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理清楚手头的一切,又写下最为合适的解决办法,尹浔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准备去和沈修文道别,然后离开。
还不等他出门,沈修文已经推门进来,看了看他理的账目,又看了看他写的建议,觉得很是满意。
“九皇子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尹浔道,如果走快点,应该能在宵禁之前赶回去,那就不用翻墙头了。
“哎,”沈修文拉住他,“时间不早了,乾西四所大门应该锁了,你怎么回去?如果被理事姑姑发现,你会被责罚的。”
“翻墙啊。”尹浔说得随意。
沈修文不禁愕然,“你这几天,都是翻墙回去的?”
尹浔笑了笑,很是大方,“大男人,翻墙算什么。”
沈修文到底不忍心,抓着他的手,道:“你别回去了,今晚就住在这吧。”
尹浔顿了顿,没有说话。
“怎么?不愿意?”沈修文挑了挑眉。
尹浔低着头,还是没开口。
沈修文捏住他的下巴,使得他不得不抬头看着自己,“如果我非要你留下呢?”
尹浔轻轻笑了下,凑上前主动吻住他。
沈修文顺势搂住他的腰。
如今尹浔是做不了皇帝的人了,那么他的处子之身也没必要留着了,这么一个美人,不如便宜自己。
他们吻得激烈,毫无半点柔情,沈修文的舌头探进他的口中,尹浔却毫不退让,反客为主,更加激烈地与他痴缠在一起。
沈修文不禁好奇,瞧尹浔这样子,当真还是完璧吗?
想到这里,沈修文不禁伸手探上他的腰间,撕扯他的衣服,那动作,绝不算温柔。
尹浔借着间隙,喘息着推开他,满脸红晕,“我们不回房间去吗?”起码找张床吧。
沈修文冷冷一笑,对于一个床上的玩物,有必要吗?
这样想着,沈修文抓着尹浔来到桌前,一把挥掉桌上的所有东西,然后把尹浔粗鲁地推在桌上,三两下除去他的全部衣服。
尹浔被硌得有些难受,刚想起身,又被沈修文恶狠狠地按住,只见沈修文衣服都懒得褪去,只是扯下裤子,凶狠地分开他的双腿,便刺了进去。
沈修文也算是阅人无数,是不是处子,他一下子就能分辨出来,有些反应,装是装不出来的。
他没想到,看尹浔刚才熟稔的技巧,竟真的是处子。
尹浔脸色瞬间煞白,撕裂的痛让他生不如死。
沈修文也好不到哪去,处子是最累人的,干涩紧致,他也疼得厉害。
他不顾尹浔的疼痛,又抽了出来,一把抓起尹浔,捏起他的脸颊,逼得他张开嘴,然后让自己塞了进去。
上面还沾着属于尹浔裂开的血迹,却悉数被尹浔含在嘴里。
尹浔的痛苦只是一瞬的,虽然他紧紧皱着眉头,万分疼痛,可是他舌头上却不歇着,先是摸索着探索,但是很快找到了技巧,似乎是练习了千万次一般,一点点挑逗逗弄,让沈修文本就坚挺的部位更加硕大。
尹浔认真地舔着,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沈修文不禁呼吸一窒,如果不是确定他是第一次,光凭他这舌头上的功夫,谁相信他是处子。
终于,沈修文在他的口中释放出了第一次,不过坚硬的地方丝毫没有消软,他将自己抽出来,沾着他口中的液体,全数送到他身下。
管他是否扩张得足够了,有液体做润滑,沈修文将自己再度刺进去,这次没有刚才的涩痛,他快速地动了起来,根本不理会尹浔的感受。
尹浔煞白着脸色,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身子被他撞击得在桌上不断上下摇晃,除了痛还是痛。
尹浔的身体温润湿滑,舒服得紧,比起女人紧致,比起男人湿润,仿佛是经过训练保养一般,甚至还会自动分泌液体,舒服得让他忍不住想低吼。
抒发过自己之后,沈修文整理过自己,看到尹浔奄奄一息地躺在桌子上,他瞥了他一眼,招来下人整理尹浔,带去客房休息。
☆、东宫梦篇8生世的盟誓(想看84章的点击)
不过皇帝没和尹浔上过床还真是可惜,这样一副身子,不需要任何药物,都会让人上瘾。
打从岐山回来之后,沈修文就一直都没有见过曾文白,不过他也没当一回事,没想到再见他,他已经不是书童了。
而是七品宫司。
沈修文和曾文白在御花园偶遇,他身后跟着大群的太监宫女,那排场,比当日的林岳宫仪还甚。
他一身锦袍,依旧是那张稚嫩天真的脸,只是眼底不再带有笑意,而是深深的忧愁。
见到沈修文,他先是眼睛一亮,严重似乎含着千言万语,可是随即他又暗下神色,眼底竟有些自卑。
“参见九皇子。”曾文白行礼,他头垂得低低的,语气竟有些哽咽。
“免礼吧,小白,你怎么会成为宫司?”
曾文白低着头,没有回答。
沈修文仔细想了想最近发生的事,脑中冒出一个大胆的设想,“那日岐山,侍寝的不是尹浔,是你?”
曾文白头垂得更低,这更印证了沈修文的猜想。
“怎么回事?”
曾文白红着眼睛摇头,“我也不知道,那天早上一醒来,我就在皇上的床上了。”
那么,极有可能是尹浔动的手脚。
想到这里,沈修文不禁有些发怒,可是转念一想,曾文白比尹浔单纯,或许更好掌握,短短几天,曾文白就从八品宫仪升到七品宫司,或许有他的帮助,也许不比尹浔差多少。
“小白,你放心,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但凡有人欺负你,只管告诉我。”
曾文白红着眼点头。
又是一夜春宵,沈修文释放完就推开尹浔,兀自坐起身。
对于尹浔来说,和沈修文上床绝不是一件愉悦的事情,却从来不会拒绝。
“五天之后,狄疆王子作为使者出使我国,我要好好准备,这几天你先不要过来。”沈修文冷冷地说道。
“是。”尹浔虚弱地回应,便要起身。
“尹浔。”他唤他。
从岐山回来之后,沈修文就一直称呼他的全名。
“小白侍寝的事,是你捣的鬼吧。”沈修文的眼底不带一点温度。
尹浔看着他,微笑,“我说不是,九皇子会相信吗?我说是,九皇子会责怪我吗?”
看着他好看的眉眼,沈修文微微一笑,“当然不会,你忘了,我说过,我是喜欢你的。”他不禁抚上尹浔有些苍白的脸。
“是吗?”尹浔勾了下嘴角,随即反抓住沈修文的手,拉着他下床走到窗前,推开窗户。
窗外,月色正好,天上零星几颗。
“你敢不敢对着月神发誓,发誓你真的喜欢我,要和我在一起。”尹浔指着那轮明月道。
沈修文眯起眼睛,没有说话。
尹浔却微笑着,认真地看着天上的明月,一手拉着他的手,一手举起来发誓:“月神在上,信徒尹浔,在这里以天地的名义起誓,我与沈修文,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即便是孽缘,也要百世纠葛,千世痴缠。”
沈修文不禁回头看他。
尹浔依旧认真地看着明月。
“幼稚。”沈修文森森道,一把甩开他的手,转身回到床上。
百世纠葛,千世孽缘。
冥冥中,有些话,有些誓言,天地印证。
狄疆使者如期而至,为了迎接使者,全国上下戒备森严,整个南国呈现一个前所未有的优质状态,无论兵民,每个人都想拿出最好的样子,谁都不想输给狄疆蛮夷。
狄疆在南国北部,当年天下之争,狄疆输给南国,自此每年向南国进贡,使者三年一次出使,商讨进贡事宜。
狄疆因为不甘,每年都会带着各种奇人异士来跟南朝比试,每次都输给南朝,偶尔有几次打平,今年肯定又带着不少能人来比试。
皇宫这几天格外漂亮,沈修文走在皇宫长长的走廊里,都能感觉到这里的光彩是无尽头的。
按照南朝规定,使者出使这等大事,是不容得后宫参与的,可是沈修文还是希望曾文白可以参加。
曾文白为了满足沈修文,对皇帝又是撒娇又是讨好,软磨硬泡,终于让皇帝答应,不过不能在前排露面,而是在最后面不显眼的位置。
在进入校场的时候,沈修文看到了尹浔,尹浔是没有资格入校场的,只是他和众太监关系极好,一旦有什么地方需要人手,大家总会第一个想到他来帮忙,自然也包括今天。
尹浔正在帮着内务监的人搬装饰的花卉,见到沈修文,只是简单行礼之后便继续忙起来,眼神没有半点逗留,似乎完全不认识他一般。
沈修文抬脚刚要走,只见曾文白从另一方向走来。
曾文白看到沈修文,自然也看到了尹浔,他身为七品宫司,刚要向沈修文行礼问安,脚下却不知怎的一滑,整个人向前栽去,沈修文忙着接住他。
好在接住了,曾文白惊魂未定地松了口气,却没有立马起身,仍靠在沈修文怀里,道谢道:“多谢九皇子相救。”
沈修文微笑着摇头。
曾文白双眼如水地看着沈修文,相比以前曾文白天真无邪的眼神,这次倒显得复杂许多,甚至,带着满满的情谊。
沈修文不禁为他的眼神困惑。
曾文白仍在他怀中,手扶在他胸膛上,随着他起身的动作,他的手也在他胸膛上蹭了又蹭。
沈修文敛下眸子,不动声色地扶他站好。
这一幕,尹浔当然也看到了,不过他只是看了一眼,便继续忙着手中的活。
如果曾文白未侍寝之前,或许沈修文会相信他是无心之举,可是他已知人事,刚才的动作如此挑逗,沈修文如果不明白,那就是傻子。
看来,他也想爬上自己的床啊。
“九皇子,下官先进去了。”曾文白又恢复了那单纯的模样,行礼之后,向校场走去。
狄疆王子名叫扎尔特,今年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一看就是北方汉子的模样,满脸络腮胡,膀大腰圆,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他坐在最上宾的位置,怀中搂着两个中原美人,毫不顾忌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两个美人动手动脚,在场人是敢怒不敢言。
沈修文和沈尔庭坐在最前排的位置,一左一右在扎尔特两边。
“哈哈哈,”扎尔特粗狂地笑着,“你们南国果然卧虎藏龙,我们狄疆的第一琴师、第一棋手,还有第一舞姬,全都输给了你们。”
皇帝冷冷一笑,眼中满是鄙夷,“我南国身为中原第一大国,济济人才自然不在少数。”
“那不知骑射呢?”扎尔特翻起眼睛看着皇帝。
皇帝又是一笑,“扎尔特王子,你难道忘了,三年前,你们的神射手就输给了朕的六儿子沈修文。”
随着扎尔特的视线,沈修文对他谦逊一笑。
“没错,上次我们一时大意,输给了六皇子,可皇帝陛下别忘了,我狄疆是马背上的国家,草原和戎马是我们的天下!今年想赢,怕是没那么容易!”
“是吗?”沈尔庭抿了口酒,徐徐道:“九弟,有人怀疑你的本事呢。”
“修文骑射一般,上次获胜多亏狄疆谦让,还望今年王子可以手下留情。”沈修文说得谦虚。
扎尔特压根不理他,抬了抬手,只见一身高九尺的壮汉上前来,那壮汉赤着上身,头发被编成无数条小辫子束起来,右耳上戴着如鸡蛋般大小的耳环,一身腱子肉甚至有些吓人,他的大腿甚至比一般人的腰还要粗,随着他每走一步,大地似乎都会为之一颤。
“这是我狄疆的第一骑射勇士巴达鲁,比起三年前的那名勇士,他更加英勇厉害,恐怕今年六皇子要输了。”扎尔特挑衅的目光看向沈修文。
沈修文站起身来,走到巴达鲁跟前,道:“谁胜谁负,要比过才知道。”
“且慢,”扎尔特打断他,站起身来,对着皇帝道:“皇帝陛下,光比射箭有什么意思,那些都是死物,不如我们今年换些新花样。”
“不知王子想怎么玩?”皇帝问。
扎尔特想了想,道:“这个游戏很多人都玩过的,”他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在手中掂了掂,继续说着,“我们让活人将苹果顶在头顶上,双方各选出十个人,谁中的最多,赢家就是谁。”
皇帝一笑,“这有何难,绝对难不倒朕的儿子。”
论骑射,沈修文一直是众位皇子中最好的,迎战的当然又是他。
“来人,去死牢提二十个死囚来。”沈修文对侍卫吩咐。
“慢着,”扎尔特打断他,“死囚?”
“当然,虽然我对自己的射术很有信心,可是毕竟世事无常,怎可轻易用人命开玩笑,当然要用死囚。”沈修文道。
☆、东宫梦篇9最大的骄傲
“何必那么麻烦,来人。”扎尔特随便一招手,他身后的随从便一齐站了出来,不多不少,刚好十个。
随即,扎尔特挑衅地看着皇帝,“南朝泱泱大国,不会个个都那么贪生怕死吧,一个人都找不出来?”
沈修文眉头皱得死紧,“我们不是贪生怕死,而是不以人命为草芥!”
“怕死就怕死,本王知道,南国不比狄疆,无论男人女人都那么娇弱,本王理解,理解……”扎尔特的笑意更甚,甚至旁若无人地大笑起来。
十二皇子沈天印最没耐心,跳起来道:“够了够了,不就是当靶子么,你,出去!”沈天印随手将身旁的小厮丢出去。
那名小厮虽然害怕,可是碍于主子命令,也只能僵在那里,沈尔庭见状,也丢出了两个人,相比狄疆人的主动站出,南国人显得很是贪生怕死。
许久,沈修文的身后还是只有那三个人,气氛冷面尴尬。
“我来!”一个稚嫩而坚定的声音响起。
所有人不禁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在人群的最后面,缓缓走来一个宫司打扮的少年,那少年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很是天真。
正是那张天真的脸,此刻却坚定不移地向沈修文缓缓走来,驻足在他面前,然后转身,看向扎尔特。
“扎尔特王子,我们一共有四个人,但我一个人可以代替七个,不知您看可行?”
扎尔特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随即大笑,“当然可以。”
只见空旷的校场上,沈修文和巴达鲁分别站在两边,一个人的对面站着浩浩荡荡的十个人,整齐一排训练有素;另一个人对面只站了四个人,其中一个很是娇小。
太监为双方端来苹果,每个人拿一个放在头顶上,只有曾文白,除了头顶上那个苹果,站在一旁准备伺候的太监手里还端着六个苹果。
沈修文与巴达鲁对视一眼,巴达鲁叫嚣着挥了挥手中的长弓。
沈修文没理他,转而走到曾文白面前,替他正了正头上的苹果,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小白,”他轻轻唤他,“你是我的骄傲。”
曾文白对他微微一笑。
沈修文走回位置上,接过太监递上来的长弓和箭羽,拉开长弓。
微风习习,吹起他的衣摆发梢,他稍稍眯着眼,俊美非凡。
前三箭,沈修文和巴达鲁不相上下,全部射中。
到第四箭,沈修文有些迟疑。
巴达鲁已经射完第四箭,挑衅地看着沈修文。
曾文白给了沈修文一个鼓励的眼神。
沈修文拉弓射箭一气呵成,还不等曾文白反应过来,头上的苹果已经被他射中飞出去好远。
校场瞬间叫好声一片。
曾文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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