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倒提著,在屁股上拍打了两下。
“哇……”
新生儿微弱却又踏实的一声啼哭,终於清晰地飘进了帐中每个人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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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你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啊~~~~折磨死月月了!!!
(0。4鲜币)旺夫命 49
午夜冷清,草原上的篝火也燃得无力,明明灭灭地晃动著,眼看快要湮灭在一片沈暗寂静之中,然
而……
“真的真的?真的生了小少爷呀?!那少夫人怎麽样了呢!”
“少夫人流了好多血,身子很虚……”
“铛儿,你快去找位奶娘呀……”
“少夫人醒了没,少夫人……”
夜风吹起的点点火星,四下飘散,却又将那若有若无的交谈之声卷去,只余那一派焦急又透著喜悦
的景象,看人们忙著将帐前的火把点旺,四处奔忙……
“这下你总该满意了,走吧?”
直到耳畔一个低沈的声音,明明是在询问,却又将不容质疑的强制显示出来,让望著这一切无言的
男子,慢慢转回了视线。
“走吧……”
喃喃自语罢了,不想这样柔顺,不想直视将横抱了自己的男人……而一径垂了眸子,只盯住搭在了
身前的无力双臂,而拒绝回应他的视线,也拒绝体味他的喜怒……
还是一如既往地绝呐!
“呵……”
最後,身後的男人终於笑了,那比夜还要漆黑的双眼中,闪出两簇不易察觉的火光,是妒火,嘴角
邪佞地挑起,是讥讽。
“朗……你还想像那样吗?跟个女人似的大起肚子,然後生下别的男人的种……你羡慕他吗?”
“……”
这问题叫顾朗皱起了眉头,却不答,男人就吐舌舔了舔他眼角的那颗血红泪痣。
“说呀,你该很羡慕吧……看你的眼神,呵……这次也让你怀上我的种怎麽样,嗯?”
怀上……你的……
顾朗微愣,很快摇了摇头,可男人不在乎他任何反抗或无奈的举动,只是那样抱著他,消失在了草
原的夜色中……
“我、我……恨死你呀!”
光裸了下半身,詹肆月撅著光!爬在床上,虽也摆出了一副委屈受气的模样,可那潮红的面色和夹
紧的双腿,又是清清楚楚地说明了他的另一番窘境……
“呜哇,叫你不要碰那里的,有反应了!”
“啊,知道了知道了,不碰了!”而伸手在詹肆月股间摸索的戎易扬,却是一种毫不在意的敷衍态
度。
真是,这麽娇气,稍微碰碰就有感觉了啊?哼!
鼻子里一哼气,戎易扬便拔出手指,转而又用手指挖了一块晶莹的药膏,往詹肆月後穴上抹去。
看看,这上好的创伤药都给你抹了屁股了,还不知足呢!
瞪一眼咬著嘴唇隐忍的詹肆月。
干嘛干嘛,我也不想碰你的敏感处啊,已经很小心了,谁想你比以前还经不起挑逗了,摸一下就给
我哼哼个没玩。
“呀……唔!轻点啊,哦……”
詹肆月果然很应合他的腹诽,戎易扬就想就势打在他肉乎乎的屁股上打几巴掌,以示惩罚!
“啊呀,疼……”
哎,不过看在他伤势未愈合的情况下,惩罚就免了吧!
戎易扬只好继续装作对那嗯嗯啊啊的叫声充耳不闻,又继续忍下体内的蠢蠢欲动而扮作一本正经,
毕竟抹药膏是此刻的第一件大事,等药膏治好了詹肆月生孩子时撕裂的小穴,他们才好做更多更多
的事嘛!
不过,小小的亲热还是免不了,亲嘴是一定要允许的,还有摸摸抱抱这一类的动作,都给这久违了
甘霖的两人以细细润泽。
但谨记不能过火!
戎易扬摸进詹肆月空荡的衣摆里,开始逗弄他胸口的两颗小突起,等弄得他受不住了,就转而摩挲
那重新平坦了的小腹……
其实那里还是比以前有肉了,而且也更加怕痒了,碰一下就开始咯吱乱笑,再动,詹肆月就会扭著
滚作一团……
“哈哈哈!痒死啦!”
到这时候,就真的什麽都做不下去了!
不过他们还是挺愉快,尤其戎易扬,一见詹肆月脸颊是红扑扑的,鼻尖上沁出细密的小汗珠,就感
到一阵阵的欣慰。
他终於好起来了……
是啊,看詹肆月现在的模样,真的很难去想象一个月之前……就在一个月之前,他是苍白虚弱到了
怎样的程度!一天天的,都在昏睡中,叫也不睁眼,戎易扬还以为他就此卧床不起了呢!
著实叫人担心!
可是,又因此,他对詹肆月也存了一份敬意和谢意……
当他得到那封密信──竟是攻破胡城守势的玄机,然後了结一切,从战场赶回来时,眼里的景象,
才叫他意识到,战场什麽的,原不是最最辛苦的地方,而应是这里……一个人奋不顾身,千辛万苦
也要生下他们共同的孩子……这世间恐怕再找不到第二个能这样做的人了!
只是因为,他爱他。
“啊哈哈……停停停,别闹啦……”
痒到不行的时候,詹肆月开始反抗戎易扬的刻意欺负,缩成一团偎在他身上,却又皱起眉头来,继
而左右一闻。
“喂,你弄什麽了,怎麽这麽臭!”
“臭?”戎易扬先是不快,“胡说八道,我哪里臭了?!”
但马上,他也真的闻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臭气,不由得就有点疑惑。
难道我身上真有什麽味道……
可是,不待他去深究这臭气的来源,悄悄睡在一旁的婴儿就开始大声啼哭。
“呜哇哇哇哇……呜哇!呜哇!”
这一嗓子不知比一个月以前响亮多少,甚至把戎易扬与詹肆月都吓了一跳,显然是很茁壮的,不仅
没因早产几天而落下什麽病根,而且能吃能睡,几天成了一个小胖墩儿!
“呜哇!呜哇!呜哇哇!”
胖宝宝还在不停地哭闹,同时四脚朝天地,藕段一般的小胳膊小腿儿一起乱挥乱蹬,连肉嘟嘟的小
脸儿也成了粉红色的,看上去好不委屈呀!
詹肆月自然就挂心了,赶忙过去哄儿子。
“乖乖,不哭不哭……”
那一脸柔情的模样,简直是绝无仅有的!戎易扬见了,便也过去凑热闹,拿起拨浪鼓乱晃了几下。
“喂,臭小子,你是不是又饿了!”
他面目威严,可人家小少爷偏不理他,俩小腿儿一翘,就给了他一个裹著尿布的小肉屁股,还有一
股极其异样的气味……
“唔!”
戎易扬立刻不可忍受地捏住了鼻子,瞪起眼,冲著詹肆月不可置信地喊了一声。
“他他他怎麽拉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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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鲜币)旺夫命 50
戎易扬立刻不可忍受地捏住了鼻子,瞪起眼,冲著詹肆月不可置信地喊了一声。
“他他他怎麽拉出来了!”
“拉了?!”
詹肆月听了,急忙伸手一兜,兜住了儿子的臭屁股也毫不介意,扭头冲著外面喊了起来。
“铛儿!快来!小少爷拉了!”
“诶!这就来了!”
外面的铛儿倒是应得快,笑嘻嘻地掀开帘子,走过来。
“小少爷乖哟,铛儿来给您换尿布了!”
“哇哇……唔……”
可也奇了,那臭烘烘的布片刚离开了嫩嫩的屁股蛋,小少爷就干脆地止住了哭声,咂咂粉嘟嘟
的小嘴儿,又睁圆一双亮晶晶的黑眼睛,盯住正给自己擦屁屁的詹肆月,一眨不眨地瞅了起来……
说起来,那就像要牢牢记住亲爹的模样一般,专注到谁见了都要会心一笑。
“嘻嘻,少夫人,这就叫母子连心了吧!”铛儿一边拾掇东西,一边就话多起来,“小少爷最
喜欢瞅著您看,瞧那一双眼睛,生得多好呀,越看越是跟咱们少爷一模一样了呢!”
“……”
可听了这一番话,詹肆月原本舒坦的心情,却变得郁卒起来。
他也觉得儿子那双眼生的很好呀,在戎易扬面前还也提过好几次,每次都很自得地说:“虽然
这孩子鼻子嘴巴都像了你,可唯独那双眼睛最好看,是随了我的……”
他一直都认为这孩子外表上的优点,是源於自己这个亲爹的呀!
可谁想,铛儿就一语道破了天机,等於明白地告诉他,这孩子不像他,虽说是从他肚子里出来
的,可到底还是戎易扬的种,就好比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唉……
詹肆月倍感沮丧,总觉得是白给人家生了一个儿子,自己却什麽光都沾不上一样,情绪不由得
低落下来,听著铛儿一个劲儿的赞叹,也没有心思去搭话了。
而他的情绪又全写在脸上,自然叫戎易扬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便给铛儿使了个眼色,小丫头吐
了吐舌头,识趣地跑了。戎易扬这才凑过来,一手环住詹肆月的肩头,一手就去戳弄宝宝的肉肉脸
,直戳得人家口水横流了,又说起别的事来。
“哦,对了,昨夜收到了朝廷送来的书信,说皇上要给这孩子赐名,叫我们早些回去。”
“赐名?赐什麽名?”
没有料到的却是,“赐名”这件事反而更叫詹肆月反感,才一听,眉头就拢在了一起,不满地
瞪视。
“为什麽我的孩子要让别人给起名呀?才不要呢,我才是他亲爹呀!”
气哼哼地说著,詹肆月只认为,这孩子长成什麽样不由他,但至少名字叫什麽,是该让他这亲
爹做个主吧?!
“哼,真是个多管闲事的皇上!”琉……璃()阁;桐 彬 购 买
然而,就算詹肆月已经不平到了想要跳高的地步,戎易扬看著他,还是显得挺平静。
“你还挺有胆的嘛,皇上给赐名也敢说不要,那可是抗旨不尊呢。”
“……啥?”抗、抗旨不尊?
詹肆月是过了片刻,才意识到抗旨不尊是个啥意思,顿时有点发虚了,不能张口。
毕竟,长这麽大也没做过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情啊,好比大骂当今升上“多管闲事”?!唉,那
也只是由於过分不情愿,而造成的一时冲动罢了……
“那、那我就是不想啊……呜……”
最後,这样的心情也只能藉由别别扭扭、嘀嘀咕咕的方式表达,詹肆月委屈到眼泪都快挤出来
了,扁著嘴的样子,戎易扬瞧著就想发笑,一伸手,给他拽到跟前。
“行了行了,逗你呢,皇上不会说什麽的……”戎易扬说著,就去抚了抚詹肆月垂下去的肩膀
,然後,又来擦他湿乎乎的眼角,“你怎麽也算是凯旋而归的功臣了,他得犒赏你的!”
“是吗?”詹肆月抬头瞅瞅他,却有点不信,“我这样也算功臣?”
“当然,没有你在身边,我不见得能打败干索和察纳斯,也更是因为你,顾朗才肯将胡城工事
的秘密告诉我……你可是大功臣。”
“呵呵。”詹肆月显然是被这番称赞打动了,忽而笑著贴住戎易扬胸口,又紧抱住他的腰,连
说话的声音也柔软下来,带著一丝撒娇的味道,“真少见呀,你这块木头也会花言巧语了?”
“花言巧语?”戎易扬却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可冤枉了,我这说得都是实话。”
“啧,我说你……”
詹肆月也给戎易扬这不解风情的反应弄得无话可说,只得白了他一眼,大声嘲笑他,“你还真
是一块实心的木头桩子呀!”
(0。6鲜币)旺夫命 51
偷懒之後的大突击,写到凌晨四点,语无伦次,神经错乱中。。。有不知所云的地方,还请亲们意
会一下啊哈哈~~~
………
又是一年万物复苏的春,暖风吹来的绿意,让沈寂了整个冬天的草原,也重新恢复生机。人们
纷纷挑开厚重的帐帘,把暖意融融的阳光放进毡帐里,而自己,则走出来,与亲朋好友聚在一起,
纵情地歌唱,欢快地舞蹈,将没有忧愁的笑声,洒遍整个草原……
这真是不可多得的好日子!
但实际上,他们的载歌载舞,又不仅仅是为了迎接这一片春意,更是发自内心的盛赞,盛赞刚
刚发生的让他们奔走相告的大事件……
那便是,他们年轻有为的王子终於想通了,继任其父的位子,成为他们的新王!
“达因万岁!厥族王万岁!”
部民们欢呼雀跃,因为他们早就认定了摔跤大会的最强勇士,甚至连狼群都可以随心操纵的达
因,便是这个王位的最佳人选!
……
当然,这样的想法,也并非人人认可,就比方说,那位已然瘫痪在床却还咬牙切齿骂骂咧咧的
前王干索,又比方说,这位从长老们的眼皮子底下逃开,溜到友人的帐子里,赖著不走的新王达因
……
“啊,你们真的就要走了?”
当看到主人忙碌的身影时,达因忍不住问了一句,心里怪不是滋味,总觉得这一别来日方长,
不知何日再见,但主人却不为所动,一边指挥仆人装东西,一边支应著他:“不走不行了,我们这
一趟出来太久了,再不回去不像话。”
“一年多了吗?”
达因嘀咕一句,似乎颇有感触,垂下头沈默了半晌,心情更加低落。
这一年多的时间,说短也不算短,可也如白驹过隙一般,稍纵即逝。他以前是从未想过要珍惜
的……那是以前,可一旦那人真的不在,他竟觉到後悔,想那些看似漫长的日子里,他就不知细细
体味呢,非要等到再也寻不回的时候,方才明白,哪怕仅仅满怀遗憾,也是叫人痛苦的!琉……璃
()阁;桐 彬 购 买
达因不由长叹一声,又垂首,将那人的名字默念了数遍,窒闷苦痛……
然而,坐在对面的友人并不知晓他的心绪,见他愁眉不展,也只是莫名,问他一句:“……怎
麽?茶不好喝?”
“……”
达因无奈地沈默,本想将心事吐露一些,可一想,面前这人可不同於自己,人家是正沈浸在美
满的姻缘中呢,不仅夫妻恩爱,最近还添了可爱的儿子……
……算了罢!
他最後还是放弃,且不说人家想不想听,又能不能理解,就说他自己,反倒先因为妒忌心而恼
火起来了!
为什麽我就不能过这样的日子呢?!为什麽你就要离开我呢,朗?你就想让我一个人孤孤单单
的,一生与狼为伴?!
其实,谁会让尊敬的厥族王去与狼为伴呢?这不过是他自己的想法罢了,但这想法却深深纠结
於胸中,全因为儿时的一段经历:一个作为祭品被抛入了狼群,却又意外活下来的孩子,慢慢变成
狼,又因为另一个人,而一点点找回人应该有的模样……
这些话说起来都简单,但真正经历过,却是一生都无法释怀的,尤其顾朗这个名字,顾朗这个
人,那是……他只是不敢相信,那人真就抛下自己,离开了!
唉,如此透彻地看到了,达因就更加痛苦。他从前绝没想过,别人的幸福竟会成为刺痛自己的
利刃,连看一看都觉得很难受,更别说身临其境去体会了……
他想逃走!
也就因为这样的想法,当帐外隐约传来了孩子的悦耳笑声时,达因立刻就像火烧了屁股一般,
从位子上弹起来!
“!”
他这一弹是叫戎易扬一惊,而刚刚进来的詹肆月就不知道,还问候他一声,然後就抓起怀中胖
宝宝的小肉手,冲著达因挥了挥。
“宝宝快跟大王叔叔问好~”
可达因哪管那胖孩子怎麽跟自己招手呢,甚至瞅都没顾上瞅一眼,就拔腿跑到外面,而一边跑
,一边就在心里大喊起来。
啊啊!你们快走,赶紧走吧!我受不了这刺激了!
“……”
“……”
所以说,跑走的达因并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其实是很让人震惊的。直到他不见踪影,詹肆月都
举著儿子的小手愣在原地,而戎易扬了望完他的背影,就给自己倒了杯茶,品著,就招呼詹肆月。
“啧,你也过来尝尝呀,这茶很难喝?”怎麽达因喝一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