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无奈地摇摇头说:“范士仁,你每次都悄无声息地窜出来,你知不知道,这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会吗,会吗,我怎么没感觉呢?”范士仁坐在藤幼之身旁,装傻充愣地问。
“你当然没感觉,被吓的人是我,不是你,你再这样多来几次,保管下次我一定会肝胆寸裂,心跳过度而死。”藤幼之咬牙切齿地道。
如是静默了半会。
藤幼之抬头看天,再度开口:“看你这么清闲,你就来和我聊聊,这人与人之间的相处还真是莫名其妙呐。”
“嗯,确实很莫名其妙。”范士仁也抬头看天,深表同感。
“何以见得?”
“这不是,有些人简直就是太不厚道了,怎么能以一个人的名字就能瞎掰胡造,就像我,我叫范士仁,不叫烦死人,为毛就……”
“停!”藤幼之举起手喊停,阻止他毫无营养的长篇大论。
再度静默半会后。
藤幼之又问:“这喜欢一个人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呢?”
“嗯……这喜欢一个人嘛,就是看不见就特想念,想到心肝脾肺肾和蛋都一起疼;如若看见了,又高兴得心肝脾肺肾和蛋都一起爽,还特想对那个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范士仁说完,低下头来看着藤幼之,笑得帅气耀眼。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么一回事的啊~~~”藤幼之也低下头来,看着范士仁,瞳孔内流溢着光波,暗灭不明。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对视了片刻,然后——
“话说,你放在我裤裆上的那只手是怎么回事?”声音中有隐隐的颤抖。
“呵呵,这就是我刚才所说的‘对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嘛,小不点,我很喜欢你的呢。”嬉皮笑脸的声音。
“喜欢和摸裤裆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回事吧,你为什么要摸我裤裆?快放开。”声音已从颤抖变为微愠。
“我一直都想知道小不点你是不是女扮男装,如果不是,我就要摸一下你的小鸡鸡,看看到底有多袖珍;如果是,就看一下你的小咪咪……啊!!!”
范士仁没说完就被藤幼之一掌拍飞了,藤幼之收回小手,吹吹:“滚!简直就是胡闹!烦死人了!”
藤幼之看生意做得差不多了,就收拾了一下往家赶,这一来,是没什么心情再逗留;这二来,是担心寒湘云会先回去对扬墨池做什么,比如说:来一段深情告白啊,或演一出孽恋情深啊,这两两美貌无双、情投意合、搂搂抱抱、滚床单啊什么的……
好,思想特不纯洁的娃。
可回去后,却连寒湘云一根头发丝丝都没看到,不知人跑哪去了,藤幼之这才放下心来,至少扬墨池是安全的。
直到傍晚,仍旧没有看到寒湘云的身影,藤幼之不禁有点着急了,很少看到一向好吃好喝的寒湘云会不回来吃饭的,
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藤幼之站在门口向远处张望,脖子伸得老长老长,还满脸的忧虑,毕竟是白天里自己把他给气走的,如果他出了什么事,自己也有责任。
坐在轮椅上的扬墨池本来是在看书的,可发觉藤幼之站在门口不动,又不知道在看什么,一脸的担忧,便把目光移向藤幼之……
“幼之弟,你在看什么?好像很着急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吗?”扬墨池轻轻地问。
“扬兄你没发现吗?寒公子没回来。”藤幼之答。
“或许他是去办什么事,或是去哪里耽误了时间吧,别担心,他会回来的。”扬墨池淡定地安抚。
“可是……”藤幼之发现自己差点说漏了嘴,赶紧噤声,他可不想把白天里和寒湘云谈论的问题说给扬墨池听。
“别想太多,他会没事的。”
“扬兄,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是不是你恨他伤了你,所以就不管他的死活?”藤幼之斗胆地问。
“你觉得我像这样的人吗?”扬墨池直视着他,不愠不恼,依旧温和平静,他的脸就像一块润柔的暖玉,美得不可方物。
就是因为看到这样的扬墨池,藤幼之怔了,痴了,沦陷了,被迷得熏熏然。
他一个劲地摇头:“既不像,也不是,扬兄是全天下最好的人了。”
扬墨池勾勾嘴角,轻笑,低头继续看书:“那就是啰,所以,是你瞎操心了。”
沉默片刻。
藤幼之扭扭捏捏,试探性地问:“扬兄,你觉得……寒公子怎么样?”
“还可以的。”扬墨池连头都没抬起来。
“那脸蛋怎样?”
“不错。”
“身材……”
“很好。”
藤幼之是越问越蛋疼,越问越想哭,没想到寒湘云在扬墨池的印象中是这般的好,他感觉自己简直就是找虐的,问这样的问题,得到的答案让自己心酸不已,心内煎熬,真真就一小妒妇的样子了。
“那……”
藤幼之还没自虐完,想继续问,却被扬墨池打断。
“幼之弟,你今天真的很奇怪,怎么老是提寒湘云呢,莫非……”扬墨池略略再低头,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和眼内的波光,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没,没,没,没有,没什么,就是觉得生活中突然多出一个人,我就是单纯想了解一下扬兄对这个人的看法罢了,这是家常,家常,呵呵……”藤幼之慌慌张张地解释加掩饰,末了,还干笑几声,把单纯演变得特不单纯。
扬墨池也没再追问,只是脸上突闪一丝异色,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笑笑:“幼之弟,我有点内急,你推我去出恭吧。”
藤幼之急忙跑到扬墨池身后,推着扬墨池向茅房走去。
说到这出恭嘛,平时都有在做,就是把扬墨池推到茅房里去,让他自己解决就行了。
可今天——
“幼之弟,我白天里躺久了,腰腿都使不上劲,你扶我起来吧。”扬墨池说。
藤幼之依言照做,把扬墨池给扶了起来,可他刚想放手离开,扬墨池却晃了晃身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幼之弟,别放手,我腿软站不稳,你一放,我就会倒下去了。”
“可这……”
藤幼之有点不好意思了,他的小脑袋在一个劲乱七八糟地想:这不放手,不明摆着要重头到尾看着扬墨池尿尿吗,这看着扬墨池尿尿,不就明摆着要把他的鸡鸡给看光光吗,这把鸡鸡给看光光了,不就……
“轰”的一声,藤幼之的心内炸开了一朵绚丽多彩的大烟花,就好像他心花怒放的小心肝。
不得了不得了,这场面无法控制了,即将会有汹涌澎湃、热血沸腾、翻江倒海的迹象出现!!!
……
☆、第13章 助尿救急,造福一身 (3623字)
13
藤幼之那个小亢奋啊,感觉自己全身的肉都在跳了,活像打了鸡血一般,双眼贼亮贼圆,脖子伸得贼长贼长的。
扬墨池当然没有发现他的异状,自顾自地把裤子脱了下来。
再次“轰”的一声,藤幼之的小脑袋瓜充血了。
不行不行,鼻血兄,你给我挺住啊!!!
藤幼之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有亲自目睹扬墨池鸡鸡的真面目的一天。
虽然那鸡鸡还是处于疲软的状态,可那长度、面积、大小、线条都是一等一的,真是完美得没话说啊!!!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呐。
如此优质的人配以如此完善的鸡鸡,简直是无可挑剔了。
藤幼之顿时感觉自己呼吸急促了两倍,鼻孔扩张了三倍,华丽丽从打鸡血变成了打狗血。
但是——
半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那完美的鸡鸡似乎好像不太有动静啊。
或许,那尿尿还没制造出来吧,再等等。
又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那疲软的但完美的鸡鸡仍旧似乎好像没有动静呐。
也许,那尿尿正在以缓慢的速度输送出来吧,再等等。
再一炷半香的时间过去了。
那似举不举的又疲软但完美的鸡鸡简直是毫无动静呀!!!
藤幼之:@#%&¥#%&……
“扬兄,你这是……”藤幼之一副欲语还休,要说不说的样子。
可不是,他哪敢当着扬墨池的面大咧咧地吼出:扬兄,你就老实交代吧,你是不是不举啊?!!!
要知道,这句话是多么多么的伤人家的小自尊呢。
想当年,多少男人就因为这句话,而抛热泪,洒热血,手执大刀,果断自宫!!!
为一代又一代的皇朝贡献了多少的太监和公公,这真是既可悲又可喜的事情呐。
打住,扯远了。
只见扬墨池稍稍低头,脸颊微微泛红,有点小不好意思地说:“那个……幼之弟……我的伤口疼,使不上劲,尿不出来,再者,我的手也发着软,做不来这事,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一下忙?”
藤幼之听到这句话后的第一反应便是在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呼~~~好在不是不举,纯属误会误会……
接着,是后知后觉的第二反应:嗯?嗯??嗯???这使不上劲导致的尿不出,我能帮上什么忙啊?
最后,是幡然醒悟的第三反应: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观音菩萨如来佛祖玉皇大帝皇母娘娘二郎神哮天犬唐僧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
可扬墨池还是狠狠地打破了他的伪“色…戒”,只听——
“幼之弟,你能不能……帮我弄出来?”
不知是扬墨池故意的,还是藤幼之耳背了,总感觉扬墨池说到那个“弄”字时,语气加重了几分,顿时让色调更浓了几许,令诱惑更深了几层。
我的个乖乖哦~~~~弄~~~弄出来~~~~
藤幼之抖、抖、抖~~~
怎么个“弄”法呢?坐着?躺着?睡着?站着?侧着?跪着?仰着?俯着?攀着……
哎呀,人家是第一次嘛,怎么选呢?这么多“弄”法,选哪一个呢?好想全部都选耶,我会不会太猛啦,扬兄还受着伤呐,但是……
藤幼之淫…乱了,邪…恶了,色…欲了,想入非非了,垂涎三尺了,春心荡漾了,乱七八糟了。
这边厢,藤幼之正神游太虚,意…淫不断,那边厢,扬墨池又开口了……
“就是,你帮我撸几下,把它撸硬了,那尿尿自然而然就会出来的了。”
咔嚓!
藤幼之的淫…梦破碎,焚烧,灰烬,飞散,幻灭。
噗!
藤幼之在心内吐血身亡。
乖乖,想了那么多,就是没想到“撸管”这回事,天杀的!!!
见藤幼之的脸上换了十七八种的神色,以为他在犹豫,在挣扎,在愿与不愿之间徘徊,扬墨池便赶紧声情并茂地游说起来……
“幼之弟,救我鸡鸡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你也不想看到我被尿尿憋坏的吧,你的决定,将对我人生造成很大的影响呐,我下半身的‘性’福就全靠你了,你不能袖手旁观,坐视不管啊,正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记住,有好生之德呀。”
说这番话时,扬墨池眼含深情,脸含柔光,嘴角含笑,眉梢含春,真真是妖魅动人,闪花人眼,勾人魂魄呐。
藤幼之涅槃了,深陷了,痴迷了,所以……答应了,怔怔地点着头了。
“幼之弟真是太好了。”
扬墨池欣喜地说完,就拉起藤幼之的一双小手放到了自己的话儿上。
刚碰触到的瞬间,藤幼之惊醒了,但又惊呆了,僵硬了,石化了。
那鸡鸡像是等待他已久一般,在他的手与它的表面接触到时,瞬间有了活力和动力,从软绵绵的状态霍然变成了半硬的状态。
藤幼之陡然感觉脑袋一热,身子一软,鼻子一痒,膝盖一中箭……
不得了啊不得了,倏地一股温热的液体就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藤幼之的内心:冲云霄啦!滚长江啦!炸油锅啦!
“不要发呆,要动起来。”扬墨池淡淡地催促。
藤幼之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双手颤抖着,兴奋着,雀跃着动了起来。
毕竟是从没“打过手枪”的新娃,藤幼之的动作是生疏的,笨拙的,没技巧的,硬邦邦的。
可扬墨池却很有耐心地一步步教导他。
刚开始,藤幼之以为一个劲地向上拨动就行了,因此,他就像在泼水节时泼出去的水一样,一下一下地向外拨动着那东西。
见此情景,扬墨池就说:“幼之弟,错了,不要只向一个方向动,你要握住它上上下下地撸动,套弄。”
藤幼之依言照做,双手握紧大棒槌就上下套弄了起来。
很快,那半硬的物体就在他的动作下转变成了一擎天大柱,势头猛得很。
藤幼之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传至手心的滚烫灼烧的热度和强劲有力的脉动,以及触摸到其上突突跳动的脉络。
“咕噜”一声,藤幼之用力地咽了一大口唾沫。
乖乖,如此凶悍之物,藤幼之膜拜,那口水以“滚滚长江向东流”的趋势拼命向外涌着。
扬墨池继续教导:“这样套弄是不足够的,你还要用拇指揉按打磨顶端……对,就这样,一手套弄,一手揉顶端,不要用力。”
于是,藤幼之一手上下动着,一手揉着顶部,但是……
藤幼之的小秀眉慢慢向中间聚拢,皱起。
怎么这顶端会湿漉漉,黏答答的呢?哇!!!还越来越多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尿尿?!
不得了不得了,藤幼之对着顶部渐渐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也就是所谓的尿尿狂喜不已,更是卖力地动作起来。
哎呦喂,我都可以成为圣人了,我竟然挽救了扬兄的鸡鸡的性命,让它免于一死,重振雄风,我真是太伟大了!!!
单纯的娃啊单纯的娃。
藤幼之想及此,突然有了喜极而泣的冲动,好在他硬生生地忍住了。
革命尚未完成,小的仍需努力。
在藤幼之卖力的动作下,扬墨池的话儿有了微微跳动的迹象和不断增大的趋势。
很明显地感觉到了擎天柱弹跳的频率,藤幼之发觉自己的双手都快握不过它了,而且自己的双手还一片黏湿得很。
那个大啊!!!
那个湿啊!!!
尿真多啊!!!
扬墨池略低着头,看着藤幼之的动作,看他白嫩嫩的小手和自己暗红色的物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一向淡静的扬墨池渐渐躁动了起来。
他淡美的墨眸深处闪动着情…欲的火焰,均匀的呼吸也絮乱不稳,眉梢染上桃情,就连平时温润的脸庞上也显现出一抹落霞之红。
这场标榜着“助尿救急,造福下体”旗号的“撸管”行动,从虚有的外皮转变成质的变化。
周围的空气中,似有若无地飘荡着旖旎情…色暧昧的气味。
扬墨池轻轻浅浅地喘息出来,几颗晶莹的汗珠从光洁的额头上顺着脸部蜿蜒而下,滑出一道道优美而妖媚的痕迹。
就这样,藤幼之边流住鼻血,淌着口水,边打了鸡血般“撸着管”。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后。
直到藤幼之感觉自己的双手快要散架了,胳膊快要脱臼了,嘴唇快要干裂了,身体快要虚软了,脑袋快要抽筋了的时候……
只听扬墨池从鼻子中哼出了一声销魂而又绵长的鼻音后,大量浊白的、黏稠的、灼烫的、腥浓的液体便争先恐后、汹涌澎湃地激射了出来,一股股地喷溅在马桶上和藤幼之的双手上……
那场景怎一个震撼了得!!!
那勇猛的势头,藤幼之五体投地。
革命已经胜利,小的大获全胜!!!
这念头一上来,藤幼之当即瘫软在地上,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知道的人,以为这小伙子对别人那啥那啥了;不知道的人,以为这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