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夜枫站起身,心中有些不爽,他不明白蔚为什么突然和自己说这种话,而他自己也已经看不清自己的感情了。
随后他站在蔚的面前,一把把蔚推到床上,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
“那我们用身体来试试!”
说与带着一些狠冽,带着一些烦躁。
月光照进窗户,落在两个纠缠的人身上,只是这种纠缠却更像是愤怒和不爽的释放,是宣泄,是放纵……
夜枫只是耸动着自己的腰身,不停的撞击,看着身下人的脸,夜枫却想到了他的小影卫,那个喝醉了的人……
那个抱着自己的脖子说,你为什么不吻吻我的人,眉眼中不似蔚的清冷,而是满满的情感,带着爱恋,带着火热,同时夹杂着淡淡的伤悲……
他会隐忍自己的一切所作所为,他会强忍着痛掰开自己的双腿,明明每一次都害怕的脸都刷白,却依旧带着傻笑……
那些表情从前在夜枫看来是不知廉耻,现在是一股说不出的感觉,酸酸的,让自己的内心泛着单淡淡的难受。
夜枫在蔚的身体中达到高潮时,脑海中是九七……
蔚在夜枫的占有中达到高潮时,脑海中是断隐……
两个人唯一不同的是,夜枫还不肯承认,而蔚已经任命。
比起这里的压抑,苦涩,狂乱,九七那里明显是热闹的多了。
“哈哈哈哈,儿子,儿子别闹了,我知道你等的急了,哈哈哈,以后我出去会跟你说一声的。”
小小的木屋中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想来是某只猫科动物和某只呆子从那张床上摔下来了……
“哇哈哈哈,死老虎,快把你的爪子拿开!!!”
“吼吼吼吼!!”(我在屋子门口等了你两天啊啊!!)
“哦哦哦,我错了,啊啊,我的腰,我的腰……断了!!断了!!”
“吼吼!!”(你活该!!)
“好儿子,好儿子,快放开我……”
屋内的声音终于消停了下来,然后就是口水的声音,应该是某只老虎在舔某只呆子。
“儿子,你今天吃大蒜了?怎么嘴臭臭的?”
“……”
“哇呀,不臭不臭,别骑到我身上!你好重啊!!”
房间中一只某只猫科动物幽怨的坐在成大字型躺倒在地上气喘吁吁的九七身上。而某只呆子单薄的外衫早就因为剧烈的运动敞了开来,露出白晢的脖子和细长的锁骨。
七九咕咚咽了一口口水,表示十分幽怨,对着他家傻爹那张越来越销魂的脸,他居然不能舔,唔……好想舔……
傻爹说很臭呢……
该死的八四原来今天给它吃的那个东西原来叫大蒜……
好吧好吧,确实是自己想尝尝的,可是可是……
啊啊啊……
都怪八四,他怎么可以给自己吃怎么可以让自己吃呢?吃完自己还连续打了十几个喷嚏。
“嗷嗷嗷嗷。”(再也不乱吃东西了。)
突然,七九的眼睛盯上傻爹的胸膛,金色的眼睛迅速瞪大,瞳孔收缩……
又是吻痕!!虽然颜色很淡,但是……但是……
傻爹,你是和那个坏人一起出去的,你把我留在这里和那个坏人一起出去了?!
“儿子你怎么了?”
察觉到七九的不对经,似乎变得,变得有些生气?
“……”
明明一直是我陪在你身边,为什么你的身上一直留着别人的痕迹 ?
七九抬起自己的爪子按上九七的胸膛,小心的伸出爪子勾住灰色衣服的领子慢慢拉来,眼神随着衣服的展开而慢慢深沉……
因为痕迹越来越多……
这个人明明是自己的。
九七一慌,手握住儿子的爪子就想要逃。
结果身子一把被七九按回颗原处,接着温润的舌头就伸了出来,直接添上了九七的胸膛。
它一直想这么做的,一直,一直像拥有它的傻爹,明明是他的……
“哇呀~儿子!!!”
感觉到已经超出开玩笑的范围,九七双手双脚都开始不安分的挣扎,连踢带踹的要逃开那带着倒刺的舌头,白老虎正在气头上呢,厚厚的虎掌踏在九七的一只手上,后脚掌踩在九七的腿上,尾巴不安分的在九七的下身扫来扫去……
金色的眸子死死的看着身下人的身子……
唔。
嗷嗷……
好想要,好想……
傻爹,傻爹,我有点不对劲……
他好喜欢九七身上的味道,那种淡淡的药香,有着深林的味道,他非是不想离开骸教,他非是不想自由,只是这里有个人,有个人比什么都重要,自己可以舍弃这一切,只是想陪着这个明明很难过,却笑的比谁都灿烂的傻爹……
小时候就是这个男人将他养大,从不知所措到游刃有余,几年的感情让他比谁了解和心疼着个其实十分脆弱,其实很缺爱的男人……
舌头像是被九七的皮肤吸住一样,不想离开,然后慢慢的连牙齿都用上了……
“儿子,儿子!!快把爪子松开……”
身上的不适让他十分不安。
九七急了,挣扎的越来越厉害,这不是他认识的七九,现在的七九就好像是带着情感,甚至是成的晴欲的眼睛看着自己……
晴欲?!
九七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老虎,晴欲?开什么玩笑!!
难道七九发春了?
九七呆滞的脑袋好不容易转了转,突然想到。也是,到现在一直跟着自己,都没有那个那个……
九七努力忽视黏在自己身上的舌头,双手推拒着硕大的虎头,说着:“儿子儿子,你要是饥渴了,我给你找只母老虎啊……你先,啊恩……”
“死儿子,快停……”
九七感觉胸前的突起被儿子来回的舔舐着,带着刺痛,同时伴随着一阵阵的酥麻……
而由于挣扎的原因,身上的衣服不断的从身上剥离,更多的皮肤露了出来,如玉般的白晢,带着一抹淡淡的光晕……
刚刚尝到味道的七九根本不能停下,后面两只爪子开始不安分的倒腾着,慢慢的扯下了九七的腰带,爪子连带着勾下了九七的裤子……
“七九!!”
九七慌了……
他能感觉到七九的尾巴在他的双腿间不断的探索着,上面有些硬的尾毛不停的搔刮着他的双腿内侧,引起全身一阵一阵的战栗……
死儿子,是什么本能让你往那个地方找!
他呼唤着七九的名字,试图引起他的注意,但是他发现那只发了情的老虎根本没有把他的话当话,依旧在自己的身上疯狂的舔舐啃咬……
“停!给我停下来!”
九七知道七九不是人,也确实可以体谅他没有发泄过突然来火的冲动,但是这样也但过火了,到底是哪一点让那只死老虎觉得自己是个老虎,还是只母老虎……
怎么都不像啊啊……
突然九七感觉有东西不断骚动着自己的后穴,在全身引起一阵颤抖,气的他全身发抖,无奈双手双脚都被压制,所以整个人只能瞪大眼睛,喊着他家儿子的名字……
当感觉双腿间有一个滚烫的东西在摩擦的时候,九七气的连呼吸都要停止了,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九七身上的功力不再收敛,他手掌蓄力,用力挣脱七九的压制,打在了七九的一只脚上,七九吃痛,脚力一松,立马就被九七立马挣脱。
可是当一只老虎遇到心爱的人,碰上发情期,那么这一切都不会让他清醒。七九一声虎啸,后腿用劲一越,跳上九七的背,直接按住九七欲起身的背部将他的傻爹按回了地上,然后嘴巴直接上去,咬上了九七还算光滑的肩部……
九七感觉肩部一阵刺痛,大吼一声:“七九,给我停下!!”
然后几乎是狼狈的用手向前爬去,可最后却还是被压制的动都动不了……
这样的姿势,自己根本就打不到七九……
“七九,给我清醒一点!!”
七九此时的金色眼睛中,只有他家傻爹的后背,鞭痕交错,斑驳不平的后背,往下是精致的腰部曲线以及惑人的股缝……
好想,好像要九七……
舌头伸出,舔上九七的后颈,流连忘返,感受他身体的颤抖,爪子伸出扣住九七的肩部……
“七九你跟我停下!!你在这样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九七的怒吼在这房间回荡,打在七九的骨膜上,让他所有的动作全部停住……
☆、莫把心揉碎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七九呆呆的压在他的傻爹身上,忘记了所有的动作,自己这样做傻爹一定恨死自己了……
这样想着的七九在瞬间耳朵就怂拉下来,刚刚所有的暴躁都平息下来,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九七感觉到压制自己身体的力度减少,立刻侧身飞踢,解脱了儿子的压制,他脸色微红,估计多半是气出来的,源自被自家儿子骑在身上的愤怒,那双喷着怒火的眼睛看向被自己踢向一边的儿子,结果,在看到那只白老虎时,怒火全部消下去了……
那只白肉球耸着脑袋,耷拉着耳朵,尾巴讨好的左右晃动着,一双淡金色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呜呜的叫着……
然后那只只知道讨好的白老虎慢慢的走向还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傻爹,讨好的用硕大脑袋蹭着九七的胳膊,呼子呼子的讨好着九七……
刚刚的火气就这样简单的消下去了,九七摸了摸陪伴自己多年的儿子的头说:“我知道你为我抛下你不告而别而生气,我知道你到了夏天要发情,不对,话说不都是春天发情的吗?恩?儿子……”
“呜呜……”(都是你害的)
“算了,这种事情绝对不能有第二次,要不然老爹就把你阉了。”九七揪住儿子的几根胡须狠狠说道。
这话一出,七九浑身一颤,后颈的毛束起几根,什么??!!!
自己可是连儿子都没啊啊,要不趁这几天去找只母老虎先生好个儿子再来试试……
九七站起身子,整理好衣衫,一本正经的对七九说:“儿子,跟过来。”
七九瞳孔猛烈收缩,傻爹,你不会真的打算把我阉了吧?!
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于是因为失眠睡不着在房顶上喝酒的夜枫就看到了着奇葩的一幕。
月光下他的小影卫拽着白老虎的一只耳朵死命的把他儿子往不知道什么地方拉,而那个个头硕大的白肉球死命的呜呜着,千般讨好的不肯走,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家的爹……
酒醒了一般,心情好了一半,他的小影卫总是这么的不可预测,总是能在一瞬间让自己火气全消。
然后我们的大教主索性端着酒壶看着这对父子在做什么……
他家小影卫说话了:“儿子,老爹告诉你啊,遇到发情这种事不能慌。”
“再说了,发情你也不能把我当母老虎啊,你爹是铮铮的男子汉。记住了么?”
“呜呜呜……”(你还不是喜欢夜枫那个坏人)
“教主不一样。”
夜枫站起来了。
“那个嘛,这个嘛,哦,儿子,这叫起情到深处,两个男人,你也知道老爹我爱的有多辛苦吧,你个大老虎起什么劲,恩?”
“……”
“老爹很像女人?虽然和教主我确实是被压的那个,但是你是哪根毛告诉你,老爹可以被压?”
“真是虎胆包天了!!”
夜枫嘴角抽动的看着下面气的跳脚的小影卫,敢情你是被发情的老虎压在下面了,怪不得衣衫不整的……
夜枫微微的笑了……
但是夜枫更加在意的是那句——你也知道老爹我爱的有多辛苦吧。
爱的,辛苦?
这是夜枫从没有想过事情。
而等他真正去想的时候,他的九七已经丢了……
夜枫以为自己仅仅是出于乐趣才会一直看着九七把他家儿子拖到小河中,一直看完他帮自己家儿子洗澡,然后听着他的嘟囔:“老爹给你去去情火。”
七九黑着脸站在水中,任由他家傻爹降水弄到身上,要给自己洗冷水澡早说啊,害的自己以为自己真的要被阉了。
呜呜,耳朵都要揪大了。
而此时染教的那间内阁中,断隐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寒问道:“他吃了?”
“吃了。”
“……”
断隐沉默片刻,复又开口:“他怎么样?”
寒一惊,他那冷酷无情的少主好像也没有这么无情啊。
“他还是那样。”
“夜枫没有起过疑心?”
“应该没有。只是不知道夜枫会不会杀那只白老虎。 ”
断隐微微笑了笑,手中的琴箫轻轻拨了拨依旧放在旁边的七弦琴,说道:“如果我事先让夜枫知道有大军进发围剿骸教呢?”
“那夜枫一定会早有准备。”
“他能有什么准备,无非是集中现有的人力,他现在知道的话他在北疆的人在那个时候已经赶不回来。”
“若是夜枫自己用了虎骨呢?”
“哈哈,这绝不可能,他要是可以用早就用了,不过可惜,他之前已经用过一次虎骨祝他度关了,现在虎骨在他手中一点用都没有,到时候唯一可以帮他阻挡这场灾祸的人选就只有蔚。”
断隐继续补充道:“蔚本就是染教教主,维护大昼的和平时他的本职,两全其美。何乐不为?”
寒半跪在断隐的面前:“那另一块虎骨?”
“自然由那个影卫寻出来。”
“那个影卫和墨劫有关系?”
“他和墨劫没有关系,和白墨劫有关系。”
“什么?!”
“你只需要向那个影卫透露第二块虎骨在清晖园,到时候跟着他去拿虎骨就好。”
白墨劫?!
这大昼上有谁敢姓白?莫过于白教教主,难道那个神秘的清晖园当家难道是白教教主?!
“白墨劫?白教教主不是已经死了吗?”
“没有那么简单。”
“他不会妨碍我们吗?”
“他出不了清晖园。”
“……”
“寒。”
“在。”
“今天你话挺多的?”
“属下知罪。”
断隐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皱紧的眉头松了松:“算了,你我都是夜枫刀下的亡魂,是该复仇了。”
“定当不负教主提拔之恩。”
“很好。”
寒走后,断隐靠在背后的靠枕上抚摸着额间的黑色束带,蓦地拿起那只琴箫吹了起来,吹得还是那首《雁南飞》。
今日去原为春来归,盼归莫把心揉碎,莫把心揉碎,且等春来归。
莫把心揉碎,且等春来归。
只怕倒是有心已经碎了。
其实那一次抢朱果时,自己完全可以生擒那只老虎取出虎骨,完成我的大业,可是那样的话第二块虎骨就在没有办法寻到,而我的娃娃,你的那一关也就不能突破,所以我才走了这一步险棋,这步棋是为了你而走,为了你而犯险。
断隐当时不明白,对于蔚来说,什么武功,什么地位,从来都没有陪在断隐身边来的开心……而断隐却一再的将蔚推开……
☆、一切毁灭的开始
第二天夜枫醒来,就闻到了肉包子的味道,而这味道来自房梁,看来他的小影卫昨天又没睡好,而且今天还赖床了……
上次在自己房间吃早饭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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