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欺骗他。“你说澹台子孺把我的眼睛弄丢了?”
“我第一次见他他在你住的那间院子里找东西,说他的眼睛不见了。隔了几日,我又遇到他,他看见我救让我转告你,他把眼睛弄丢了。五郎,澹台子孺一直在花城不曾离开过,我相信他的手里根本就没有你的眼睛。他拿你的眼睛威胁你夺取惊鸿血一直都是在欺骗,他想得到惊鸿血,这才是他的目的。”恍然间,玉清风全部记起来了,曾经忘记告诉慕容策的事情。现在想来觉得自己真是很笨,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若是先秦告诉了,或许,后来司徒也就不会受伤了。
慕容策“看着”玉清风没有说话,在玉清风以为他有事时又起身要去那。玉清风抓住他,问道“你要去哪?”
“找澹台子孺要回我的东西。”
“不行,必须等司徒拿惊鸿血回来。澹台子孺不是想要惊鸿血吗?那就找给他让他把眼睛交出来。或许,他是谎称自己丢失了你的眼睛,怕你寻他要。五郎,再等等。”
“你觉得我还能相信他吗?”
“我陪你。”见他渐渐发怒,玉清风只好顺着他,先去找澹台子孺寻个说法。
两人匆匆赶到澹台子孺的房间,却只见鹤千绝一人在里面与长苏生烟说话。他们两人见他们过来也觉奇怪。
“鹤前辈,神医还在吗?”
鹤千绝指了指那边的空床,道“他一大早就没了,这几日一直神出鬼没,半夜才回。怎么?清风。”
“不好。澹台子孺一定跟司徒胤去了,想抢惊鸿血。”现在才觉澹台子孺不对劲的慕容策立刻说道。
几人一惊,长苏生烟道“近日,他的确有些奇怪。羽笙,我看未免出错,还是先找到人再问清楚。”
“事不宜迟,快走。”鹤千绝特别赞同慕容策的话,因为澹台子孺的确很在乎惊鸿血。
慕容策等人还未出惊鸿宫,止归砚便匆匆跑了进来,看见慕容策就说道“慕容公子,惊鸿血呢?”
几人疑惑,玉清风道“我们未曾见到惊鸿血,砚姐,出了何事?”
虽说玉清风不是她弟妹,但止归砚还是有点喜欢他,脸上的怒火也就降下了些,说道“幽恒去取惊鸿血,可东方回来说有个小孩打伤了幽恒抢走了惊鸿血。难道不是他们抢走的吗?”
这下,大火就觉事情不妙了,谁曾料到澹台子孺能做出这种事情。
柳卿兮和蓝夜央两人赶到的时候,也恰好听闻了这话。
“砚姐,我们也才知他骗我们夺惊鸿血。今下大雪,他应该跑不远。我们追去,应该能追到。”玉清风说着就要带着慕容策离开。
可止归砚却拦住了“为了取得惊鸿血我们牺牲了惊鸿宫子嗣,花奴,莫说砚姐不信你,只是那小孩的确是你们一道。在还未弄清此事之前,你们谁也不可以踏出惊鸿宫半步。来人”
止归砚一声令下,身后就多出了十几个盔甲侍卫,个个兵器锋利。
“司徒夫人,你这是?”鹤千绝不明白。现在都出去追不好吗?
“带他们回去,没有命令,不许任何人探望。”
慕容策道“司徒夫人,惊鸿血是我慕容笙与司徒宫主求得,宫主允诺今日交付与我,可如今,惊鸿血被小人夺去,我岂有袖手旁观之理?还请司徒夫人给我一点时间,定抓回澹台子孺以谢惊鸿宫。”
“我凭什么信你?或许你们就是一道的。”
“只我一人前去追,其余人等留于此地做人质如何?”
听闻这话的玉清风上前拉着慕容策的手说道“不行,你一人太不安全,我陪你。”
“师父,你现在挺着大肚子,跟小师父出去抓坏人太不方便了。”蓝夜央凑前去说道。
止归砚这才看向玉清风的肚子,比先前所见大了些,可这也不是司徒胤的孩子。现在,这人如此紧张慕容笙,她不得猜想他们两人是否才是正真的夫妻。
“没事,有你小师父护着,楚轩不会有事的。阿央,你陪着我师父在此,等我们回来。”现在,就是肚子麻烦,找知道当初就不要了。
止归砚审视了两人,从袖中取出两颗红色药丸。“这是丕元丹,吃下十二个时辰内未得解药便会自断经脉,七窍流血,身如百虫啃噬而死。找回惊鸿血,我自会给你们两人解药。”
见得这药,有闻这话,玉清风有些不敢,一把抢过两颗全部吃了进去。
“清风,你吐出来。”知道玉清风做了何事的慕容策大惊,慌慌张张的抓着他的手臂摇晃。这一幕太过熟悉,当年鎏宪台上慕容央昊饮下属下他的毒酒的情形再次清晰。
柳卿兮大惊失色。“清风,你怎的这般糊涂?”
“师父师父,你,你”蓝夜央吓得说不出清楚话。这药效本就厉害,一次吃两颗还不得,,,
止归砚也是惊讶,刚才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给吃下了。这个人司徒胤那般在乎,吃下两颗还得了。
“五郎,我跟你一起去,我相信你一定会救我的,这一次,我把我的命给你,完完全全的给你。曾经你置我不顾,但我现在很信你。”
曾经御翔殿前慕容策置他不顾,事隔多年,又遇前日之事,玉清风愿意相信他。信任在爱人之间是非常重要的,没有信任便会被猜疑吞噬埋葬,就如同这次,倘若自己一开始相信他,他也不会绝食更不会不理他,甚至让情咒发作第三次。这以后,玉清风决定他要相信他。
药已被玉清风吞下,慕容策也不想多做停留,但他挺觉开心。经过多年颠簸考验,玉清风终于再相信他。“我一定会让你活着。”
“砚姐,劳烦你照顾一下我师父还有徒弟朋友们,我与五郎这就去找澹台子孺将惊鸿血夺回来还我们一个清白。”
玉清风都如此做了,止归砚若是抓着不放也不好,加之,司徒胤再三交代要照顾着他,今日,让他吃下两颗丕元丹,若在阻拦就对不起司徒胤。“你们去吧!切记,一定要在十二个时辰之内回来。”
“嗯。”
作者有话要说: 我自己不清楚慕容策玉清风凤麟的年龄,有个读者也问了一下年龄为此,我整理了一下,凤麟已经四岁了。
慕容策与玉清风相遇时:慕容策23岁,玉清风18岁。
慕容策杀玉清风时是在元宵。同年慕容策得到皇位,该年号为璟臻。
璟臻一年,玉清风死,慕容策为皇:慕容策24岁,玉清风19岁。
璟臻三年三月,慕容策与失忆的玉清风相见:慕容策26岁,玉清风21岁。
璟臻三年九月,玉清风怀凤麟。
璟臻四年,凤麟出生,慕容策27岁,玉清风22岁。
璟臻五年,玉清风杀慕容策,同年赶赴边疆。慕容策28岁,玉清风23岁,凤麟1岁。
璟臻六年七月三日,离榕策反反困萧玉暮寒,慕容策29岁,玉清风24岁,凤麟2岁。
璟臻六年十月,凤麟慕容策相见。
璟臻七年三月十一日,玉清风与慕容策在孔雀翎台决一死战,玉清风死。慕容策30岁,玉清风25岁,凤麟3岁。
璟臻八年,玉清风找到慕容策,慕容策31岁,玉清风26岁,凤麟4岁。
☆、人生若只如初见
两人走后,柳卿兮说道“长苏,你欠我一个徒儿,可我只要清风平安无事。”
了解柳卿兮此刻的心情,长苏生烟安慰道“羽笙一定会将清风带回来的,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师祖,师父吃那么多□□,会不会有事啊?”被玉清风举动吓坏了的蓝夜央凑到柳卿兮身边询问。
“不会的。”柳卿兮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事,如今被困在这里,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玉清风和慕容策出了惊鸿宫不久,一直没有停歇的赶路。
“五郎,路上连个脚印都没有,怎么知道他的去向?”看着干干净净的雪地,玉清风有些犯愁,按理说澹台子孺不会走的太远,也会留下脚印,可这条路却干干净净的。
抓着玉清风手臂的慕容策沉默了片刻说道“此路是下山的必经之路,澹台子孺一定会从这里下山。倘若雪地上没有脚印,就只有两种情况。”
“什么情况?五郎,这雪越来越大了,会不会被雪埋了脚印?”
“澹台子孺有可能还未下山,留在山上等风声过去再走;还有一中可能就是他走了另一条路,也就是说近日他总是消失,其实是在找下山的路以免夺到惊鸿血之后被追杀。可他的武功不高,一个人打赢司徒胤还有东方行空实在是不可能,清风,我想,他有可能与谁联合夺得惊鸿血。”近日澹台子孺的风声他也听闻,用饭时不见他也不是一两次,出于他的身份大家包括慕容策自己都没对他起疑心。可如今事发,一旦细想便能察觉他的可疑之处。
听得这般说,玉清风用脑子想了想,得出了另个结论,但他又不敢肯定。不过,这人是慕容策他也就不隐瞒,问道“你觉得他会不会是孤独七剑的人?”
慕容策没有说话。
“你想想,澹台子孺拿走了你的眼睛,真的只是觉得你的双眼好看吗?一介神医医人却要采取这种遭人唾弃的手段,真不该是什么好人。而且,你来天脊山,孤独七剑为何来了?江湖各大门派也来了?不觉奇怪吗?更奇怪的是,澹台子孺分明将你的眼珠弄丢了,却还要你夺惊鸿血,这不正是打着你的名义暗自夺取吗?一旦事发,惊鸿宫的人就将罪推到你身上了。”玉清风慢慢的按照脑子里的说给慕容策听,他从未这般推理过什么,一有点思绪便扩大了。等说完后觉得这脑子不是自己的。
不管玉清风说的对与否,慕容策都安安静静的听完,等听完后,将人拉近,说道“你变聪明了。”
“那你怎么奖励我?”
慕容策凑近他的嘴,玉清风了然的凑近。大学之中,两人紧拥缠绵,像是告别。
玉清风隐隐觉得不舒服,有什么从肚子里往咽喉处走,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却觉一个圆圆的东西被慕容策的舌头卷走了。意识到不妙的玉清风使劲推开他,阻止他继续将体内最后一刻丕元丹吸到他的体内。
“你怎么能这样?”
慕容策不想他冒险,丕元丹毒发他自己可以控制,可玉清风不同,他什么都不懂,吃了便吃了。本想尽数吸出来,哪知还是被他发现了。“要死一起死。”
“谁跟你一起死啊?”玉清风愤怒的一拳打在他的胸膛上,但那力度却更像是在埋怨。慕容策能不能让他活的有自尊?“你到底把我当作女人还是男人了?什么事情都要你承担而我就只能默默的站在那束手无策,如今,我可以帮你了,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
玉清风的力度不大,慕容策也不觉得痛,本就感觉不到。但,他还是理解,伸手握住乱动的手,认真的说道“如若我把你当作女人,便会事事顺着你,如同司徒胤那般待你,怎会让你独自出门去给别人做苦力?朝臣、父皇反对我娶男子的你,我干脆说你是女人让你每日穿着女装过着女人生活,怎会坦然面对这些风波议论?玉清风,你听着,我只把你当作是我爱人,不关男女。”
玉清风是个男人,从一开始他就知道,纵使容貌好也非女子那种美。慕容策喜欢他,非钟情于脸,而是长久相处生出的单纯喜欢,渐渐的,经过时间的积累升华为爱。他想保护他,想他快快乐乐的,给他他要的,并非当他是女人满足他,而是,他把他当作是爱人。爱人之间不该是相互付出、相互扶持、同生同死的吗?他帮他吸毒,只为减少他的痛苦还有临死的畏惧。
玉清风这般说激怒了一点慕容策,当被慕容策使劲握住手腕撞到他怀里的时候,玉清风整个人愣了。忽觉慕容策好可怕。男人、女人这件事情他先前也想过,却没问,因为他知道自己是男人不是女人。今日,他只是有点恼火而已。
“我说的你听明白了吗?”不闻回答,慕容策再次阴沉的问。
“明,明白了。”被慕容策如此威慑,玉清风吞吐的说了四个字。不是被逼,而是,从慕容策的态度还有言辞看来,他所说的话的确不假。
慕容策这才松开他的手,平息了自己,说道“下山。”
“我拉你。”
他们刚刚下山到樱花林,玉清风就看见了林子里有打斗的痕迹。
“五郎,这里有打斗的痕迹,会不会是司徒他们?”
“各大门派已经退去,能在此地打斗的只有他们了。在四处看看,有没有人?”
玉清风拉着慕容策的手沿着溪流走,走了一会儿也没看到谁,但不消半刻。一颗樱花树下躺着一个人,仔细看来,才看清楚。
“司徒。五郎,司徒在那?”玉清风惊喜的指着溪流对面说道。
“过去看看。”
“有溪流。”
“你不会轻功吗?”
“着急给忘了。”
两人纷纷落到司徒胤身边,玉清风弯身拂去他脸上的花瓣,喊道“司徒。”
几声下去,司徒胤才有了反应,迷迷糊糊的看到玉清风,苍白的嘴裂开一个笑“花奴,是你啊?”
“司徒,发生何事了?为何你独自在这?”
稍稍清楚的司徒胤这才记起刚才的事情,道“世佛浅抢走了惊鸿血,澹台子孺和她是一道的,而那个,东方行空是孤独七剑的人。”或许,这个真相他不想接受,可这事情他迟早会知道的。
“夜大哥?他怎么会是孤独七剑的人?”东方行空是桃花城的乞丐老大他清楚的,只是因为他与夜凌郗生的有几分像似他才自欺的叫他夜大哥,可怎么会是孤独七剑的人?完全联系不到。
“他与我一同取惊鸿血,取后,他将我打晕带下山。可没片刻我醒了,我看见他拿着我的惊鸿血给了澹台子孺,并说已经通知我嫂子有人夺走惊鸿血顺理嫁祸到五爷头上。花奴,五爷呢?”司徒胤也不愿相信自己双眼以及双耳看到以及听到的,可是,这现实不得不相信。他总觉东方行空很奇怪,总找不出可疑的地方,原来,他是孤独七剑的人,竟掩藏的这般好。通过玉清风来接近他们。如今,惊鸿血被夺,三年内都不得再取惊鸿血,他们要就必须把血找回来。
知道这些,玉清风有点想笑,自己当初被那张脸迷的失了心智,竟相信一个陌生人。如今,惊鸿血和眼睛都没了,那慕容策的眼睛怎么办?
沉默的慕容策问道“他们走了多久?”
“应该不远、”听到慕容策冰冷的声音,司徒胤一惊,但反应快,他以为这次又是玉清风一人出来,没想到,是他们两人。如今的他们也算是如胶似漆了吧!
玉清风抛开那些,他忽然觉得自己有时候太过仁慈,一二三再而三的原谅一个人,或许,这个世上只有几个人是可以值得信任,而其他人随时都会背叛在背地捅一刀。他要慕容策,其他人愿留便留要走便走。“五郎,我们快去追吧!兴许能追上。”
慕容策点点头。司徒胤整理了自己跟着一起上路了。
眼看天黑,又没月亮路很难行走。
“五爷,现如今怎么办?天黑了,我们只靠双脚是追不上他们的。”看着天黑下的长河,司徒胤有些忧虑。
“继续追吧!五郎,丕元丹只有十二个时辰。”
司徒胤眉头一皱,问道“你们中了丕元丹的毒?”
到现在,玉清风也就不隐瞒了,或许,司徒胤能有办法的,便全部告诉了他。
听完后,司徒胤道“丕元丹可是成双,饮下的都是两个人。”
“司徒,此话怎讲?”
“傻,这一定是嫂子考验你们俩的,丕元丹是□□,不过是合欢的一种。”司徒胤差点笑了,可还是忍住了。丕元丹发作,可不是一会会儿就能解毒的,等到丕元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