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依照揣摩到。
慕容策喜欢亲吻玉清风的脖子部分,而他的敏感点就在锁骨的根部,那里,慕容策每次都会进行大大的赏赐,当然,这对玉清风来说就是另一种感情。身体对这个人本就敏感,又被他给抓到了死点,每次都会遭殃,包括今晚。
“啊………疼。”玉清风面色噗红,对着月亮的双眼明亮而又清澈,却含着浓浓的情?欲。本来好好的,可是,慕容策咬他锁骨了。
附在青丝间卖力的慕容策没有停止下来,而是用力的咬了一口,似乎要将锁骨咬断,痛的玉清风差点掉眼泪。这就俯在他脖间,亲吻他的耳垂,因为这个地方咬着会痛的。
被玉清风咬住耳垂时,慕容策闷哼了一声,随即抬起头来趁其不备直接堵住他的嘴,空出一只手朝着他的胯间摸去。玉清风被吻的窒息,却不忘在享受的时候用手给他抚慰,这可是很难得的事情,相信对于慕容策来说,这是他的一个退步。
侵着花瓣的温泉被两人的亲热染上一层绯色,悠悠的荡着,散着热气裹着他们。
慕容策在玉清风解脱前刻,忽然将他压到了水里,用嘴给他的呼吸。玉清风处在不上不下的地方,被这么一压还没什么反应,反而很配合慕容策,在水里玩起了翻转。
前戏就是一场战争,而输得人永远是玉清风。当看见玉清风因为解脱而微喘的样子,慕容策将他拉起,自己则摆了一个坐姿,揽着他的腰靠近。“我喜欢在听你□□时欣赏你的表情。”
这句话直接唤来玉清风一个冷眼,等慕容策将他放到那红热的地方去时,冷静的脸有些憋不住了。可恶的慕容策并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在那徘徊,捞的玉清风心痒又担心,开口欲言之时却觉下身一阵疼痛。
“好痛啊!”
“这才开始,缓一下。”慕容策停在那等着玉清风适应。
而玉清风为了不让慕容策看见他的表情便趴在他的肩膀上,虽然有些痛,但是,还是很雀跃的。“其实,是林策让我陷得更深。”看着慕容策微冷的脸庞,玉清风忽然想起了那个在蓬山的慕容策,风流又不下流,口无遮拦却不无耻。那个时候,慕容策是他幻想的样子。
闻话的慕容策只是轻轻拍拍他的削肩。“林策和慕容策都是一人,傻子。”
啪啪啪!
□□过后,玉清风无力的趴在慕容策的肩膀上踹气,反而是慕容策面色不对,靠着玉清风的肩膀看着水面上浮着的花瓣。三年情咒发作了。
慕容策嘴唇微动,抱着玉清风的身体越来越紧,面色一白。从嘴里吐出了东西,直接喷到了水面,还有的落在玉清风白皙的背部上。慕容策看着,将那血瞧得清清楚楚。三年为期,凡若动情,身心绞痛。三期之内,汝若不至,此契延至永生永世。我还是动情了。
玉清风根本就不知道抱着他的人发生了何事,只觉困乏,或许是被他抱着感到心安,睡的很快。
“五郎。”玉清风昏昏沉沉的叫着慕容策,趴在那眨着快要完全夸下的眼睛。
“睡吧!”慕容策没多说话,只是将他抱着。从你说黄泉之路无我便开心之时,我就在欺骗自己,可我骗不了真相。我想你不会来找我,可却在失心最后一刻祈祷你来找我,这,情咒,我又何必给自己埋下呢?到头来,都是因为不信任自己、不信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可是补了一段,只能写到这样了
☆、三年情咒
花城之内。
因为迟迟不闻玉清风的消息,司徒胤担忧的睡不着觉,就在外面等着。等到凌晨也没睡下,走在花丛中时,忽然抬头看向明月。明明有一种奇妙的感情,可我却在努力的推开。
这会儿,素歌从一边走来了,好像很困似的。见到司徒胤也有点惊讶,但还是乖乖行礼。
“素歌,这么晚不陪着夫人,为何出来了?”
素歌无奈的瘪嘴,说道“还不是因为城主夜不归家,夫人到现在都还在屋里等呢?”
“就算是回来了也不会去她房间啊!”司徒胤没脑子的直接吐出鲜血淋漓的一句话,摇着扇子嘲笑。
素歌瞪了他一眼,可也只是趁着司徒胤没看她的时候。“夫人是求个安心,夫君在外,妻子怎能安心呢?”好歹都是女人,能理解的,不过,这些男人是不可能理解的。
“夫人的痴心恐是要白付了啊!”听完素歌的话,司徒胤也停下手中的扇子,讥讽的说道,而这句话更多的是在说自己。
“副城主这是何意?”素歌觉得糊涂,他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回去告诉夫人五爷已经歇下了,让她早点休息。”
“城主真的回来了?”显然的,素歌还没能理解司徒胤的言外之意。
司徒胤转身看着她,笑道“回来了。不过,侍寝的不是你家小姐。”音落时,便走了。两人都未回来,恐是在一起吧!他们这些人还在这傻傻的等待。
素歌脑子显然不灵活。侍寝的不是我家小姐,这话什么意思?
司徒胤回去时,在路上看见了世佛月,瞧她走的匆忙有些疑惑。
“世姑娘。”
闻声的世佛月止步,看向司徒胤,“副城主,这么晚你也未曾歇下?”
司徒胤笑了笑,将扇子撇到腰封之中,靠着柱子说道“也字,嗯!这么晚未曾歇下,可是在等候未归的人?”
“只是今夜皎月当空,花城美景胜数,特出来走走。副城主的话可是说有人此时还未回来?”世佛月不安的问道。
“看世姑娘着急,不会是担心玉公子吧?”
“哦!这个,玉大哥对我有恩,他此刻还在城外,定是有事情,我怎能不担心?”
司徒胤呵呵一笑,道“安心,他不会有事情的。快回房去吧!五爷和他在一起。”
世佛月目光暗淡了片刻,抬起头眼中藏着冰冷,亦正亦邪。
玉清风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快中午那会儿,挣开双眼映入眼中的是紫色的帐子,当时脑子还有些懵。伸手摸了摸四处,没有摸到什么东西,有些慌张的起身,可是,那处的疼痛刺激的他大叫了出来。
“公子?”这时,听闻里面有动静的芙蕖带着另外两个丫鬟匆匆进来,个个站在珠帘外看着。
这么明显的痛,玉清风当然不会忘记是为什么,可光想着原因脸就红了。慢慢缓和了一会儿,问道“五爷呢?”一大早的就不见人影。
芙蕖回道“五爷去办事了,说晌午便回来。公子可是饿了?要吃些东西吗?”
“放哪吧!我暂时不想吃。”又跟第一次一样,做完后,第二日醒来就不见人影。玉清风小心的躺下去,可这会儿倒是清楚了,好像上过药了。
玉清风不吃东西,芙蕖和其他两位丫鬟有些为难。“公子,您就用点吧!五爷,让你多多少少用点。”
玉清风伸手扯着被子,对饭食没半点欲望。“要我吃也可以,不过,您得立刻把五爷找来。”完事就怕屁股走人吗?昨晚做的那么糟糕,不应该一直陪着他到天亮再等他醒来问问他到底好不好吗?竟然不在。
“那,奴婢立刻去找。”芙蕖才接近玉清风,也摸不清他的脾气,更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知道的是不能得罪不能怠慢。
等芙蕖走后,那两丫鬟也退出去守着了,就留着玉清风在那生闷气。
而慕容策在禁地那边的小屋之中和鬼花爷说话,似乎是谈及到了什么鬼花爷有些惊讶。
“皇上,您昨晚发作了一次?这,为何人动情?”
慕容策坐在一堆奇异的花丛中,脸色依旧苍白无色,却没有昨晚那么厉害了。“清风。”
“是他?我就知道是他,您当初就不该为他给自己埋这个情咒。”听闻真相,鬼花爷并不惊讶,如若这凶手不是玉清风那才是该惊讶。只是,忽然觉得当初这个情咒不该埋下。
“我虽无心,却也推不开他,就像他说的灵魂,是灵魂的执着。这情咒是我埋下,昨晚发作,也是告诉我,我割舍不了他。”
看他执着,鬼花爷也只能叹气,只是有些担心。“情咒若是发作三次,性命堪忧。日后,还望皇上与他保持着那段距离。如若担心他误会,不如将真相告诉他。相信他会看在您性命之忧上暂时离开这里。”
“三次,真的发作三次之后便会面对生死之忧吗?可,此事不能告诉他,他也不能走。眼下寒宫彧将他看的紧,若是将他送走定然是将他推入火海之中。”
“这情咒的契约是三年,玉公子在三年之内来了,断了永世之约。不过,这情咒的三年之约却没完结,皇上,三年内面对玉公子,您一定不会收敛住“心”。所以,送走吧!既然寒宫彧看的紧,不如趁您师父前来之时,让他带回雪域山庄。等事情一完,便去寻他回宫,如何?”唉!鬼花爷真的在内心里叹气,来不来都是麻烦。
“似乎只能如此。”送回雪域山庄比留在这里安全多了。
鬼花爷过去摆弄着花草,拿着一根银针在试探每朵花蕊的成熟度。“对了,皇上,找的人找到了吗?”
“现在只剩下一人还没到手,不过,也等不了多久。”
“那就好。我这边也快完了。皇上,十五快到了,小心一点,别让公子看见了。”
“好。”
慕容策出来后,要回房间去看玉清风。可到了前院时,遇到了青离云和苏寒渊以及季凝姑等人。
“城主,武林各大门派皆已到达桃花城,先入花城已有十个门派。”苏寒渊笑道。
“多劳青门主帮忙打理了。”慕容策看向青离云说道。
慕容策这话自是引来其他人关注,只是,还没来得及询问,芙蕖便匆匆跑来了。
行礼后说道“五爷,公子吵闹着要见您呢?说您不去他就不吃东西。”虽然,芙蕖说的严重了点,但是,意思没变。
苏寒渊浅笑,似乎觉得无奈,低声道“又是他。”
“知道了。你回去告诉公子我立刻回去。”
“是。”芙蕖领命后,匆匆去了。
等芙蕖走后,慕容策与他们再说了一会儿便离去了。等到了半路时,被酒小小拦截了。
“慕容笙,让本姑娘好找啊!躲哪去了?”
慕容策看了看她,然后,朝着自己院子那边去。酒小小不得到回答就跟着,一副你不回答我就不走的铁钉心里。
“你去哪啊?”
“你有何事便直接说。”
酒小小瘪嘴,走到他前面跟着后退。“我爹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死?你这个年纪轻轻的人为什么会做城主之位?这些种种疑惑你全都告诉我,我酒小小就不缠你,各自活各自的。”
“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我这次跑出来可是准备探望我爹的,那知,半路听闻我爹去世之事。你将真相告诉我,无论是什么原因我都接受,不过,如果我爹是无辜的,我绝对要你偿命。”单纯的脸在说到最后时,变得阴狠无比,双眼更是狠冽。
不过,慕容策像是没看到似的,道“三日后,找司徒胤带你去鹬阙台,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为何是三日后?”
“你也可以选择不去,但是,现在我不可能回答你的任何问题。酒姑娘,你好自为自。”慕容策说完,直接消失在这里。
“你喂!慕容笙。”酒小小本就生气,那知,这人晃眼间就没了,顿时更气了。“慕容笙,你太可恶了!啊!”
慕容策进屋时,玉清风躺在床上闭眸休息,也没闹也没吵,反而很安静。
慕容策掀开帘子的时候,玉清风睁开了双眼,侧头隔着帐子看着来人。“事情完了?”
慕容策上前将帐子挂起,回道“完了。还疼吗?起来吃点东西再换药。”挂完帐子就在凳子上坐着面对面看着。
“我自己来。你吃过午饭吗?要不要一起吃?”他醒着的时候,让他上药,哦,这想都不敢想,太羞人了。以前的话,都是被强制的,现在,应该不会再强来吧!
“药,我待会儿拿进来,你自己上药。现在,能起来吗?”
“能的。”虽然嘴上说不要慕容策帮忙上药,可是他这么轻易的妥协难免会让人觉得心伤。既然如此,玉清风也只能撑到底了,反正,昨晚做的也不多也不是很厉害,之所以迟迟不起来不过是想看他反应的,然而,真的失望。
玉清风掀开被子起身,虽然有点疼,但他忍住了。坐在那穿鞋子,大概是因为慕容策的冷眼旁观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动作有些急,这不就把一只鞋子踢远了。
“我的鞋子。”
慕容策看了看三步之遥的鞋子,然后,在玉清风准备起身去捡的时候起身去了,这让玉清风有点惊讶也有点小甜蜜。慕容策捡回来之后,便单膝跪地在他脚旁给他穿鞋子。
“下次小心点。”
“知道了。”
慕容策给他穿好鞋子,然后,起身去拿衣服。
玉清风在那坐着等候。忽然之间,有些不习惯了。其实,说起来,我,还是想要他,平平凡凡的他。就算是过去荒唐鲁莽,也还是想他陪我,应该是我陪他吧!
慕容策取回一套稍微简单的衣裳,亲自给他穿上,然后,伺候他梳洗,等一切弄好后。芙蕖和两个丫头在外堂的桌上摆好了饭食。
☆、说清前世
外面桌边。
“你昨天是怎么知道我被抓走了。”玉清风端着一碗清粥在那慢慢吃,要他自觉的吃清粥还真是很自觉了。看着桌上的菜,他真想碰。所以,他选择聊天扯开注意力。
“一直有人跟着你,只是你没发现。”
“嗯!血心和孤琯救我并非是偶然,而是必然,他们一直都在暗中跟着我?”这些人在如果一直跟着他,他为何没发觉?太惊悚了!
慕容策看了他一眼,道“你会武功,却不能擅用武功。你的剑法很乱,虽能保护自己,如若遇到和血心武功差不多的敌人,你只会输。”这世上没有捷径,只有一步一步走上高峰,他半途授鹤千绝的武功却只是授用,无法将武功绝学发挥到真正能到达的地步。
慕容策的话让玉清风一惊,他从来都没发觉自己的武功有这么差劲,但同时袭上心头的还有一点尴尬,自己又被慕容策戳穿了。低头喝粥,闷闷的说道“你以前也被我打败过。”
“那是我让着你。”慕容策继续吃饭。
可他的话却将玉清风打击的更无地自容,捧着碗,像是要把头给装进巴掌大的碗里。原来,我的高峰是踩在他的头上,而不是自己真正所得,却可笑的以为他的失败是自己的战利品。
“为什么让着我?你明明可以阻止我为非作歹,却要放任着我。”
慕容策放下筷子,拿起帕子擦完嘴,然后,靠近他,把他的头抬起来。玉清风疑惑的看着他,慕容策端起粥碗,然后,给他拿起旁边的汤匙给他喂粥。“论武功,你的确比不过我。所以,我乐意与你智博一次,到最后,我才发觉,你很聪明,能把我逼到需要借离榕之手才能脱困的地步。”
对慕容策这举动,玉清风有点受宠若惊,认真的表情,□□的动作,真是好看!哦,不过,听到他的话后有些喜悦还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跟你学的,利用对方的心。你最大的弱点就是我,再则就是用情。所以,我利用我自己来对付你,加之,当时,有离榕帮忙,才会把你逼到那地步。”
“那你觉得是你聪明还是离榕?”慕容策给他喂了一口。
玉清风咽下含着淡淡清香的粥,然后,说道“我不敢跟离榕比,他太狡猾了。当时,他明着是在帮我,可是,暗地里他却倒向了相如凌燕,只等时机合适直接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