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嫣然姑娘。”嫣然瞧他一眼,不再说话。
偏厅里摆着两张桌子,蒋雍铭独自坐在上首一张,底下桌子坐着樊成纪中睿等人。一看宋九出现,下边人站起,道:“见过夫人!”
宋九这下是真慌了手脚,站在门边儿进退不得,手死死搅着衣角,“你们???你们别这样???将军???”只能看向蒋雍铭。
蒋雍铭皱皱眉,道:“都坐下。”又朝宋九招手:“过来。”
宋九慢吞吞挪到他身旁,被他猿臂一伸捞到腿上坐定。宋九不敢使劲挣扎,只能呐呐:“别这样???有人???”蒋雍铭不在意,“怕什么,谁敢多嘴。”凑近他耳旁:“药抹了吗?”“轰”宋九全身霎时红了个通透,如此羞耻的问题竟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提及,由不得他不羞,“还没???”蚊子般的声音。蒋雍铭眼前一亮,坏笑:“待会回房我给你上药,嗯?”宋九闷闷点头。
底下樊成等人看着主位上你侬我侬的两个人,不住对自个儿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只是一双眼睛却不停往上瞥。还要边偷看边感叹情之一字,最为神奇。竟在几天之中把他们将军从修罗变成绕指柔,当然,这绕指柔也只是绕宋九的指。
由于宋九的坚持,蒋雍铭没能喂他吃饭,心里暗自可惜。他自己也不知为何,一见到这人,便是止不住的心悸,胸口柔成了一滩水,只想把人牢牢锁在自己怀里,只想把他逗得面红耳赤,只想把自己所有都给这人。当真已着魔。
回到房里,蒋雍铭伸手就要去扒宋九衣服。那急切模样看的宋九一阵恶寒恐惧,脸色变的苍白,死死拽住衣襟:“我???我自己来。”
蒋雍铭没发现他的异样,挑挑眉,双手环胸:“好,你自己来。”热切的眼紧紧盯在宋九手上。
宋九咬咬牙,转身三两下扒光,趴到床上,头埋入被中一动不动。蒋雍铭看着好笑,坐在床沿,手从宋九的颈上顺着极富弹性的背一路下滑。宋九死死咬住自己的唇,才没让那惊恐的尖叫脱口而出。当那双手来到两瓣嫩臀时,他终于要控制不住了,喊了句:“你快些!”憋在被子里的声音,瓮声瓮气,把其中的恨意惧意通通掩盖。
“好,我快些。”满满的笑意得意。缓缓拨开双臀,其中的春色令蒋雍铭呼吸一滞。谷中的***红红肿肿,微微颤抖,惹人怜爱。手不自觉摸上去,接触到穴口时身下人身体一颤。“还痛吗?”宋九点点头:“有一点。”虽是比起昨天好了许多,但要痊愈还得几天。看着自己抬头的部位,蒋雍铭苦笑,这下是真要快些了。
第九章
总算涂匀一层药,看看已经整个钻进被子里的宋九,蒋雍铭毫不犹豫脱下外套,也跟着躺进去,把宋九捞来趴在自己胸前,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他光裸的背。
宋九静了良久,终于开口:“将军,小的能出去走走吗?长这么大,小人还不知京城是何样子呢。”
蒋雍铭皱眉:“你我即成夫妻,便无需自称小人。至于外出之事,待你身子养好了我便带你出去。”
“将军,不论如何,小人???我总是男儿身,这成亲之事恐怕您父母亲不会同意。而且这事若是传开了也不利于将军名声,您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蒋雍铭一下抬起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慢慢道:“你不想成亲?”
宋九被他眼中阴郁之色吓住,急急辩解:“不是,只是???”
“如此最好。你只需养好身子,其他事我自会处理,嗯?”蒋雍铭缓了缓脸色。
“是。”过了半响“还有一件事,我当日失踪,我娘定是十分担心,将军,您让我回家看看吧。”
“不必着急,你我婚事就在十日之后,等完了婚,我陪你走一趟可好?”
“???是。”明白他不会放自己走,宋九的心一点一点凉了起来。
“别睡着了,待会让裁缝给你量量,喜服需开始赶制了。若是嫌屋里闷,就让下人在院里布好小榻,去晒晒日头,只是小心身子,嗯?”
“好。”
过几日,宋九身体好了个七七八八,便再也憋不住了,将军府已被他逛了个遍,执意要出府去。蒋雍铭拦不住他,只好带他出门
一国之都,天子脚下,自然是繁华无比。宋九已被琳琅满目的商品和各式各样的酒楼茶馆迷了眼,一颗头东看看西瞧瞧,恨不得多生出一双眼来。蒋雍铭被他样子逗得嘴角不住上翘,看他就要让人流挤远,上前拉住他的手。早有人偷眼瞧着他们,实在是蒋雍铭太过出众,一身贵气霸气如何掩得住,似有人认出眼前之人即是前日里归朝的护国大将军,又说与旁人听,于是人群中发出阵阵骚动。
宋九挣了两下没能挣开手,又觉着众人对自己指指点点,越发窘困,低下头不再四处张望,只是一双耳廓慢慢红了起来。
蒋雍铭瞧着有趣,原想再做些什么,抬头看着越来越挤的的人群,打消了那念头,牵着宋九一转身,拐进旁边一家酒楼。跑堂小二看到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却只当没看见,摆上笑脸将两人引到二楼雅间。蒋雍铭随手抛了一两银子给他,小二双手接住,不住哈腰:“谢谢爷,两位爷用点什么?”
“随便上点拿手的。”
“是是是,马上就来,您稍等。”
宋九一直看着小二退出门去,才把头转回来,看向窗外。只是心里却怎么也不能平静,若是在几天前,这样的酒楼自己怕是连多看一眼都不敢,现在却堂而皇之坐在雅间里,看着小二对自己毕恭毕敬点头哈腰,听他称自己“爷”。这一切都是因为身边这个男人,他给了自己财富地位甚至可以是权势,这些普通人求了一辈子的东西,他不想要也要不起,自己最在意的自由和平凡日子那人又不愿意给。这一切,注定是个错。闭了闭眼,把杂念从脑子里剔除。仔细回想从出府到现在所走过的路途,自己必须在尽快离开这儿,回去。
“看什么?”蒋雍铭一把捞过坐在窗边发呆的人,在他耳边缓缓道。
气息吹进脖子里,微微发痒,宋九缩缩脖子,回头扬起笑脸:“将军,京城好热闹啊,难怪小城里的人都夸她呢,跟我们那个小地方就是不一样。”
蒋雍铭被他的笑容晃得眼花,好半响才说:“那就好好玩玩,嗯?”
“好,???”接下的话被敲门声打断,小二端着一盘盘菜进来。
宋九跳出蒋雍铭怀里,坐回原位,看着小二把菜摆好,迫不及待抓起筷子偿了一口,果然是大酒楼的招牌菜,色香味俱全,看得人食欲大增。又垂下眼睑,那价格怕是更会让自己流口水,眼中划过自讽。
蒋雍铭也不在意他的失礼,自己拿起筷子偿了偿,味道确实不错。
等两人出了酒楼,已是快申时了,宋九还未尽兴,硬是要去城门看看。蒋雍铭无法,只能陪他走一趟。
宋九看着眼前巍峨的城墙,面上不住感叹自己守的破城门与这里毫无无可比之处,心里却仔细把路线记下。
终于二人心满意足回到将军府,天色已经暗了。纪中睿迎面走来,“将军、夫人回来了,今儿玩得可好?”
“纪大哥,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老是夫人夫人的,我又不是女子,叫我小九就好。”宋九假意嗔道。几天相处下来,他已和府里人混熟了,便觉着众人对他的称呼着实别扭,提了几次却无人改正。
看着将军微沉的脸,纪中睿急忙道:“规矩可不能变,夫人还是饶了属下吧。”笑话,小九?那可是将军的权利,自己又不是活腻了。
“可是???”
“好了,回房吧。”蒋雍铭开口,语气却不怎么好。
“哦~~。”宋九一下瘪气,闷闷答了一句。
蒋雍铭有些懊恼,却不知怎么安慰他,索性一甩袖子走在前头。宋九暗地里做个鬼脸,慢吞吞跟上去。
回到房里,蒋雍铭背对门站在案前,不知在想什么。宋九径自走到桌边趴下,也不去理他。过了半响,蒋雍铭突然道:“以后不许和外人说说笑笑。”
宋九莫名其妙:“纪大哥他们又不是外人。”
“总之不许对他们笑,嗯?”
宋九不理他,如此无理的要求,这人真是奇怪。
见他不答话,蒋雍铭心中无名之火更甚,上前抓住他的手,“听到没有。”
被他抓的疼了,宋九索性乱喊一通:“知道了知道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快放开我!”
没想到蒋雍铭拽得更紧,一把将他拉起抱在怀里,往内室去。宋九一下慌了,拼命挣扎却逃不开,这几天日子过得舒坦,都忘了这人还有那种心思。“你干什么!放开我!”
“不干什么,陪你睡觉。”蒋雍铭答得阴阳怪气。
“不要,我不睡,你放开我,我不敢了,我都听你的,你放开我,好不好,你放开我???”最后几个字已含了满满的乞求和恐惧。
蒋雍铭充耳不闻,将人放在床上随即压上去。宋九惊叫一声,惶惶无助得教人心碎。
第十章
蒋雍铭听得心里一揪,一张冷脸怎么也摆不住,低声道:“乖,别乱动,这次不痛的。”
宋九已经听不进话了,一个劲儿摇头,全身战栗。蒋雍铭强令自己狠下心来,脱了他的衣服,从床头柜子上拿了个碧色小盒,手指沾些里边的滑腻膏体,伸向宋九后方小洞。***本能收缩阻止,但最终还是被伸进了两根指头。蒋雍铭将膏体细细抹在内壁上,这药膏是之前纪中睿交给他的,里边参了些许媚性成分,能让宋九少受些罪。
果然,没一会宋九便安静下来,后面***不自觉蠕动,吞吐着体内的两根手指。宋九只觉穴内似有许多蚂蚁在爬行啃噬,奇痒难耐,想要那两根手指帮他好好挠一挠。腰肢无意识的摆动起来,嘴里还发出若有若无的声音。“嗯???”
蒋雍铭下身一阵抽搐,胀疼得难受,又怕就此进去会伤了他,强忍着又加进一根手指。宋九已经完全失了意识,只凭本能随着蒋雍铭的动作摆腰,腿还轻轻地在他腰间磨蹭。蒋雍铭哪里受得住他这般挑逗,一边骂着“小妖精”一边扯了自己衣服,让早就硬如铁杵的凶器抵在穴口,腰部用劲,撑开粘膜慢慢顶进去。等那巨大完全进入,内里的潮湿温暖霎间淹没了蒋雍铭的理智,只能凭本能进行原始的律动。
等蒋雍铭终于心满意足,宋九早就承受不住昏了。轻声命令下人抬来沐桶,小小地把宋九和自己清理干净,蒋雍铭浑身舒畅,搂着宋九入睡。
醒来时,怀里人还蜷着一动不动,昨晚把他累坏了吧,蒋雍铭宠溺一笑,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听到那人出门的声音,宋九一下睁开眼。他早就醒了,只是身上的酸痛和这暧昧的姿势使得他不得不回想起昨晚的疯狂,自己竟然迎合了那人!当真不知羞耻,他想,是时候离开了,不然这副身体怕是会做出更不知耻的事,自己还有什么脸去见母亲和雁儿。昨日和那人逛了一天,如何出城他已经知道了,现下那人去上朝,正是好时机。
起身匆匆洗漱,又挑了件尽量无华的衣服。他努力使自己与往常一样和府里人打招呼,对纪中睿说自己要出门走走,使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凭着记忆出了城,宋九觉着自己一颗心快要跳出胸口了,有觉着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一般。向旁人问了路,急急往那三岔口赶去。刚刚出城时,他想起自己一直忽略的问题,逃出来之后,要去哪?回小城吗?只怕那人马上就会找到自己。可是不回去自己又能去哪?要四处流浪吗?心里有个不容忽视的声音:去看看吧,哪怕只能看母亲一眼,还有雁儿,哪怕只能看她们一眼,回去吧。那声音控制着双脚踏上回去的路。
现在只能祈祷那人并没有太执着于自己,不来找自己,只是这样的想法自己都不相信,两天后便要举办婚事了,自己突然失踪,那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想起那人,宋九就是一阵胆寒,他怕他,非常怕,之前的一切都只是自己努力装出来的表象,尽管那人对自己很好,可一想到那人会把自己压在身下,会对自己做那样的事,宋九除了羞耻外还有抹不去的恐惧。
或者是那人行事不够快,让自己有时间回去看看,然后离开。等过几年,等那人忘了自己,应该很快就会忘了吧,府里有那么多美人,即使是伺候的丫鬟也是个个灵动俊俏,哪里不比自己好,那人很快便会忘记宋九这个人,到时候,自己就能无所顾忌了,回去城里,守着自己的城门一辈子,平平淡淡。
已经隐约听到人声吵杂了,就快到了,宋九加紧脚步,隐秘部位传来的酸痛使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因而忽略了身后的马蹄声。等他回过神来,有人横马立于身前,马上之人面无表情,只是阴郁的眼中波涛汹涌。
宋九呆了片刻,突然拔腿冲过去。不甘心,若是一直被关在府里,若是一直没看见希望也就罢了,可是他逃出来了,而且就快到家了,只要他再快一些,就可以见到母亲了。自己已经一脚出了牢笼,却要被重新抓回去吗?不,至少他不会站在原地等待,即使明知逃不掉,即使知道这样被抓回去自己的日子会更难过,他还是在那人面前跑了。
蒋雍铭看着那个瞧见自己拔腿就跑的人,心里恨恨的想,就该打条链子把他锁起来,看他还敢不敢跑!方才下朝听纪中睿汇报说宋九一早出门还没回来,他便知道他跑了。这几天他的表现有几分是真心自己怎会看不出来,只是贪恋那份柔顺,喜欢看那人一副羞涩模样,便一直由着他去。那人果然跑了,明知会这样,心里还是止不住泛疼,就像花刺刺进肉里,小小一根,却搅得人心神不宁。
由着那人跌跌撞撞跑了半天,蒋雍铭终于失了耐性,策马几下追上他,一把将人勾上马。宋九却没怎么挣扎,实在是他已经无力了,不管身还是心都累了,只是嘴里还不停喊着要回去之类的话。蒋雍铭任他喊,一边把人抱得紧紧的,一边掉转马头,慢慢往回走。
随着蒋雍铭赶来的樊成纪中睿等人看着这幅场景,皆在心底抹了把冷汗,暗道一声,乖乖,原来打一开始夫人就是将军抢回来的,怪不得把人看得那么紧。
一群人有惊无险回到府里,蒋雍铭沉声吩咐樊成一句,就抱着人回屋。留下满脸为难的樊成,将军竟要他找根锁人链子来,难不成真要把夫人锁起来?
宋九已经安静下来,任由蒋雍铭将他抱进屋里困在床上,两人均是一言不发。蒋雍铭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翻腾的心绪,他不想冲动之下又伤了这人。屋外樊成已经将那链子拿来了,长长的玄铁索条,可轻易将宋九困在这主院里。蒋雍铭很想就此把人锁了,可他知道那样做了,宋九怕是要想不开的。他是想把这人困在身边,想好好宠他疼他,却不想他太痛苦。“你乖乖的,今日之事我就当没发生,两日后成亲,你便是将军夫人,今生我只对你好,嗯?”蒋雍铭轻轻在宋九耳旁劝说,那些话若是用在随便一人身上,那人定会忙不迭应了。只是宋九虽性格有些软弱,认定之事却是一条道走到底,况且他那颗心不在蒋雍铭身上,自然不会对这些话动心。
半响,宋九方缓缓道:“我要回家。”
蒋雍铭立马接口:“成了亲我陪你回去可好?”
宋九不说话,蒋雍铭以为他答应之时又听他道:“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