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的侵入了他的身体!
“出去!出去……”
朝思暮想的身体,紧致的甬道里说不出的舒服,千夜牢牢的抓抓他的脚腕让他连折腾的余地都没有,又怎么会听他的?
猛烈地抽动,狠狠的贯穿,勇猛的凶器在较弱的身体里驰骋,一下又一下顶着他敏感的地方……
梵汐只觉的大脑正在迅速缺氧,抑不住的娇喘和呻吟,被丢脸的泪水模糊的视线里,却看到自己的欲望不争气的再次抬起了头……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自己释放了几次……梵汐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屈辱的念头在来回翻滚——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身体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被男人侵犯的时候居然还不知羞耻的产生这种灭顶的快感?
只是到最后,千夜突然狠狠地几个挺身,他只觉体内猛地冲入一股热浪……屈辱的咬破了娇嫩的唇。
千夜慢慢地从他身体力抽离,然后只要迅速提好裤子,放下长袍——就像出现的时候一样衣冠楚楚。
……而自己却……
体内那些证明他的屈辱的东西正在源源不断地从羞耻的地方流出来……他被糟蹋得那么狼狈……
千夜将他抱起来,这次比之前要温柔不少,至少没用丢的,而是慢慢的放在床上——
“真应该让你看看自己刚才的样子,我把你弄得那么舒服吗?”
一脸玩味的望着床上潮红未退、已经缩成一团的美人,千夜嘴角噙着一抹也许他自己都看不懂的笑意,他倒是没有再难为梵汐,反倒反手抽了条被子搭在他身上,只是转过脸来,那张俊逸的面容顿时冷若冰霜——
“不错啊,你们就那么有感觉吗?”
笔直的步子悠哉的走到哪几个被定了身的侍卫面前——其中的三人竟然已经流了鼻血!
一个猛烈的掌风之下,两个侍卫的裤子被他的掌风震落,里面的东西居然硬邦邦的高高挺起……
梵汐一想到刚才自己那副样子,被这些人看了去,顿时羞耻的无地自容,又眼见那些侍卫胯间的反应……这个禽兽根本就是故意羞辱他!
而千夜似乎还嫌这种程度不够,嘴角噙着淫靡的冷笑——
“那你们想不想轮流干他一次?想就眨眨眼,不想的话……”
不想的话,很可能这个疯子会要了自己的命,况且谁也没想到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梵汐大学士,被男人玩弄的时候,看上去会那么的销魂……几个侍卫几乎是不约而同地拼命眨着眼睛!
这话,显然把梵汐再次吓的魂不附体,拼命地往后缩。
“那你想不想在像刚才伺候我一样,把你的这些走狗们挨个伺候一遍呢?他们看到你的眼神,很饥渴呢!”
千夜一脸恶作剧的笑容,犀利的逼视着他。
“不要……不要……”
梵汐拼命的摇头……他知道这个混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不料,转过头的千夜,却是一脸修罗死的眼神——
“他说他不要,那么,你们作为增加情趣的工具,已经用完了!”
话音没落,梵汐突然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紧接着眼睛才跟上这个男人的速度——满地的尸体,六个侍卫血溅当场,头颅在地上滚动着!
而他只看到有个闪亮的东西在眼前一闪,就被千夜收回了袖中……那才是这个男人真正的武器!
千夜打一开始就没打算让这些人活着……美人是他的,岂容这种人窥伺?
只不过被人注视着的同时被他侵犯的梵汐,那份别样的紧张……他恶趣味的想看罢了!而且……也该让这只小白兔长长教训,以后别再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侍卫来煞风景!
“你——”
房间里的血腥味直冲脑门,梵汐早已经吓得一个字都说不出……
“哼!别怕……乖乖做我的人,我不会让你步他们的后尘的!”千夜掸了掸身上莫须有的灰尘,白衣依旧是白衣,一滴血迹都没有沾上,“记住我的话——不准结婚!”
话音才落,人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拔掉门上的飞镖,竟然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扬长而去!
只留下梵汐傻在原地,紧紧地抱住胸前的被子,许久才回过神来,望着满地的尸首,感受着下身那些液体还在往出流的屈辱,咬牙切齿的低语——
“我偏要结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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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二十七章 茗仑
伤心归伤心,可现在终究不是有时间伤心的时候!
又惊又吓、还刚刚被千夜狠狠的侵犯过,全身发软、腰部更是困痛的要命的梵汐,能够勉强扶着家具一路挪到门边、把千夜离开时的那扇门从里面抵住不让任何人看到里面的情形——这已经是极限了!
内阁大学士梵汐,当朝宰相家的独子梵汐,在即将大婚前一天,在自己的婚房里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侵犯——这种事绝对不能被别人知道!
他丢不起这个脸,宰相府更丢不起这个脸!
所以……不能被人看到,更不能叫外面的护院或者侍卫来处理……不然自己这副肮脏不堪的样子,岂不都被人看了去?传了去?
可是不找人来处理更不行……这里明天就要当做洞房,总会有人来的,更何况满地的尸体和头颅,不光是看着触目惊心,这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那些目前在前院巡逻的其他大内高手,一旦发现联络不到后院执勤的同伴,只要来附近查看,绝对能一下子就闻到血腥味……
还好他还能飞鸽传书,无力的倚在窗子旁边的墙上,把窗子支开一个小缝隙,尽量不让外面的人看到他赤裸的身体和里面的一片狼藉,然后拿着以前北冥送他的哨子轻轻地吹……不远处的鸽子房里,立刻有一只白色的信鸽顺着特殊的音频飞到了床前,他被困的麻木的手腕一时半会儿也拿不起笔、更无法研磨写信,想了想,撤下脖子上一块从小就带着不离身的指甲盖儿大小的玉坠儿,缠在了鸽子腿上——这东西,是青梅竹马的话,一定认识!
可是到底飞鸽传信给谁?
逸尘即将大婚,正每天被皇太后那个女人扯着耳朵念叨抱皇孙的事儿,肯定溜不出宫!
梵沐因为逸尘大婚的事,这次竟然生气了闷气……不管怎么口口声声说他不在乎,谁又会真的不在乎自己的爱人三天两头迎娶别的女人?只因为自己不是女子,便连光都见不得……这回,连梵沐的脾气都被爆了出来,一气之下说是上山进香去了,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山,怎么找得到?而且,以梵沐的身份,现在也根本不能公然出入宰相府……
……北冥又……
每次一想到北冥,无论怎么拼命告诫自己不准哭都没有用,不争气的眼泪就是“哗哗”的往下掉……以前北冥总是在他身后,从不让他受半点的委屈……永远都把肩膀和胸膛借给他依靠……
可现在,不说委屈,他的天都要塌了,却只能自己一个人扛着!
……去掉这三个人选后——
梵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剩下一个人,他没得选择了!
……至少,那个人不会害他,也会全心全意的帮他、为他好……
……
不出半个时辰,“提前来贺喜”的茗仑王便匆匆赶来,茗仑王爷和梵汐公子是青梅竹马,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所以一进门就免了所有人的大礼,直奔梵汐睡午觉的洞房,告诉所有人不要去打扰他们聊天,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汐儿——”
茗仑看到梵汐从不离身的玉坠儿,却又是宰相府飞出的信鸽……这事儿实在太蹊跷了,身在被大内高手层层保护中的宰相府里,能出什么事儿?
可他做梦也没想到——
一把将倒在地上一大片别人的血泊中的梵汐抱在怀里,茗仑望着爱人身体上如同昨夜噩梦再现般的星星点点遭人侵犯的痕迹,这次比上次还糟糕,梵汐被蹂躏后尚未闭合的穴口,那些白浊的东西还粘在大腿内侧……
“茗仑……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我……”
梵汐的脸色惨白,靠在熟悉的怀抱里顿时多了一份安心,吃力的抬起眼,极力想给对方做一个安心的表情,可是满眼的屈辱和委屈,哪是藏得住的?!
“又是那个人?”
茗仑觉得自己快要抓狂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到底是谁!对这样单薄纤弱的人,怎么能够狠得下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他!
难以启齿的答案,梵汐没说话,算是默认,只是艰难的转了转头,四下环视了一周后,才仰着头望向陷入愤怒的茗仑——
“茗仑……拜托了……”
极度的体力消耗和受惊过度,在意识到茗仑可以帮他处理这个烂摊子的时候……梵汐终于也撑不住的昏倒在对方的怀里。
“信,你在吧!”
——茗仑心疼的抱着怀中娇软的身子,慢慢站起身来,突然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
而所谓的“自言自语”,却可以收到意料之中的回应——一道黑影不知从什么地方闪出来,像真正的影子一样冒出来的年轻男子单腿跪地。
“是,主人!”
所谓“影卫”,本当如此。
“你能查出是谁做的吗?”
千夜太慢了,竟然还没有跟他回报……还没能查的出嘛?凝视着饱受其辱的心肝宝贝,那家伙竟然还敢再次下手,满腔怒火的茗仑是一刻都等不了。
“这……主人,属下已经退隐江湖多年,而且属下的本事主要是使毒,这调查……”年轻男子面带难色。
他倒是能理解接这个任务的千夜的难处……凶手神不知鬼不觉、连被害的当事人梵汐公子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又不能派人大张旗鼓的追查,这要怎么查?
“那你就把这个烂摊子收拾掉,别让外人看到,这总能做到吧!”
茗仑的口吻透出了明显的不满。
“是——”
使毒的人,对于这种事是手到擒来,信从上衣衣襟里掏出几个小巧精致的瓶子,除了化尸粉之外,其他的茗仑也不认识,反正他知道信能够处理好就是了,剩下的大概是处理血迹和腥味儿的东西吧!
茗仑抱起梵汐,小心翼翼的帮他套上衣服……不管怎么说要先带他去洗澡才行!
这情形似曾相识……上一次在客栈也是这样……
每一次自己都姗姗来迟,每一次都没能好好的保护他……
“主人——”
看他们即将离开,信一脸的欲言又止。
“说——”茗仑的口吻,今天是怎么也善不起来了。
信似乎是慎重的考虑了一下要如何说辞——
“主人,属下觉得昨天入住到王府的纾儿小姐并不太对劲,那位小姐似乎能够感受到您身后有属下的存在,昨天你们不是有几次在院子里遇上,还她有一次差点撞上您嘛。那时候,属下觉得那位小姐急收住脚步的时候,脚下又不自觉地运功的痕迹……所以就稍微查了一下……”
“信,你想说什么?”茗仑停下了即将迈出的脚步,眯缝着眼睛并没有回头,而是执着的审视着怀中的人,但质疑显然是对身后的信发出的。
……北纾,怎么会有武功!
而信则干脆“不负所望”的给了他一个惊人的答案——
“主人,这个北纾小姐绝对是假的,从一开始就是有人在蓄意冒充——因为,真正的北纾,三个月前已经失踪了,只不过北冥府的人并不知道罢了,因为北纾小姐是匿名去念书,所以学堂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也无法跟家人及时联络。而前几天,当地有人在一口水井里打水,不小心提起了北纾小姐已经被泡的面目全非的尸体,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三个月前失踪的时候就已经落井身亡了!”
“你确认那是北纾?不是尸体已经泡得面目全飞了吗?”
“主人,从尸状来看,浸泡的时间和她消失的时间吻合,而且让仵作和画师一起做了尸样还原,身材样貌也都吻合,脖子上还挂着北冥家的信物项链……那项链,也算是很值钱的东西……”
信的最后一句话,茗仑听懂了——名贵的项链还在,说明不可能是遇上劫财劫色,如果不是那个倒霉的女人自己掉进水里,那一定是有什么人有更大的图谋才会实施谋杀!而从有人冒充她这一点来看,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主人,要不要把王府里现在那个冒牌货……”
——信把手刀比在脖子上,做了个“杀”的动作。
不料,茗仑却摇摇头:“不用,这种事不该王府的人做!”
他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想要搞什么把戏?如果自己也陷进去就看不清楚了,反正之前跟千夜的约定里原本就有处理掉北纾这一项……既然人是假的,倒不如稍微修改一下协议,见机行事——不管这到底是多少人套着多少层阴谋,但把黑手伸向他的汐儿,就绝对不行!
满眼疼惜的俯视怀中的人挂满泪水的憔悴睡颜,茗仑觉得自己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他的心肝宝贝……搞不好被不止一个混蛋盯上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只有把生米做成熟饭,逼着汐儿接受自己,然后把他接去王府,由自己亲自来保护了!
……希望这个小傻瓜,不要恨他太久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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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二十八章 趁人之危
燥热……还有无力感……浑浑噩噩之间只觉得自己这样一张无形的网束缚住,怎么也挣不脱……
“不要——”
猛的一个激灵,睁开双眼的梵汐,纤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浓浓的水汽。
“慢点,别乱动,汐儿——”
——被他突然这么一挣脱,两人正在温热的水里,帮他轻抚着身体的茗仑吓了一跳,不由手上一滑,险些失手把怀里的宝贝摔出去!
“恩啊……”
本就无力、又在水中失去重心的梵汐脱口而出的轻吟之下,不由自主的又倒回男人的怀中,这会儿神智才清醒了些,想起了之前的种种,也明了千夜已经离开,身边的人是他搬来的“救兵”——茗仑。
两人皆是身无寸缕,置身在相府的浴池里……虽然有了那一次自己身中春药、茗仑差点把持不住的经历之后,让他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坦然的面对这种情形,不过他还是自恃茗仑不会在他清醒的时候乱来,既然此时他全身发软、在温水的浮力下更是想要站住都难,也只好这样无奈的靠在对方的胸膛上。
“茗仑,我昏迷了多久……”
“不久,一炷香的功夫而已,我们才刚进来……”
茗仑温柔的言语却所言非虚,梵汐这么快醒来也在他的意料之外……以至于自己还没来得及帮他检查“那里”的伤势,他原本打算如果汐儿那里没有受伤,就趁他昏迷的时候,把他们的关系做实……
“那……我们上去吧,这里太热了,我头晕……”
其实头晕倒也不至于,关键是他不想一直这样跟茗伦赤身裸体的贴在浴池里。
“稍等一下就好,我帮你把身子洗干净。”
梵汐不语,不知是没想好该怎么拒绝,还是不知道该不该拒绝……明天要大婚,可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力气清洗遭人玷污的身体……依靠茗仑吗?
“傻瓜,你在害羞吗?我们可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
背后上方,传来茗仑戏谑的笑声,话音未落,茗仑保养极好的手已经在热水里一寸寸抚摸着他锦缎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