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人种作者: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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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人种作者:韧心-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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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绝不希望朝廷发生见血的动乱,常兵,究竟是谁带头的,梢哥还是商起,告诉我。”
  宋鸿直勾勾的望著韩士舒,方正的脸孔刚毅凛然。“王爷,谁带头的,一点都不重要了。”
  
  韩士舒正欲问为什麽,眼前的景物忽然开始摇晃分裂,他不敢置信的盯著模糊的宋鸿。“常兵你………”
  宋鸿接住了软倒的韩士舒,低声说:“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这是你我和东官,三人在此一起上的第一课,老师的话,你都忘了。”
  他的声音,韩士舒听不清了。
  
  《 待续 》

作家的话:
感谢大家多到爆铺的礼物!某心我太开心了~^口^~
如果今後的每天都这麽多就好了!(贪心的狠狠被拍飞~~)
哈~》///




异人种 第一百零三章

  
  
  韩士舒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什麽地方,载运他的马车外表看起来朴素正常,但里头却用木板全部封死窗口,他无法看见外边的景象,只能由颠簸的路况判断他们走的是乡间小路,而不是官道。
  摇晃的马车令受创的脚踝雪上加霜,韩士舒稍一试图脱下鞋袜而触碰到一点,剧痛就张牙虎爪的向他袭来,刺激得他冷汗直流,情况不太乐观,可能是严重扭伤,也可能是断掉了,韩士舒靠著车内唯一有的简陋木枕,努力将痛楚抛在脑後,不断思索脱困的方法。
  
  直到被拖下车,韩士舒都没想出来,因为,他很清楚主谋是谁,心思有多缜密如发。
  关押他的地方是一栋一进民宅,位在山脚,附近没什麽人家,架著他的大汉没发现他脚踝受伤了,只当他体虚腿软走不得路,所以一路都是连拖带拉,伤处遭此粗暴对待,狂暴的频频向韩士舒抗议,韩士舒只是脸色苍白的紧抿著嘴,不示弱半分。
  “喏,吃点东西。”朱见麟递来一包乾粮,见韩士舒没有意思接过,便直接放在地上。“王爷,你可以恨下官,但不需要跟自己过不去,你死了,大耀虽没有损失,但我们还是要费心为你置办丧礼的。”
  “朱大人好意,本王心领了。”光是要自然如昔的说出这句话,天知道意志力要有多惊人,韩士舒背倚著冰冷的土墙,闭上眼。
  
  朱见麟哼一声,不屑的说:“王爷用这种清高凛然的姿态蒙骗了多少人?王爷,下官曾经相当仰慕你,你的风采、你的谦和,你的温润如玉,让见过你的人都无法不为之倾心,但这只是你伪装狼子野心的工具!”
  惜王篡位!这词横空出世时,他还不信,他不信,他的一干同僚也不信,但随著局势缓慢倒向惜王那边,却再也容不得他们不信,朱见麟无法形容当时内心的愤怒与失望,这个人,这个天下人仰慕已久的人,竟然是个大奸大恶的大野心家!
  “国有大忠、史有大义,王爷不做大忠大义的君子,反倒为一己之权私,利用皇上惜弟之心,谋取非分之位,逆天枉行,此等乱臣贼子,怎能见容於世!”
  “所以,你就绑架当朝王爷?”韩士舒阖著眼轻问。
  朱见麟大笑,向皇城的方向拱手道:“待皇上立安王殿下为太子,下官必向皇上引颈请罪。”
  
  原来这就是他们的目的。
  人质,要胁,逼宫,若皇兄坚决不从,惜王一死,宝宝也就是唯一继承人了。
  
  朱见麟望著默不作声的惜王爷,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复杂中并不含著後悔,只是有些怨恨,可以的话,他希望留下惜王爷的性命,永远失踪和死亡都能达成目的,效果是一样的,朱见麟说服自己,这个念头是为了让乱臣贼子亲眼瞧瞧将来安王殿下走在正道上的昌盛治世。
  “不打扰王爷休息,如有王爷什麽需要,可以叫唤门口的人,劝您不要妄想逃跑,受伤的话遭罪的还是王爷的千金之驱。”朱见麟冷淡说完後便离开柴房。
  他离开後,韩士舒缓缓睁开眼,看了他离开的方向思索片刻,最後目光落在那包乾粮上,韩士舒深吸口气,俯身艰难的用手指勾住乾粮拉过来,虽然他痛得没有食欲,但还是必须吃,他要活著回去,回到皇兄身边,回到宝宝身边,回到劲丞和孟信身边。
  咬了几口乾巴巴的面饼,喝了置放在一旁的碗水,韩士舒略作歇息,但歇息中意识逐渐迷离,缓缓陷入了深沉的黑甜乡。
  
  似乎过了很久,久到韩士舒对时间的流逝已感到麻痹,就如同他麻痹的身躯与脚踝,对周遭的感知只剩下热,体内似有业火相焚,毫不留情的煎熬著他,韩士舒想念哥哥的摸头,想念劲丞和孟信的拥抱,想念宝宝和开喜的笑声,想念无名山小屋後方的清冽溪水,不管哪一个,都能击退这折磨人的乾火。
  朦胧中,似乎有人抚按上他的额头,带来一丝凉意,韩士舒奋力撑开眼睛,放大的人影从模糊摇晃到逐渐清晰。
  “东官…”
  “王爷,你在发烧。”商渠紧紧的蹙著眉,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你救了我?
  
  韩士舒用力眨眨眼,看向四周,不是…自己不是在皇宫,也不是在王府,也不是在任何地方,他还在那个扑满稻草的小小柴房。
  “…东官,你也认为我该死?”韩士舒露出惨白的微笑。
  商渠喉咙一紧,脱口就要告诉好友不是这样的,但话到嘴又硬生生吞了下去,挣扎了几许,化为一声沉痛的叹逸。“王爷,皇位该是安王殿下的。”
  “所以,你和常兵都同意他这麽做。”韩士舒低下头,轻声说道,话语里没有责怪控诉的意味,只是接受,纯然的接受事实:他最好的两位知己要杀他。
  “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五伦也。小舒,我为孝为忠为义,都不可能支持你篡位,你为何要走这条路呢。”他和宋鸿比谁都不希望有今天。
  
  “………”韩士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句话也无法解释,他要怎麽解释,他又有何资格解释,纠结在心中的万语千言,终究只能沉默。
  “王爷这是默认有篡位之心了。”沉冷的声音从後方传来。
  商渠站起身,後退一步。
  韩士舒抬起头,不意外这个人是主谋,只是意外他会亲自来此。
  “…梢哥。”
  “商君大人,我有事与王爷相谈。”上官乱穿著一身平实的褐袍,但仍掩盖不住卓尔不凡的气质。
  商渠点点头。“本君先出去。”论爵位,上官乱只是伯爵,并没有他高,但这是因为上官家拒绝了世袭爵位之故,不然身为下代家主的上官乱将会是最高的公爵,论官位,国相统领群臣,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论才干智识,上官乱甫过而立之年已权倾朝野,凭著绝不是幸运或家族庇荫,无庸置疑,任何人在他面前都不能对他不恭敬。
  
  商渠关上木门,采光不良的柴房顿时有些阴暗,背光的上官乱让韩士舒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相信那表情绝对不是温软同情。
  “王爷,皇上把自己关在东宫,谁都不肯见,微臣需要王爷的一点随身之物,让皇上从迷惑中清醒。”幽幽的声音令人听了不寒而栗,韩士舒心头暗暗一紧,梢哥对他再不喜欢,也不曾用这种口吻说话,事实上,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上官乱。
  随著一步步走近的身形,韩士舒的惊愕愈发悚然,数月之前他在他眼底看到的绝望与破碎,曾几何时,已成了晦暗闪烁的疯狂。他仅是外表有上官乱的样子,有国相的威仪,但骨子里面已经不是记忆中任何时候的梢哥。
  
  他漫不经心的掏出短剑,刷一声将锐利的短剑拔出剑鞘,锋利的冷芒似有若无的散发出一丝寒气,然後他蹲下身,揪起韩士舒一把枯发。
  “王爷,你为什麽不之前重病死掉就算了呢。”剑刃抵在发束,却不乾脆的一划而下,反而在距离颈脖很近的地方驻留。
  韩士舒彷佛没看到利刃,即便全身胀热疼痛,极端不适,也没有服软,只是直勾勾的望著上官乱说:“梢哥,让我回去,我要在皇兄身边。”
  嘴角向上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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