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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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子方-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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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师,”郎云峰靠近余歌,压低了声音道,“我愿意帮军师送信!”
  “送信?”余歌方才想起,这孩子刚才在叶雨泰身后,把自己所有的话都听去了,于是无奈地笑道,“叶寨主不愿与守军联手,你也听到了,现在不用麻烦了。”
  “我觉得军师说的有道理!”郎云峰道,“这件事我背着叶大当家做,到时候就算怪罪,就让他怪我好了!”
  余歌苦笑道:“傻孩子,信是我写的,出了什么事我也敢当,只是就算要背着叶寨主送信,那也轮不到你,我去找个信得过的人,或是我自己亲自去,都比你个小孩子强。”
  “不是呀,军师!”郎云峰道,“西夷人就近在眼前了不是吗?到时候打起仗来,每个人都有用,不能随便离开,只有我没用,我去送信,也算是我尽了一份力!而且,这里的路我都走过,听说你们是外地来的,路还不熟,我也许比你们还强呢!”
  “那……”余歌不知该怎么说了。余歌的确有打算,实在不行,就不通过叶雨泰的许可,私自派人去送信,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孩子头上。
  “哎呀军师,我去最合适了!”郎云峰再三强调,“我是伺候叶大当家的,我出寨子他们也不会为难我,事不宜迟啊军师!我现在去,就算失败了,你还有补救机会,再迟的话,可就真的听天由命了!”
  余歌被他这话说得心中一动,不知怎的竟咬了咬牙,脱口说道:“好,那你就去吧!”
  
  这样一个孩子,能否平安到达守军所在地?又能不能进入颂军大营?就算能进入大营,又拿什么说服对方主帅,让颂军按照信上所说的,与他们这一群山匪合作?想到这些,余歌又开始退缩了,但是话已出口,只得走出这一步,人生迄今为止,最大的险棋。
  “你要知道,你这一去,可是有可能会送命的。”余歌从袖中掏出已经写好的信件,然后看着郎云峰,一字字说道。这是他第一次仔细端详郎云峰,夜色里那孩子的脸不甚清晰,只看到闪着光的眸子,和徘徊在孩童和少年之间,界定不清的轮廓。
  “军师救了我,我就算抵上一命,也是应该的。”郎云峰这么说。余歌一开始没有认真想这句话的意思,后来才回过神来纠正:“救你的不止我一个……”
  然而此时,郎云峰已经一手夺走余歌手里的信件,然后转身跑了。
  
  余歌当然不会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一个孩子身上,他原本打算,当局势逼得他无计可施时,自己就亲自前往颂军大营,游说将领,向他们求援。但是,西夷军天未亮就突然进攻,而且目标很明显,就是冲着盘龙寨而来,余歌也没有想到这一点,焦头烂额调兵遣将,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
  坚持了一天一夜,连叶雨泰也不得不承认,恐怕是守不住了,这时才想起大骂朝廷兵将:“朝廷的废物,西夷人都打到眼前了,他们一点动静也没有!不会是都捂着屁股逃跑了吧!”
  一句话提醒了余歌。“对啊,”他突然想到,“打成这样,官兵动也不动实在太奇怪了,我本来以为,他们就算不能与我们合作,也可以牵制一下兵力。除非……”
  除非郎云峰进入了颂军军营,说服了颂军将领,颂军按照自己信上所说赶来援助——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就快到了!
  意念刚及至此,颂军的喊杀声,便传入了余歌的耳中。余歌抬头,看到盘龙雪山之上,向着天空伸出的那一面帅旗,上面赫然是一个“裴”字。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篇幅问题,下章才吃肉,争取晚上就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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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五十五章 偷看 。。。 
 
 
  “是裴鹤,裴大将军?”余歌马上想到。
  “裴大将军!是裴大将军来了!”有人比他先喊出来。余歌忙着吩咐:“不能乱!知会所有人回到原先的位置,然后听我指示调度。”
  这时余歌看到一个身影从外跑进来,余歌满怀着感激之情拉住他:“云峰!你可立了大功了!你救了我们所有人啊!”
  郎云峰握着余歌的胳膊笑道:“多亏了裴将军通情达理!大当家呢?”
  “大当家?”看到郎云峰四处找着叶雨泰,余歌才发现,这位当家不见了。战况紧急,叶雨泰和文强都坐不住,要上阵去。文强不顾劝阻去了,余歌让纪崇基保护好他,又好不容易劝得叶雨泰坐镇寨中——两位当家可不能都身临险境。
  可是现在叶雨泰不见了,难道是趁刚才余歌看地图的时候,偷偷溜了?
  “叶寨主呢?”余歌随便抓住一个守卫,“是不是偷偷上阵去了?你们为什么不拦着他?”
  “我去找寨主!”郎云峰丢下这样一句,不等余歌发话拦他,就又不见了。
  
  在裴家军的有力打击下,西夷人支持不住,很快撤军。郎云峰找回了叶雨泰,文强与纪崇基也没有受伤,余歌终于松了一口气,将盘龙寨的人全部召回,让大家赶快吃饭休息恢复元气。对于裴家军,余歌想,他们虽然官匪殊途,但对这次的援手,怎么也该派人致谢。
  正考虑着,突然寨前来人,是裴家军派来的,送了盘龙寨一整车的米面。来人没有停留,放下东西便走,临走只是抱拳喊了声:“这是我们裴大将军送给各位过年包饺子的!”
  此后直至年后,西夷一方都安静无事。
  
  由于现在镇守边关的是名将裴鹤,西夷也不敢轻举妄动了,而盘龙山也因此得到方便,与裴家军的合作有了第一次,也自然不难再有第二次,再加上余歌的演算,西夷这两年,竟颇为被动。裴家军只知盘龙山有个军师神机妙算,能布阵,却不知余歌其人;而就算是盘龙山的人,也不知道余歌手里摆弄的那些个小木牌都有什么玄机,只管有用便行。倒是郎云峰,对余歌的本事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时常有空便缠着余歌,什么都跟他学,余歌只当是他小孩子心性,看到神奇的事物便想靠近,也都应付着过去,没有真将太极八卦等解释与他听,谁知一晃两年,郎云峰长成了真正的少年,个头也赶上余歌高了,却还是性子不改。反而是纪崇基对余歌说:“这孩子是想和你学本事吧?你就教他一点又怎样,省得他每日缠着你怪烦的。”
  “《种子方》的本事是你家传的,你倒大方,说教就教,我可是顾忌着你爹,不敢外传呢。”
  “传不传都是随你,我只不过是这么一说。”纪崇基道。
  现在他们有结实的住所,相对稳定的生活,还有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子小秦照顾他们的饮食起居。两年的边塞时光,让两人面上都添了沧桑,只不过纪崇基似乎只有外表越来越成熟,心性依然像个毛头小子;余歌在风霜中,也谈不上什么美色了。只好在旧日面孔,依然相守。
  郎云峰面庞长开了,是个俊朗明眸的样子,在叶雨泰身边熏陶了两年多,举止也与当初大不相同,有了傲岸,却又沾染了些余歌的文气在眉目之中。他与小秦最是交好,一是年龄相近,二是他常来找余歌的缘故。
  这一日郎云峰得了空闲,依旧来找余歌,却被小秦拦下,拉到他自己的小茅屋里去了。
  “现在不能去找六爷和军师,要不你现在我这等一等吧。”小秦说。
  郎云峰不解:“莫非他们不在家么?”
  小秦捂嘴一笑:“不是不在家,是你不能进去。”
  “既然在家,我为什么不能进去?”郎云峰问。
  小秦笑得更扭捏了:“你竟是个傻子,不知道他们俩,是那种关系么?”
  “叶大当家说过,六爷和军师,除了都是男的,就和夫妇是一个样的,全寨子的人都心知肚明的。”郎云峰很不乐意别人叫他傻子,板起脸说道。
  “那就对了啊,”小秦微微红了脸,道,“夫妇之间的那事,能给人家看见吗?你想想,对不对?”
  郎云峰倒好像吃了一惊:“你是说……他们?他们在行……夫妇之事?”
  他这样直来直去地问,小秦倒不好意思了,道:“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还问我做什么?”
  “我只知道他们形同夫妇,却不知道男人间真能做那事呢!”郎云峰倒真是第一次开窍,问道,“两个男人,该怎么做呢?”
  小秦不由得满脸通红,道:“你问我?我怎么说给你?想知道自己看就是了。”
  郎云峰真的就往外走,小秦忙拉住:“我叫你看你还真看?你害臊不害臊?”
  “听你说得这么门清的样子,看来你肯定偷看过,是不是?”郎云峰故意带了些调笑的语气说道。
  “我整日伺候他们,自然有不小心撞见的时候了……”小秦红着脸磕磕巴巴地道,“反,反正我没让他们看见我,不就行了。”
  “既然你能不让他们看见,我也能,”郎云峰道,“你再拦我,我就跟告诉军师说你偷看他们!”
  说着自顾就走,小秦哪里拉得住他,让他一溜烟跑了,也不敢追。
  小秦的茅屋离余歌和纪崇基的屋子十分近,郎云峰走到窗下,先靠在床边躲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确定自己没有被发现。
  十分清晰的呻吟声和皮肉拍击声从里面传出来,听得郎云峰十分不解:他认识那是余歌的声音,但是那呻吟本该是痛苦,又偏偏不像。他小心地转过身,将窗纸捅破一个小洞,眼睛凑上去往里看。
  接下来看到的场面,令郎云峰大为震惊。只见屋里的两个人赤条条地,余歌被纪崇基压在桌上,纪崇基两腿间粗大的那物在余歌的秘处进出,伴着余歌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啊,啊,疼……”纪崇基大力地撞击,余歌不由叫起来。
  听到余歌喊痛,郎云峰还以为这是纪崇基在欺负余歌,竟有一瞬间的想冲进去救人的念头。可是下一刻便听余歌又喊道:“可是,好舒服……啊……”
  '请大家展开想象的翅膀,以下删去七百字'
  纪崇基端着茶杯回到床边,将余歌扶起靠在自己身上,喂他喝了口水,接着两人亲嘴咂舌,亲热了一会儿,纪崇基便让余歌躺着,自己套了裤子到门前,拉开门喊:“小秦!打热水来!”
  此时郎云峰才猛然从混沌的意识中惊醒,等纪崇基关门,就偷偷摸摸地溜走了。
  
  回到小秦的茅屋,郎云峰没有看见小秦,应该是打水去了。回忆着刚才看到的一幕一幕,郎云峰的内心在剧烈的动荡,很想把刚才看到的都忘记,却怎么也无法将那些场景从脑海中抹去,反而越发清晰,特别是余歌满面潮红,半张着口,朦胧着眼狂乱扭腰的样子。郎云峰简直要被眼前的回忆和幻想困住,不能自主。
  为了摆脱这着魔一般的胡思乱想,郎云峰将手伸向裤带,半褪下裤子,触碰自己双腿间隐隐待发的东西,像平日里做过的那样动作起来。
  通过这种方式,郎云峰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茅屋外突然闯进来了一个人,看着他惊呼道:“你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欠了很久的你们的荤菜!半夜码了发上来!对不起!请原谅我!
对不起!被发牌了!于是大家请和我一起去面壁!
佛经也瞒不过JJ!于是我把H全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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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五十六章 偷腥 。。。 
 
 
  郎云峰正在自渎之时,突然有人闯了进来,并被郎云峰的举动吓到,问出“你在做什么?”
  郎云峰听出了那是小秦的声音,镇定淡笑着转过身面对他,□那半硬的翘起物体也指向对方。“我看了军师和六爷行夫妇之事,也想与你试试。”郎云峰对小秦说道。
  小秦的脸“刷”地就红了,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你,你这是这么话,为什么我要和你……”
  郎云峰一把拉了小秦到怀里,接着便解他的裤子:“别和我装,难道你不想快活的?扭扭捏捏的可舒服不了。”
  小秦本就对郎云峰有意,只恨说不出口,这会儿被他搂了,又揉搓了几下,便身子也软了,闭上眼睛道:“你要做什么,好歹把门关上!”
  郎云峰知他默许,便与他相贴着挪到门边,才将木门关上,便叫小秦折下腰去,屁股顶高。郎云峰虽心具淫念,毕竟也是初次,才刚刚挤进一些,便觉干涩难行,小秦也叫痛。正不知该怎么办时,小秦忽然在下面说道:“好哥哥,你这样可舒服不得,快去我床底下小箱子里,拿了脂膏出来,抹了才好行事呢!”
  郎云峰没想到小秦竟藏有这种东西,便去床底下拿了,果然有个小盒,里面装着油腻腻的膏物,还飘着异香。
  “原来你是这样一个浪荡种子!还收着这种东西,不知被人干过几遍了呢!”郎云峰突然骂道。
  “你讲理不讲理?”小秦抹着刚才痛出来的眼泪,道,“这是我给军师洗衣服时,从他衣裳里面掉出来的,我又不敢说我知道这是什么,又不敢还他,只好收着。你拉着我做这见不得人的事,还说我是浪荡种子!”
  郎云峰随意安抚了他两下,道:“玩笑话,你当什么真?”一边将脂膏抠出一些,指尖送入小秦的□,听到他哼哼唧唧,又在里面揉按了一会儿,才抽出手来,再次送入时果觉滑润许多,且里面又热又紧致,郎云峰从喉咙里叹了一声,开始前后动作起来。
  小秦初次云雨,自然经不住,整个身体都趴到了地上,唯有屁股让郎云峰抓着撅起,不断低吟着叫疼。郎云峰入了佳境,只觉身在云雾之中,眼前看见的都是余歌情潮汹涌的脸,哪里听得见小秦的声音。
  
  两人这次偷腥之后,小秦自然把郎云峰视作不同,郎云峰也对小秦别样看待,从此不时偷偷幽会,暂且不提。
  这头山贼们截获到了一封密信,乃是从西夷发出,途经盘龙山时被截下,奈何送信的西夷人咬舌自尽,无法审问出更多内容。翻译后的信件内容,令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这是一封写给埋伏在裴鹤身边的奸细的密信,告诉他,他们已派出杀手,要他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与杀手接应,以确保暗杀成功。
  余歌面对沉默不语的叶雨泰和文强,知道这第一句话必须自己开口说了。
  “二位大哥,依我看,这件事,咱们还是不插手的好。”余歌道。
  “不插手?”一向最不喜朝廷军的叶雨泰将眼一瞪,“那就眼看着着西夷人去杀裴鹤?裴鹤要是死了,边境恐怕就没有现在的太平了!”
  “不眼看着,还能怎样?”余歌道,“我们是贼,裴大将军是官,这些年虽常合作,但都是靠的私下默契,明面儿上可是毫无瓜葛,我们用什么名义插手?如何插手?我们既不能光明正大地走进军营里,要求裴大将军彻查奸细,又不能一眼辨出内奸和杀手,有心无力,不放手又能如何?”
  叶雨泰道:“可是朝廷的这些无能之辈里,也就这裴鹤算是个汉子,这两年虽无真正的往来,但我心里已把他当个朋友了,明知朋友有危险却不出手,不是我盘龙山的作风。”
  文强这时忽然轻轻一笑,道:“也不是我鸦山的作风啊。叶寨主,我们兄弟在山上一起住了这么久了,早就不分彼此了,叶寨主把人当朋友,我也没把他当外人啊!既然要管,那就大伙儿一起想想,究竟是怎么个管法,军师也不要一口咬定,帮我们想想办法。”
  余歌叹了一声,道:“我何尝不担心裴大将军的安危?只是我们官匪有别,若是插手了这事,只怕内奸和杀手没有找到,反而让裴大将军遭到个‘勾结匪徒’的罪名,那就不妙了。”
  文强听罢低头思考,叹气道:“军师说得也对啊,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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