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青的脸瞬时变得通红,嘴硬道:“谁。。。。谁喜欢她了,刁蛮任性。。。。”
“那刚刚是谁说她倾国倾城,相貌一流,温柔贤惠?”敖锐不等他答继续道:“这事儿就交给我来处理,我会亲自和母后商量你们的事儿。”
敖锐转身正准备离开,忽然被敖青拽住,以为还有什么事儿,哪知道那敖青却是一脸的感动,两只眼睛忽闪忽闪:“哥~~~~谢谢哥~~~~~”
敖锐被他的大嗓门给震的身体一抖,额上的青筋暴跳,于是衣袖又是一挥,大步流星的走出去了。
来到龙王母的寝宫,这时候,龙王母不知道是和什么人在谈话,听得出是位女子,声音娇细,透着些妩媚,敖锐站在帐外命人进去传话,自己站在外面候着。
不消片刻,龙王母便牵着一位穿着端庄得体的女子走了出来,那女子见到敖锐脸先是微红,接着不好意思似的低下了头,龙王母对着敖锐笑道:“锐儿啊,我来给你们两个介绍一下,这位是南海的宇宁公主。”旁边那女子随之对敖锐揖了一礼:“小女子宇宁见过二太子。”
敖锐微微点头算是应了,心道这回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你们两个年轻人,好久没见了吧,我记得你们小时候常在一起玩的可好了。”龙王母拉着两人坐下笑道。
“的确,孩儿记得小时候青儿与宇宁公主相交甚好,青儿每天回来都向孩儿谈起。刚刚我还见到青儿,他说听说宇宁公主在母后这里,原本想来拜见,但无奈身有要事,故托孩儿转告他与宇宁多日不见,心中甚是想念。”这话把自己撇的干净,的确,他这回来的目的可是是要帮敖青的。
一旁的宇宁公主发话了:“是吗,我与青儿的确好久没见,没想到他还记得我。”
接着敖锐便是为敖青说些好话,一直在为敖青增加印象分,这宇宁公主见敖锐一直都围绕着敖青展开话题,不禁有些疑惑。
龙王母见他们聊得这么投机,虽然好像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但也打算让他们年轻人自己慢慢聊聊,想先去休息了。
敖锐站起来说有些事情想找母后商量,宇宁公主便识趣的先行告辞。
等宇宁公主出去了,敖锐道:“青儿与我说他对宇宁公主早已心生爱慕,故此,此来孩儿是想为青儿做个媒,再说我看着宇宁公主对青儿印象也不错,不如让他们两个。。。。。。”
“这。。。。。。”龙王母听他这么一说,有些一愣,自己原本想是让这个二儿子娶了这个宇宁公主,可没想到三儿子敖青也相中了宇宁公主。她之所以要撮合他们两个就是因为前段时间敖锐与一个凡人厮混,当母亲的可不能让这件事情继续下去,于是就想让敖锐立个王妃收收心,她坚信像宇宁公主这么好的女子敖锐怎么可能不动心。可现在两个都是自己的儿子,既然敖锐看不上,敖青又中意,何不成全了自己的三儿子。
想来这龙族的好女子多得是,哪一个都不比那个凡人差,这个不行那就找下一个好了。
这番思量,龙王母已经有了主意道:“那我改日再去找青儿问问看,若他真喜欢那个宇宁公主,母后自会成全。”
这事儿其实还要再经商量方可定夺,也不知道人家宇宁公主是什么意思,自己这个小儿子自小贪玩儿,跟长不大似的,现在就娶亲恐怕还有些为时过早。
敖锐得到满意的答复,便向龙王母告辞。
他得赶紧回去找他的廉左,不知现在那人在干些什么,敖锐等不急要见上他一面,于是施法,闭起眼睛从那蓝点里窥一窥。
☆、第 38 章
只见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敖锐面前,那人皱着眉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就又移开了,视线豁然开朗但是依然有些摇晃,像是随时都可能倒下去,面前出现一个酒杯,接着是几碟菜肴,再往上,几张人脸出现,围在桌子旁边有说有笑,男男女女搂搂抱抱,有的甚至当众就这么拉拉扯扯,像是随时就要上演一场活春宫!
敖锐看到这里已经知道那人现在是身处何处,一张脸黑的与黑炭无异!接着面前一张女人的脸出现,满脸厚厚的胭脂水粉几乎要让人怀疑这人是不是把大街上的水粉全抹脸上了!那脸上带着笑慢慢凑近,脸慢慢放大,眼看这就要挨上来了,敖锐一施法术,那张脸瞬间被弹开老远,敖锐现在气得不行,当下腾云驾雾,直想马上把廉左给揪回来好好教训一顿,他才离开了多久,这人就跑去喝花酒!
蓝光一闪,大街上一个俊俏英俊高大的公子哥不知是从哪冒了出来,敖锐抬眼望望头上的“柳燕楼”三个大字,脚步毫不犹豫的踏了进去。
刚走进来,旁边几位姑娘注意到这人,都是一愣,心都漏跳得好几拍,心道这公子模样生的真俊,身材高大威猛,雍容华贵,一身的霸气尽显,不知自己可有幸被他相中。老鸨马上笑盈盈的围上来:“这位公子。。。。。”话还没说完,便被敖锐推到一边,怒喝:“别挡道!”看都不看旁人一眼便径直往楼上走去,老鸨被喝的吓了一跳,心道这位爷火气还真是大,也不敢马上跟上去,只是吩咐楼里的几位打手看着这人,千万别闹出什么事儿。旁边几位姑娘刚想围上来都被那一声怒喝吓得浑身一抖,都望而却步。
用力把房门踹开,那房门哪禁得住这么火爆的踹法,当即四分五裂的倒在一旁,里面的人个个都被吓得魂飞魄散,面如菜色,身子一抖一抖的,有些喝醉了的也被吓得头脑清醒无比,一屋子就是只有那个人依旧趴在酒桌上像是已经醉的昏了过去,旁边坐着一名女子刚刚门开的时候还整个人贴在廉左身上,现在也是吓得不知所措直巴巴的望着门外的敖锐。
敖锐直接过去推开那名衣着暴露的女子,大力把还趴在桌上的人一把拉起,这时候廉左好像已经有些意识了,在敖锐怀里哼了两声,眼神有些飘忽,他面前现在就是那个先前挨着他的女子,一旁的敖锐以为廉左是贪图面前女子的美色不舍得走一直巴巴的望着人家,于是火气更上一层楼!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杯什么东西,“哗啦”的就往那女人脸上泼去!
那女人顿时捂着脸一声惨叫,旁边廉左听到她这一声尖锐的长鸣,愣了愣,口齿有些不清问一旁的敖锐:“你。。。。泼的什么?”
“卸妆水!”
旁边几名女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女子听他着这句答话,吓得身子一抖,更是捂着脸不敢见人,一手挡着脸一手拽着裙子哭哭啼啼着跑了出去。
廉左愣了愣也跟着笑了出来,“还敢笑!”敖锐现在可没心思开玩笑,刚才他是想泼绿矾来着,但也不想把这事儿闹大,便又换成了卸妆用的油水,那卸妆水是从仙界拿的,胭脂水粉遇之即化,那位女子脸上的妆恐怕早已经花乱,果然没有了妆丑的都不敢见人了!
敖锐直接抱着廉左出了这个房间,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男男女女。
廉左浑身瘫软的倒在敖锐身上,任他把自己抱出柳燕楼。
到了家,敖锐把他放在床上,俯身捏起廉左的下巴,“说,为什么要去那里?”眼眶有些发红,直直盯着廉左。
此是廉左神智不清,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没有反应,像是沉沉的昏睡过去了,表情很是香甜。
敖锐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手下的力气更是加大许多,直把廉左的下巴给掐的红红一片。似乎是给弄疼了,廉左手抬起来想把那大手给推开,但迷糊中的他力气甚微,碰在敖锐手上与挠痒痒无异。接着手被抓住,压在头上,“别以为装睡就可以蒙混过关!”咬牙切齿道。
那人依旧雷打不动的没有反应,敖锐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憋得脸颊通红,一口咬上那人的鼻梁:“是不是看上那个青楼的姑娘了?”想起刚打开门的那一幕敖锐就想把那女人大卸八块,竟然敢黏在廉左身上,现在真想把再去把那女人抓去扔给他龙宫里的虾兵蟹将果腹!
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憋着出不来,“你给我醒过来!”手掰开那人的眼皮想叫他睁开眼睛,接着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在他脸上用力摩擦,敖锐用牙齿在那人的唇上用力的撕咬,带有酒气的嘴唇惹人心醉。
敖锐忽然猛地把廉左胸前的衣服扒开,对着那人的胸膛一阵啃咬,手下还没有停下来,继续把剩下的衣服尽数褪去,一路往下,唇来到那人嫩滑的大腿根部,对着那里的白肉张口就咬,接着又伸出伸头一阵猛舔,牙齿噙起一块嫩肉不放接着一阵吮吸。
廉左发出难耐的喘息声,接着自己的私密处被一阵温热环绕。敖锐用舌头在那里绕着圈圈,不停的吮吸。廉左皱着眉头像是想躲避这灭顶的快感,身体不停的想往后退,腰被一只大手按住,接着是一阵阵暧昧的抚摸,那里还是没有被放过,快感愈加强烈,敖锐把廉左的宝贝含在嘴里一阵□,速度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廉左便释放在了敖锐嘴里。之后又在肚皮手臂等地方留下了许多青紫,不知在廉左身上肆虐了多久,等到敖锐终于肯放过他的时候,已是午夜时分。
敖锐望着那人舒服的睡脸声色俱厉:“以后还敢逛妓院看我不把那楼给用水淹了!”接着扯过那人把他摁在怀里。
廉左早上睁开眼,头很痛,其实他昨天也没有喝很多,一杯准倒的毛病到了这一世仍然存在。
入眼的是一张成熟男人的脸,微微蹙起的眉毛和紧抿的嘴唇。而廉左浑身不着片缕的被这人紧紧地搂在怀里。
廉左当即伸手想起身,之前两人都是保持一人一龙的共寝模式,突然浑身□的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廉左怎能还保持着淡定。
廉左越动敖锐手上更是加重力道,仿佛睡梦中都在保护着自己的东西,死也不放手。廉左被他越勒越紧,就快喘不上气,刚想出声叫醒他,这时候敖锐睁开了眼睛,望着脸憋得通红的廉左,便松开手劲:“醒了?”
手依然没有放开接着问:“你昨晚为何要去那种地方?”
“能否先松开。”廉左微怒。
“先说清楚。”敖锐一醒来就只想听到这人的解释。
“你先松开!”廉左脸色有些愠怒。
“不放!你不说清楚我就不放!”敖锐和他杠上了,被他抱着就有那么难以接受吗!
廉左已被气得不行,闭着眼睛运气,“这和你有何干系?”
这句话成功的激怒了本就在气头上的敖锐,身体一转,把廉左整个的压在身下,双眼通红喘着气:“与我何干?”一只手把廉左额前的头发捋到后面:“我让你明白与我何干!”说着用嘴堵住廉左温润的双唇。
廉左被他这突然的动作给弄懵了,开始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敖锐放开他的唇,用手抹去廉左嘴角的血丝:“你说与我何干?”
廉左喘着气,闭起眼,脑袋混乱了不知多久,开口:“先把我放开。”
敖锐也不想和他闹得太僵,从他身上起来。
廉左起身:“我的衣服呢?”还没等那人回答,廉左便瞥见扔在床下的衣服,此是敖锐已经把它捡了起来,摊开一看得出结论:“穿不了了。”
廉左接过来一看,只见这衣服已经破烂不堪,变成了细细碎碎的布条!
敖锐已经把其他衣服拿过来:“穿它们吧。”
“怎么会变成这样?”廉左心中甚是疑惑,这肯定不是自己把衣服撕成这样的。
“那衣服太难脱我就把它撕了。”敖锐伸手把那烂衣服拿在手里转身就走到外面去扔。
廉左使劲的运气,立即起身随手把一件衣服披上,坐在桌旁思考起来,经过一番思索,他觉得不能让这人再留在自己身边,刚才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身上大片大片的紫红,直把他吓了一跳,自己昨天被几位老朋友拉去去逛了青楼,廉左对自己的酒品很有信心,喝醉之后绝不闹腾,更不会酒后乱性便与哪位青楼小姐春风一度。退一步说,就算是,人家一位姑娘家也不会如此厉害到把一个大男人给咬的紫红的。这恶龙存了那般心思,自己不可能还会留他。
不一会儿,敖锐从外面回来,见廉左衣服扣子没有扣好,便凑过来,手刚要碰到扣子却被廉左打开。廉左站起身抬头道:“以后你就别再待在这了。”
敖锐站在原地没有动,脸色瞬间难看起来,瞪着那人:“你再说一次。”
廉左淡淡道:“你这又是何必。”
胸前的衣服被敖锐一把抓起,敖锐眦目欲裂:“你休想把我赶走。”
廉左别过脸,又想起这人是来这里疗伤的,也有些心软,沉默了一会儿又道:“那请你把伤养好尽快离开。”
敖锐放开廉左随之道:“就算伤好了,我也不会走。”
廉左听完就想要发怒,担又转念一想,这人还要去和水怪恶战,到时候还要治水,不可能一直留在这,早晚都是要走的。这样想着心中便有些释然。
随即转身走出房间。
☆、第 39 章
敖锐看着廉左不声不响的走了出去,以为这人不会再赶他走了,悬着的心有些放下了。其实要是那人硬是要赶他走,他也毫无办法,终归下不了那个狠心去伤害他。
不过还是没有得到那人去青楼的原因,心中顿时不爽非常!又马上追了出去,发现那人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饭。
敖锐走进,挑眉问道:“你昨夜为何要去青楼?”
廉左手下没有停下来淡淡回道:“只是和朋友叙叙旧。”
“就没别的了吗?”
“那你认为还有什么?”廉左见那人还想问,嫌他碍事便打发他出去:“葱没有了,你去买些回来。”
敖锐听后愣了愣,既然这人都解释过了也没打算抓着不放,于是点头应道:“那我去买些回来。”
“记住葱是空心的。”廉左在他出去之前还不忘提醒一句,上次买的时候,就买了一大把韭菜回来弄得廉左哭笑不得。
那人出去后,廉左这身衣服穿的不是很舒服便想到房间换一件,走到房间,从刚才床上的那几件衣服挑一件出来穿再把其余的衣服收起来,眼睛好像瞥到什么东西,走到床边弯腰把床上的那玉佩似的东西拿起来放在手里。这是一块半月玉佩,翻过来一个“锐”字跃然而上!
廉左忽然手有些抖,头开始有些晕眩,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仍然捏着那块半月玉佩不放,脑袋里快速的闪过一幅幅陌生的画面,时断时续。
你就是廉左?
在下正是廉左。
你为何不收我送你的医书?”
所谓无功不受禄,我为何要收。
不如以后你都帮我打理头发吧。
你可知明日是什么日子?
你的十九岁生辰,亦是端午之日。
怎么,现在才来送行
不,不是送行,是劫人!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啊,我替你擦汗。
你我各持一块,代表你属于我,我亦属于你的。不许摘下来。
嗯
你想吹风吗?
你能刮?
我怎么觉得是你害得我眼睛进沙子的?
哦?那你还想不想让眼睛里进别的东西。
那我困了,不知左儿可否借我你软软的肩膀一用?
你的头太硬了,磕得我不舒服。
你写了什么?
你没听说过,说出来便不灵了吗?
那我也告诉你,我写了什么,这样总该是公平了吧
笨蛋,这样岂不是我俩都不能如愿。
回去等着我。
左儿;你看我这样子有没有性感一些。
我不管他在人间是什么人,现在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
一个凡人,也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