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君心之美人如花隔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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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君心之美人如花隔云端-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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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倾池将手放在她的削肩上,隔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眸光暗淡:“小姐,倾池……配不上你……”

步生莲置若罔闻,只是定定的盯着他幽如黑夜的眼睛,“你不喜欢我?”

我怎会不喜欢,从你救了我的那一刻起,我的眼里心里没了天地,没了万物,只剩下了一个你啊!

可是,“小姐值得更好的人来爱……倾池愿意做小姐的影子,一生追随!”

男子铿锵有力的诉说着誓言。

步生莲挣脱开他的手臂,“不是的,你不明白。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影子,而是一个永远都不会背弃我的**。既然你不愿意,就当我从没说过吧!”

直到步生莲离开,赵倾池依旧呆立在原处。

目睹了这一切的上官浩摇头叹息:“哎!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明明喜欢得不得了,竟然放弃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见赵倾池想开口,上官浩不耐烦地打断:“别跟我说你只要看着她幸福就够了,哪怕给她幸福的不是你,这样的废话。没有一个男人,会心甘情愿的看着心爱的女人,在别人怀里得到快乐。当然,除了白痴!”

随后他就用一种——爷看你就像白痴的眼神盯着赵倾池。

——--————--红狐狸出现的分界线——————

“砰!”龙案上的茶杯应声而碎。

清恒夜愤怒的声音响起,“你说什么?那丫头让她那个随从当他的jiān夫!”

殿内跪着禀报的人瑟瑟防抖的忍受着雷霆之怒,这位新皇平日都是一副懒散模样,只有亲近之人才知道他发起怒来是多么的恐怖,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是……是……奴才在暗处……亲眼所见……”威慑之下,不自觉的嘴唇发抖。

清恒夜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调整了下情绪:“还有什么?”

“那名侍从说他配不上步小姐,步小姐也没有多加勉强。”下跪之人偷偷擦了下额头的汗。

“哼……算他有自知之明!”毫不掩饰的蔑视。

“还有就是……”欲言又止,似乎不知该不该回禀。

清恒夜不耐烦的摆手:“有什么话就说。”

“是!小侯爷好像……好像属意……步小姐……”回禀之人说完后大气都不敢出,只感觉背部像红烧般刺痛。

谁都知道当今皇上与小侯爷亲如兄弟,不分你我,有什么都一起分享,包括女人。

至今仍被津津乐道的一件事就充分证明了这句话——小侯爷曾听说皇上新得了一美人,能效仿赵飞燕作掌上舞,故想借来一观。要知道自古以来,觊觎皇帝的女人是为大不敬,当诛九族。众臣皆认为皇上会大怒,谁知当今皇上想都没想,便将那美人送去了侯府,更是金口玉言——既然小侯爷喜欢,朕就将美人割爱相赠了。

一时间满朝哗然,街头巷尾更是绘声绘色的将此事谈论了半年有余。

只是,这位步小姐对皇上而言,明显不同。

这次又会是怎样的结果呢?

清恒夜听此沉默良久,一边是为自己奠下不朽功业亲如手足的兄弟,一边是自己真心思慕的女人。

这举步维艰的境地,当真艰难……

默默守候

“小姐,暗阁中传来消息……”赵倾池迈进房门的脚步戛然而止。

只因……

“小侯爷,你弄痛我了!”女子软糯的声音在帘后响起。

赵倾池一瞬间犹如晴天霹雳。

男子略带沙哑的嗓音,仿若**间的咛喃:“喊我的名字……”

薄薄的纱帘后面,两人拥抱痴缠着。

“莲儿,喊我的名字……”男子气喘吁吁的将头埋在女子的颈间。

“风轻……”女子像是拗不过他,柔柔的唤了一声。

我以为自己可以心甘情愿的当你的影子,不抱任何幻想。如今才知道,我错了大错特错。上官浩是对的,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看着自己爱的女人,在别人的怀里得到快乐,除非他是白痴!

赵倾池握紧了拳头,目光紧紧的盯着两人。突然,他转身离去……

“啊……”

“砰!”赵倾池一拳打在树上,鲜血顿时流了出来,血肉模糊的五指,可见那一拳是极其用力。

“倾池,你可有喜欢的人?”

“倾池,你喜欢我吗?”

“倾池……我们试着相处可好?”

赵倾池想起那一幕,不由得扬起了嘴角……

然,画面流转。

“小侯爷,你弄痛我了!”女子的声音是那般软弱。

“风轻……”脉脉含着情……

赵倾池举起长剑没有任何章法的乱武,似乎是想将心中的愤懑全部发泄出来。

一招一式锋芒毕露,剑稍带风扬起落叶无数。他就这样武着,眼中带着不甘,带着矛盾。

他在怒喊:“小姐!莲……莲儿……”

一声莲儿饱含了铁血男儿的多少相思,多少恋。他从来都只唤她的称谓——阁主,小姐。

从未唤过她的名——莲儿,因为他害怕啊!害怕一旦这两个字吐出口,自己也会想要她的人,她的心,想将她永远囚禁在身边,杜绝任何人的觊觎。

可是她又是那么的举世无双,连药王都称赞她是玉质冰心,玲珑剔透。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君知否。

赵倾池精疲力尽的扶剑半跪在地上,汗水打湿了衣衫,他也置若罔闻。

“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己?”似叹息,似哀怨。

女子俯下身轻柔的替他擦拭着额前的汗珠,赵倾池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步生莲:“你看见了?”

赵倾池的目光黯淡了下去……

步生莲又气又恼的敲了他一下:“那人不是我!”

赵倾池呆住了:“可是我明明听见他唤你莲……”随即反应过来:“哦,你给他下了药。”

步生莲白了他一眼:“不笨啊,不笨你还把自己弄成这样!”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撕下裙摆里层的薄纱为他将手包好,“下次你再敢自虐这双手就废了。”

赵倾池微微一笑:“我以为里面的人是你,所以,所以……”

“某人不是不喜欢我吗,还在这发什么风啊!”步生莲没好气的系了个蝴蝶结。

赵倾池哑然……

可是他那急速跳动的心,却又昭示着主人迫切的希望。

见他再次沉默步生莲叹息……

生死祭

夜未央,星如亮。

一袭白色绫罗撒花长裙,裙摆腰间依旧彼岸花似火,奇异逼人的清艳,纤腰楚楚。上天鬼斧神工精心雕刻的小脸粉红如樱花绽开,一双妙目盈盈含着泪光,如墨长发没有任何发髻,只是以精致的同色彼岸玉簪随意束在脑后,至此身无一物,让她看起来在清雅间更多了让人不可逼视的神秘,妩色天成。

她就这样躺在后院的彼岸花丛中,仰望着满天星光。

赵倾池痴痴地在她旁边坐下:“小姐有心事?”

步生莲没有回答只是幽幽问道:“倾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小姐曾告知是——彼岸花。”

“彼岸花开开彼岸,奈何桥前可奈何?走向死亡国度的人,就是踏着这凄美的花朵通向幽冥之狱。相传此花只开于黄泉,是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

传说彼岸花是恶魔的温柔。自愿投入地狱的花朵,被众魔遣回,但仍徘徊于黄泉路上,众魔不忍,遂同意让她开在此路上,给离开人界的亡魂们一个指引与安慰。”她取下发髻间的彼岸花玉簪把玩着,声音淡淡不知是在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玉簪在星空下散发着诡异的红色光芒……

“彼岸花开开彼岸,奈何桥前可奈何?”

“嗯……”

“小姐心里……是否住着一个人……”这是他第一次打听她的故事。

步生莲望着星空,莫名的落下一行清泪:“曾经……曾经也许有过吧……”

“小姐爱他吗?”

“哼!你认为我还会吗?”她冷笑出声,不答反问。

此时的她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似是想冻结一切。

他的心有些沉痛,“小姐曾说的想跟我试着交往,也是因为他的缘故?”

步生莲直言不讳,“有一些原因吧,最主要的是你跟他不同。”你不会伤我,她也不知自己的自信由哪里来,只是心告诉她——赵倾池永远不会伤害步生莲。

不同吗?

也许是风太醉人,月太迷人,或是身边有他,步生莲悄无声息的进ru了梦乡。

赵倾池小心翼翼的触碰着她艳若桃李的面颊,“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睡着的她没有了往日的清冷,带着纯真与宁静,温柔的将她抱起,慢慢地走到莲阁。

为她掖好被子准备离开,却被一双柔夷拽住了衣角,步生莲紧闭着双眼,双手有些颤抖:“别走……留下陪我……”

没人知道,今天是rose的生日也是她的死祭。

脆弱的她,无助的她,颤抖着的她,赵倾池想没有人会忍心拒绝她。

他坐在床边,步生莲循着暖源躺在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倾池……”

“我在……”

“不要离开我……”

“好。”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好。”

……

……

一如三年的无数个脆弱的夜晚,她的身边一直有他。

时间或许会让曾经蒙上尘埃,但却不会风化那些鲜活的记忆

迷糊过往

天亮一切又回到原点,一切又回归正常。

她还是他的小姐。

他只是侍从。

步生莲睁开眼睛,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在床头坐了**,守了**。

他忽然醒来,她合上了双眸。

赵倾池静静地看着她清丽的睡颜,手不自觉的伸了上去,刚触及润滑如水的肌肤,他触电般的收回了手。

既然无法得到,就不要心存希翼,否则害人害己。

他微叹一口气,悄悄地离开了,他知道天亮时的小姐坚不可摧,而他只是她暗夜时的守护者。

天亮了,他也该退场了……

他不知道在他转身的瞬间,有人早已睁开了双眸,无声望着他离开。。

她渴望温暖,却不愿强求;

它希翼她的回眸,却不敢向前。

情之一字,当真磨人。

知书,知意被赵倾池叫了进来伺候她梳洗。

“小姐,王爷说不久之后就是选秀了,让你去书房一趟。”知书边为她打理着三千青丝,边复述着。

“选秀?”

“对啊,三年一届的选秀,一个月后就到了。”

“可不是吗,当今皇上**倜傥,又年轻有为,许多大家小姐都很期盼能得蒙圣恩呢。”知书捧着步生莲的衣服插嘴道。

清恒夜,她跟原来的步生莲有些什么瓜葛呢?

每每见他,眼神中皆有些凄婉,带着些许遗憾,还有志在必得……

看来需要好好了解一番,“倾池!”

“小姐。”

“我先去趟书房,你把关于皇上与我有关的资料调来看一看。”

“好!”

&&&&&&&&&&&&

步王府书房。

“父亲!”

“来了,柳云的事情你处理好了吗?”

“父亲放心我为她安排好了去处,她与王府不会再有什么瓜葛了。”

步王爷欣慰的点点头,“好好。”

一时间书房陷入了一片沉寂。

“父亲有话就直说吧。”

“也好……再过不久就是选秀了,你可知道?”

“女儿知道。”

“皇上有意让你入宫……你怎么看?”

步生莲抬头,“父亲的意思呢?”

“我……”

“不行!”门外传来斩钉截铁的声音。

“母亲?”

步王妃上前拦住夫君的胳膊,“夫君,我们就这一个女儿,你就忍心把她送到那种地方受苦?”

“妆儿,我也不想,只是皇命难为啊!”步王爷面露不忍,却也无可奈何。

步王妃更加着急,“就没有别的解决办法吗?”

步王爷摇头,步生莲上前问道:“父亲,皇上还没有下旨对吗?”

“对,只是私下暗示。”

步生莲微笑,“那好,这件事情我来办就好,父亲母亲大可放心。”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王妃心有担心,“夫君你说……”

步王爷轻轻拍着她的手,安抚着:“放心吧,我们的这个女儿是那展翅欲飞的金凤,没有问题的……”

根据密探的汇报,自己的这个女儿在离家的三年,可是大有作为啊!

也许自己是真的老了,这万里江山锦绣山河又会有新一届的年轻人来接管了。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

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携来百侣曾游,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夜中莲上

公元392年,她六岁,他十岁。

他是不受重视任人欺凌的皇子,她是步王府内天真无邪的少女。

“野种,让你偷东西,让你偷东西!”

衣着精美华丽少年一脸凶猛的踢着脚下的孱弱男孩,男孩紧捂着头,一声不吭。

“住手!”

步生莲拦在男孩面前,满目疼惜。

“我当是谁,原来是莲妹妹。”

穿着华丽的少年丢掉了凶狠,换上了一脸可亲面容。

“二皇子哥哥,你放了他吧。”

她请求着,身后的男孩紧闭上了双眼,不知是觉得难堪还是可悲。

二皇子顾及两人的的身份也不想事情闹大,再拖下去,恐怕会有人来找她,索性应了她。

“我们走!”

二皇子带着宫人离开后。

步生莲伸手去拉地上的男孩,却因力气有限跌倒在了地上。她连忙爬起去看他的伤势,“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男孩摇头。

步生莲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我叫莲儿,你叫什么?”

“清恒夜。”

“哦,原来你也是皇子啊。”

皇子,清恒夜听此嗤笑。

她见他不说话,以为是身上的伤口疼了,拿起他红肿的手臂轻轻吹着:“夜哥哥不要怕,莲儿陪着你。”

后来皇帝大寿举国同庆,大殿内之内轻歌曼舞,笙箫婉转,君臣欢聚。

他却只能形单影只的呆在池旁,对影发呆。

谁会记得他也是皇子呢。

一双银白色的绣鞋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夜哥哥,你在看鱼吗?”

她一袭淡紫色薄锦水袖上裳,下着白色云锦绣紫裙,腰上是翠绿色的莲花腰带,系着白玉铃铛,颈项间血红色宝石耀眼夺目,更衬她肌肤若雪,如墨长发被莲花玉簪束起,清丽雅致。

虽然然略显稚幼,但仍可探究日后定然殊色无双。

“嗯,你怎么出来了?”

“我来找夜哥哥啊!”

“为什么?”

“呃……我喜欢夜哥哥。”

月夜下清丽少女如花灿烂。

清恒夜的心为之一振。

步生莲上前躺在他的肩膀上:“夜哥哥不要伤心,莲儿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她知道他在伤心,所以来陪他。

公元392年。

他的母妃去世,谁又能想到竟是被饿死的呢。

高院深宫,纸醉金迷,雕龙画栋,一砖一瓦极尽恢弘。

可是他们住的却是最破旧的房子,杂草丛生,蛇虫鼠蚁出没。无论这座皇宫粉饰的多么太平,污秽肮脏依旧无处不在。

他是鄙陋宫人生下的孩子,自然不被皇室所承认。所以注定了他的这一生只有两条路,要么背水一搏成败参半,要么苟且偷生的活着。

他躲在破落的宫殿里三天,最终还是她找到了他,那**她焦急的脸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

他们两相依偎着直到天明。

后来皇帝驾崩,清恒盛谋杀太子即位。

清恒夜作为他的叔父,逐渐开始被重用。

一切都很顺利,直到那天。

步生莲12岁生日,她欢欢喜喜的进宫找他。

“啊……嗯……夜……夜……啊……”

“嗯……舒服吗……”

“啊……舒……服……继续……啊……”

女人的**,男人的喘息一遍又一遍敲击着她的耳膜。

夜中莲下

手中的荷包应然而落,她知道里面的两人是谁,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夜哥哥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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