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了欲望的潋尘,只觉疲累不堪,这数日来,恶梦一直缠绕着他,根本没睡过好觉,此刻离伴在身边,突然觉得如往日一般放松,一阵浓重的睡意袭来,也顾不得清洗,便倒在离的身旁,一把搂住他的身子沉沉睡去。
一滴泪自离的眼中滑落,落到枕上:我只是替身,我只是潋焰的替身,他根本不是对我有情意,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离的眼中不住的溢出泪水,凝望着早已熟睡的潋尘,痛苦地喃道:“尘,你为何这么残忍?你若不爱我,又为何如此温柔地待我,你可知你残忍极了,给了我希望,却又立刻将这希望夺走,我永远都只是他的替身吗?不,我不愿意,尘,我不愿意,我爱你,我用尽自己的生命爱着你,我不指望你爱我,如我爱你一般深,我只是卑微地乞求你一点点的爱,乞求你不要把我当成别人来与我欢好,你可知你这一声宝宝让我有多心痛,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可惜睡得如死猪一般的潋尘根本听不到离如此痛苦而又深情的诉说,若是听到,想必也会为之动容。
翌日凌晨,睡得神清气爽的潋尘心情愉快地悠悠醒转,见离一脸泪痕地睁着双目发着呆,一时疑惑暗忖:离这是怎么了?难道昨日又将他弄伤了?担心地问道:“离,可是伤着了?”
离沉浸在潋尘只是把他当替身的痛苦中,并为听出他问话中的关切之情,面无表情、冷淡地回应道,“皇上,臣没事!”
见他如此冷淡,潋尘一腔柔情顿时被泼了凉水一般,他性格本就乖舛,虽然拥有众多宫妃,阅人无数,但对情爱却丝毫不懂,一直都是那些妃嫔向他示爱,极力讨好他,他几时对她们说过软话儿?此时他刻意讨好离,却碰了一鼻子灰,一时忍不住怒气:“怎么?不愿意被朕宠幸?被朕临幸辱没了你?“
“。。。。。”离沉默不语,心道:我怎会不愿意,我如此爱你,恨不得日日伴在你身边,日日被你宠幸,可是我不愿意做别人的替身!一时对他又是怨,又是恨。怨他不知自己心意,自己明明对他表过情意,此时为何问出这般伤人的话。恨他心里始终不忘“宝宝”,将自己当成宝宝的替身!用含泪的眼委屈地看着他,在心里默默地诉说着:我不愿意做替身!
见他默不作声,潋尘更怒了,一时也弄不清自己对离的情意,只觉昨夜对他那般温柔体贴,那些曾于自己欢好的妃嫔,几时有过这般的待遇。想自己与那些妃嫔们欢爱,既不克制自己的欲望又不顾惜她们的感受,只将自己的欲望渲泄便完事了,几时像昨日那般,怕他疼痛,而隐忍自己的欲望,更为了他得到快感,自己还为他抚弄那肮脏的性器,此时却作出这般委屈的样子。一时又气又恼,胡思乱想起来,心道:他定是不愿屈于我身下,嘴里口口声声爱我,现在委身于我,竟然这般的委屈,他说爱我都是假的!
一时又是难过,又是恼怒,烦躁地揪住离的衣领,一把扯开,狠狠地拉下他的亵裤,恨恨地道:“你不乐意被朕宠幸,朕偏要你受着。。。。。。。
说着手在离身上用力揉搓肆虐着,指间滑嫩的感觉让他的欲望一下子挺立起来,粗暴地拉开离的双腿,将勃发的龙茎一捅而入,那小巧的粉红虽经昨夜开拓过了,里面也有不少龙精润滑,但离还是忍不住脸色一白,痛得轻哼一声。
此刻的潋尘脑中盘旋着,“他不愿我宠幸他,他爱我是假的”,越想越难受,一时又是怒又是心酸,不住得将身下的巨物捅进柔嫩的密洞,那巨大的肉刃粗暴地进出着,密洞口不时地溢出一丝丝白浊和鲜血。
离痛得牙关紧咬,双手紧紧攥着锦被,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见他如此倔强地一声不吭,潋尘更加怒气横生,一边用力冲顶着柔嫩的密洞,一边揪起他的发,重重在他脸上打了几个巴掌,骂道:“贱货,不乐意朕宠幸你,难道要别人?”
听到他这一句,离只觉心痛地此刻便死了算了,绝望地看了一眼潋尘,眼里满是怨怼。
一想到离可能和别人做这事儿,一时嫉妒得发狂,红了眼似的不停抽打着他的身子,掐住他的脖子,不住地将他的头撞向床头的红木栏上,身下不住的狂烈抽插着。。。。。
离只觉眼前红雾一片,浑身都沉浸在无法抑制的痛苦之中,眼前一黑,昏死过去了。潋尘急速抽动着下体,一声低吼喷射出股股激情。。。。。
从激情中清醒过来的潋尘定神看向身下的离,不由一惊,只见离满脸血污,紧闭着双眼,一张脸苍白地一丝血色都没有,枕上,被上都被他头上伤口涌出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整个人软软地瘫睡在床上,一点生气都没有。
潋尘顿觉心慌,身子不由自住地颤抖着,抖着手,按向离出血的伤口,那头上的划口很大,一股鲜血自他捂着的手指缝间流出,潋尘惊慌地大叫道:“快来人,叫御医!”
片刻功夫,御医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见塌上一片血红,皇帝则赤着身子,一脸恐慌地用双手捂着离侍卫的头,那头上的伤口不时溢出鲜血。
“皇上,请让老臣为离侍卫诊治,再不止血,离侍卫怕是撑不了几时了!”御医见皇帝抱着离侍卫不放,只得低声提醒着。
“快救他!快!”潋尘抖着声,颤抖地将离的头轻轻移到床上,御医赶紧拿起银针扎了几针,封住流血的伤口,又取了些止血的药,涂抹,拿来干净的白布将受伤的伤口缠起,心中暗道:作孽哦!这离侍卫怎么又受伤了?看情形,皇帝与这离侍卫关系不一般,刚才皇帝那么紧张的样子,分明是对离侍卫有情。
掀开锦被,御医被离身上的伤痕吓了一大跳,只见离身上到处都是青紫一片,有的地方还渗着血迹,显然是被划伤的,瞥了一眼皇帝手上戴着的赤龙戒指,轻轻叹了口气。拉开离的双腿,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狼藉,柔嫩的密洞显然又受伤了,丝丝鲜血不时地从洞口溢出。心中明白,前些日离侍卫所受的伤恐怕也是皇帝所为。只是不明白皇帝既对他有情,为何下此狠手虐待他。一时对离同情不已。
潋尘呆立在一旁,脑中一片混乱。突然内侍在殿外提醒道:“皇上,早朝时辰到了!您该上朝了!”
缓过神,担心地问道:“他。。。怎么样了?”
“血是止住了,只是离侍卫本来身子就很虚弱,此番。。。。。。。”御医看了看床上那大片血迹。抬头看向潋尘道:“此番又受这么重的伤,看来要将养一两个月,才能恢复元气!”
“嗯,需要用什么药尽管用!对了,待会儿到朕的盘龙殿取了那千年老参给他炖了补补身!”
“是!”御医暗暗乍舌,这千年老参是邻国长山国送给皇帝登基的贺礼,珍贵无比,皇帝竟然轻描淡写地让炖了给离侍卫补身。看来这离侍卫在皇帝心里份量不轻,可是,皇帝为什么又要如此伤了他呢?一时弄不清,也不敢问,只暗忖一定要将离侍卫治好了,不然以这位皇帝的个性,说不定会要了自己的老命!妈哟,等过了今年,一定要告老还乡,实在受不了这个罪,三天两头被人从热被窝里拖出来,还要看皇帝的冷脸,这罪,实在不是人受的!
“朕上朝去了,你须用心治着,他若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陪葬吧!”潋尘阴冷地说道,转身便离去了。
呜。。。。。。。我现在就想告老还乡,这日子没法过了!御医摇着花白的脑袋,不住地叹气。
朝堂之上的潋尘心烦意乱地听着臣工们的奏报,脸色阴沉地要命,一时大臣们个个吓得浑身发抖,心道:皇帝不知又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自己可千万别出错,不急的事儿,今日便不奏报了,省得一不小心,触了霉头,皇帝的性子阴狠乖张,手段残忍毒辣,实在是个很恐怖的帝王。
几个臣工战战兢兢地奏报着紧急的事情,心道怎么这么倒霉,自己摊上了皇帝不爽的日子。小心翼翼地奏报着,生怕说错一字,惹来杀身之祸。不一会儿,朝堂上便没了声音,众人你望我,我望你,大眼瞪小眼,不敢多说一字。潋尘阴着脸道:“既然各位都没有奏报的,那就退朝吧!”说着便转身离去。
皇帝一离开,大臣们似松了一口气,众人长吸一口气,心道:还好!皇帝走了,不然连呼吸都不敢大口呼吸!
潋尘徐徐向月华殿走去,心中惦记离的伤情,心道:不知道他醒来没有?想起昨夜自己亲口在他耳边说不会弄伤他,会好好疼他,他也信任满满地交给了自己,可是,还是伤了他!叹了口气,昨夜离明明很享受自己的宠幸,为何今晨却一脸委屈?若真的不愿意委身于自己身下,为何昨夜却那般娇羞迷人地躺在自己身下轻吟娇喘?难道他做过后便后悔了?难道他不喜欢自己的宠幸?一时又是疑惑又是烦心!
正走近月华殿,突然一旁的小花园边边传来一阵猥琐地笑声,脚步一停,身后的内侍正欲大声喝叱,潋尘用眼神止住了他。凝神听去:
“哎!你们没听到,昨夜那个贱货叫得好浪哦!”
“哦?真得啊!”
“是啊!妈的,没想到这贱货真他妈的骚,叫得老子都想上了!”
“哈哈哈!你他妈的不会上吗?难不成那玩意不经事儿?”
“直娘贼,老子敢吗?皇帝正和那贱货搞着!”他们说的是离!潋尘铁青着脸,双手攥得紧紧得,一旁的内侍幸灾乐祸地暗忖,这帮灰孙子,平时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瞧不起俺们这些阉人,今日,瞧皇上这样儿,他们怕是命保不住了!
“这贱货真是下贱,原来我还以为他武功高强才会被皇上选上做了近身影卫,没想到是靠那后庭花!”
哈哈哈!众人暴出一阵猥亵地哄笑!
“真想玩玩那贱货,一定很爽!”一个年轻侍卫闭目意淫着。潋尘的脸更阴沉了。
“别落下我,到时咱们一起上,玩死他!”
“住口!”一声冷喝!潋尘再也抑制不住浑身的怒气,阴沉着脸踱步走过来,众人吓得一起趴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已,不住山呼万岁。
“哼!”潋尘一声冷哼,“来人!将这班奴才拉到天牢!先割了他们的舌,去了势(就是割了那玩意儿,成太监了)再挑了脚筋手筋,赶出宫去!”
众人面上一片死灰,一个个趴在地大声嚎啕:“皇上,奴才们知错了,求您饶了我们吧!”一个个拼命将头往地上猛磕,不一会儿个个已是满脸血污,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哪有刚才调笑离时的半分神气,内侍在一旁暗暗称快。
潋尘无动于衷地看着周围盛开的繁花,顺手摘下一枝,在鼻间轻嗅,沉声喝道:“还不将他们拖下去,还跟这儿碍朕的眼?”几个侍卫赶紧过来一人架住一个,拖走。
一旁伫立得杰和其他侍卫。原也痛恨那些背后嚼舌根的家伙,此刻却不免有些同情他们了,心道:这皇帝真不是普通地狠毒,割舌,挑断手脚筋已是极重的惩罚,竟然还去势,对一个男人来说,没了那玩意儿,比要自己的命还难以接受!
潋尘阴着脸对站在面前的几个侍卫道:“以后若是再让朕听到什么流言蜚语从你们嘴里说出,就不会是今日这么轻的惩罚了!”众人乍舌,这还算轻的惩罚?一个个敛住心神,心中默默警告自己,千万别惹皇帝不快。否则小命不保。
缓缓踱进月华殿,殿内散发着浓重的药味儿,御医正靠在离的床前打着盹,听到有动静,睁开眼一看,吓得赶紧往地上一扑,便要磕头请安,潋尘不耐地摆摆手,问道:“他可醒了?”
“启禀皇上,离侍卫还未醒,但已无甚大碍,只须静养即可!”御医小心翼翼地回着。
“下去吧!”潋尘阴沉着脸,皱着眉摆摆手。
众人退下,潋尘缓缓走到床边,轻轻坐在床沿,躺在床上的离已被内侍换了干净的衣服,那身上和枕上都没有了骇人的血污,轻轻将锦被掖了掖,将绫乱的发,轻轻顺好,手中丝滑的感觉,让他握住舍不得放下,半晌,轻轻抚上缠着白布的额头,白布上还有些渗出的血迹,提醒着自己昨日将他伤得有多重。一张惨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竟比昨日所见更苍白了。眉头微皱,手在那苍白的脸磨娑着,滑腻的细质感觉不住透过指尖传到了心里。。。。。。。。
叹了口气,忆起自己幼时初见到离,便整天缠着他,每晚只有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才会忘记太监小李子是如何惨死的,才会不做恶梦,一觉睡到大天亮。后来大了,有了侍寝的妾室,虽不在与他同塌而眠,但只要知道离一直在自己身边,便能十分安心地入睡,他一直是自己最信任,最依赖的亲信,只是从没有发觉他对自己竟是这般的情愫。还记得听到离满含深情地唤着自己的名,诉说着对自己的爱时,那一刻,自己被震撼了!这世上还有谁会这样呼唤朕?潋尘暗暗问着自己。
伸手轻抚那张惨白的脸,一时后悔不已,凝望着这个搅扰着自己的心的人儿,如痴了一般。。。。。。。
潋尘夺爱 正文 第八章
章节字数:2833 更新时间:09…03…14 20:17
突然殿外传来一阵哭闹声,潋尘眉头一蹙,起身几步走到门口,冷声喝问:“是谁在外喧闹?”
“启禀皇上,是皇后和国丈还有国舅爷他们。”内侍回道。
潋尘的脸阴着,暗忖,这国丈虽说曾助自己登上大宝,可自己也待他不薄,不仅给他们一家加官进爵,还让他做了右相的位置,权利仅次于外公。只是近来这厮越来越嚣张,常常倚着皇后的势,在朝堂之上公然与外公唱反调,大有取而代之的意思。
潋尘对皇后家人早有不满,此刻见他们到月华殿吵闹,怕他们吵着离的静养,心中怒气更甚,阴着脸踱到殿外,见皇后与国丈、国舅趴在地上哭天抢地,哀嚎不已,沉声喝道:“怎么回事儿,你们这副样子成何体统?”
“皇上,求您开恩那!臣妾只有这一个侄儿,倘若用了刑,我们李家便绝了后了!”皇后跪爬着拉着潋尘的衣角,满眼含泪的哭求道。
“皇上,老臣子嗣稀少,只有这一个孙儿,求您饶了他,老臣愿替他受过,只求您饶了他这次,皇上开恩那!说完,国丈不住磕头,一旁的国舅更是泣不成声,心道:本想将孩儿送到宫里做个侍卫,干个两年,求皇上提拔了品级,再到军中效力,这样进升得也快些,想不到今日不知为何惹恼了皇帝,竟然遭那惨刑,听到宫中传来消息,赶紧与父亲进宫,求着皇后妹子一起来说情。这李家本来就子嗣不丰,传到父亲这一代,只有自己和妹子二个子女,而自己年过而立才得一子,如今已近半百,虽纳妾无数,却并无其他子嗣,若这孩儿再遭去势之刑,那李家便真得绝后了。一时又是悲又是痛,父子二人不住磕头倒蒜,不一会儿额上已是鲜血淋漓。
潋尘这才想起,刚才被拉走行刑的侍卫里好像是有皇后的侄儿,忆起那厮猥亵离的话,一时脸色更阴沉。
见皇帝沉默不语,皇后心中疑惑:自己的侄儿如何惹此大祸?可又不敢问皇帝,见自己的老父满头白发老泪纵横,又见年近半百的兄长泣不成声,哭倒在地,心中悲痛欲绝,死死揪住潋尘的衣角哀泣道:“皇上,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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