完全赤裸在自己的面前。

这本来是一件两个人都很熟悉的事情,但今天晚上似乎一切都不同。苏小砚困惑的望着他,真的不同。不同于朱昭明给他沐浴换衣,不同于曾经同床共枕。朱昭明的眼睛里跳动着陌生的火焰,那火焰过去似乎也曾有,但只是些微的火苗,如今已经燃烧成了一片。火焰让九五之尊的眼睛那样的亮,映照出苏小砚赤裸横陈在黑色朝服上的身体。

 

 

七十二

 

苏小砚一直在望著他,望他眼里的热情和欲望,熟悉又陌生。像是朱昭明曾经挂在卧室里的那只虎一样的威风和霸道。苏小砚微微摆动了一下,发出没有意义的昵喃。

朱昭明因为他的声音,手微微颤动了一下,欲望以一种可以称得上磅礴的气势在身体里激荡来回。自己渴望眼前的珍宝多少年了。

无论在哪里,无论在什麽时候,当苏小砚用他明亮水灵的眼睛望著自己,想做的事情都只有一件。立刻压倒他,打开他的身体,让他在自己的怀里因为自己的占有而挣扎哭泣,承受积蓄了漫长时光的,几乎连天子本人也要控制不住的欢爱与宠幸。

朱昭明把苏小砚抱在怀里,抚摸他光滑的身体。苏小砚枕在他的臂弯中,眉眼里全是笑意。朱昭明想起第一次见他时苏小砚细软的头发,雪白的脸颊。万里江山,能不能比得了心上人的一笑。
九五之尊,天下之主,也有捧在掌中小心翼翼爱护著不敢碰触,又无时无刻都渴望立刻占有的宝物。

当充满柔情的抚摸来到胸前敏感的小突起,苏小砚立刻配合的挺起胸膛,方便朱昭明的攫取。朱昭明笑著俯身下去,含吻那细小的乳尖。就是今夜,要让苏小砚实现自己全部的梦想。君王的唇离开的时候,苏小砚的乳尖像是精英润泽的淡红色小石榴子。
朱昭明俯身亲吻他的唇:“小砚,你是世上最美丽的人。”
苏小砚抱住他:“太子是对我最好的人。”

朱昭明的手缓缓向下:“假如我让你疼痛呢,你会不会生我的气?”
苏小砚脆弱的分身被握住,他吸气:“不会,你从来不打我。”
朱昭明缓缓揉捏手里的小东西:“我永远不打你,但若是弄痛了你呢?”
苏小砚觉得自己被说糊涂了,但十三年的养育,积累的是何等深厚的牢不可破的感情。在这个世上,朱昭明是他最信任的人,他抱住朱昭明的手臂:“你是要弄痛我麽?”
朱昭明肯定的回答,简单到只有一个字:“要。”
苏小砚合上眼睛:“那就弄痛吧。”
他是最怕疼的,就连尊贵的皇子打了他也要全力还击。可现在语气却轻松的像是说好吧,晚上就喝粥吧。信任,并不只是两个字。这就是苏小砚,属於朱昭明的苏小砚。

朱昭明将他轻轻翻了个身,让他俯卧在自己的面前。修长的手指从苏小砚的颈项渐渐向下,滑过少年单薄的背,再滑过细瘦的腰身,停留在圆润翘起的两瓣臀上。
朱昭明的声音温暖悦耳,此刻略微带著沙哑:“小砚,瓶子。”
苏小砚伸手去自己头前面,把太後刚才让人送来的云霞膏摸了一瓶递到身後去给朱昭明。

朱昭明接过来,拔下塞子。云霞膏有微微的香气,蘸在手指上,果真细滑无比。朱昭明缓缓分开苏小砚雪白的双丘,将云霞膏在粉红的褶皱上轻轻涂抹。

突然来的凉意涂在最隐私的部位,苏小砚意外的呀了一声,趴在床上,困惑的挠了挠头。


 

 

七十三

 

朱昭明按住他起伏优美的腰身,不让他移动。将蘸了云霞膏的手指缓缓推送了进去。苏小砚不耐的扭了扭,就继续老实的趴在他面前。

朱昭明曾经做过这种事情,那时苏小砚顽固的不肯配合,还用泪眼来还击,使他的探索半途而废。今天的苏小砚却是乖巧的,只是在不舒服的时候略微摆动身体。

狭窄的甬道会自动保护他的主人,抗拒著外来的侵犯。朱昭明不愿意伤害到他,尽可能轻巧的涂抹。

苏小砚已经感觉到痛楚,两只手分别抓在另外两只瓷瓶,让他们彼此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来,分散被疼痛吸引去了的心。

朱昭明被他的反应逗的开心,等到把三分之一的云霞膏全涂抹进去之後,一把把他拎起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把苏小砚手里的瓶子都放到床头的柜子上,再从柜子里取了一个盒子出来。

苏小砚侧头去看他,难得的没有说话,他一只手抓著朱昭明的衣服,过一会笑著把头转到另一边去。好多天好多天没在一起了,无论太子做什麽都好,只要以後不这麽长久的分开。

朱昭明自盒子里取出个雕琢精细的温玉玉势,将云霞膏也在上面涂抹了,分开苏小砚的臀,将玉势的顶端对准粉红的穴口,轻轻插了进去。这次苏小砚立刻挣扎,扭动身体抗拒坚硬的异物。

苏小砚立刻伸手去身後阻拦朱昭明的动作。朱昭明束缚住他的手,声音温柔里带著诱哄:“小砚,不要动。”
苏小砚委屈:“真的很疼。”和他哥哥一样浓密细长的睫毛已经开始湿润了,没有接受过的身体根本不能立刻容纳朱昭明想让他容纳的东西。

无论多麽信任朱昭明,这样的疼痛还是让是需要感觉到畏惧。即使是对情事完全无知,也知道自己正在袒露身体中秘密的部分给朱昭明摆弄。并且今天的感觉和从前与朱昭明的游戏与自己哥哥的戏耍都完全不同。像是猎物进入了老虎的眼睛,害怕的厉害又瘫软无力逃脱。只能等待捕猎者的或者吞噬。

朱昭明不能抗拒的按著他的腰,声音却始终是无限的温柔:“小砚,我要你成为我的,无论早晚,总要有这样一天,你明白麽。”
苏小砚勉强点了点头,其实不懂,但今天的朱昭明,理智告诉他就是自己违抗也没有用。十三年的相处,不只是朱昭明熟悉他,他也一样熟悉朱昭明。朱昭明的眼神和语气都告诉他,就算是哭闹,朱昭明也会坚持到最後。

玉势又向前推进几分,苏小砚抓紧面前的被,眼泪一滴滴的落下来。他把脸藏起来,肩背微微的颤动。

朱昭明的手略微停了停,等苏小砚不再有动静,狠下心一直推到了底。苏小砚低叫了一声,在他的腿上蜷缩起身体,哽咽终於溢出口来。像是被伤害了的不能自保的小动物,无助的暴露所有弱点,祈求猎人的饶恕。

朱昭明为他按揉穴口绷紧的褶皱,安抚那里被撑开的肌肤。苏小砚在他的身上不住的抖,死命的抓著他的腿,身体弯成了围绕著朱昭明的半圆。


 

 

七十四+七十五

 

寝宫外间的宫女贴门而立,手里的宫灯轻摇,露出笑意。小宦官借著擦拭寝宫的门做掩饰,也悄悄的摸了过去。
许多双晶亮的眼睛望在一起,终於不知道谁先开口:“哭了、哭了。”

贴身在这里服侍的,是朱昭明自太子府带来的人。几乎每一个都知道朱昭明对苏小砚,养育了多久,等待了多久。有的难免觉得朱昭明太能忍耐,早在心里盼望可以听到苏小砚初次承受恩泽的哭声。

苏小砚的嗓音仿佛金玉,哭泣起来也悦耳。众人不在说话,反正寝宫最外的大门已经上了钢门闩,任凭谁也进不来。大家都去贴在门上,像是寝宫里来了许多壁虎。

苏小砚哭了一会,转为若有若无的低泣。朱昭明一直抱著他,等到他勉强适应,不再哭泣,就把他重新放在床上。
苏小砚抓著他的衣服,朱昭明在他的上方俯视他。
苏小砚带著微微的泣音:“真的疼呀。”
不只是疼,是太疼了。可朱昭明的手是如此温柔。朱昭明的眼神里充满让人陶醉的情意。只要看著他的眼睛,就觉得飘飘然。薰人欲醉胜过苏小砚最锺爱的江南米酿。

龙床下有一重宽阔的踏板,铺著柔软的垫子。床帐共有三重,踏板外是第一重,向内另有两层帷帐。
朱昭明松开苏小砚:“小砚,去把里面的两层床帐系起来。”苏小砚辛苦的爬动,美丽的脸微微扭曲,一点点蹭向龙床的边缘。
苏小砚努力的蹭,再蹭,再蹭,向前蹭,龙床真大啊。
双腿之间的痛楚已经有些火热了,看来蹭也不是办法。苏小砚鼓起全部勇气,迈步踏上龙床下的踏板,他疼的站不稳,屁股才往龙床边一沾,立刻哽咽著重新站直。然後哆嗦著把内里的两层床帐都系好。

为什麽今天太子要这样,苏小砚站在踏板上,委屈的看著朱昭明。他还没有把朱昭明当作皇帝的认知。
朱昭明柔声道:“小砚,跪下。”他还没有脱宽大的龙袍,行云流水的袖子和衣摆使他的气势更加强大不可抗拒。
苏小砚赤裸跪在踏板上仰望他,柔嫩的身体像嫩白的藕,纯净的眼睛是天底下最让朱昭明心醉的景色。

朱昭明将苏小砚所有的衣服和自己两件贴身的衣服一起扔了出去,最外层的床帐因为这打开了一瞬又立刻合拢。光线像是在这属於他们两个的空间偷窥了一眼又因为害羞逃走了。
朱昭明坐在床沿,衣摆挡住了他的欲望。他轻轻按著苏小砚的头低下去,贴在想进入受苏小砚的分身上。
苏小砚抱著他的腿,老实的贴在那里,还在朱昭明的欲望上勇敢的蹭了蹭,然後给朱昭明一个微笑。刚才因为疼痛流的泪还在他的脸上,现在又笑了起来。

朱昭明看著这样的苏小砚,埋藏在心里多年的渴望连一刻也不能忍耐,他低声道:“我的小砚。”苏小砚立刻点头答应。
朱昭明略微用力,把苏小砚提到床上。苏小砚趴在他的腿上,刚才的动作让他的身体不再和插入的玉势死死抗争。
朱昭明小心的把那玉势向外拔,入口的褶皱牢牢的包裹住玉势,也跟著一起向外退。朱昭明按住那里,把玉势完全抽了出去。
苏小砚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那是解脱了叹气。他翻身过来,望著朱昭明:“弄好了?”至於为什麽在他身体里插东西,假如朱昭明暂时不想说,那就不问也没关系。苏小砚从来不是一个刨根问底的孩子。

朱昭明在盒子里取出另一样东西,那是两指宽的布带条索。他拿给苏小砚看:“这是什麽颜色?”苏小砚立刻道:“红色。”朱昭明摇头:“重新看。”苏小砚又仔细的看看:“嗯,是朱色,是朱砂的颜色。”

朱昭明将那绳索系在床头两边高大的床柱,然後摆正枕头,让苏小砚躺在枕头上。苏小砚开始觉得害怕:“太子?”朱昭明用朱色的绳索绑紧他的手臂,分别系在两边的床柱上。苏小砚挣扎:“太子,我不喜欢这样。”
朱昭明柔声道:“小砚,接下来会很痛,如果你不动,那麽就会轻一些,你自己有把握不动麽?”
很痛!不动!苏小砚的脸色渐白。

朱昭明亲吻他的唇,将被子堆在苏小砚的身下,把苏小砚修长的腿向上弯折了起来。才被玉势欺负过的穴口比平时红颜,朱昭明把云霞膏重新涂抹进去。
苏小砚吓的哆嗦,大声哭泣:“太子太子,我不要,别再来一次,别插那东西,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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