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我想听舒儿说。”眼前的绮丽美景让巫孟信一刻也转不开视线。
韩士舒咬著下唇,思想上挣扎片刻,权衡利弊後,决定忍住羞耻,他微微张开腿,曝露出脆弱的部位。“孟信…你…你轻一点。”
巫孟信贪婪的盯著那个半垂在稀疏毛发中绝美的男根,无论与他们欢爱了几次,它还是维持著纯净透亮的粉红色,被薄薄嫩皮包裹住的前缘在情欲勃发时会完全展露出独有的豔丽,并流淌下甜美的泪水。
下方的蜜穴更美,温暖紧致,透出一股淡淡的药香。
“舒儿,我不想你後悔,事後再自责,所以,你就当我无耻的强迫你好了。”
巫孟信取过刚刚束发的银缎带,凑向韩士舒的下体,韩士舒霎时明了了他的意思,涨著脸,转开视线,算是默许。
就连这种无谓的坚持和倔强,巫孟信也觉得很可爱。
他轻笑的将缎带缠住宝贝的根部,一圈一圈绕起,包装的十分精巧,看起来也更为诱人,末了,巫孟信在顶端用力一吻。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令韩士舒背部一弓,轻震了一下。
情欲开始蔓延,却无法成长茁壮,勃起只是让被束缚的知觉更加敏锐,陷落在一片欲火中煎熬。
“舒儿这三年来没有碰过其他人吧。”巫孟信拉过韩士舒的双手,意示他抚摸自己。
“没有…”十指平贴著微微跳动的阳刚胸肌,韩士舒如黑曜石般清澈的眼中露出痴迷,除了他们,他的身与心都再也不可能对其他人有感觉了。
“我们也没有别人,遇见舒儿之後,从未再碰过其他人。”巫孟信伏在韩士舒身上,两人下身紧紧相贴,雄壮的昂扬抵著对方的,无言的诉说著一份专横的绝对。
“孟信,为什麽你们没有走,还留下来当国师。”韩士舒忽然迸出一句。
巫孟信低咒两声。“舒儿,你偏要在这个时候煞风景吗!”哪有人这麽不解风情!现在他们可是正准备共赴云雨。
“孟信,为什麽。”既然问了,就要得到答案,不解风情的韩士舒两手悄悄绕住男人背後,在宽阔的裸背上来回滑动。
“还用说!我们怎麽可能丢下你,你要当王爷就当吧,要当哥哥的好臣子就当吧,有苦衷不认我们也罢,不能正大光明,至少我和大哥要当个姘夫。”巫孟信生气的在蜜穴里探进一指,略为粗暴的抽动。
“姘、姘夫!?”韩士舒张大嘴,而後噗哧一声哈哈大笑,劲丞和孟信要当他的姘夫!
“舒儿不要笑。”巫孟信危险的眯起眼,随著笑声,含住手指的蜜穴也一收一放,被绞著的手指将讯号传给蓄势待发的兄弟,告诉它若这时候造访,将会非常销魂。
“孟信,你和劲丞真的不计名分愿意当我的姘夫?”韩士舒愉悦的往下探,握住了巫孟信硬烫的性器,有意无意的导往入口处磨蹭。
“舒儿记得在离月峰上说过的话吗。”巫孟信忍著快爆炸的欲望,抽出手指,他深深地凝视韩士舒,复诵当时的誓言。“你说此情可鉴天地日月即为足矣,岂会在意水月虚名。”
“我和大哥与你同心,舒儿,姘夫也好,地下情人也好,侍君也无所谓,你可以对我们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只有一件事,我们不妥协的只有一件事。”巫孟信情深缱绻的望著韩士舒。
“舒儿,我们希望你快乐,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你应当得到比别人多千百倍的幸福。”
《 待续 》
可以跳掉H吗……
异人种 第五十三章
眼眶一湿,一时之间韩士舒除了摇头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我没有这麽好,孟信,一直以来,是我得到了太多。”哥哥的付出,劲丞和孟信的眷恋,常兵和东官的友谊,竹清竹安及其他人的忠诚相待。
巫孟信知道他的舒儿很爱胡思乱想,偶而陷在牛角尖里转圈圈就想不通透,尤其一点最令人气馁───舒儿几乎完全不理解自己对於其他人来说多有魅力,常常以为自己只是皮相好一点而已,想到那个商渠潜伏在舒儿身边不知道觊觎了多久,巫孟信就心头上火。
“既然舒儿觉得得到太多,那就分一点给我吧。”巫孟信话锋一转,下身暗示的在销魂入口处轻磨轻顶。
韩士舒一拳搥在男人宽挺的肩膀上,感动温情的气氛霎时飞走了大半,孟信越来越无赖了!
巫孟信轻笑著低头亲吻韩士舒的颈脖,一丝一缕,蜿蜒细啄,他嘴上无赖的索要,动作却一点都不孟浪,粗壮的阳具插入的相当缓慢,身下的躯体稍有僵硬,他就暂时停止,以亲吻和触抚让韩士舒放松,再逐步突入。
雷霆暴雨似的性爱虽使人忘神忘我、酣畅淋漓,但韩士舒还是比较喜欢温柔的,节奏缓慢,他不会中途晕过去,能与心爱的人一同品味全部过程,在肌肤相亲的近腻中炫然迷醉。
“我很轻了喔。”全部插入後,巫孟信像讨赏的小男孩在韩士舒耳边轻舔,韩士舒被逗得咯咯笑。“等一下孟信也要很温柔。”他喜欢孟信温柔。
“不用等一下,我现在就要对舒儿很温柔,温柔到舒儿受不了。”碧绿色的眼眸溢满晶亮流彩,床板开始微微晃动,两人下体相连,不断交换亲吻,双手也尽情地拥抱、抚摸、探索。
丝细的呻吟混合著粗嘎的低喘,催动著彼此的情欲,缓慢进行至最後,竟然也成为一种折磨,细白的双腿已经不以夹在男人腰侧催促,而是用力的交缠住整个粗壮的腰杆,灼热自制的汗珠一滴滴洒落在瘦枯的胸膛上,在日光下淫糜动人。
生理上的欲望是被绑缚的囚徒,但心灵却与对方自在翱翔,韩士舒已经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淫乐了,如果礼俗是让他在亲人过世後的一年都不能感到欢喜,爷爷应该也会大骂荒唐吧。
突如其来的重重一顶,已经被温柔『折磨』到不行的身子接受到盼望已久的狂猛刺激,陡然拧紧了甬道,紧紧绞裹的滋味令巫孟信吼喘连连,硬物微微抽出一半,再尽根而入,反覆几次,身下被快感醺红的绝美躯体已经不由自主的痉挛,濒临极限。
“…孟信…孟…信…快…”韩士舒轻晃著头,他快受不住了。
“好了,就好了…”安抚的亲吻著对方的面颊,巫孟信看准随著呼气而蜜穴松软的瞬间,大举插至最深,坚硬的前缘抵著最柔软脆弱的一点,用喷发出的浓厚精子采撷下韩士舒这朵稀世名菊。
忍耐了三年的份量蛮横的四处占领著能够横流的所有部位,一人最隐密的深处因此充盈著另一人的气味,如果不是爱,没有男人愿意承受这样的事,他们会将此视之为屈服、侮辱。
巫孟信温柔的抽出男根,过多的白浊霎时倒流出来,糜糜地淌流在被褥上。
他痛快的释放了,舒儿却没有。
充当牢头的银缎带浸满了透明的体液,涨红的欲望还可怜的挺立在下腹。
“舒儿,记住是我无耻地强迫你的。”巫孟信轻巧的解开缎带,那一瞬间,大掌用力箍住根部,不许他一泄如柱。
“…啊…呜……”欲望有机会释放又被狠狠掐住的痛苦令韩士舒眼角都发红了。
“我怎麽能让舒儿这麽不享受的结束呢。”巫孟信吃吃笑著,他低下头,温柔无比的含住粉嫩的性器,熟练的以口舌舔吻,温热的湿润感令韩士舒毫无招架之力,这时,扣在根部的大掌微微一松,原本就已届高峰的欲望无法控制的尽数而出,全射在男人嘴里了。
巫孟信不在意的吞下宝贝的精华,问:“感觉还好吗?”
韩士舒慵懒的瞪了瞪巫孟信,已经不想计较他『无耻』的强迫自己淫乐了。
“我去找水帮你清洗。”巫孟信愉悦的轻吻韩士舒的额头,忍了三年的欲望终於稍稍得到满足,巫孟信看起来容光焕发,虽然很想多做几次,但舒儿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住,还是算了。
粗率的套上衣裤,才走出素心居,发现舒儿的两名贴身小厮守在那里,表情忐忑。
“你去打盆水。”巫孟信也不客套,直接使唤竹安。
竹安立刻去办,至於为什麽要打水,他想都不敢想,那对爷不恭敬。
巫孟信抱胸在原地等,沉默无声,他对韩士舒以外的人虽然也面带微笑,但总给人一种深沈的压迫感,竹清踌躇了半晌,鼓起勇气说:“孟、孟信大人,八里给了奴才两颗药,对这次瘟疫很有用,请问孟信大人能也给爷吃一颗吗,因为爷老是在外奔波…奴才担心、担心……”
巫孟信看了竹清一眼,嗤道:“哼,你以为我会让那些恶心的秽气沾染上舒儿吗。”
竹清有些害怕,但他敏锐的察觉孟信大人似乎没有生气,至少不像当时劲爷将强大的压力投在他身上,胆子不禁稍微大了点。“这麽说爷很安全。”他露出松了口气的笑容。
“你知道我和王爷是什麽关系?”巫孟信眯著眼似笑非笑的问。
竹清诚实的回答:“孟信大人和劲爷都是爷的达俺。”
“哈哈,达俺,八里说的吧。”那只贼嘴贼手猫越来越欠修理了。
“不对吗?”竹清小心翼翼的确认。
“很对。”巫孟信完全无意掩饰,或是说,他根本不怕竹清知情,如果他发现舒儿的仆人有任何不妥当,是个多嘴之人,或是某处派来的细作,他会直接夺去他的意识,让他成为人儡。
“你知道也无所谓。”巫孟信笑得很诡异,让竹清生生的打了个冷颤,爷的达俺果然都不简单。
竹安这时刚好打水回来了,巫孟信不接过水盆,反而直接往房间走,竹清竹安互看一眼,双双跟上,进了小房间,两人一见躺在床上明显是情事过後正在昏睡的主子,虽有心理准备,还是暗自心震了一下,但两人很快恢复正常。
竹安将水盆搁在架上,俐落的拧乾白巾,双手递给巫孟信。竹清则灵巧的收拾脏污的被褥,并从隔壁拿来乾净的锦被换上,自始自终两人都低著头,没有看不该看的地方。
如果,假设如果,竹清和竹安在过程中偷瞄了一眼,只要自以为巧妙的窥视了一眼他的舒儿,巫孟信就会咧开无情冷酷的獠牙,杀死不知死活的猎物,不过,舒儿的仆人还算识相。
巫孟信很满意。
“都下去,戌时拿晚膳过来,要有蒸蛋和麦饭,菜不要用油炒,要最清淡的。”巫孟信拿起白巾,轻轻擦拭韩士舒汗湿黏腻的身体。
“是。”
阖上门前,他们耳际窜来房内细小的低语声。
“舒儿,腰酸吗?我帮你捏捏。”
“嗯…呜……”
“腿也酸吗?”
“嗯…”
“好,我都帮你捏捏。”
“嗯…”
那个刚刚彷佛要杀人的孟信大人,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
爷的达俺都不简单,但爷是更了不起的人。
竹清竹安这麽想。
《 待续 》
抱歉,前几天挂病号,在床上昏昏沉沉的躺了两天,今天总算正常了。
(食欲恢复万岁A﹍A)
异人种 第五十四章
鸟儿枝头吱叫,暖暖的秋阳烤得人舒服的不想起床,韩士舒半睡半醒的睁开眼,透过薄薄床帐看见屋内还有另一抹人影,他知道是谁。
“醒了?”男人问。
“嗯,现在什麽时辰?”
“巳时。”
“我从昨天睡到现在?”韩士舒微微挑眉。
“没错。”巫孟信的声音带著笑意。
“为什麽只要跟你和劲丞在一起,我老是动不动就睡上十几个时辰。”韩士舒翻了个身坐起,表情有些懊恼。
“舒儿太累了,自然要好好休息。”他绝对不会告诉舒儿是因为他们故意揉他的睡穴,让他非睡到体力完全恢复不会醒之故。
“谁害的。”韩士舒瞪了一眼男人,掀开帐幔下床,他纵欲後的身体非但没有半点不适,还十分放松酥软,四肢都盈著一股活力。
“怎麽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身子很轻松,我很久没有这麽轻松的感觉了。”韩士舒闭上眼深深呼吸,入出气息畅通无阻,神智也特别清明。
巫孟信笑著给韩士舒搭上一件外袍,押著他坐下。“瞧我和大哥不在,你就把自己糟蹋成什麽样子了,以後不准你晚睡,只准晚起。”
韩士舒抬头看向巫孟信,认真说:“我是惜王爷,不给管。”朝里有很多事,他没法贪閒偷懒。
巫孟信趁机在韩士舒嘴边偷了个吻,驳道:“我才不屑管王爷,我只管我的舒儿。”
“孟信!”居然耍嘴皮子。
巫孟信眯著眼笑得非常奸诈。“舒儿不准讨价还价,你的丈夫现在怎麽说也是国师吧,耀初国师比王爷大,你要听我的,不然巫先生会禀报皇上,说惜王爷身体虚弱,不堪重任,应让他赋閒在家。”
韩士舒愣愣的张大嘴,有没有听错,孟信居然威胁他!还是拿哥哥压他!
巫孟信趁机再偷吻一次,笑道:“看舒儿的表情就知道舒儿完全同意我的看法,真乖,国师给你奖励。”一手探进衣裳里恣意抚摸那细滑温润的肌肤。
“你这是假公济私!”韩士舒用力拉出贼爪子,不满的抗议。
“是啊。”巫孟信很大方的坦承不讳,阴险的说:“舒儿要去告状吗?去哪里告?兆尹府?还是到皇上那里告?身为你的姘夫我是完全不介意曝光啦,我想大哥也不会介意。”他们都很乐意曝光。
这回,韩士舒算是见识了。
“巫孟信,你…你怎麽变得这麽狡猾!”气得有些语塞,这个孟信该不会不是别人易容的吧!韩士舒用力扯他的脸。
“我也是迫於无奈,谁叫舒儿很不听话,要你好好休息不好好休息,要你好好喝药不好好喝药。”脸被抓来拉去的巫孟信耸耸肩。
“我哪里有不休息不喝药了!”污赖他!
“现在暂时没有,以後就会有了,以後我劝舒儿早点睡觉不要看那些乱七八糟书状的时候,以後我让舒儿喝很多很多药的时候,舒儿一定会耍赖,还会端出王爷的架子冥顽抵抗,我是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以免伤了我和舒儿的和气。”巫孟信超级理直气壮。
“你……”
“我这麽关心情人的姘夫打著灯笼都找不到,舒儿太感动了吧。”巫孟信大大方方的又在韩士舒脸上啵了第三口。
“是很『感动』。”韩士舒使劲白了一眼巫孟信,不想跟他说话了。
“爷,早膳准备好了,现在用吗?”门外传来竹清的声音。
“端进来。”巫孟信说道。
“是。”竹清端著两人份的早食,竹安抬了一盆热水。
“总之,舒儿想做什麽都可以,但不准累著身子。”巫孟信将碗筷摆在韩士舒面前,盯著对方确认道:“好吗舒儿?”
韩士舒嗯哼了两声,端起碗筷,恨恨的夹起一个酱瓜大力咀嚼,像是把它当成某人,巫孟信眯著眼嘿嘿笑了几下,再给他多夹了几个酱瓜。
“那是什麽?”巫孟信眼角瞄到从竹安领口露出的一叠纸帖。
“是拜帖。”竹安赶紧取出交给巫孟信过目,一般他们都是等主子吃完早膳後才呈上的。
巫孟信快速翻了前面几张。“姓商的、姓陈的、姓李的、姓王的、姓曾的、姓郭的…这麽多,看来瘟疫流行的不太严重嘛,大家还有兴致这麽拜访来拜访去的。”巫孟信摸摸下巴,又露出诡异的冷笑。
“孟信───”
“舒儿要去吗?”巫孟信摇摇手上一叠拜帖。
“我没空,今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