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是饿了,出去了大半天,跑了一上午,我是真的饿了。我在想该吃些什么东西才好呢?”玉含烟的眼里还浸着一泓清泪,却还微笑着和刘彻扯着善意的谎。
“是吗?我也饿了,那你准备给我弄些什么好吃的呢?”刘彻不忍心再让他继续伤感下去了。
“九哥想吃什么,我就让人给九哥做什么。”
“好东西已经吃厌了,你自己看吧,看你弄出来的饭菜合不合我的口味。”刘彻笑眯眯地看着玉含烟。
玉含烟犹豫了一下,转身出去了。
刘彻长嘘了一口气,终于把他从刚才的愧疚和伤心中解救出来了。他看着那包扎很好看的手臂不由得笑了。郭舍人适时地走过来,为刘彻更换长衫。
很快的,玉含烟便带着下人们交将饭菜放在了大几上。刘彻一看,不禁食欲大振,那些都是些他前所未见这的菜。红红绿绿的,看着便喜人,极大地打开了他那久 已不开的胃口。他迫不急待地坐了下来,拿起那竹筷,夹起一盘他不知名的菜放进了自己的嘴晨:“好香,好爽。”这味道真清新,就像玉含烟一样,令他胃口大 开。
玉含烟含笑坐在了一边,只管看着刘彻一个人津津有味地吃着,他看到他一点吃相也没有,他笑了,笑得很甜。
“你笑什么?”刘彻趁着下咽的空档,向玉含烟发出含糊的一问。
“真的就那么好吃吗?”
刘彻顾不得和玉含烟说话,他只是连连点头,嘴里仍旧大嚼着。刘彻此时的吃相就连一边侍候的郭舍人也为之侧目。但他实在是不明白,这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农家饭菜,如何能让他这个整日锦衣玉食的太子吃得意如此的不雅,真的就那么好吃吗?连他都想尝尝。
终于,刘彻在吃了个半饱之后放慢了吃的速度,也开始端正了自己的吃相:“你怎么不吃?”刘彻看玉含烟一直没有动筷子。
“我在看九哥吃。”
“我吃的很难看吧?”刘彻不经意地笑笑,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自己会如此放肆地吃饭。根本就有损皇家的脸面吗!
“没有,我看九哥吃得很香。”
“那你也吃吧。”刘彻为玉含烟夹了一筷子菜:“你看你单薄的样子,不多吃点儿怎么成呢?一定是厨子做的不好,明天我把他打发了,给你换一个好的。“
“不要了,我很喜欢他做的饭菜。”
“那你怎么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不见你长胖呢?胖胖的才让人看了喜欢呢。”
这顿饭,总算在太阳西下的时候告一段落。
正文 第五章美丽与智慧并存
张汤赶的很急,心里也确实很着急。他一个人管着京里的治安,他是京城里廷尉府的头儿,他又是刘彻的忠心的奴 仆。今日他才听到宫里传出皇帝病重的消息,而这次,任人都不被允许去探视皇上。太后亲自坐阵在皇上的寝宫中。看来,这次皇上的病是真的不轻了。而同时,他 却被告之,太子刘彻已经出皇城几天了,他的着急是可想而知的。
他骑着马,打马如飞地飞向霸桥。他是太子刘彻的心腹之一,所以他得以知道在霸桥那个地方有一个令刘彻时刻挂怀的人住在那儿。张汤是个执法很严的酷吏,以手段严历而扬名。他痛恨一切不法的人,包括皇亲贵胄。
他一边拼命地打着坐下的马,一边诅咒着霸桥那个让他主子不务正业的男妖。他不知会什么妖术,居然让太子能够不理朝政,以至于现在事情到了迫在眉睫的时候,还在那个男妖的骚窝里玩乐,他难道忘了?他还有个皇叔在一旁窥视着他的皇位。
终于,他在半个时辰之后到了那里,他平息了一下心头对玉含烟的怨恨,恢复了他以往那刻板的脸孔。他礼貌地扣打着门环。他之所以这样做,只是因为他的主子正在里面嬉戏、他绝不能做破坏他主子心情的事来的。
他经这门房和家丁的回报后,他被告之可以是进去了。
他走进院子里,院子很干净,也很整洁。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奢华无度。他被直接带到了大厅中,他一进门就看到了大几后的刘彻,也看到了那个坐在他主子旁边 的那个男妖。他是美丽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他的美丽看上去很令人舒服,他不像那些他以前在太子府看到的那些人。他们一个个涂脂抹粉的,打扮的像个妖精,腥红 的嘴唇,发白的脸,媚人的笑,还有他们活着没有一点人性尊严可说。他们不应该算做是人,他们只能说是供人限取乐的玩偶而已。
他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他就觉得他的美丽是出众的,与众不同的。他的清爽,他的美丽,他的纯净,还有他那不施一点脂粉的脸。他说不清楚,他也没有心情去 想去看,不过,他承认,他确实是美丽的,动人的。他能撩起人的欲望,牵走人的魂魄。他虽然看不起这些人,但他还不想在他主子面前做出让他主子不高兴的事 来。
他站在那里,作势欲跪。他要做他应该做的事。一点礼法也不能废。他张汤就是这样的人,一丝不苟,谨小慎微,但却雷厉风行。
“你来干什么?张汤,我这个九哥就那么让你如此惦记吗?”他看到刘彻在对他使眼色,在官场混了那么久,以他那过人的头脑,他立时便明白了他主子的意思。
“九哥,张汤向九哥问好。”虽然他按照他主子的意思没有叫破他的身份,但他叫出来的声音却是那么的不自然,他停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主子说宫里的事。
“九哥,我想给你看一样东西,到是忘记拿给你了,我这就去取,你等我。”玉含烟,那个他诅咒过的男妖,在他形将尴尬的时候,适时找了一个借口出去了。谁都听得出来,那是个不折不扣的借口。他在他心里多少减去了一点对他的鄙夷。但又让他在心里以他产生了一种莫明的敌意。
“什么事,让你专程大老远地跑这么一次。”刘彻的语气听来很不高兴。张汤知道他打搅了他的雅兴。
“太子殿下,皇上病体沉重,太后封了宫门,禁止一切人去探视。这说明皇上病得不轻了。”张汤诚惶诚恐而又焦急地说着。他希望他的主子能够明白他的忠心,他该以大局为重,不该沉迷于美色当中了。
“我明白了,父皇看现得真不轻了,要不你也不会这么远地跑这一趟,看来,我真的该回去了。”刘彻有些忧心,他知道他的面前有多少障碍和阻隔,他要自己去奋斗和抗争,才能夺回属于他的大汉帝国。
“现在就走吗,殿下?”张汤不安地问了一句。
“你先回去,在傍晚的时候,我一定会回到宫里的。”刘彻可不想现在就回去,这几天来,玉含烟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他觉得他已经离不开他了。
看到张汤走了,刘彻急忙赶回到玉含烟的房间。果然,玉含烟就坐在那张竹席上,静静地看着书。
“你不是要给我取一样东西吗?”刘彻抬腿坐在了他的身边。
玉含烟从书中抬起头来:“你家里来了人,我是应该避开的。说取东西只是让你们说话方便,你真的当真了不成?”玉含烟嗔怒地盯了一眼刘彻:“家里来了人,你怎么跟没事人似的。真的没事吗?你来了有几天了?”
“咳!”刘彻叹了口气:“我父亲病重了。”
“那你还不回去看看,我这就替你收拾行李。”玉含烟站起身来欲走。
“你先坐下,你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刘彻拉住玉含烟:“我家里的情况很复杂,你先听我说一下,你就明白了。”
玉含烟安静地坐了下来。
刘彻知道他永远是个好听众:“我的家很大,可以说是个大家族。我的父亲是一家之主。我还有个祖母,另外还有不少叔叔伯伯。我的家很大,地广物丰的。家里 传下来一个古老的规矩,就是一家之主在就任的时候,会立下下一个一家之主来。我在家里排知第九,所以朋友们都叫我九哥,我有幸成为了下一任的一家之主。”
刘彻看到一边安静的玉含烟,一直在用心地听着:“我的父亲几年前就病了,家里的一切权力就都由祖母接管了。”刘彻看到玉含烟眼中的问号,他解释道:“因 为父亲尚在,我是不能接掌族长大权的。祖母掌握大权有几年了,祖母也尝到了掌握大权的甜头,至使她一直在暗中控制着我的父亲。这几年里,祖母把她娘家的亲 属安插到了我们家的要害部门,如今,张汤来告诉我,父亲病情加重了,我此时的心情是复杂的,我有些进退两难了。”
“如果父亲不在了,你不就可以接掌族长大权了吗?”
“话是不错,可现在大权在祖母手里,祖母一向对我不是很看得上眼,祖母还是很看中我的叔叔,这族长的权力能不能回到我的手里还是个悬而未决的事呢。”
“你祖母一定很在乎她手中的权力,所以她才会不让你去探视你的父亲,她是怕你们把她手里的权力收回去,是不是?”
“这个是一定的,祖母她很爱自己手中的权力,轻易她是不会将手中的权力交出来的。所以我才会觉得苦恼,我这个未来的族长,是否能当得上还在两可之间。我 讨厌他们,他们从不把我当成未来的当家人放在眼里。等到有一天,我真的掌握了大权的话,我一定要他们不得好死。”刘彻越说越激动,他伸手抓起几上的书丢了 出去。竹简被摔得四分五裂,散落在地上。
“为什么要生气?”玉含烟一脸的不明白,他不明白刘彻为什么会如此激动:“你是在为能不能当上这个族长而发愁吗?”
“难道不是吗?我的祖母,那个老女人,一个爱权力胜过爱她儿子的老女人,她会顺利地交出她手里的大权吗?”刘彻冲着玉含烟发火。
“我敢担保,九哥一定能当上族长的。”
“为什么?你怎么就那么笃定呢?小孩子,你懂什么?”刘彻有些不屑,他可没想和这个大孩子讨论国家大事。
“是九哥你告诉我的,九哥的话,含烟向来都不会产生怀疑的。再说,九哥又比含烟大多少?”
“我――”刘彻让玉含烟的话给逗笑了:“我如果告诉你我可以坐上那个宝座的话,我为什么还要向你发牢骚啊?”
“九哥不是一直在说祖母是个爱权力的女人吗?”
“这个是不错,但我也没有告诉你,我就可以坐上那个大位呀?”
“九哥即如此说,那九哥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难道九哥的叔叔是个不学无术的人吗?”
“你在说什么?叔叔他是个精明强干的人,所以祖母才会喜欢他的。”
“九哥。”玉含烟挨着刘彻坐下,很郑重地说:“含烟一直以来都有个想法。你来我这儿。玩儿是可以,但含烟不喜欢九哥这个一个精明强干的人在我身边指手画 脚的,没有屠苏在身边来的让含烟放心。屠苏在这儿中以让含烟随心所欲地做事情,不会让含烟主生任何防备之心来提防他有一天会爬到含烟头上来作威作福。你 看,九哥。我真的不喜欢九哥在这里指挥下人们东出西进的。九哥这样做让含烟感到,含烟已经不存在了。”玉含烟笑眯眯地看着刘彻。
刘彻让玉含烟的一习话给弄糊涂了,他转着脑筋。以含烟的脾气和温婉的行为,他断然不会说出这种伤害他的话来的。“噢!”刘彻恍然大悟,他毕竟是皇家的太 子,他只顿了一下,就己猜出了玉含烟所要告诉他的意思:“你是个精灵,你是哪个仙山里出来的?快告诉我。”刘彻兴奋地抓着玉含烟的手:“你点亮了我心中的 那盏灯,你为我除去了心病。”
“是九哥自己说出来的,为什么一定要扯上含烟呢?含烟对九哥说的可是真心的话,九哥如果真的来这里当上了大管家,含烟也会把手中的权力把好,不会一下子都给九哥的。给九哥的也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事还得问我才行。”
“为什么?”刘彻很清楚玉含烟在说什么,他问得很认真:“你决定把权力交给我,为什么还要做一些保留呢?”
“你如果总是那么咄咄逼人的话,含烟永远不会让九哥得到实权的。”玉含烟看刘彻听得仔细,又道:“但如果你自己在外面招兵买马,真要到了有一天我动不了 了。九哥就可以让含烟到一边去贻养天年了。九哥到时把权力一收,谁还管得了你呀?”玉含烟说完看着刘彻笑,说的就像马上要发生这件事一样。
“话是这么说,可是又如何能瞒得过那老奸巨滑的人呢?”
“以九哥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像一个掌权的人呐。九哥简直就像一个不务正业的公子哥儿。堂堂一个的族长,会在自己父亲病重的时候仍旧在外面厮混,从哪里看,九哥都不像一个能干正经事的人啊。”玉含烟诘笑着说。
“好啊!说来说去的,原来是在骂我不务正业呀。好啊,小含烟,看我怎么收拾你,教训你。”刘彻心病一除,玩心大起,他扎着两只手向玉含烟的腋窝伸去。
刚碰到玉含烟的身上,玉含烟已经笑倒在地了,嘴上却叫着:“九哥,你欺负人,含烟给你讲了那么好的一个故事,你不说感谢含烟,却反过来教训我,九哥忘恩负义。”玉含烟一边笑着一边躲着刘彻的伸过来的手,护着自己怕痒的地方。
“你还巧舌如簧,骂了人还说讲故事,你就是这样给人家讲故事的?”刘彻的手老实不客气地在玉含烟的身上划了一阵,玉含烟已经不能自持。
看到已经笑软了的玉含烟,刘彻这才住了手,痴痴地看着软在席子上的那个人。他的脸因为方才的那阵大笑变得红红的,像天边的彩霞一样好看,他的眼角还挂着笑出来的泪珠儿。
“你那么看我干什么?我的脸上长出花来了吗?”刘彻刚停下手,玉含烟便又在笑话他。
刘彻这次没有笑,只是缓缓在低下了头,将他圈在了自己的怀里,寻找他那迷人的嘴唇。玉含烟的脸色更红了,心跳也加快了,他呢喃着:“九哥,不要吧。”
玉含烟虽然几天来和刘彻一直玩在一处,但他们除了刚认识的时候,他让刘彻亲吻过。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他们也只是单纯地玩而已,他们的欢乐是真的欢乐,就是他们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在互道晚安后分房而睡的。
“你害怕我?”刘彻看出发他眼里的慌乱。
“含烟不知道,含烟没有经验,含烟不懂。”玉含烟一动不动,他的眼神怯怯的。
“九哥会慢慢的,九哥只想吻吻你。”刘彻扳过玉含烟的身子,轻轻地吻住他的唇,他的脸,他的额头。而他的手却在慢慢地伸入玉含烟的衣襟里。入手水样的光 滑。他变得狂热起来,他的嘴已经游到了他的颈间,那儿的皮肤是那样的洁白如玉,平滑细腻。他不知道男人的颈子也会这么好看。这令他的心中的欲火直窜。这也 让他感到很惊讶,他没有想到,男人也会让他欲罢不能,他吻得很投入,也很专注。
玉含烟觉得身体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此时很渴望他的拥抱,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起伏着,他的手不由得抱紧了刘彻,刘彻的嘴在他的脸上缓缓地移动着,喷出 温暖有力的气息,手在他背后摸索着,一点点的,就像一个织女在细看她那刚刚完成的织锦,刘彻感到了他那细小的变化,他偷眼看了他一下,只见玉含烟闭着眼 睛,满腮的绯红,脸颊灿若桃花,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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