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羽与晋小恒同居在一起,
秦小羽说要带晋小恒去荷兰结婚,
晋小恒说其实法国也不错。
某天秦小羽刚把晋小恒扑倒,晋小恒却咳嗽起来。
还带着血。
秦小羽阵阵心惊,他忙问怎么了。
晋小恒说一直以来心口痛,怕是恶化了吧。
他笑道,天生的。
秦小羽非要带他去看医生。
秦小羽的表弟秦小勃医术高明,
他把过晋小恒的脉后微微闭眼。
而后郑重道【喜脉】
略一思索又激动道【哎哟我去!少年你这是喜脉!】
秦小羽开心极了。
问为什么咳血。
说咳血天生的,怕是上辈子留下来的病根儿。
不过生了孩子后就没事了。
秦小羽欢乐地载晋小恒回家,从此以后亲自下厨,刷地,洗碗,搓衣服。
照顾晋恒和肚子里的小小恒。
小小恒终于在七夕夜里华丽诞生,
秦小羽恨不得吃到肚子里。
立马带着晋恒和小小恒去法国领结婚证了。
从此进一家三口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七夕快乐~~=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
作者有话要说:
☆、断绝
四十一。断绝
晋恒推开木窗,放走那只腿脚捆有暗信的黑鹰。黑鹰长鸣一声,扑腾着翅膀飞入夜空。瞬间便与黑色的夜幕融为一体。
晋恒望着窗外细细思索着。
忽而被人从后拥住,他勾起淡淡的笑。
【又赤脚走在地上】秦伯羽微恼,一把抱起他塞回被子里。
褪去长靴,搂着被子和被子里的晋恒,秦伯羽和衣而躺。
晋恒浅浅的笑。
秦伯羽咬住他的下唇,吐息道【笑什么,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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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晋恒在园子里漫步,一直黑鹰拍翅飞来。晋恒目光微顿,那鹰正好停在他面前的枝桠上。
晋恒淡淡笑着取下它脚边的纸片儿,细细展开。
缭乱的字迹显现出书写之人是何等心烦意乱。
【八月十三,子时,竹林】
算来,便就是明晚了。
八月十三。
【阿恒】
【嗯?】
【两日之后的中秋,可想好怎么过?】
【自是陪羽门主赏月尝饼观美人】
秦伯羽低低笑着,晋恒的神色却凝重起来。
【阿羽】
【嗯?】
【今日我要去解决一项私事】
秦伯羽目光闪烁,晋恒云淡风轻。
过了许久,他一把拉过晋恒,俯身轻咬他的耳垂,威胁道
【你要是敢出什么事,我就杀光所有晋家幸存儿郎】
晋恒笑道【好】
渐行渐远,望着晋恒远去的背影,秦伯羽眸中幽深。
晋恒迈入竹林,一柄短剑疾刺而来,他从右袖中抽出匕首回挡。
金属撞击声清脆若鸣。
晋恒淡淡道【二伯】
【晋恒!你可还知你姓晋?!】
【自然】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齐玉恨恨扔出一张字条。
晋恒用两指夹住,月光下几个墨迹小字明灭可见:
【晋恒已死,勿复再念】
良久笑道【就是字面的意思】
【你!】齐玉气急,目光狠戾【杀了他】
【为何】
【恒儿,我要你杀了秦伯羽】
【晋恒上一条命已还了晋家,自认无愧】
【你,你自甘堕落,不忠不孝!】
晋恒缓缓拨开衣襟,隐隐可见纵横交错的疤痕。唯有心口处那道看的出是新近添的,触目惊心。
齐玉微颤。
晋恒含笑
【这身上哪一处伤说明我晋恒不忠不孝?】
齐玉忽而满面沧桑,厉声道【好,好】
他的声音似乎也苍老了许多,却冷漠刻板【既然你不杀他,也对我晋家知根知底。我是留不得你的】
晋恒轻蔑一笑,直直靠着青竹盘膝而坐。
【你意已决?】
【不劳费心。】
闭目思量再三,齐玉持剑的手抖了起来。
终是狠下了心,闭上眼一剑猛地刺了过去。剑气生生划断了晋恒身后的青竹,晋恒苦苦抑制不住大口地咳出血来。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与竹的清香。
晋恒冷声道
【自此,晋恒与晋家,再无瓜葛】
齐玉的猛地一抖。
未待作答,他便感到铺天盖地的杀意席卷而来。一身玄衣的男子阴沉着脸持剑缓缓走来。
晋恒向他淡淡地笑。
他却直直走向齐玉。
齐玉忙抓起剑来应战,手还未握紧,脖颈处便被他的剑气削出一道血痕。
【你刺了他一剑,我还你十剑,可好?】阴冷低沉,毫不留情。
齐玉手中的剑落在地上,转瞬间身上已受了三剑。
他忽而明白为什么自己永远胜不了了。是,永远,不可能胜过这个男人。
他绝望地闭起眼睛。
十剑落下。
秦伯羽厌恶地丢下手中长剑,一眼也不去看那尸体。
冷冷走向晋恒。
他握住他的肩,忿然道
【你说,我该如何罚你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惩罚
四十二。惩罚
秦伯羽所谓的惩罚就是:
把晋恒关在屋子里,不准踏出去半步。
灌晋恒吃汤汤药药,还不许加糖。
不能赤脚走在地上,只能吃清淡的东西。
不能习武,只能看书睡觉发呆。
不能联系任何人,没收一切纸笔。
而且,在惩罚结束之前。
不准见他。
晋恒似乎丝毫不曾在意。
每日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后看看书便在屋子里闲坐着,清淡的菜也吃的津津有味。
然后,翻遍整间屋子,把所有的丝织品垫在地上,每日照旧赤着脚走来走去。
他只说不能赤脚走在地上。
地上,又不是被子上。
日子一天天过去,只有一件事晋恒不甚满意。
那便是每日里被他监视着,却不能见着他。
想到这里,晋恒泛起柔柔笑意。
这日正午,晋恒正喝着粥。似乎察觉到什么,他淡淡勾起嘴角。
开口道【映月,用过午饭了么?】
映月被派来照顾他的起居,这些天来一直被晋恒当作空气一般的存在。她甚至以为晋恒从来没有留意过还有自己这么一个大活人。
【回,回恒公子,还没有】
【那就一起吃】
映月如遭雷劈,这晋恒是发烧了还是转性了?
她不敢动作,刚要推辞。
只见晋恒对她笑道【你照顾我许久,自是不要多礼】
看见他的笑颜,不觉心中一动,鬼使神差的坐了过去接过碗筷。
门外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晋恒浅浅地笑。
映月心神不宁地夹着青菜伴着喝粥,才刚吞下去一半,便看见晋恒含笑望着自己。
差点便要噎着,晋恒笑道【小心些,莫要噎着了。】
映月脸色发烫。
浑浑噩噩喝完了半碗粥。
晋恒忽而靠过来,亲手抚去她唇边的米饭。
映月正要窒息而死。
只听【轰】的一声门被撞开,秦伯羽黑着脸迈过来一掌掀翻桌子。
晋恒好笑的望着他。
映月缩在一角暗暗控诉:我是无辜的。
秦伯羽脸色阴沉,只手拎起晋恒的衣襟便狠狠吻上他的唇,霸道的侵占肆虐,纠缠许久。晋恒低声笑道
【阿羽,这惩罚可结束了?】
秦伯羽脸色又黑了一分。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望着他笑意深然的眸子,秦伯羽沉声道【自然没有结束,方才我不过是来巡视,恒公子请继续】
把所有人赶走,环视一周,发现再没有一只活物,秦伯羽这才满意离去。
晋恒无奈地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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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秦伯羽一边看书一边听着底下人回报晋恒这几日的状况。
总体还不错,很是安分。听着听着秦伯羽便打算去看看。
晋恒正对着一丛翠竹静坐,神情悠然,似乎还带有一丝捉摸不透的笑意。
秦伯羽暗自收紧了自己的气息,细细看着他,竟一时移不开眼。
忽而晋恒猛地咳嗽起来,秦伯羽心猛地一抽。
直至看到他嘴角丝丝鲜红时终于忍不住飞身上前捉住他的手,急声道【阿恒,你…】
晋恒的笑愈发浓郁【怎么,难道番茄也不能吃】
秦伯羽的脸黑了又青。
终是无奈叹息道【罢了,我们一道回去吧】
晋恒低低笑着,忽而胸口一阵剧烈起伏,喉咙腥甜,呕出一口血来。
秦伯羽目光一沉,进而笑道【惩罚都结束了,阿恒这又是什么把戏】
晋恒抚去血迹,手上一片粘稠,淡淡笑道
【阿羽,这回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墨清
四十三。墨清
展开薄纸,秦伯羽低声念道【墨清】
拧眉思索着。
晋恒方才起身,懒散地走到木窗旁趴在上面远眺。
秦伯羽浅笑着走近,手拂过他的黑发,沉声道
【阿恒想不想出去走走】
晋恒懒懒略抬起头来
【墨清,本是草药,因其色墨味清而得名。虽是治咳血的灵药,百年一株也未可得】
【那又如何,只要世间有,我便寻来】
晋恒闻言淡淡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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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装为兄弟,两人依水路去了兰城。
兰城繁华依旧,行人车马络绎不绝。
秦伯羽与晋恒并肩走着,行至云汇桥头,忽闻琵琶乐声幽然传来。
秦伯羽驻足细细聆听。
晋恒淡淡评道【大珠小珠落玉盘】
秦伯羽却沉声道【断弦一,善天下之毒,也藏有天下之药。传闻她或有墨清,精通乐理,尤擅琵琶,隐于兰城。】
晋恒听罢悄然抬眼去打量那弹琵琶的歌女。
忽而铮然弦断。
那歌女眉如柳,声若莺
【二位公子,弦断为知音。小女子盈波,有幸于缘,能与二位相逢】
晋恒悠然看向她,她却觉得晋恒眼里空无一物。
秦伯羽略一思索,回道【在下青羽,与堂弟青恒此番系求擅长琵琶者,能识得姑娘,不胜荣幸】
盈波微笑道【公子抬举了】而后解下断掉的那根弦,递与秦伯羽【若是有可以帮忙的,尽管拿这弦来寻我便是】
秦伯于拱手称谢,那歌女已然抱着琵琶远去了。
秦伯羽捏着弦陷入深思。
晋恒笑道【羽门主莫非是看上那歌女了?】
秦伯羽闻言勾起嘴角【嗯,正是如此,好生苦恼呢】
【面若桃花,唇若樱桃,腰如柳枝,步履生花,果真是尤物】
秦伯羽笑的愈发欢畅了【阿恒,你吃醋了】
晋恒脸色微窘,并未作答。
秦伯羽一把拉过他,笑着舔上他的耳垂
【我很欢喜】
大街上。
晋恒把所有的人当作空气,秦伯羽更是毫不在意。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拥吻起来。
秦伯羽占了便宜,自是春光满面。
晋恒吃了闷亏,一脸不爽。
两人便继续走着,走到日上三竿。
秦伯羽先开口道【阿恒,饿了么?】
晋恒眼角瞥到一栋金雕玉饰的楼宇,门口似乎还有一批官兵守着,继而含笑道【去那里】
秦伯羽便笑着携了他的手走过去。
【什么人!】满脸胡渣的官兵呵道【此店不接客,快走!】
晋恒悠然道【自古只有不住店的客,却没有不接客的店】
【反了吧你!你这刁民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什么是王法?】
【老子我便是王法】
【啊,原来王法如此不堪】
【你!】那壮汉举起刀来待要砍下去,秦伯羽早已阴着脸捏碎了他的骨头。
一众官兵蜂拥而上,几下便被全部放倒。
晋恒心情这才舒畅起来,施施然迈进前厅,却听见熟悉的嗓音疑惑道
【恒儿?】
作者有话要说:
☆、盈波
四十四。盈波
萧琼束发金冠,身着赤红官袍。腰坠白玉,足踏紫靴,正握着一本折子在厅中踱步。
见是晋恒,便挥手遣退兵士,笑道
【我说门外喧闹所因何事,原是恒儿迫不及待见我来了】
晋恒淡淡回道【不瞒王爷,晋某此番确是迫不及待来住王爷脚下这客栈的】
萧琼低笑道【恒儿若要住下,自是求之不得】
【王爷抬爱,晋某只求安于一隅便可】
萧琼便让人去给晋恒腾出一间屋子来,晋恒却道【两间】
【一间】秦伯羽沉着脸从外面走进来,看见萧琼后脸色又黑了一分。
【羽兄近来可好】萧琼笑道。
【王爷别来无恙】秦伯羽冷声道。
【啊,王爷这歌女好生俊俏】晋恒笑道。
两人闻言,俱转过头去视线齐刷刷刺向那歌女。
【盈波?】
【盈波,兰城颇具盛名的琵琶女,恒儿可感兴趣?】
晋恒笑意愈深【自然】
【那便送予你了】
盈波缓缓躬身道【是】
似乎想到什么,萧琼温和道【恒儿,听闻你近日身上不大好】略使眼色,底下人抬来三个大木箱。
萧琼道【这三箱药材,虽称不上名贵,却皆是近些年各地贡上来的。我留着也无甚用处,一并赠予你罢】
晋恒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冷嘲之色,瞬间恢复如常,淡然道【多谢王爷】
萧琼踌躇再三,皆欲言又止。
忽而有人上前附耳说了些什么,萧琼脸色微变。只向晋恒处看了一眼,便匆匆离去。
晋恒脸色微冷,跟着小厮指引踱步回房。刚要关上门秦伯羽便闪身跟进,只手缚住晋恒按在门上。
沉声道【把那些药扔了】
晋恒笑道【什么药?】
秦伯羽冷冷道【那些箱子里的】
【好】
【为什么收下那歌女?】
【她是找断弦一的线索】
秦伯羽不说话,顾自思索起来。
【阿羽,放开我】
闻声加紧力道,秦伯羽眯着眼问道【你跟萧琼似乎有什么未尽的话呢】
晋恒好笑道【他没有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他想说什么】
秦伯羽俯身吻了上去,细细舔过唇色,舌尖滑过鼻梁,眼角,耳垂。进而掀开晋恒的衣襟,狠狠咬向锁骨。晋恒吃痛,秦伯羽眼中闪过不忍,转而温柔地舔吻起来。
松开束缚,秦伯羽抱起晋恒欺身压至床上。褪尽衣裳,他抚过晋恒身上每一寸,每一寸肌肤泛起灼热的渴望。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抵死纠缠。秦伯羽俯下身迷醉地吮吻着,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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