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育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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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育守则-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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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牛大的拿手菜,馄饨面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吃腻了山珍海味的望月好上了这口,日日开起了小灶,一副离不开牛大的样子。
  
  入夜了,还要听牛大讲外面的故事。讲完了,干脆叫他在外堂搭铺子,顺便替他守夜。
  
  牛大是一刻也不能脱身。
  
  何况,牛大虽然有了卢君见,一门心思扎了进去。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毕竟是个对小孩子有格外好感的人,只要望月笑著央求他,他便拒绝不了。
  
  故此,连抽时间去看儿子都耽搁下。
  
  他师兄说了,做人要人忍耐,进了别人的家门,不能大意,露出马脚就待不住了。先取得信任,以後行走起来方便,依他的身手,和他儿子不敢声张的性格,完全可以随时采花撷露,顺心如愿。
  
  牛大对著墙外方向,忍了。
  
  话说,没有任何人打扰,卢君见的作息正常化,身体日渐康复,开始偶尔出门去店里看看。
  
  卢君恩现在管著大部分事,不愿卢君见插手,碰到了,免不了冷嘲热讽。劝他好好休息,别勉强自己。
  
  卢弼时不在,卢君见对卢君恩能避则避,不想招事。
  
  话说,这天心情舒畅的公子爷闲来无事,一走两走,又走到了园子里。老远就听见望月的笑。
  
  卢君见不明白了,卢弼时在的时候,望月老是嚷著胎儿怎麽不适,卢弼时一离家,他倒小孩子心性,哪里都待不住了。
  
  水岚道,他们在玩劈柴。
  
  劈柴?也能玩的?
  
  见卢君见狐疑,水岚解释道,不是新招了几个大力士吗?望月公子喜欢看他们用手劈柴……他实在是闲得无聊罢。
  
  卢君见朝夥房的後院走去,那里一方树荫下,正坐著大肚子的望月。
  
  院子正中,站著五个力士,脚下都是一堆堆柴。
  
  其中一两个已经面现苦相,虎口流出一滴滴的血。只是望月瞧著开心,不允许他们停下。
  
  那最厉害的一个,劈得虎虎生风,一双肉爪堪比刀斧,一掌下去,掌风到处,木柴四分五裂。
  
  卢君见没想到望月真招进了能人异士,不由停住了脚步。
  
  不料,那汉子见又有人来,一抬头,虎目撞上卢君见瞧过来的目光,手下一抖,力道没掌控好,劈得狠了,连圆木下的垫石都被砸成碎片,往周遭飞溅。
  
  丫鬟小厮们尖叫著跑,不少人的衣服划破了,脸也划破了,一时鸡飞狗跳。
  
  那望月幸好有丫环在前面挡著,没受什麽损伤,只是表情有点呆。
  
  卢君见瞧了瞧飞溅到脚边的碎石片,抬头,却看见劈柴的大汉冲自己咧嘴笑。卢君见觉得那笑莫名熟悉,心里一凛,带了水岚,转身就走。
  
  话说,这天後,望月就没有再有这癖好了。
  
  也没有嘱大牛日日留在跟前。
  
  却说那卢君见往回走,嘴巴里问水岚:“这个人叫什麽名字?”
  
  水岚不假思索地说:“大牛。”
  
  卢君见一个趔趄,勾到门槛,差点脸著地倒下去。
  
  “你说什麽,再说一遍!”卢君见的声音漂浮。
  
  “大牛啊。我没记错。”水岚说,“因为他的力气跟牛一样大,所以大家都夸他的名字很贴切。虽然跟著望月公子,但是却是个实诚人,常帮里帮外做些苦力活。跟家里的人相处得挺好。”
  
  後面的话,卢君见听不见了,他已经被前面几个字击溃。
  
  是牛大吗?
  
  他还是进来了?
  
  为何长相不一样?
  
  江湖上,有一种术法叫易容术。
  
  卢君见顿觉魂飞魄散,一路浑浑噩噩,恨不得把前尘往事全部擦干净,没有自己这个人都好。
  
  可惜,他明白。
  
  发生的,改不了。
  
  要发生的,阻止不了。
  
  他唯有走下去。
  
  因为他在乎他现在的生活。
  
  心里一片空荡荡。
  
  卢君见回到院子後,把所有人都赶走,关好了院门,大白天一个人把自己关起来。
  
  他觉得自己近来越来越敏感易惊,动不动心跳过度。
  
  仿佛抱著个炸弹,随时会被炸得尸骨无存。
  
  牛大就是这个引子。
  
  卢君见坐在门前的石阶上,靠著廊柱发呆。
  
  越想什麽,什麽越来。
  
  劈柴事件一闹,望月要回房安惊,谁也顾不上始作俑者了,至少望月目前是不会希望看到这个人了。牛大瞅了空子,往这几日思来想去夜夜梦见的地方跑。
  
  里外都被锁了。
  
  牛大翻墙进。
  
  一进小院,便见自家心肝儿正痴痴傻傻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麽。
  
  牛大这几日憋的劲,在看见卢君见的方才便冒了头。此刻院中无人,正好和他心意。
  
  三两步走到卢君见面前,揽过腰捉起人,就去褪儿子的裤子。
  
  卢君见拳打脚踢。
  
  “滚!”
  
  “儿子,儿子乖。”牛大一抹脸,一张蝉翼般薄的人皮面具落了下来,被他搁到一边。
  
  陌生的脸变的熟悉的脸。
  
  大牛变了牛大。
  
  心中的猜测坐实,卢君见心里漾起满满的绝望,脚虽然还在踢腾,但是力道弱了很多,像垂死挣扎的青蛙。
  
  牛大呼呼一笑,摸了摸儿子光溜溜的屁股,解开自己的裤裆,叫儿子抱住廊柱,提了一柱擎天就往蜜穴里挤。
  
  几日未疏通,通道不免发紧。牛大吐了几口唾沫到手里,按著指尖戳进去捅了捅。
  
  这卢君见本有一口被从小调养的好穴,紧,实,软,香,热,前阶段重受操弄,身体的知觉迅速复苏。牛大不过这麽几根手指按压推搡的功夫,自有肠水由内分泌,含著手指不放了。
  
  牛大听著儿子不情愿的咽咽呜呜,抽出手,孽根一顶到底,直把卢君见撞得跟柱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五十一,昏昏然交密

  不过原始的律。动。
  
  只是看过了牛大在後院劈木裂石的活计,卢君见觉得承纳得尤其疼,就怕蛮汉子再使劲,他的屁股要开花了。
  
  每一下都是入到极处的亲密。
  
  退出的时候,甚至扯著自己的身体往後带。
  
  速度也是。
  
  牛大一边弄,一边问儿子:“喜不喜欢?水越来越多了。”
  
  卢君见听见啪啪声,羞得咬紧了唇。下面被动作间甩出的汁液溅得一片湿,甚至顺著光溜溜的大腿往下流。
  
  知道不是血,更恨不得是血。
  
  身体痛。
  
  却在凌虐中感受到激越的舒适,被填满的愉悦,被需要的快感。
  
  卢君见脑袋的电流劈里啪啦响,一点都顾不上此刻的狼狈,恨不得肉体都化了水,不用再这麽累赘飘在浪尖上。
  
  牛大低吼著,把力量和速度都奉献给了儿子,钉楔入儿子的身体,一刻都不想分开。
  
  卢君见耐力低,没一会儿便想射了,被牛大摁住鸟头。
  
  直到快把肉捣酥了,茶水来来去去热了三四趟的时间,牛大才放开了禁锢,与卢君见齐齐丢了。
  
  卢君见软得腰没力气,虫一样摊倒在牛大身上。
  
  牛大意犹未尽,肉杵堵著暖穴,抱著卢君见在廊下坐。
  
  “这几日没时间来看儿,想死爹了。”牛大说著想,下面那物忍不住动了动。
  
  卢君见大腿直颤,敞开架在牛大腿上,收也收不回。只随著牛大言语和动作上的挑拨,不时受惊地发抖。
  
  牛大爱煞。手探进儿子衣内,摸了摸儿子平坦的腹部,捉住儿子胸前的茱萸把玩。
  
  “隔壁院的明明是男人,怎麽会怀孕?”牛大说出几天来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卢君见不回答,牛大呼著起靠近他脖子,张口就咬,卢君见的脖子最敏感,颤得直躲,下面收纳更紧,那物突突大了几分。
  
  卢君见怕牛大兴来连休息也不与他,忙松了口:“他非男非女,是男人,也是女人。跟普通人不一样。”
  
  “你呢?”牛大问。
  
  卢君见拼命摇头:“我是男人,我不会。”
  
  牛大喷气。
  
  卢君见无处可躲:“你要喜欢他,你去找他,别折腾我。”
  
  牛大吮著卢君见的脖子,种下一个个红印子,磨著牙道:“爹在儿子里面待惯了,不要别人。”
  
  说话间,牛大扶起卢君见的两腿跟,稍稍提起他,直到立物的尖儿触著开阖的穴口後,再把儿子的臀部放下去,肏得卢君见直叫唤,抱了他哀求。
  
  “轻,轻点……”
  
  两人白日宣淫,直填得卢君见的小穴合不拢了,牛大爽够了,一泡尿直撒在儿子体内,才甩了软绵的物体退出。
  
  卢君见垮著两条腿瘫坐在廊上,衣服下摆都被尿淋湿了。
  
  牛大束好裤袋,见儿子失神的模样,干脆替他脱了凌乱的衣服,擦了擦臊臭的地面,把脏衣物裹成一堆扔到一旁,然後抱著赤身的儿子,走到一旁草地上,蹲下,哄道:“耍了一下午,你不方便下?等一下,我回去了,没人帮你。”
  
  说完,牛大还捏了捏卢君见的男物。
  
  卢君见一下子哭了出来,边哭,那物喷出了温热的黄水,浇入草地。
  
  牛大满意,亲了儿子一口:“去睡睡,明天我再瞅空来看你啊。”
  
  卢君见一张脸哭花了,一抽一抽,恨恨地盯著牛大。
  
  牛大呵呵笑,抱起儿子进房,小心塞进被窝里。坐在一旁,等儿子安静了,他才蹑手蹑脚离开房间。
  
  离开不忘带走儿子的脏衣服,牛大翻墙直接跑进隔壁院子。
  
  望月睡了一下午,这时候刚醒。
  
  坐起来吃了碗甜羹,问:“大牛呢?”
  
  丫鬟说:“大牛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望月笑:“你与他说,我不怪他。”
  
  丫鬟点头下去。
  
  望月忽然问:“下午有什麽声音吗?我好像听见什麽人在哭。”
  
  “没有啊。”丫鬟摇头,她才不要说自己一下午都跑出去跟姐妹抄绣花的样儿去了,根本没在院中。
  
  “呜,许是我梦里。”望月嘀咕。
  
  牛大在房间里做什麽呢?他在帮儿子洗衣服。
  
  儿子的衣服都是绸缎,扔了可惜,也不能被别人看见,所以他关起门窗,偷偷地洗。边洗边傻笑。
  
  呵呵,儿子就睡在隔壁院,真好。
  
  如果能跟自己走就更好了。牛大不无遗憾地想。
  
  衣服拧干了,怎麽晒呢?
  
  牛大偷偷把衣服藏在被窝里,晚上就抱在胸口上暖干。
  
  几天後,卢君见一觉醒来,看见那天案发现场的衣服皱巴巴地叠著放在床头。低头闻一闻,全是他爹的味道,卢君见一张脸红了个通透。
  
  把衣服锁进箱内,不要再看见。
  
  卢弼时回来的时候,果然没有带著姬扬。
  
  卢君见问起。
  
  卢弼时说,姬扬成亲後会回来。
  
  卢弼时回来,望月晚上不需要守夜人。牛大得空了。
  
  每晚,主屋的蜡烛一熄,牛大便熟门熟路摸墙爬隔壁,给儿子暖床去。
  
  卢君见知道他会来闯门,每天晚饭後,早早打发了丫鬟,守在房内。
  
  有时候,做到兴头上,怕发出声音吵到人,卢君见便咬著被子隐忍不吭,只那床快被摇得散架。
  
  牛大知道儿子的怕,後来干脆卷了被子,跟儿子席地欢。爱,餍足了再上床睡。
  
  这一番勤劳操练下来,卢君见的身体食髓知味,常常一见面,搂著亲上面的嘴,下面的嘴已经急渴自润,牛大不用什麽油膏,提枪直入,舒泰异常。真真合心合契,连剑同鞘。
  
  睡在一处,如连体婴儿,手脚相缠。
  
  卢君见知道牛大力气虽大,对他却是轻手轻脚百般怜爱,虽然少不了磕磕碰碰,但除了用得太频繁的某处,他并没有真伤了他。不然,他想把他拆手拆脚,估计也不费吹灰之力。
  
  某一夜,卢君见问:“你哪里学来的本事?”
  
  牛大谦逊地道:“我师父说我笨,武功学不好。所以专门训练我内力,吃一些乱七八糟的药草,他说力气大一样。我从小做体力活,这个拿手。”
  
  卢君见默:“你的力气有多大?”
  
  牛大嘿嘿笑:“把阿卢整个人顶起来没问题。”
  
  卢君见知道他想歪,扭过头。
  
  牛大紧紧抱住他,顺著他的耳廓吻过去,顺著脸颊,湿润的水意滑进卢君见的嘴巴。
  
  卢君见叹一口气,与之亲吻。
  
  牛大多毛发,从不打理,身上尤甚,从胸口往下扩大,草丛蔓延直脐下三寸,然後收於兽伏暗处,渐密。两条腿上毛茸茸,彼此磨蹭,常惹得卢君见又痒又麻。
  
  卢君见却是个白滑的主儿,虽然体型和样貌上随著长大日渐英气,但是皮肤比之姑娘家还柔嫩,跟小时候无差。这也因为他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出门都是马车,入内都是香薰,日头都晒不著的缘故。
  
  牛大就爱他这娇样,常舔得卢君见浑身都是他的口水味才罢。
  
  两人相处见,宛然回到旧日。卢君见初时处处不情愿,但身体尝到了甜头,便由著牛大摆弄,只要不教人知道。




五十二,阴差复阳错

  老子叫了儿子,书房里见。
  
  老子是亲老子,儿子是亲儿子。书房是卢君见跪得最多的地方,卢君见心里对这个地方有莫名的怯惧。
  
  敲了敲半虚掩的门。
  
  里面没有声音。
  
  卢君见踌躇在门口。以前不会这样,此时会这样,是因为两个爹两个世界,他恍然觉得自己从梦境的深渊爬到了现实的地面。
  
  牛大是他的梦,难以撇开的噩梦;卢弼时是他的现实,进退不能的现实。
  
  卢君见单单这麽站著,已经头重。
  
  “进来。”里面的人带了丝不悦。卢弼时的不悦有其理由,这次他从外面回来,儿子与他生分了许多。
  
  不是说见面的次数,他出门前那一阵耗在别院的时间长,跟卢君见的见面次数比现在还少。但是,那时候知道儿子是在自己的股掌之中,但是现在,他忽然觉得有点看不懂卢君见了。
  
  这个儿子自己有了自己的世界,把他隔在了外面。
  
  自闭的,拒绝与人交流的极端气场。
  
  “你的病应该好了吧,怎麽还日日躲在房中?”卢弼时问。
  
  “……”卢君见心里一凛,甚至不敢抬头看父亲,懊悔和羞愧的心情排山倒海地席卷而至,他头低得更低了点。
  
  “你是卢家的长子,怎可日日荒废无所作为?我叫你休养,难道你便对外不闻不问当甩手掌柜了?”卢弼时摇头,“该你担负的,你就该担负起。”
  
  卢君见讶然地抬头。他的亲爹正看著他。目光里带著一丝长辈看晚辈的沈重……
  
  这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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