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陵作者:花生佛(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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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陵作者:花生佛(完结+番外)-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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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管你曾经是什么,以后,你就说我的琴陵……只能是我的琴陵……”

    汗水划过脸颊。

    有什么东西从琴陵的眼里流过。

    “抱紧我……”

    接着,屋子里又响起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温情。

    【这一章待休……于是。。。大概会在明后两天会修改这一章……确实写得有点牵强……~然后,有点云里雾里……囧】




八十二章      棋局

竹林。

    竹林里有竹屋一间。

    这本是一间简单而简陋的。

    其实这竹屋的摆设也是极为简单的。

    只是这摆设虽然简单,但是却有处处透露着一种气质。

    一种飘然的不染尘埃的气质。

    就好似这屋子的主人一样。

    此刻屋子的主人正坐在屋前的那张石桌上。

    石桌上摆着两碗茶杯。

    淡淡的清香从茶杯中飘散出来使得空气也带着一阵淡淡的清香。

    桌上有一盘棋。

    一盘还未下完的棋。

    此刻主人正聚精会神的研究着桌上的棋盘。

    主人对面坐着一个身着青衫的青年。

    青年虽然只是穿了一件平常的布衣,但是身上却不自觉透露出一种霸气。

    让人不忍直视的霸气。

    任何一个人对上这人,都会不知觉流露出一种胆怯,一种畏惧。

    只是青年此刻却在笑。

    他脸上露出一种胜券在握的笑容。

    “先生,你已输了。”青年缓缓笑道。

    主人微皱眉头,抬眼目视青年,那双眼里含着让人难以读懂的情绪,最后只听他淡淡开口道,“你赢了。”

    主人虽然输了,可是他脸上却没有输了之后的颓败,他脸上甚至露出一种欣慰。

    青年望着主人,似有不解,“先生,你明明知道这一步必死无疑,为何却还要一味的往前行?”这是他所不明白的,因为以主人的棋技来说是万万不会走上这么一步棋的。

    主人长叹道,“有些事情,是必须要有人牺牲的。”

    青年望着主人的眼眸里突然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然后他似沉思良久,方才道,“先生,你是在怪我吗?”

    主人望着青年英俊的眼眉,然后一字一句的道,“不,你只能那么做。因为……”主人的视线从青年的脸上移开,他的视线,落在远处的苍茫上,“为了大靖国,你只能那么做。”

    青年的视线也落在了远方的苍茫。

    然后他长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先生,你了解我便够了。”

    夜,已深。

    雾气已渐渐笼罩。

    主人还是坐在那张石桌上。

    只是,此刻桌上已没有了棋盘。

    自然也已没有和他一起下棋的人。

    青年已走了。

    青年是在日落的时候离开的。

    此刻,原本放着棋盘的石桌上摆着酒水。

    可是主人却没有动手喝酒。

    他望着眼前的酒杯,好像在沉思。

    他好像在等人。

    可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依然只有他一个人。

    微风拂过。

    吹起了主人的头发。

    也吹起了他的衣衫。

    可是他依然没有动。

    他好像变成了一个雕塑般。

    就在主人以为等不来客人的时候,寂静的黑夜中突然想起了一个声音。

    一个笑声。

    然后,他的视线里就看见一个微笑着朝他走来的男子。

    男子有一张英俊的脸。

    只是这张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邪气。

    然后这个有着邪气的男子就在主人对面坐了下来。

    主人没有动。

    他的眼睛甚至都没有看向来人。

    他好像沉寂在了自己的思绪里。

    然后那个带着邪气的男子总算忍不住开了口,“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他会多痛苦?”

    良久,主人好像才回过神来。

    他的视线落在男子那张邪气但是却英俊的脸上,然后才缓缓开口道,“我知道。”

    “那么,你怎么忍心……”白鹤里终究忍不住说出‘狠心’两字。

    禾弦愠打断他,“他早晚都会知道这个秘密的。”

    “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那个人就是他的?”

    禾弦愠忘了口气,道,“从你们下棋的时候,我就已猜到,他可能就是那个人。”然后他那双清明却犀利的眸子望着白鹤里,一字一句的道,“其实那时候,你心里也在怀疑他的身份吧。”

    白鹤里摇头叹了口气,道,“我多么希望我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我多么希望,他并不是那个人。”

    “我也希望如此。”禾弦愠叹道,“可是,有些事不管我们希不希望它发生,它总是要发生的。”

    “所以你才会去试探?”

    禾弦愠没有立刻回答他。

    他低头,端起了眼前的酒。

    然后,仰天喝尽了杯子的酒。

    白鹤里在望着他。

    他在等着他告诉自己缘由。

    然后,禾弦愠终于开口道,“因为,我必须要亲自去揭露这个秘密。虽然,它对于单曦来说可能有些残忍。”

    “难道,这个秘密对于琴陵来说就不残忍吗?”白鹤里终于忍不住道。

    他想起了那个坚强而倔强的少年。

    听了这话,禾弦愠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痛苦。

    白鹤里终究不忍心,然后他缓缓开口道,“只希望,他还没有发现这个秘密。”

    “已经晚了”禾弦愠幽幽开口道,“因为,那块白玉,会将隐秘的秘密全部暴露出来。”

    然后,他望着白鹤里,继续道,“你应该知道,那个关于皇家血脉的秘密。你自然也已该知道,如果,留有皇家血脉的皇子,在佩戴了九连山的‘白玉’,那个隐秘的图案便会显现出来。……如果,在激情之时,那个图案,会变成耀眼的红色。”

    “红色的莲花?”白鹤里惊道。

    禾弦愠望着远方茫茫的夜色,缓缓道,“所以,已经晚了。”




八十三章  赎罪

白的耀眼的光芒将整个房间照得亮堂堂的。

    这光芒,自然也照亮了沈重山的脸。

    他的脸,此刻说不出的严肃。

    他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光亮发出的地方。

    霍焰光站在他的旁边。

    他也盯着沈重山盯着的地方。

    他的表情同样严肃,同样沉重。

    然后,那原本耀眼的光芒渐渐变淡。

    最后,终于暗了下去。

    可是霍焰光的眼睛却已亮了起来。

    他的语气是激动地。

    “原本,真的有这个东西?”

    沈重山伸手将那个东西拿了出来。

    他的目光落在手上的东西上。

    他的表情变得说不出的哀痛。

    如果可以,他多么希望那只是一个传说。

    他所么希望,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可是,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们所预想的那样。

    很多事也不是我们不希望它发生他就不会发生。

    “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传说。”霍焰光望着沈重山,开口道。

    沈重山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痛苦,他的思绪也伴随着这个东西回到了十八年前。

    很多人都想要得到这个东西,却不知道,这个东西能够给人带了的只是灾难罢了。

    贪欲能够带给人的,从来就只有灾难。

    任何一个人都是如此,一旦你有了贪欲。

    不管这贪欲是因为什么,你都会慢慢被这贪欲左右。

    而一旦这时候,你的结局就会变得很悲惨。

    就如贪钱的人,一旦他沦落为钱财的奴隶。

    那么他这一辈子都将是悲惨而痛苦的。

    因为他已将自己的灵魂卖给了金钱。

    所以,贪欲从来就是和灾难联系在一起的。

    沈重山深切的明白这一点。

    因为,曾经为了那一念贪欲。

    他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现在虽然时隔十余年,可是每每想到那惊心动魄的一夜。

    他还是会觉得恍如昨日。

    甚至这十八年来,他从未睡过一日安稳的觉。

    因为一旦坠入梦中,那痛苦的回忆便会如咀虫一般蚀咬着他。

    这么多年,他活在自己的内疚,后悔之中。

    他不断地自我折磨。

    可是,如果再重新来一此,他还会不会做当初的选择。

    他知道,如果从新来一次,他还是会做那样的选择。

    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才会更加痛苦。

    霍焰光显然也想到了那让沈重山无限痛苦的过去,所以他身处那双干瘦的手,拍在沈重山的肩膀上。

    “你真的要做这个选择?”

    “我还有其他的法子吗?”

    “好像没有。”

    沈重山突然苦笑,道,“所以,我只有走这一步了。”

    霍焰光审视他良久,道,“你忍心?”

    他望着手中的东西,眼里突然闪过一丝深深地苦楚,“我需要赎罪。”

    霍焰光望着他含满痛楚的眸子,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

    沈重山突然坚定的道,“所以我只能那么做。”

    有些事情,明明知道做了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痛苦的境地却还是要去做。

    这就是无奈。

    沈重山有沈重山的无奈。

    那么欧阳戈呢?

    欧阳戈的无奈是什么?




八十四章   孤独一世情

欧阳戈的无奈是什么?

    沈重山或许不知道。

    但是如果他此时看到欧阳戈,他一定已经认不出他来。

    一个人的外表会随着时光的流逝渐渐改变。

    而欧阳戈的外貌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化实在是太大。

    任何一个他的朋友见到他的样子一定都不会认得他。

    因为他此刻的模样和十八年前比起来简直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他消失于十八年前。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自然也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死是活。

    这当然包括沈重山。

    十余年,他再也没有见过欧阳戈。

    可是他却一直坚信,欧阳戈还活着。

    欧阳戈确实还活着。

    他虽然活着,可是他活的却比死还痛苦。

    任何一个人,像他那样活着,都会痛苦。

    而很多时候,死不都是人们用来摆脱痛苦的方法?

    可是,欧阳戈却没有死。

    他非但没有死,他还告诉自己要好好活着。

    因为,他还有未完成的愿望。

    虽然身体的残废每日每夜在折磨着他。

    虽然无止无尽的思念夜夜折磨着他。

    可是他依然还活着。

    他活的虽然痛苦,可是却也无奈。

    隐秘的山谷,简陋的石屋。

    屋内是阴暗的。

    因为没有点灯。

    欧阳戈就坐在这一片黑暗之中。

    此刻,他就坐在那张轮椅上。

    他的人,也隐秘在这黑暗里。

    一切都那么静。

    静的可以听见欧阳戈的呼吸。

    欧阳戈的呼吸有点急促。

    这急促的呼吸又透露着一种痛苦。

    每当夜色降临,他那双残废的腿便会折磨着他。

    这疼痛已经伴随了他十年。

    十年时间,这疼痛非但没有减轻甚至还越来越厉害。

    可是他却别无选择。

    身体的疼痛虽然折磨着他,可是他内心却是愉悦的。

    因为他的心愿将要完成。

    因为他筹谋十余年的大计终于将要实施

    所以,即便是残废的双腿所带来的疼痛已折磨的他脸已经苍白。

    可是他依然忍不住大笑了出来。

    那笑声回荡在空空的石屋,透着一种诡异,一种古怪。

    任何一个人,望见这一副模样,都一定会惊吓的叫出来。

    可是推开门的黑衣人并没有叫出来。

    他非但没有叫。

    他的表情还说不出的平静。

    然后他就站在门外,望着大笑的近乎癫狂的欧阳戈。

    不知道过了多久。

    欧阳戈终于停止了大笑。

    他转过身,望着站在门口的黑衣人。

    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冰冷而严肃。

    和刚刚大笑癫狂的模样判若两人。

    双腿的疼痛显然已过去了。

    任何痛苦都有消失的时候,虽然残废的双腿带了的疼痛令人难受,可是这疼痛比起他内心的苦楚来终究算是短促的。

    因为,外在的疼痛终有止住的时候。

    可是内心的伤痛却是无止无尽。

    “先生……”

    黑衣人终于开口。

    他的语气里说不出的恭敬。

    他的背站的笔直。

    尽管这笔直的身体有着微微的不平稳。

    “受伤了?”欧阳戈淡淡开口。

    黑衣人突然低下了头,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露出一丝痛苦。

    “你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欧阳戈开口道,“可是你为什么会那么冲动的去刺杀他。”

    黑衣人低头不语。

    可是,那一刻,让周身都散发出一种战败后的颓败。

    欧阳戈不再说话。

    他只是用那双了明一切的眼睛望着黑衣人。

    望着黑衣人的痛苦。

    他自然知道这人的自尊绝对不允许他败。

    这人身上有他当年的影子。

    曾经的他,也是绝不容许自己败得。

    因为,他知道,他只有变得足够强,才能够守护他爱着的那个人。

    可是那时候他不知道,武功再强大,也抵不过权势。

    因为,权势永远是这世间最强大的武器。

    所以现在,虽然他的腿已残废,可是他手中却已有权。

    为了这权,他不知已牺牲了多少。

    甚至包括他的命。

    他现在只是一个无名氏。

    可是虽然如此,他手中却有足够的力量和那个人抗衡。

    正是因为了解这一点,所以他才没有再开口。

    他等着黑衣人告诉他。

    “我看不见他的剑。”黑衣人沉默良久,终于开口。

    看不见对手的剑,甚至也没看见他的出手,他的招式,他的武功。

    这是他败得最惨的一次。

    因为他没有看见对手的招式路数。

    他之所以能够活下来,是因为他感受到那股危险的气息。

    危险地剑气。

    可是,欧阳戈却道“”

    “你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欧阳戈看了一眼黑衣人,道。“所以,你败,也是情理之中的。你永远要知道,打败你的对手,不仅仅只是用武功这一种方法”

    黑衣人原本低下的头突然抬了起来。

    他望着欧阳戈有些苍老的脸。

    欧阳戈望着他“你原本是一个军人,你自然也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当然也应该知道,现在对于你来说最有利的武器是什么?”然后他突然转过身,那一刻,他的视线突然变得飘渺,“有时候,情,比什么武器都要来的厉害。”

    黑衣人的眉突然皱了起来,然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好像,终于明白了欧阳戈说这句话的含义。

    所以,他转过身,朝着屋外的黑夜走了去。

    欧阳戈望着消失的黑衣人。

    然后他的表情也突然变得有些哀伤。

    “人有时候,太聪明了是不是就注定活不长?”

    欧阳戈这句话不知道是说给他自己听的还是说给已消失的黑衣人听的。

    总之,回答他这句话的,只有叙叙的风声。

    而欧阳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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