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邵景儿摇了摇头。
“是啊!”莫浩然笑了笑,“那这两个东西就当作利息了!”
“这个不是他们家的!”那家伙喊道。
“我知道,但是这东西我要了,就当是你们砸坏门锁的利息了,不行么?”莫浩然冷哼了一声说道。
“小子,算你狠,你给我等着!”那家伙也不含糊,直接跟着邵通几个人快步离开,倒没有再和莫浩然恋战。
莫浩然看着对方的背影笑了笑,顺手将从那家伙身上摸来的两个玉石坠子递到施萱萱手里,“帮忙看一下,这东西有啥价值不!”
“我去和乡亲们说一声,你们现在院里呆一会吧,反正他们一把桌椅搬出来了!”邵景儿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对了,邵景儿,你出去跟乡亲们打招呼的时候记得说一下,把你们这东西的市价跟他们说一声,至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手里的东西绝对很值钱,反正我看邵通还有那个可能是文物贩子的家伙没打什么好主意,不管我能不能收到,别让你们的老乡们吃亏了!”莫浩然叮嘱道。
“多谢莫总了!”邵景儿笑了下,朝门外走去。
这时施萱萱已经分辨了一下手中莫浩然递给她的两个玉坠儿,“莫浩然,这两个东西的价值似乎也不低呢!”
“嗯?”莫浩然愣了下,“!”
“这种玉石比较常见,不过上面所篆刻的名字却是十分少见的一种!”施萱萱笑了下,这才解释道。
“嗯,”莫浩然点了点头,“继续!”
“看字号不像是那些文人墨客的名字,更像是宫中流传出来的私人物品,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其中第一件应该是出自清代宫廷嫔妃身上的玉坠儿!”施萱萱笑道。
“那另一个呢?”莫浩然笑着问道。
“那一个我就看不出来了,不过看上去不像是近代的东西,不过看成色,似乎更像是明朝年间出的玉坠儿!”施萱萱眉头微微蹙起,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意。
“呵呵,这样已经不错了,其实这两样东西是一对的,不过而且上面的字迹你也看到了,两个玉坠儿的年代不同这个没错,一个是清朝,一个是明代的!”莫浩然笑了笑,“但是如果你子仔细注意两个上面的字体就能够看出来,时代更早一些的这个,应该是男人佩带的玉坠儿,而这个年代新一点的,却是女人佩带的!”
“确实有点意思!”施萱萱愣了下,这才有些明白了。
“不仅如此,”莫浩然又笑了下,“其实两个玉坠儿并不是什么名人的东西,如果放在一般时候,这两样东西肯定不会有太大的价值,仅仅去质地不错而已,可是现在上面的两个字迹显示出来的,是背后所隐藏着的这个故事!”
“你想想,一个清朝宫廷中的妃子,和一个外饰普通的明代玉坠的主人之间,能够契合一个天地,长久两个词的开对,这种情况可是极其少见的,至少能够证明这个清朝宫廷的妃子是在和某位不是皇帝陛下的男人偷情而留下的这个证物!”
听到莫浩然这么一分析,施萱萱顿时恍然,“原来如此,我还想,如果那个女性装饰的玉坠儿是清妃的物品,可是为什么男性佩饰的玉坠儿上怎么就没有一点皇帝的特别印迹!”
“皇帝所用的东西肯定会有它独有的印迹,不过不同的物品,所留下的印迹也多少会有所区别,这一点各不相同,但是这个玉坠儿上的印迹却是普通的很,所以正是这样才能够证明,这东西是个普通人的玉坠儿,甚至这个玉坠儿的主人连个一品官员都不是,这样一来,只要我们稍微查一下清史稿,就能够推断出这两件物品的来历,那样价值就会翻倍提升上去了!”莫浩然说完不禁哈哈笑了几声,真没料到就这么顺手一带,都能够弄出这么套好东西来。
两个人正在讨论手中的玉坠儿,邵景儿已经从外面回来,“莫总,好像邵通给我们族里的人出的价格很低,甚至有的几百块钱就拿走了!”
“那不是坑人吗?虽说文物这一行充满了暴利,可依靠族人的无知去欺骗自己的同族,你们这个村长当的也太不称职了!”莫浩然虽然也想从这上面赚取大量的资本,可绝对没有料到对方会出得低廉到这种价值上。
“我已经跟族人们说了,他们也想暂时看看情况再说,如果莫总能够出高价的话,或许你也有机会从他们手上带走一些不错的东西!”邵景儿面带感激的说道。
“这个不急,你们的族人已经够清苦的了,只要我把实底泄露出来,肯定会有很多人出高价购买的,我从中赚个差价,已经很满足了,呵呵!”莫浩然嘴上这么说着,不过心里却也存着一丝捡漏的念头,只要大部分都买个好价格,对方心里也多少平衡一些,偶尔有所损失,莫浩然心理上也多少能够说得过去一些。
“莫总,帮我看看我爷爷存着的这些东西吧,既然他们都帮着搬了出来,倒省得我们费力气了!”邵景儿直接打开摆放到了院中的一个箱子,露出里面遮掩着层层绸布的包裹。
第一卷 第八十一章:收集古玩
邵景儿打开层层包裹后,小心翼翼地从里拿出一副画卷,轻轻地吹去画轴上散落的些许灰尘,解开金丝细绳,找到一面方桌将把画卷慢慢的铺展开来。
此时的莫浩然和施萱萱也开始认真起来,莫浩然是想通过自己的认真来发现几件真品,这样就可能说服邵景儿用真品换来的钱来入股自己的文化传媒公司,为公司日后的壮大发展注入新的血液。
而施萱萱则是完全抱着对艺术欣赏的态度,希望和莫浩然一道发现几件老祖宗留下的真迹,这样不仅可以提高自己的古玩鉴赏能力,而且还能提高自己临摹的技艺和画作的意境。
名画就像陈年老酒一般,越是年代久远就越能散发出令人着迷的气息,邵景儿刚把画卷打开,莫浩然就这幅山水画中的意境带入其中,沉醉而不能自拔。
“好画,好画!”这是莫浩然看到画卷的第一印象,也是第一评价。
邵景儿面色一喜,显得很是激动,猛地拽住莫浩然的胳膊说道:“莫总,这么说这幅《春鸟秋霜图》是真迹了?”
施萱萱刚想说什么,但看到莫浩然紧蹙的眉头,硬是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等待莫浩然这个行家里手的解释。
莫浩然沉思不语,绕着这幅《春树秋霜图》细细的揣摩,生怕有一丝的纰漏,待到十分钟后,莫浩然心中有了比较,暗自点点头,对这幅画的真伪也琢磨的七七八八。
“怎么样,真品还是赝品?”施萱萱抢先问道,她是想看看自己心中对这幅画的鉴定结果和莫浩然的想法是不是一样。
莫浩然神秘的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很是期待的邵景儿,说道:“这幅《春树秋霜图》亦可说是赝品……”
“什么?赝品?”邵景儿有种不可置信的感觉,因为爷爷在世的时候,对这幅画推崇至极,俨然把这幅画当成了传家之宝。
“不急,听我说完,虽是赝品,也可说是真品!”莫浩然胸有成竹的说道。
施萱萱也不知道莫浩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此时的她也有些糊涂了,“我说浩然老师,这鉴赏画作只有一个结果,不是真迹就是赝品,怎么到你这边儿了,一幅画被你鉴赏为既是赝品又是真品了?”施萱萱一副不理解的表情,仿佛莫浩然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就跟他没完。
“呵呵。”莫浩然也不是故意卖弄,他说这幅画亦真亦假自有他的道理,“说他是赝品,而是因为这幅画绝不是出自唐伯虎之手,只是一个造诣颇高的书画大家临摹出来的《春树秋霜图》,只从一点就可以鉴明真伪。”
施萱萱一副受教的表情,又细细端详了半天,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副《春树秋霜图》和史料上的记载描述无出一二,我刚刚确信它是真品,但你说只从一点就能鉴别它的真伪,我自认为没有那么高得鉴赏能力。”
“很简单,既然你也在史料上看过对《春树秋霜图》详细描述,应该知道唐伯虎所作的《春树秋霜图》是用的宣纸!”
“难道这幅画作不是用的宣纸吗?”施萱萱不敢确信,伸出滑嫩的小手仔细的摩挲着这幅画的纸张,秀眉越皱越紧,“果然与宣纸有所不同,但又与宣纸的柔软,细密,均匀,质地很是相似,不过有可能是年代久远所造成的!”
莫浩然也不禁对施萱萱刮目相看,只是轻轻一摸,就能看出纸张的细节,确实有些功力,“萱萱,你说得有道理,这纸张虽然和宣纸很相似,但绝不是宣纸,这种纸名为东巴纸!”
“东巴纸?”施萱萱有些糊涂了,她说道:”这东巴纸我虽是听说过,但没有见到确切的文字描述和观摩,你能给我讲解一下么?”
“宣纸源自于安徽宣城,在唐代就有了,所以后世的书画大家多般是用宣纸来泼墨挥毫,而史料上记载的,唐伯虎的《春树秋霜图》正是宣纸而作,所以可以从这一点鉴别为赝品。”莫浩然有指头轻轻弹了弹纸张。
“哎,没想到我爷爷视若珍宝的《春树秋霜图》却是赝品!”邵景儿心有不甘的嘀咕道。
莫浩然没有理会,继续他的解释,“而东巴纸则是一种比宣纸更加名贵的纸张种类,发明时间比宣纸更早,相传制作方法失传了很多年,不过在三百年前却又被人制造出来,而三百年前却是清朝初期,与唐伯虎所生于明朝成化年间有着大大的出入,所以我断言这副《春树秋霜图》不是出自唐伯虎之手。”
“原来如此,难怪和我以前所接触到的宣纸有所差别了,浩然老师果然见识非凡,你这个老师我是拜定了,不把你榨干吸干我就不出师!”
莫浩然脚一歪,“榨干?吸干?我靠,采阴补阳啊!”也只有莫浩然这*才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
施萱萱一听莫浩然的调笑,小脸刹地一红,一撅嘴一跺脚,一副小女儿十足的神态,“讨厌,哪有老师这么欺负学生的啊,我回家告诉凌冰去!”
邵景儿此时也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酸气,一副暗自垂怜的表情,讪讪的说了一句,“现在流行学生挑逗老师,老师调戏学生!”
得!莫浩然从邵景儿话语中听出了别样的口气,但不明白为什么邵景儿的语气和往常凌冰吃醋的语气那么想象了,难道……莫浩然一阵头大,很知趣的闭上了嘴巴,又把注意力转移到这幅《春树秋霜图》上。
施萱萱也是很不好意思,脸上带着一丝红润,貌似莫浩然刚才的调笑对于她来说很是受用一般,粉脸暖烘烘,心里如同撞鹿一般别是一番滋味,稍稍调整了一下情绪,又开口问道:“浩然,你既然说了这是一幅赝品,但为什么又说这是真品了?”
莫浩然有些不敢直视施萱萱略带灼热的目光,“这幅《春树秋霜图》虽然不是唐伯虎的真迹,但也是出自书画大家之手,虽然少了唐伯虎的名号,但这幅画,无论是在纸张,意境,造诣,题跋,印章上都做到了完美,甚至可以说比唐伯虎的真迹更上一层楼,若是除去唐伯虎的手笔在前,这完全就是另一幅《春树秋霜图》,它注入了有别于唐伯虎的感情,心血和韵味,所以我说这幅画又是真品。”
邵景儿不懂得鉴别书画的真伪,也不懂得体会画作的意境和韵味,她只关心这幅既是赝品又是真品的《春树秋霜图》能卖多少钱,于是急不可耐的问道:“莫总,那这幅画到底能换多少钱啊?”
莫浩然呵呵一笑,很是无语的拍了拍邵景儿的脑袋,笑说道:“你个小财迷!”
邵景儿被莫浩然这么亲昵的动作搞得无所适从,本来对他有些芳心暗许,但当着施萱萱的面做出这个动作怎么会不让她产生别样的想法,邵景儿先是脸色一喜,后是一羞,红霞爬上了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想看莫浩然又不敢看他。
施萱萱这时也感觉到自身的酸气蔓延,但她在给自己找理由,心中憋着一股不爽的滋味,“好啊,果然有‘奸情’,我回家一定得告诉凌冰,把你们的奸情扼杀在摇篮里,哼——”
邵景儿心中躁动不已,可把旁边的施萱萱当成了透明人,按捺不住心中的狂跳,鼓起勇气抱住莫浩然的胳膊使劲的摇着,有一种滴出水来的嗓音娇声道:“莫总你就说嘛,这幅画到底值多少钱啊,人家还不是希望有了钱和你合作的嘛!”
邵景儿本来就是开朗活泼,敢作敢当的可人儿,心中有什么想法,不把它表达出来就感觉有什么疙瘩烙在心里,所以才有了这种大胆的动作。
莫浩然浑身一震,就好像大热天冲了一个冷水澡一般,因为这*才清晰地感觉到邵景儿的胸脯摩擦着自己的臂膀,甚至能感觉到邵景儿胸衣的轮廓,我靠,本钱不小啊,起码有40D罩杯,这么圆滑,这么柔软,这么有弹性,真想用手摸一摸或者直接亲一口。
“咳咳——”施萱萱实在看不下去了,很不合时宜的假声咳嗽了一下。
莫浩然猛地从意*中回过神来,心中对邵景儿胸前雪峰的揣摩着,现在的女孩儿都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一个比一个波霸了,看似苗条的邵景儿竟然也有如此规模,以前怎么没发现了,难道她为了衬托模特的身材故意用了紧绷的束胸?
“猪哥,色狼,流氓!”施萱萱虽然心中不爽,可她没这么大的胆子去抱着莫浩然的胳膊撒娇,不过看着邵景儿的胸乳蹭着莫浩然的胳膊,还有那忽大忽小,轮廓毕现的圆球,自己反倒也有一种内心炙热的感觉,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在蹂躏着自己的*一般,这种感觉太羞人了。
莫浩然讪讪的笑了笑,又重新转移话题,“嗯,以我的估计,这幅不是真迹的真品,在市面上应该能出到六十万到八十万的价格!”
“什么?”邵景儿以为自己听错了,“六十万到八十万?天啊,莫总,你不会是逗我开心的吧!”
莫浩然很确信自己的估价,“也就只是这个价格了,如果是唐伯虎的真迹,我想价格起码能开到三百万,甚至能到到五百万,但这只是临摹唐伯虎的画作,而且作者名号也不清楚,所以能卖到六十万到八十万,是一个双赢的结果。”唐伯虎以为邵景儿觉得六十万到八十万的价格太低了,所以才有了上一番解释。
“不是的,莫总,我是不敢相信这幅赝品竟然也能值六十万的价格,这钱也太好赚了吧?”邵景儿还是感觉有些不可相信。
“呵呵,这画要是在不懂欣赏人的手里,可能连六块钱都不值,但要是到了懂画人的手里,绝对值这个价。”施萱萱也跟着补充了一句,显然很认同莫浩然的估价。
第一卷 第八十二章:很值钱啊
一看这幅《春树秋霜图》就能值六十万到八十万的价格,邵景儿的热情更是旺盛了,她带着莫浩然和施萱萱在老宅里翻箱倒柜,恨不得从砖缝里抠出一块翡翠玉佩来。
经过一上午的搜罗,三人把邵景儿家里的各个角落翻了个遍,最后点清了古玩,除了那副《春树秋霜图》,还有四幅古代的临摹本,虽然没有一件真品字画,但是光这些临摹本也是价格不菲。
除了字画,还有一些玉佩,玉镯子等翡翠宝玉首饰,当然也少不了一些金银饰品,不仅如此,莫浩然依靠自己灵狐般的嗅觉竟然从一块墙壁的暗格里翻出了一把双刃匕首,这匕首的柄端镶嵌了一颗鹌鹑蛋般大小的蓝玉宝石,连同柄端,匕首大约三十厘米,通体漆黑色,隐隐翻出丝丝黑光,整体给人的是质朴,阴冷的感觉,很显然是个嗜血的玩意儿。
莫浩然试了下匕首的锋利程度,可真是吹毛断发,削铁如泥,匕首完美的流线条,配合着黑金打造,刀身正反两面各有龙凤的印迹,而且还有镌刻着四个细微的小字,赫然浩然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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