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颜江山之五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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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江山之五郎-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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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屁孩,你做什么啊?你不是有眼睛吗?”
  “他的眼睛好看,谁让他生的如此美,又这么高。”
  “可是,可是,你要他怎么办?眼瞎都比没眼睛好啊!小屁孩,你怎么这样恶毒啊?”
  “嘻嘻!眼睛拿来,我保证让你爹余生身体安康。要不,没门。”
  “好。我答应你。”
  而与此的卿府之中。
  司徒胤回府之后,去找慕容策,却听闻人不在也就在院子里看新买的折扇。只看盒子都觉舒服,花纹雕的精致,简直就是天工之作,更别提里面的扇子。
  司徒胤取出扇子后,盒中有一根类似银针之类的东西,还有一张纸。疑惑的拿出来看了看,原来是说明啊!这银针可在扇后题字,而且,不宜被人见到。
  司徒胤玩着折扇思索着要写什么,思索了半个时辰才在反面写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知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收笔后,将“银针”扔掉,再轻轻摇着扇子。“也只能是独一无二的东西能配得起他。”
  这般说着,晃了半个时辰,等要回房时,忽见一个蒙面人在四处鬼鬼祟祟的。这人功夫不错,怎么偷偷摸摸的?司徒胤觉得奇怪,然后,跟了去。蒙面人似乎发觉了司徒胤在跟踪,等到了一边时,窜入了黑夜之中。
  “人呢?”司徒胤站在树影下看着四处,却不见一个人影,心中越是奇怪究竟是何人来这普通的府邸。
  藏在树上的人双眸一亮,然后,朝司徒胤攻去。闻声的司徒胤迎面击去,那知,一阵奇异的香扑面而来。
  蒙面人笑道“祝你好运。”说完便跑了。
  司徒胤觉得奇怪,也没去追而是在查这种香到底是何物,嗅了片刻也没看出个什么,但是,身体的反应告诉了他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辕鹰堂的软红香,辕鹰堂的人怎么在这?不对,软红香是是,糟了!怎么办?
  而奔出卿府的蒙面人在出去后,直接撤掉面巾,露出那张英俊的脸,在黑夜之中有些诡异,吹了口哨引来马匹,直接翻身上马。花城,现在去花城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拿的。
  轩辕螓藏到月中时才奔到花城,不过,他还没进去就看见了门卫,虽然看着跟普通的门卫没什么两样,但是,他能看得出这两人武功不低。由此可见,这花城到底埋着多少武功高深的人啊!
  这不,轩辕螓藏开始偷偷摸摸的进去,一进去就开始躲,这躲那躲的,最后,窜到了鹬阙台。当看见对面的瀑布时,还有些惊讶。那个瀑布好奇怪啊!似乎,藏着光。难道,是藏着好东西!
  一想到有可能是值钱的东西,轩辕螓藏双眼瞬间成元宝,不顾死活的跑到瀑布那边去,然后,借着蹿到里面去了。
  “哎呀呀!这地方,不错啊!”门口的确没什么稀奇的,稀奇的是里面,白色幽光一闪闪的。“那光不会是银子吧!”
  轩辕螓藏匆匆跑进去,可一进去,银子没见着,倒是看见了满屋子的花草,还寒气逼人,幸好他武功高能用真气御寒。“满屋子的花花草草,这什么地方啊!”好奇心掩住了对银子的欲望,迈步在四处走动,眼睛四处晃。最终在冰床那停下,伸手摸摸,刹那的就收回来,浑身哆嗦。“冷死了,这什么地方啊!一个铜子都没有,我还是走吧!”吹着哨子准备去别处看看,那知,这么一回身就看见了冰棺,而且,看到了里面的人。“有人?”
  轩辕螓藏疑惑的走过去,好奇究竟是谁在这里,还在死人棺木之中。靠近时,觉得惊讶,然后,凑近,最后干脆蹲在那看着里面的人,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不是冷御公子恭苏吗?哟!我说冷御公子啊!你不是跟着你家皇上吗?咋跑这来了。”
  冷御公子的称呼出自恭苏,由于恭苏不善言笑,在旁人眼里就是冷冰冰的,而他又是皇室人的侍卫故而称为冷御公子。要说轩辕螓藏之所以认识,还是因为恭苏常年在江湖办事,更是在十年前的武林大会上替雪域山庄出面与他交手一次,后才听闻人们叫他冷御公子恭苏。
  可是,恭苏就是闭着双眼。
  “喂!起来啊!快武林大会了,你要不要再和本堂主来一次?看看十年的时间,是你进步了还是我进不了?呵呵!我说,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可就直接动手了啊!到时候,别说我轩辕螓藏欺负你。”
  一群乌鸦从轩辕螓藏头上飞过,恭苏还是不给他反应,这次。
  轩辕螓藏伸出手伸向恭苏的胸,可中途转弯伸向了恭苏的脸,然后,再转向了他的嘴巴,直接用食指按着。“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起来啊!冷御公子,冷御公子,小苏苏啊!起来打架啊!”
  而恭苏还是睁眼,但是,腹部上的手指稍稍动了一下。
  不见人回答,轩辕螓藏忽觉自己再这样下去有些无耻,便收回了手指,蹲在那看着。其实,这小子长得挺不错的啊!俊俏。
  轩辕螓藏觉得无聊,然后,起身走。可等他走了几步后,恭苏忽然坐了起来。“好冷。”
  细细的声音跟苍蝇似的,不过,还没走出去的轩辕螓藏听到了,连忙回身看去。“你醒啦!”
  

  ☆、公子被打

  恭苏寻声看去,然后,冷漠的回头,伸手捏捏自己的肩膀,等好了之后。轩辕螓藏也凑近来了。
  “恭苏,还记得我不?”
  恭苏看了看他,很是漠然。“你是谁?”
  淡漠陌生的话语,轩辕螓藏也不觉奇怪,想来这人也不会记着自己的。“我轩辕螓藏啊!十年前的武林大会上和你打个平手的轩辕螓藏。”
  “你怎么来了这里?”恭苏不想知道太多,只等着歇歇,然后,离开这里。
  “我是来看看这里有没有银子啥的可以拿走的,可是,这里没一个值钱的。”
  “这里的东西你喜欢就拿去。”
  “那拿你可以吗?”
  恭苏淡淡瞥了一眼,然后,起身从冰棺之中出来。“我要去找师兄,你走吧!”
  “恭苏,你师兄也在这里?”轩辕螓藏觉得奇怪,跟着起身看着他。
  恭苏没回答,朝着门那走去。轩辕螓藏无奈的跟上去,说道“你现在能出去吗?就连我下来都得费些力气,你现在,似乎大不如从前了啊!”
  走了几步的恭苏止步看向轩辕螓藏。“这是哪里?”
  “花城啊!你不知道吗?”
  “花城?师兄,师兄昨晚来过,他也在这?”
  “你师兄是谁啊?”
  恭苏不给回答,硬是要出去,可他就是出不去,先别说,一离开寒洞就觉得难受。轩辕螓藏劝他也没用,最后,无奈直接把他打晕然后放回冰棺之中去。就坐在那守着。
  慕容策二日回到花城已是午时,进去时,和慕容熬并肩进去,而其他人该回则回。
  台阶对于慕容熬来说,现在走着也喘,慕容策便扶着他进去。直接回厢房那边,温锦见到了也是普通礼仪相待。
  到安排的厢房时,宁忻已经在那等候了,见到之后,唠叨了几句便离去了,实则是去叫玉清风过来。
  这房间和慕容策的院子差不多,以前也是准备给重要客人的,现在,给慕容熬了。安静,也不会有过多的人过来。
  两人在屋里说话,慕容策也没提拿自己的眼睛换澹台子孺治病的事情。只是,他说“父亲,这些日子,我让清风来照顾你。昨晚有人来报,说江湖上出了点事情,要我处理,估计得出去办事。”
  “江湖中的事情,何时让你来处理了?”慕容熬觉得奇怪。
  “孤独七剑威胁到了社稷,我必须亲自处理。”
  慕容熬轻咳嗽了一声,笑了笑。
  玉清风在那边忙着被训,那知,一听闻宁忻的话,吓得脸就白了。
  七十娘等人都觉得奇怪,最后,玉清风还是被宁忻拉走了。
  等出去后,玉清风就是拖拖拉拉的,不想去见慕容熬。要他见慕容熬,不可能。
  “宁伯,我不去,你直接告诉爷我见谁都不见他爹。”玉清风停在那不走,摆明了不走了。
  宁忻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看四处瞧没人,这才凑近去劝。“爷昨晚来信说让你今天必须去给先皇请安,不但要请,还要有礼不得有丝毫不敬不恭之态。如若不让爷满意,他立刻让你回雪山。”
  “他就知道这样威胁我。宁伯,不是我不见他爹,而是,他爹根本就不想看见我。以前在宫里的时候,他每次看我,我都害怕,明明是眼睛却有一种利刃的感觉。”对慕容熬他有种不寒而栗的惊悚感,看他就像是在看鬼魔一般,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他清楚。
  “先皇毕竟当了三十多年的君王,给你的这种感觉任何人都能感觉到。公子,快去吧!我今日看他,面色不佳,好像生病了。估摸着,爷是让你过去看看。”
  “我不去。”
  玉清风坚决不去,宁忻坚决要他去,可是,后来,宁忻劝的没果,回去向慕容策回禀。而玉清风沉闷了一会儿也迈着步子去了。等他走后,世佛月从一边出来看着他的背影。
  宁忻将实情告诉慕容策,慕容策对慕容熬谎称有事离开了。这次,直接奔向玉清风。
  两人在半路时遇见了,慕容策的脸色的确变了,玉清风看得出来。
  “他是我父亲,是你长辈,为何不见?”
  被慕容策冰冷的眼神看着不舒服,玉清风只好侧身避开,语气沉闷的说道“他是你长辈,与我无关,我有自己的父亲。”说实话不恨慕容熬当初那样对他那是假的,如若没有慕容熬他们之间会不同。
  “如若我像你这般对待你父亲,你可觉满意?”
  “也没见你对我爹有多好,你们皇室人那瞧得起我们。”这么说来,玉清风倒是记起慕容策曾经拒玉家人与门外的事情了,心情低落千丈,说话也有些怪气。
  “玉清风,我就问你一次,今天,是见还是不见?”慕容策双眼微眯,拳头握着,浑身散发着怒气,四处弥漫着危险。瞧不起他们?何时?
  被这么问,玉清风不舒服了,转身看着他,非常坚定的说道“不见。”
  “啪!”慕容策的巴掌声是紧凑着玉清风的余音,就像是调子一样,没有停顿。巴掌声慢慢绕着梁柱,也告诉两人发生了什么。
  慕容策不认为自己很孝顺,却也见不得他人待长辈不敬不恭,更何况是自己的父亲,而玉清风的态度完全是触他的逆鳞。身体的反应是直接给了他一巴掌,留给他一个鲜红的掌印,算是教训。可打完后,他也愣在那不动不语了。
  玉清风是根本就没想到慕容策会打他,挨打的右脸火辣辣的痛,将刚才心中的怒火掩下去了。最后,说了一句“那是你爹又不是我爹,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要我死的时候都没想过留情,现在,让我去见他,不见,就是不见。有本事你今天打死我,把我拖去。”玉清风发怒也不是大吼,反而是平静的说着一字一句,说完后,转身走了。
  慕容策立在那看着他。你这样让我如何安心?又如何能让你接受即将发生的事情?长痛不如短痛,玉清风,走吧!
  玉清风觉得委屈,也没回舞坊那,就在城内四处晃悠。这么一晃就是一个时辰,然后,在浮莲湖边停下了,一个人靠着假山立在那沉思。
  司徒胤回来之后,带着东西找玉清风,找了几个地方才在这边找到他。“小五爷,你在这啊?”
  闻声的玉清风慵懒的看了他一样,然后,继续看湖。“你回来做什么?”
  司徒胤边拿盒子边说道“我回来给你送东西啊!扇子。”惊喜般的将扇子递给他。
  玉清风接过,打开盒子看了看,拿起出,将盒子扔到草坪上,打开时,可以嗅到淡淡的檀香。“这扇子,好精致!”且不说这檀木,但说这手艺宛如天工,上面的花纹也很奇妙。黑色的花配着白色野壑,当真奇怪!翻过去后,一首词。
  司徒胤瞧他看的神色认真,心里也开心。“这叫扶陀扇,店里就一把,老板说此扇世间唯有一把。后面是一首词叫《金缕衣》,小五爷,你应该读过这首词吧!”
  扇子的奇特精致吸引了玉清风现在的注意力,将不开心的事情渐渐淡忘了,摇着扇子和司徒胤说话,直到,司徒胤拿出慕容策特意吩咐他去买的糖葫芦之后,玉清风的脸色再次沉下去了。
  “这可是我跑了好多地方找到的啊!五爷的要求也太高了,又要新鲜,又要去籽,还不许去路边摊做。唉!”
  玉清风将糖葫芦拿到手里,看了看这么一大包东西。他给自己买的糖葫芦都是如此做,不会去路边买。可是,刚才他还打自己的。
  按照司徒胤的猜想,玉清风在看见这东西之后应该很高兴的,可似乎不同啊!这凑近一看就觉不对劲了。心中担忧的询问,玉清风这次没隐瞒将事情说了出来,而司徒胤这两边为难,后来,还是选择了正确的做法。
  “小五爷,长辈纵使有千般不对他也是你长辈,你又何必如此较真?终有一日,你也会成为长辈。五爷的父亲虽然做的有些不对,可也是爱子心切促使,五爷都能原谅,你,就不要再闹下去了。”
  “可是他爹真的很可怕,而且,他为他爹打我一巴掌。对我爹,他都没这样,偏偏就这么偏袒他爹。”玉清风拽着糖葫芦一边埋怨。
  “你是跟五爷过日子又不是跟他爹过日子,他爹可怕又不必跟他同枕,别怕!乖!至于,他偏袒谁我想不至于存在,既然能为他爹打你,也能看得出他不会亏待你爹。”
  “那他为什么打我?”
  “因为在他觉得你不懂事,该打,不过,下次你提议他打屁股别打脸就好了。快去看看他爹,五爷不会生你气的。”
  “你不觉得打屁股更丢脸吗?”
  “可是没人能看得出来你挨打了啊!”
  “司徒胤,你闭嘴。”
  

  ☆、神医邪恶

  玉清风腰封上插着扇子,手里拿着糖葫芦,边走边吃,然后,晃到了慕容熬的房间,仆人们都在,而最大的伺候人还是他身边那位老公公福公公。
  两人见到他还是有点惊讶的。玉清风将吃了一半的糖葫芦搁到慕容熬的桌上,然后,忍着不舒服,说道“先皇,这是五爷买的,如果不嫌弃就吃点吧!”
  福公公看了一眼,没瞧出是什么,倒是慕容熬看出来了。伸手拿过放到面前,也没动手。只是安静的看着他,“你何时来的花城?”
  “快两个月了。”玉清风回答的很没感情,也没法坐下。
  “你与羽笙现在处的如何?”
  “一切如初。”
  “如若羽笙要回宫,你会如何?”
  “跟他一起去地狱都不怕,去皇宫又有何妨?”
  “很好。不过,你得清楚回宫之后羽笙的心事便会移到朝事之上了,你能受得了被疏忽的滋味吗?”
  “我非深闺怨妇,不需他时刻在身边。再则,让他一心朝事根本就不可能。”
  福公公甚觉自己就是箭靶子,而他们两人就是飞来飞去的利箭,掩着彼此心中的怒气而来的平静风浪比涌浪都可怕。
  “嗯!近半月我在这住下,羽笙说了,不会跟我安排其他多余的仆人,全权由你负责。你可有什么怨言?”
  “没事。”
  慕容熬似乎觉得他在说笑,亦或着说是在说谎,苍劲的手拿起茶杯,抿着薄唇看着桌上的东西。慕容熬不说话,玉清风心里有点没底了,伺候他没事,司徒胤说的没错,该他这个晚辈来伺候,只是,慕容熬为何忽然不说话了。
  “这糖葫芦是你要的还是羽笙主动给你买的?”
  玉清风捉摸不透他的话,也不好不回答,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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