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俊美,而是我,感觉自己好像麻木了一般。
这个房间很小,看来不是皇宫。我松了一口气。只是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曾经来过,很熟悉的样子。父皇摸着我的头,叫了我一声,一声中包含了一些不知名的感情。我已经不想去探究那是什么?说我愚笨也好,说我固执也好,我都管不着。
辰儿,你知道我带你来这里干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不理。
这里是我和昨非在十几年前修建的。我们在这里度过了唯一一段美好的日子。那个时候我还是太子,我们不理所有的事情,直到我登基。父皇叹了一口气,我的父皇母后那时知道了我们的关系,坚决不要我们在一起。可是我们太决绝,非要在一起。父皇用非儿的xing命威胁我,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话就杀了他。我真的是逼不得已,瞒着非儿娶了皇后。父皇说道这里,看了我一眼。辰儿,你在听吗?
我没听,我没听。我自欺欺人。可是,我的耳朵都竖起来了,难得父皇愿意将自己心头的伤痛。
父皇接着讲。人年轻的时候总是做过那么一些不得已的事,以为委屈就可以求全,可是到头来却发现种下的就是危险的种子。后来,其间发生了很多事。非儿很恨我,做了很多让我伤心的事。我将他囚禁在萧瀚殿的龙床上。有一次,早朝回来,我发现非儿满身鲜血躺在血泊中。
辰儿,父皇带你来只是为了告诉你。自从遇到辰儿,我觉得关于非儿的一些事情我可以重头来过。你们那么相像,让我觉得,你们本身就是同一个人。
可是,父皇,我不是昨非。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说我像昨非。我多么希望你说你爱上的就是我,不是因为别人。可是我不能说话,也说不出口。
卷一 第十二节
外面的雨早就停了,走出房间,我看见外面一片青翠的竹林。雨后的夕阳透过稀疏的竹叶,投下末日的辉煌。竹林深处,我看见一个小小的坟堆。简单的木头上面刻着三个字:今昨非。
今昨非!!当我看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心中泛起苦涩的熟悉,好像我知道这个人已经很久了。然后有什么东西狠狠的揪住我的心,让我揣不过气来。直到我抓住自己的胸口。
他姓今!他姓今!今是皇族的姓。能姓今的人,不是父皇的兄弟,还有谁?
父皇下一句话证实了我的猜测。他是我的弟弟,一母同胞的弟弟,我们,是双生子。
今是昨非,今是而昨非,天作之孽缘。今是和昨非本来就是同一个灵魂,分裂成两个不同的人。
原来如此。一切恍然大悟。记起那次我看到史书上记载的……嫣皇后临盆夜,大殿双龙盘旋,紫气东来。忽而雷声轰响……翌日,高宗抱过麟儿,叹息一声,赐名——是。
双龙?史官原来以这样的方式提醒着后人真相。先皇叹气,是因为,在今氏王朝,双生子意味这不详,双生皇子意味着国之殇。
昨非身体弱于我,所以先皇选择了我。昨非因此被隐姓埋名,消失在史书中。父皇平静的说道。
昨非,当我看见你的墓碑时,我突然不想将你掘坟鞭尸了,你的恨,你的狠,我突然都懂了,我们真的太像太像,不被需要的人,罪孽的人。
父皇,我该说什么?我们今氏皇室的人真的就有乱伦的传统,还是什么?怪不得,怪不得。这样的恋情如何能让人祝福。以前的兄弟,现在的父子。这不是孽又是什么?
朝,这就是下场,看吧?这样的恋情,前车之鉴。结局都这样的无奈。
惜辰,惜辰,父皇叫着我的名字。你看看你们的名字,一个叫昨非,一个叫惜辰。我一生不信命,可是现在却发现不得不信。是不是,老天给我一个机会去弥补我这一生唯一的爱。
唯一的爱?父皇。那不是我,不是我啊!你看看我的眼睛,我不是昨非。
辰儿,也许,我爱上你了。我的心瞬间凉了下去。我就知道是这样,真是失败得彻底啊。
唇角扯出一丝难以言喻的苦涩。既然这样,我不稀罕。
我故意点点头,父皇的眼里突然溢满泪光,抱着我,那么紧。辰儿,我曾经对非儿说过,我们要去塞外骑马,去漠北看落日,去找一个桃花源酿酒赏桃花。我们以后去,好不好?
好啊,讽刺的反手抱着父皇。任父皇在我背上洒泪。
父皇,如果你能这样得到幸福的话,天都要下红雨的。呵呵,我无声的笑,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灿烂无比。
父皇发现我的异样,将我掰过来。辰儿,你笑什么?
我的眼中带着决绝的笑意,恨,铺天盖地的恨意。辰儿,你不相信?你不相信我爱你,当我想好好放下非儿的时候,你却不相信?父皇的脸色铁青,眼光中尽是怒意。
父皇,真是好笑。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应该感恩戴德,痛哭流涕吗?你不过是把对别人的爱转移到我的身上而已,这种施舍,我不需要!!
你不相信?你怎么能不相信?你要怎样?父皇摇着我的头,有些失控。
父皇啊,不是我要怎样,而是你要怎样?
向我证明,证明爱我,证明你爱上的是我,而不是昨非。我用唇语一字一顿的让他看得明明白白。
父皇愣了愣。好!
我的心,瞬间有些痛,针刺似的痛。
如果是真的爱,怎么需要证明?又要如何证明?既然你要如此,那么我就陪你玩到最后!看谁胜谁负!
昨非的墓还在夕阳下安静的缱绻,我大笑之余,看了一眼那简陋的土堆。人死如灯灭,再怎样的人死了不也是一剖黄土,风liu尽散。昨非,我现在不嫉妒你了,你也一样可怜,你的爱人现在在说爱我,你是不是很心痛?我的心也是一样的痛,就好像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可是,终究不是。
*************
如果是这样的证明的话,我宁愿不要。父皇在我的身上驰骋,一遍一遍的说着爱我的话,每说一遍,我的心就痛一下。耳鬓厮磨,抵足交缠,身体的反应那样的诚实,一阵痉挛,舒服的瘫倒在床上。本以为父皇放过了我,可是,父皇的手没有停歇,我的腰部是敏感点,他就在那里放肆的点火。他攫住我的唇,我的舌头不停的躲,可是他的舌头却趁机深入,直到吮得口齿发麻。向下探索,来到锁骨,吮吸的舔着,我一阵轻颤,想用手拿掉这条讨厌的蛇,却被父皇的一只手抓住。直到来到小腹,我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不停的抖动,像一只溺水的鱼。我另一只手抓住身旁的床单,紧紧的拽住。
父皇的舌头触到了我的那里,温柔的舔着,好像在品尝天下少有的美味。父皇的舌那样的热,好像要把我融化。可是,父皇,我的心都已经冻僵了,要不起,也不想要了。
以前欢爱,父皇从没做到这一步,而此时的所作所为就仅仅是为了向我证明爱我吗?可是,父皇,我如果这样容易相信人的人,我就不是今惜辰。朝用了五年的时间都没有取得我的信任,何况是你?
现在我的恨,已经不是简单的我的恨,更是加上了昨非的恨。你就不怕焐热的会是一条要你命的毒蛇?
身体上的欢愉替代不了心里的疼痛。父皇,我接受你的证明,看我们谁可以证明自己的结论。又是一阵痉挛,我的液体就射到父皇的口中,父皇没有任何犹豫就吞了下去。末了,还将嘴里的残液分享到我的嘴里。真是不是一般的恶心,虽然那是我的东西。我砸了砸嘴,扯出一丝冷笑。
这一切都发生在萧瀚殿的龙床上,昨晚见过昨非的墓地后,我们就从那里回到了皇宫。原来,那个竹林小筑就是建立在京都最大的湖——龙沉湖的湖心。龙沉湖,呵呵,还挺贴切的。不过那里沉睡的是一个痴情又决绝,不被世人承认的傻瓜而已。
昨非,从今天起,我帮你恨,你个傻瓜,何必沉睡,我才不是你,你承受的,我帮你讨回来。
今天天气真晴朗,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父皇回来之后,就要表现他的诚意了,除了床上的诚意我抗拒的接受了以外,其他的诚意都还不错。什么珍贵的东西都往这里送,我要什么有什么,就算要天上的星星,我估计父皇都要给我摘下来。我把玩着一个碧绿的玉盏,幽幽的透着冷光。看起来很漂亮的样子,我心里那真是美美的。我就是个庸俗的人,怪不得皇宫里有天下的至宝,我只能说,每个皇帝都和我一样庸俗。拿着这些珍宝,我不无得意。哈哈,以后我要是出宫没钱的话,就随便拿一个去卖就好了,一定赚翻的。此时的我不知道脸上表现的是什么样子,一定钻到钱眼里了。
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辰儿喜欢吗?父皇的手搂着我的腰。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碧玉盏就从我的手上掉下去了。我无辜的看着父皇,我不是故意的。
父皇叹息了一声,辰儿真是任xing。这个玉盏可是千年难遇的翡翠做的,你这么一掉,可是碎了多少人的心血。父皇看见地上的碎渣,眼里没有半点怜惜。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点也不在意的的脸上有了裂痕。怎么不早说,我的娘亲啊,这么贵重,早知道就不摔那么什么翡翠杯了。可是,我还是高傲的别过头。你都不在意,我在意什么?
可是,那个碎片看上去好幽怨的样子说。
这样都气不到你,父皇,我就不信了。我起身,就要走出萧瀚殿。父皇抱住我,呼吸得我的脖子痒痒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早点回来。听那个声音,就像嘱咐出门的丈夫。
哼哼,你都不问问我要去哪里?真是信得过我。我去岚清远那里。气死你。
自从回来以后,父皇当着我的面对紫衫说,以后我出门不用再跟着我了。我心中冷哼,这是信任我的表现吗?
我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出了萧瀚殿,连面纱都不戴了。
啊,我站在汉白玉的台阶上,伸了个懒腰。阳光明媚,惠风和畅,正是惹事的好时候。
卷一 第十三节
不带面纱的感觉很好,以真面目示人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你要是问如果被别人认出来的话怎么办?我只能说,我谢谢他了。
昨非,你一辈子活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做着一场烟花般短暂的梦,最后不过以凄迷收场。这个世上没有人知道你,可是,我如果是你,绝对不会最后收手。我总是感觉,你最后的死亡,也不过是你累了,想要沉睡而已。如果你要毁掉一个人,那是轻而易举。你是舍不得,还是如何?可是,我不是你啊。
迎面走来的人,呵呵,老对头了。朝的母亲,当今的皇后娘娘。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果不其然。咦,皇后身后还跟着一堆的文武百官,浩浩荡荡的像要去找谁拼命。
皇后看见我,怒火像要喷出来。可是碍于皇家的颜面,还是默不作声的看着我。等着我给你面子行礼吗?对不起,让你失望咯。我目不斜视的准备穿过这群颇有杀气的人群。可是,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大胆,见着皇后娘娘还不行礼。目无国母,理应当斩。”百官之中的一个适时的冒出个声音。
咦,我都不准备找她的麻烦,居然还有人来找我的麻烦了。
我看见皇后松一口气,总算有个人帮她把本来要丢的脸挽回来了。哼,我就不,你要如何。行礼,我给你行礼,你要得起吗?上次的三个月闭门的处罚还没完,现在想要三年的处罚吗?或者是皇后当得不耐烦了?
我挑衅的看着她,一点没有要行礼的意思。靠,怎么着,真要斩我。
那个声音有冒了出来。“来人,将这个大胆的宫人拿下,压至大牢,等候皇后娘娘处罚。”
我晕,皇后都没说话,你个小子拽什么拽。皇后娘娘终于开了尊口,五弟。不要这样。他就是陛下的新宠,辰惜。最后两个字出来的时候,颇有些咬牙切齿。
我听见百官窃窃私语。可能是听说陛下的新宠总是带着面纱,基本上伴着陛下,哪里想到在这里遇上,还是不善的时候。五弟,呵呵,原来是皇后的亲戚,怪不得狗仗人势。
“二姐,我们此次去见陛下就是为了让陛下摒除奸人迷惑,重回朝堂。这个祸水自然要绑着去!”
巧啊,我也这么想。你要是绑着我去的话,你们的陛下会怎么做我也很好奇。
很快有侍卫将我压下,用绳索绑了起来。我还在怀疑,怎么,这些人随时都带着绳子这类的东西?不过侍卫们还是很认真尽责的把我帮得严严实实。
皇后娘娘可能是看在有那么多人的份上,底气足了很多,绑我都没有加以阻止。
好啊,我就去看看,陪你们将这场闹剧演完。
高高兴兴的出门,满心期待的回家,期间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只不过现在成了阶下囚的样子。真像让父皇早点看到我的样子,他会不会觉得很丢脸?我被绑着,走在队伍的最后,老实说,我很兴奋。
一行人停在萧瀚殿的门口,跪下准备请求陛下出来。这当然是因为父皇曾经下过一道圣旨,擅闯萧瀚殿者斩。早知道就让我走前面啊,我可以带大家进去嘛。真是不会利用资源,我无不遗憾的想。
跪下的人群,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也被侍卫压着跪下,听着这一群白痴的呼喊。
要是有人可以万岁的话,你们不会觉得很恐怖吗?万岁耶,桑田都变了沧海了,那个老妖精都还没死。
萧瀚殿的侧门打开,我看见紫杉的身影。“陛下说身体不舒服,不见。”
靠,不舒服,蒙谁呢?昨天晚上在床上生猛得没办法,怎么没见着一点不舒服。我刚才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
听见这句话,众人都知道是陛下不愿意召见。再呼一次万岁。那个皇后娘娘的五弟又出来说话了。
“请转告陛下,我们已将妖人拿下请陛下处置。”说着,将我推到前面。刚才不是祸水,现在怎么变成了妖人,又升级了?
紫杉一看这个阵势,转身回到殿中。不到片刻,萧瀚殿的大门轰然打开。宫人鱼贯而出,站在两侧。父皇面带煞气,出了门。父皇,这可是我第一次这么跪你,你可要好好珍惜机会哦。
“怎么?逼宫来了?”父皇的声音冷清又严厉。一点也不像和我在床上那个的感觉。好吧,我承认在这个时候,我的心中还是有点不专心。
百官低头不语。一个天旋地转,我直接被父皇带到身边。绳子骤然解kai,我揉了揉有些酸麻的手臂
谁绑的?父皇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真养眼。一副俊颜,浑然天成的霸气,逼得人睁不开眼。
“陛下!请陛下斩除妖孽,回到朝堂主持大局。”
啧啧,那一声陛下叫得那是缠绵悱恻,忠心耿耿,绕梁三日。我扑哧的笑出声,大家不用理我,继续严肃的话题。
“是你!”父皇的话音刚落,只觉得身边的人空了,而跪着的那个皇后娘娘的五弟就这样扑出一口心血。
皇后的尖叫响起。
“陛下!!!”
没人看见父皇怎样出手的,但是,事实上是父皇出手的没错。身形如鬼魅,出手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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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你真是容易给人惊喜。本来以为你身边的那个什么绝的是隐藏实力,原来你才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不过,和高手过招才有意思。
现在能让父皇这么生气,虽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