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颜江山之五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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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江山之五郎-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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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落时她终究是要进去,素歌担心,也不管了,便去了。
  门卫一见,便拦住了。
  “我奉五爷之命,前来请公子去一趟。”
  两人似乎不信,素歌说道“夫人还会欺瞒你们不是,五爷速让公子过去问话,若是耽搁了,你们两人担得起吗?”
  有了素歌的话,两人再是不信也得相信并且退了让卿瑾凉进去。暗处的血心等人觉得卿瑾凉不会有什么也就没阻拦。
  卿瑾凉进去时,玉清风正高高坐在那享受着拂羲奉上的葡萄,拂羲建议他读吃点,说是对孩子好。
  这边还没吃完,就见卿瑾凉进来了,司徒胤觉得疑惑,玉清风则是有点不悦。
  拂羲不知晓他们之间的恩怨,只当是那位小姐过来了。
  “玉花奴,我有事与你相说。”卿瑾凉喧宾夺主来了个开口。
  瞧卿瑾凉这架势以及这态度,司徒胤警觉的事情不对,在玉清风开口前上前说道“夫人,有何事尚且等五爷回来再谈。花奴身子不适,不便与人多说。”
  卿瑾凉看着他,有些闪躲,素歌搭手拦着司徒胤。
  “素歌,你放开司徒,别束缚他。夫人,你有何话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不能说。”司徒胤恶狠狠的看向卿瑾凉,可卿瑾凉却没看见。
  玉清风觉得奇怪,司徒胤知道何事没有告诉他。拂羲见状,前去拉着司徒胤说“有何话说不得你且让夫人说来,公子双耳已闻此话,若不弄个清楚,这心难安。”
  司徒胤看着他,不悦的说道“你不懂。”
  “夫人,你说吧!”
  卿瑾凉看了一眼司徒胤,回头时说道“花奴,你我皆是陪侧,若是论起地位来,你远不如我。慕容家的烟火无论你是否能延续你都没有这资格,只有我才有。如今,我身怀六甲你也该离开这里了。”
  卿瑾凉前面的话让玉清风不高兴,可还是礼貌的听完,后他有点不清楚,便问司徒胤和拂羲“身怀六甲是何意?”
  司徒胤着急的说道“花奴,别听她胡说。”
  “夫人并没有胡说。公子,身怀六甲之意便是夫人有了五爷的孩子也就是慕容家的后嗣。”一边的素歌大声说道。
  这会儿,外面觉得不对劲的四个侍卫也跑进来了,可是,事情还是晚了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本是蓝颜江山周年,可是,剧情却进行到两人的大风波之中了,,,,唉1

  ☆、彻底背叛

  玉清风根本就不信,他天天晚上与慕容策睡在一起,如果是他出去那段时间,可他心中的慕容策不可能这样做,不可能背着他去碰卿瑾凉的。但是,他相信一句话:无风不起浪。
  司徒胤死死盯着玉清风,关擦他的一眉一动。这种听闻大事却如此平静的反应似乎有些不正常。
  “拂羲,给她把脉看个究竟。”玉清风命令道。
  这会儿,知晓一些事情的血心忙的过来说道“夫人,此地未经五爷允许不得入内,还请你出去。”
  素歌上前插在血心面前,严肃的说道“我家小姐是五爷光明正大的用花轿从大门抬进来的,从那日起她便是这座城府的半个主子,这要去何处还需你们这些奴才指指点点吗?”
  她的话让血心不知如何反驳,对骂人之类的话他的确不会,不过,孤琯也不是好惹的。见血心被欺负,气愤的上前说道“你说谁是奴才呢?说他吗?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我们在主子面前都未自称一声奴才,你还敢说血心是奴才。我看你是是奴婢的骨子奴婢的命。”
  孤琯的嘴巴这些侍卫还是明白的,所以,都立在那看孤琯难得骂人一次。
  素歌毕竟是个姑娘,恰好护主心切,一时说话也有点心高气傲,可孤琯的话把她说的半字不出。然而,卿瑾凉却被拂羲给带了过去诊脉,司徒胤是想阻拦,哪知,玉清风是打定主意要知道答案。
  玉清风坐在那看着,最终还是起身了,司徒胤隐约觉得不对劲,连忙跟着左右。
  拂羲的眉头动来动去,他也在犹豫要不要将这个真相告诉他,足以让人就此离去的真相。
  “是真的?”不闻拂羲回话,玉清风自个儿挑起了问题。
  拂羲瞅瞅司徒胤,当真见司徒胤在给他暗示,可是,玉清风已经相信了。
  “我知道了。”玉清风淡漠的说了一句话,表情不见半点不悦,这让几人惊叹和不安,到底是不在乎还是欣然接受?玉清风看向卿瑾凉,本是想露出一抹嘲讽之笑却在看见她那柔弱的样子时笑不出来,平淡的说“你们不要跟来,我去找他问清楚。”音落时走了。
  “花奴。”见状,司徒胤忙的要跟去,拂羲眼快,忙的拦住,说“你让他们自己谈。”
  “你不觉得花奴的反应太不自然了吗?”
  “那你觉得他应该愤怒,让愤怒冲蚀理智吗?”
  司徒胤觉得也是,可忽然有点嫌卿瑾凉卑鄙,这孩子明不是慕容策的却被她如此利用,真是个女人!
  武林大会。
  赛事也接近到了后期,现在立在上面的人是青离云,他的对手则是酒小小的师父意璇玑,这两门争夺当然也是含着一些恩恩怨怨的。
  两人武功不相上下,但意璇玑却比青离云更懂得运用武功和头脑,在不久之后,将数战胜下来的青离云打败。
  “师父,师父。”看到青离云战败,坐在那的酒小小激动的不顾女子仪态直接起身大喊。
  她这么激动找来输掉的人的不悦。
  意璇玑笑了笑,问道“此战至我,还有何人未战?”
  场下开始交头接耳,这云觞对身边的寒宫彧说道“怎么?剑主千里而来不前去试试?”
  寒江雪冷漠的看了一眼云觞,轿中的寒宫彧道“这赛还未到最后。”
  “未到最后?九书,这意璇玑离盟主之位只剩花城这一战了吧?”
  重九书道“是。如若花城城主再不出手,下任城主便是恒机派掌门意璇玑。”
  “本尊看着情况,这花城城主似乎不会出手。九书,你说我魔教要不要去争争?”
  “区区盟主之位怎能让教主去做,这等下贱活让那些想做的去做吧!我魔教这般随意来去挺好。”
  “九书的小嘴本尊越来越喜欢了。”重九书的话让云觞一笑,扶扇那刻倒是艳丽。
  教中的寒宫彧说道“雪儿,上去,想尽一切办法打败意璇玑。”
  “是。”
  看寒江雪走,云觞摇着扇子说道“这个小姑娘怎会是意璇玑的对手,莫不是要来暗的?”
  意璇玑瞧见寒江雪时,微微有点惊讶,下面也有人不服,再喊寒江雪下去,可寒江雪却说道“正亦是邪,邪亦是正。你等糊涂人,生来何尝不是邪?我孤独七剑无非是比你们有宏图之心,何来是邪?如若今日有人再敢再次放肆,就来剑下论一个正邪。”
  他的几句,直接将那些有些不服的人给压下去了。
  意璇玑被这一女子的话引得心中佩服,想这种女子也是极为难得。“小姑娘,此番话老夫亦是第一次耳闻。既然,你如此说,不妨我两用剑论一个正邪?”
  寒江雪的剑眉一挑,冷冰冰的把剑。
  看着上面的飞来飞去,打来打去,柳卿兮觉得无聊,却不能率先走人,只得和长苏生烟一同看下去。
  云觞看的有滋有味,这也才知道寒江雪还有两下子。不过,这意璇玑的功夫完全在她之上,若要反败为胜,只得用些见不得人的法子了。
  事实也真是如此,就在意璇玑的玄铁剑即将刺上寒江雪的左肩时,膝盖忽觉一麻,接着的是寒江雪狠毒的一脚踢在膝盖上,随之又是一脚踢在肚腹上。
  “噗!”一口红艳的鲜血从他口中喷出。
  “师父。”酒小小被吓坏了。顾不得什么,从踩着前面的桌子何人的肩膀就飞去了。
  一膝跪地的意璇玑撑着地看着地上的血,酒小小走近扶着他,忙着询问。问了片刻之后,酒小小有些来火了,直接抽出腰上的鞭子朝寒江雪打去。
  “你这个见不得人的坏女人。”
  上面打的厉害,最后,意璇玑稳住体内乱走的毒,起身将和寒江雪打的酒小小拉开,道“我意璇玑认输。”
  “师父,你胡说什么?孤独七剑就是邪门歪道,她不配立在江湖之中,也不配靠近盟主之位。”被拉开的酒小小火气异常的大。
  意璇玑明显是担心酒小小被寒江雪算计这才将她来开,哪知,她是这态度,但也没办法了。酒家如今只有她一人了,得保住才行。
  强制将人拉下去,上面剩下了寒江雪在那,像是一位女将军似的睥睨天下,浑身散发着一种威严,让人禁足。
  苏寒渊问在疾书的白引“白先生如何看?”
  白引浅笑道“胜就是胜,输就是输。弱肉强食的命律,不在乎手段,全在结果。”
  苏寒渊听得奇怪,却没多问,而是说道“魔教上去了。”
  这时,白引也不得不停笔看去,当真瞧见云觞那一抹妖冶的红。想魔教现任教主云觞名声比上任高且远,并非因他为魔教教主,而是他那一身红,与不违和反而妖冶的女装。如今,是真的一见真容了!
  云觞擒笑看着寒江雪,与她的冷漠形成了极度的反差。“小姑娘,你我都是邪门歪道,也得比个高低不是,这日后出门也有个卑贱高贵之分啊!”
  寒江雪本就不喜云觞,见他这样,却也是接受他的挑战。“好。”
  云觞这回扬袖看向下面的人,笑道“今儿本尊与这后来的小魔教比划比划,若是胜了,本尊给你们正派一个打赢我夺回武林盟主之位的机会;若是你们输了,本尊可得统筹正邪两道啊!日后,就是一家亲了。”
  重九书立在那真是有点汗。
  “好啦!你与你们说了,真是讨厌!也不给本尊一个鼓掌。”虽无鼓掌,可云觞还是笑的娇媚肆意,转身时直接朝寒江雪用扇子袭去。寒江雪没料到云觞来的这般突然,差点被打到,云觞笑道“不可分心哟!”
  这一仗下来,云觞把寒江雪又是调戏又是算计,纵使寒江雪坚持也挺不住他这样,无奈之下,估计重来,一根羽毛朝他飞去。云觞侧头,下面的人呼吸一滞,包括重九书。
  寒江雪冷冰冰的看着他,云觞嘴角勾起一抹笑,转头时只见他笑的犹如黑色曼陀一般。寒江雪一惊却在下刻知晓不对劲,羽毛已经刺在胸口的位置,对领的衣裳完全没有遮去哪血痕。
  “小姑娘,害人终害己,记着啊!你这暗器不知可有解药?”
  寒江雪眉头紧皱,没有舒展开。
  云觞挥挥手,瞬间一阵寒风裹住了寒江雪,等风停下来时,他手里多了一个小瓶。云觞也没管她,直接把小瓶朝意璇玑扔了去,在回身说道“你还不走啊!本尊已经赢了。”
  寒江雪此刻根本就无法动,那还能走动。下面的人在那笑,对寒江雪更是指指点点的。
  寒宫彧气愤的捏碎了手中一颗夜明珠,运功架起轿子朝着寒江雪而去,云觞当时轻身一退与后面,当轿子离去时,寒江雪人也没了。
  云觞看着那抹影说道“剑主,下次相见,记得叫本尊邪尊啊!”
  他的一言让在场的人一笑,一时之间也忘记了云觞还是他们的死对头。孤独七剑的人一走,云觞便说道“眼下,何人来战本尊啊?若是不来,本尊可是盟主了啊?”
  下面一人说道“如今,各派皆已从上而下了,唯一剩下的便只有今年大会的主持者花城城主。”
  云觞一听却笑道“城主,你怎还未出来?莫非真要本尊来做盟主。”
  下面一些人自是不会因为云觞一时的好事而真把云觞当作是朋友,不免的将所有希望寄托在慕容策身上了。在那碎言碎语之后,慕容策终于从里面出来了。
  他的装束一下子便呈现在众人面前,自然的,也就有人说他是个瞎子,不过,这个凶手澹台子孺有点愧疚,拉着鹤千绝就走。
  “城主,你为何打扮成这样?”云觞一见,还是有点惊讶的。
  “在此之前,你见过。”慕容策倒是风轻云淡的,不觉什么。
  云觞一笑,似才记起这是见过的。“的确是。那,我两也不必大动干戈了吧!草草了事变好了,算本尊送给你家那位的。”
  虽然两人说的是草草了事,但这真的动起手的时候还真是让人心惊,毕竟,慕容策是蒙着双眼的。
  也说云觞玩的太不看人了,和慕容策比武更像是他在戏弄这人。
  两人还没停下来时,玉清风来了,他眼里本就弥漫着淡淡的诡异紫色,双手也握得紧,在看到云觞和慕容策在那光明正大打情骂俏的时候,眼里骤然腾起一股怒火,右手一展,红色的长剑随之出现。
  柳卿兮无意间看见了玉清风,当时有些惊讶,本想告诉长苏生烟,哪知玉清风手中的剑飞了出去?
  恰好两人也到了尾声,都听闻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却只有云觞眼睛一闪,扔出扇子挡回飞来的利剑。本想知晓是何人,哪知瞧见了一身诡异紫色炫光的玉清风,这一身紫赏与慕容策的一模一样,可,为何这般诡异?
  “为什么?云觞,为什么连你也要抢我的东西?”玉清风收回长剑立在台上,他的眼中已经没了任何人,只剩下眼前的云觞和慕容策两个。他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跟他抢他想要的东西?为什么刻意忽视刻意忘记的事情要重蹈覆辙?他只想要个人而已。
  云觞听得气怪,他抢他什么东西了?“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抢你何物?”
  “为什么你们都要抢我要的东西?慕容策,为什么你要骗我?为什么让我重蹈覆辙?”眼前的一幕,加之,卿瑾凉的孩子,这些接重而来,让他想起了离榕。那个夜晚,离榕那般狠毒的告诉他他有慕容策的孩子,如今,再次上演。
  云觞一头雾水的看向身侧的慕容策,问“你何事欺骗他了?看他这一身怒火,好邪气。”
  听闻邪气两字,慕容策的眉头一动,几乎是猜到了是何事?
  玉清风紧紧握着剑,似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你为什么要碰卿瑾凉?为什么要碰离榕?为什么?啊!!!”
  下面的一群人被这一幕惊呆了,只有柳卿兮和长苏生烟暗叫不好。
  玉清风握剑刺去,把这个世界忘记。
  慕容策伸手推开云觞,尽量躲着玉清风的剑,他知道玉清风出剑毫无剑法可言,完全是见到那就打哪,如今他双眼不便,躲都很难。
  “你停下来听我说清楚。”
  “迟了,慕容策。我曾因你走上万劫不复之境,众叛亲离,孔雀翎台一死,我以为我会解脱。我以为你即使无心也会时时刻刻记着我,可你却偏要让我把天翻把地覆你才满意是吗?”
  “孩子不是我的,我何必骗你?”
  “不是。哈哈!可笑,别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唯你是从不敢半字反抗你的玉清风,即使你说的是谎言我也会熟视无睹。你背叛我,那我就让你彻底的背叛,彻底的滚出我的世界。”
  柳卿兮着急的立在那不知所措。“鹤兄去了何处?他当年为何要教清风习武?为何要传授他武功?现在,非但没有保护自己,反而弄的遍体鳞伤。”
  长苏生烟知晓他担心,可他也担心慕容策,关键这时候,鹤千绝不在,真是不知所措。“清风听你的话,你去劝劝,快。”
  “他现在这样,让我如何劝?连慕容策都不认,还会忍我们吗?”
  “可你毕竟是他师父。”
  “师父还是不如爱人。”
  一旁的白引与苏寒渊当时也被吓了一跳,当然,洛书奇也是如此。他们何时回料到玉清风会这般反常,出手还这么狠。
  过来瞧情况的轩辕螓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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