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颜江山之五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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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江山之五郎-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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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不论火烧卿府杀害卿颂是真是假,他应该庆幸未将人找回来 。能逃脱的责任与牵连便逃脱,自会有人善后。
  冷澜脸色一变,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花城二城主在外犯事,身为城主的您不该如此偏袒与守护,应当治的罪就该治,否则,如何让桃花城的百姓臣服我朝以及历代为安民安社稷撰写的朝法?”
  “冷澜,你已是罪孽之身,先不行法之事,如今,又将朝法抿含于口镌刻与心。当真是想洗脱曾经不义之罪吗?”慕容策道。
  冷澜自然是知道他口中的事情是指什么,只是,如今他已经在弥补曾经的过失。
  “玉花奴已非我花城之人,你若要抓他归案,先将证据集全以及 寻到让人。如若他真是此案凶手,我自当会处置他,也不必用你的手。”
  “那在下就先行告辞,静候城主佳音。”冷澜终还是离去,毕竟 。慕容策树的还是有点道理。仅凭片面之词是不能完全断定花城 二城主正是此案凶手。他的去收集证据以及找到人。
  等冷澜下去,柳卿兮说道“清风绝对不可能是凶手,你得尽快为 他洗脱罪责。”
  “柳兄,羽笙如今的情况怎能分心去查此案?”长苏生烟说道。
  “柳前辈,您放心,就算他当真是凶手也不会有事的。”慕容策道。
  “此话当真?”
  “当真。”慕容策说了一句便随宁忻与溫锦走了。
  等他们走后,柳卿兮看着长苏生烟,埋怨道“我还是他前辈,而你已是清风的师父。”
  “改日我还你一个徒弟。”
  慕容策出去后,让溫锦带他去玉清风先前的房间,宁忻则去通知 恭苏前来协助他。
  等进去后,素歌的尸体依旧摆在床边,刺眼的鲜血流了满地都是 ,一双清澈的眼睛还睁着,看着窗格上的雕花。
  “溫锦,此事有多少人知道?”
  “此事只有进来打扫的三个丫鬟知晓,爷您放心,奴才已经吩咐过她们不得宣张此事。”
  “好。你通知下去,撤回所有在外寻找公子的人,我另有安排。 ”
  “是。”
  等恭苏过来,溫锦才离去,慕容策直接开口说道“恭苏,仔细检查素歌的死因。”
  “好。”恭苏点点头变要去,那只轩辕螓藏拦住了他。
  “苏苏,这种事情那能让你来啊!还是我来吧!看着啊!”
  恭苏可不吃这招,直接绕过去,见人跑了,轩辕螓藏忙的跟去。
  两人简短的对话让慕容策心有所动,搁在身后的手也握紧了片刻 。如今,恭苏已有疼他之人,而我,除了冰冷的王位之外,还有何物与他作比?
  “这丫头生的挺灵气的!”轩辕螓藏一蹲下就瞧见了素歌的面容,不得不夸赞一番。
  恭苏很认真的检查素歌的身体以及伤口,对轩辕螓藏的话也是不理会。受冷遇的轩辕螓藏也就有点吃瘪了,规规矩矩的在那帮着检查。
  恭苏翻过她的身子,看了一眼带血的衣裳处的破口。“这血凝结了许久。”
  “你的意思是她死了好几天了?”轩辕螓藏惊疑的说道。
  “她的身体保存的很好,而这血却凝固已有些数日,应当是,凶手用了某种方法保存素歌。”
  慕容策上前说道“看看伤口。”
  恭苏点头,随即要扒开素歌的衣服。这轩辕螓藏着急了。“苏苏,你怎么扒她的衣裳?”
  恭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不看看伤口的深浅如何确定凶手属于哪一种人?”
  “那你把眼睛给蒙上。我帮你。”轩辕螓藏傻傻的伸手蒙住他的双眼,这恭苏不悦了。撩开碍事的手直接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掀开了素歌的衣裳。
  “啊!”忽然看见恭苏掀开衣裳,轩辕螓藏吓得遮起了眼睛。
  恭苏看了一眼他的傻样,一边看伤口,一边说道“你以为她与你一样,不知道穿肚兜。”
  咚咚咚!轩辕螓藏傻楞了,听恭苏这话好像是在说笑呢,那说笑是不是意味着恭苏改变了一些羞涩的轩辕螓藏展开手,偷偷瞧了瞧素歌,当真见到距离肌肤之间的淡红色肚兜。连红了,然后,憋憋的说道“你才穿女人的肚兜。”
  “腹部的伤口凝结的并不完整。”恭苏根本就不打算理会轩辕螓藏,准确的是要办事情么时间。看到伤口的时候,伸手摸了摸散乱的血斑。“雪里面掺着水。”
  “苏苏,这血里面怎么会掺着水?”
  “因为凶手想要误导素歌真正死亡的时间,不过。至于用了什么药。”恭苏有点疑惑。身后的伤口和前面的伤口不一样,血是凝结的,没有掺和任何东西。
  慕容策道“恭苏,先推断伤口的深浅。”
  “伤口不深,应是普通人所为,而且,极有可能是女子所为。”
  “素歌平日听话乖巧,性子直爽。会与何人解下私仇?”慕容策呢喃道。
  恭苏帮她合上衣裳,起身说道“素歌是夫人身边的丫鬟,她死了四五天,夫人不可能不知晓?”
  轩辕螓藏起身想了想,道“有可能是素歌对五爷您起了恻隐之心,不巧被夫人发现了,夫人为了捍卫自己的位置就出手杀了素歌。”
  恭苏看了他一眼,道“你脑子真是愚蠢!素歌是当场死亡,并未任何挣扎的机会。而且,这是玉清风的房间,夫人一届女辈怎能凭一己之力让素歌一击毙命且移到玉清风的房间来。”
  “小萝卜是不可能杀人的。这应该是有人想污蔑他。”轩辕螓藏肯定的说道。
  “对。夫人是最有嫌疑的人。不过,师兄,你如何看?”
  “四五日之前清风还处于晕睡之中,如若他真的要杀素歌,按照他的性子会直接杀素歌,不会选择他的房间隐藏着;另外他就算是与卿瑾凉有什么恩怨,也不会杀她身边的丫头。这般鬼鬼祟祟的事情,他不会做。”玉清风的性子他慕容策当然了解,会做什么不会做什么他也清楚。而素歌的死卿瑾凉绝对脱不了关系。
  “那师兄,你接下来准备如何处置素歌?”
  “轩辕螓藏,如今恭苏不便,你代替他去花楼找云觞,让他查查素歌。”
  “好。”
  恭苏陪着慕容策出去,走到路上,恭苏忍不住的额问道“师兄,何时找回玉清风?”
  “等他何时想回再回。他即是喜欢自由自在便由着他去。”
  “你放心让他与司徒胤在一起?”
  “司徒胤比任何人都清楚,做他的朋友胜过为他的情人。就算清风有半点心事,他司徒胤也不会有。”
  恭苏不明白,可,他们非要如此也就任着了。
  走了几步,慕容策问道“对轩辕螓藏,你当真是要接受吗?”
  忽然听闻轩辕螓藏,恭苏淡漠的双眼有了半点涟漪,却很快的平复下去,反而,有些无奈。“我不顾你想要什么便将我的一切给师兄你,这样的感情只是一厢情愿而已。倘若我给师兄你要的这才是我要的,师兄,武林大会上是我鲁莽,差点害了玉清风和你孩子的命。”
  轩辕螓藏,螓藏,他说念藏(cang)而非藏(zang)。两全之策,不,总有一方会委屈。
  “清风何时才会如你一般明白我想要的是何物?”恭苏的话让慕容策不由得惆怅和失落,他知晓玉清风要什么却不能给,倘若玉清风知晓他要何物是否会明白他的心思?明白他那些无法对任何人说的无奈。
  “他会明白的。”
  “呵!恭苏,我忽然想阿昊了。”
  恭苏微惊。
  “自阿昊走后,总觉他常常围在身边。有时梦见阿昊,他总是端着那杯毒酒求我,求我不要让他们失望,求我回宫帮助父皇。清醒之时,也闻他叫我五哥。恭苏,你说,若是阿昊还活着,我们三人能否像从前那般?”
  提及慕容央昊,恭苏内心也有些伤心,或许,是这颗心原本就是属于逝者所牵挂之人的。那个总嚷嚷五哥、五哥哥和苏苏的人,如今,长眠鎏宪台上,看着华城,看着他的五哥。
  “七爷身为君死,魂为君长留,心为君忧,若是活着,定然还唤师兄一声五哥。”
  恭苏的话难免会伤情,而慕容央昊的死无非是一种无言的痛和自责,不顾后果饮下毒酒却牵连无辜之人诀别于韶华。如今,玉清风又不在身边,一时血液涌动,无心之处频频波动,终是没忍住,在白色栀子花前吐了许多血。
  “师兄,师兄。”旁边的恭苏吓了一跳,这好端端的为何这样了?
  慕容策捂着心口处,含着微犯黑的血,笑不似笑,哭不似哭。“他何时才能体会我的苦衷?我出身本在皇室,如今为王,许多身不由己,社稷安稳是我决定?国家贫富是我决定?可是,为什么他只想着自己要什么?”那一刻,慕容策喊了出来,同样的也让血液更加膨胀。
  “师兄。”
  “恨为皇室人,怨为无情人。”
  正当恭苏无措之时,拂羲赶过来了,一瞧这情况,忙的过去。“皇上,你再这样,拂羲就算是把命搭上也无回天之力。”
  这边欲要远走的司徒胤刚刚带着玉清风出门不久,就瞧见外面有些乱,心中觉得奇怪。
  他也没多停留便走,这地方不能呆久。
  才走没多久,却被世佛月和车前子拦下来了。
  “玉大哥,副城主,你快带玉大哥走。”世佛月着急的说道。
  玉清风和司徒胤不明白,玉清风问道“出了何事?佛月,我从未见你这般着急过。”
  “今早桃花城县令带着人来花城,说你昨晚火烧卿府,并杀害卿家上下数十口人,正要捉拿你归案。而且,寒宫彧也要抓你,你们不能在外面停留。”
  “花奴一直与我在一起,他何时去火烧卿府又何时去杀害他们?”司徒胤惊疑,还有点不安。
  “那慕容笙如何说?”玉清风更在乎这个,有人要污蔑与他,那慕容策会如何想?
  “我不知道,只知县令当时带着人走了,说要捉你回去还卿家性命。玉大哥,你现在别再管慕容笙了,走吧!如果寒宫彧知晓你在何处,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花奴,我们走吧!看着满城风雨应该是冷澜出告示了。”反应回来的司徒胤急切的说道。的确应该找个地方避避。现如今,以他们两人的能力根本无法对付寒宫彧,若搭上樱花堡的也是螳臂当车,再则,樱花堡只是闲雅之地,大多都是普通人。
  玉清风的心差不多感觉得不到外面的温度,慕容策出告示抓他,把他逼的只有逃。如今,有人污蔑他,他却不管,让别人又来逼他。
  “玉大哥,我与车前子送你们走,若是半途遇到寒宫彧,我们还能抵挡一些。”
  “好。”
  四人匆匆到了一个树林,以为没事之事,却直接与寒宫彧的轿子撞到了。
  世佛月看着对面的世佛浅,说道“浅儿,你就放过玉大哥一次。”
  世佛浅面无表情,依旧那么冷酷。“姐姐,我能放过玉花奴,可剑主不会。”
  “那今日,看在姐姐的面上待会儿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插手。”
  “好。”
  这会儿,轿子里的寒宫彧说道“月儿,你们姐妹俩应当同心同力协助为父完成大事。”
  司徒胤看了一眼玉清风,还不明白世佛月与对面你女子的关系。
  车前子似一个木头人立在那,抱着一把剑立在那。
  “寒宫彧,我姓世,我叫世佛月。”
  “哈哈哈!世佛月,世佛月。你们姊妹同为我寒宫彧的子嗣,这是自欺不了的。”寒宫彧道。
  “佛月是你女儿又如何?你是恶人并非意味着佛月也是。”玉清风道。
  “玉清风,没有慕容笙的羽翼,你以为你还能从本尊手中逃出吗?”寒宫彧的声音陡然下降至无比的寒冷,又掺和一些阴寒。
  “哈哈哈!寒宫彧为我魔教手下败将,今日还敢在此处自称本尊,真是羞死人了。”几乎是寒宫彧话音一落,四处便传来了云觞的笑声。
  他的出现让众人有些小小的躁动,却没看见她在何处,不免有些担心。
  等云觞身着一身红袍出现在玉清风几人面前时,四处也多了一些魔教中人,自当还有苏寒渊他们。
  “云觞,你我两派自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你为何次次阻拦与本尊?”
  “因为一山难容二虎啊!你称本尊,本尊也称本尊,你若是那日在外面被人欺负,还喊着本尊。岂不是让江湖人以为我魔教云觞被人欺负了。”云觞今日的手中,是一把宝蓝色的玉骨扇,一动之间都撩起他耳鬓顺下的青丝。
  玉清风看见云觞已经不是从前的感觉,有些不悦。
  “云觞,你未免太过猖狂。”
  “哈哈!谁有能力谁就猖狂?是不是九书?哦?九书替本尊办事去了。”
  轿子里的寒宫彧有些愤怒,几番言语下来,甚觉必须出去魔教,否则,魔教将成为他眼前最大的敌人。
  “活捉玉清风。”
  这个安静的林子被刀剑声打破,惊飞了一些栖息的鸟。
  司徒胤是完全不让玉清风动手了,玉清风这次也听话的不动手。
  几人都是有心护着玉清风,所以,他也没受伤。司徒胤瞧有机会时,直接带着玉清风上了一匹马不管后面的分争就走了。
  卿府。
  白绢已经挂起,前院的残存却带着后面的狼狈残迹,一把火,曾经光鲜亮丽的卿府没了。
  卿瑾凉穿着麻布衣跪在还未入棺的卿颂身边,周围是衙门的人。
  却只有她一个人在痛苦。
  过了片刻,白引匆匆忙忙跑了进来,看见跪在那的卿瑾凉,在看看卿颂,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表妹。”
  闻话的卿瑾凉抬起满脸泪水的头,看是白引,一时没忍住,上前抓住他的手哭道“表哥,爹死了,爹被玉花奴杀死了。表哥。”
  “表妹,别哭了。冷大人一定会还舅舅一个公道的。”
  “表哥,我该怎么办?家没了,爹也没了。”
  “你还有表妹夫啊!他可以陪你的。乖!”白引弯身扶着要倒的身子,看着她这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是一个女子,没了家该去何处?
  卿瑾凉只顾着哭,再没说出话来。
  司徒胤带着玉清风赶往竹林,还没到便丢了马匹步行前去。
  等走到竹林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
  “司徒,你哥哥也会住在这里吗?”看着湖上的竹屋,玉清风有点却步。跟司徒胤住一起没事,可要与一个陌生人在一起他真的有点不想。
  司徒胤看了他一眼,笑道“我哥哥要回樱花堡,不会住这里。”
  “也就是这里以后只有我们两人?”
  “不,有三个、”
  “三个?”
  司徒胤指指他的肚子,笑道“不是还有一个小的吗?怎么?你忘了。”
  玉清风伸手拍他的笑脸,道“楚轩是我儿子。”
  “噗!楚轩以后会不会叫我爹?你猜。”
  玉清风按紧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却在此刻,司徒幽篁从竹屋的一边回廊走来,看着立在下面的两人,道“幽桓,为何回来不入门?”
  下面一时打闹而忘了入门的两人停下,同时看向上面一身暗绿色衣裳的司徒幽篁。
  “哥,我带花奴回来了。”
  司徒幽篁面虽无表情,但却不是冷漠,这会儿认真的看了一眼玉清风,道“花奴姑娘,你可算是来了。”
  “多谢司徒大哥收留。”
  “无碍。你们二人进来吧!饭已备好了。”司徒幽篁说完便转身回屋去了。
  司徒胤掺着他的手,边走边说“我哥虽面无表情,但也非难以相处之人。你放心,他还是很期待你的到来的。”
  “你哥让我想起了我远在边疆的哥哥。”司徒幽篁的样子真的很像玉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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