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林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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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如海-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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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却说李姨娘得了卖玉之钱;着实忐忑了几日。

先时还低调的躲在楼上的小佛堂里;足不出户的念了几天经。见无人来问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几日后胆子便愈发大了些,不禁又生了贪念。没事便到花园里闲逛;绞尽脑汁的找借口往林黛玉屋里去。可几个丫鬟都防着她,自是无下手之处。又兼嬷嬷丫头们都不待见她,爱答不理的,如此往来几次不觉索然无趣;也懒得去讨人嫌了;每日只带着自己的心腹丫头翠儿四处闲耍;独留另一个丫头青儿看家。

林府内院有大小两个花园,小花园靠近林黛玉的院子,大花园距垂花门不远。

这日,李姨娘逛累了,便于大花园内一凉亭闲坐,打发翠儿去端凉茶。刚坐下不久,忽听得身后有窸窸窣窣之声,起身查看,原来是一青衣小厮蹲在地上在那捉蚱蜢呢。只见那人双目圆凳,眨也不眨的盯着地面,极为专注,并未看到旁边有人。李姨娘上前问道:“你是何人,蹲在这里做什么?”

那小厮名叫安童,年方十六岁,仍有些孩子气,今日给里面送东西,见花园内枝叶茂盛,忍不住多逗留了会儿,不想竟被人撞上。安童也是个伶俐聪明的,见来人服饰打扮不似丫鬟,便知是姨娘了,忙跪下磕头道:“姨娘饶命,小的只是一时贪玩,不想竟冲撞了姨娘,还请姨娘恕罪,小的马上就离开!”

李姨娘见他小厮生的眉清目秀,一副伶俐乖巧的样子,心下已生了好感,便道:“起来吧,我并没有怪你,你如何知道我是姨娘的?”那安童见此也知此事算是揭过了,便起身笑呵呵:“小的在二门上当了那么久的差,就没见过这么齐整的丫头,料想必是姨娘了!”

“你个小顽头,倒是会说话!”李姨娘听了安童的话,不由心花怒放,笑呵呵的道。又问安童为何来到这花园,安童便将他往里面送东西,如何进来,见花园里的景致如何吸引人等等之事。李姨娘道:“我这里缺了些头油,你明儿也给我送些罢!”安童忙忙应是。

正在此时翠儿端了茶过来,李姨娘便摆手让他退下。

自此,李姨娘便一时缺了头油,一时缺了胭脂,让安童送些东西来。李姨娘如今方二十出头,林如海久未进内院,她又是个不安生的,难免一人孤枕寂寞,往常碍于林如海的威势,不敢有甚不检点之处。如今林如海不在,料想林黛玉又是个孩子,即使管家也未必周全的了,且她有了上次偷盗之事的经验,胆子也大了几分,不免生起几分淫意来。

那安童人长得清秀,又惯会讨好卖乖,每每送东西来,李姨娘便细细梳妆,打扮的明眸皓齿的,佯作外面看花。又将那小厮叫进屋里,赏酒与他吃。如此几日,二人便互生了情谊。偶在花园里碰到,便你瞅我一眼,我睃你一下,眉目传情。无奈府门规矩森严,小厮即使进来送东西也不能久待,且李姨娘身边又有丫鬟时刻跟着,也是有心无胆,更无机会做出更为出格之事。

这日,二人又在花园相遇,李姨娘打发了翠儿离开,见四周无人,便从袖中掏出一个鼓囊囊的荷包塞进安童手里。那小厮便趁机在李姨娘手上摸了一把,忙紧紧将荷包攥在手心里。李姨娘红着脸悄语了句:“拿这个贿赂了门房的人,今儿晚上我在花园里等你……”

李姨娘说着便走了,安童捏捏手里沉甸甸的荷包,得意的笑笑。据他估计,这里面少说也有几十两之多,不由喜笑颜开。他自是乐得人财两得,想起李姨娘的姿色,不觉心痒难耐,只盼天快些黑下来才好。好容易挨到日暮,安童便沐浴净身,换了件新衣,理顺头发,也不贿赂门房,仗着自己年轻体活,翻墙而过,悄悄在花园内草木最为繁密之处猫着。

不知过了多久,远远的见一个人影走来,安童捏着鼻子学猫叫,李姨娘便也学了一声。原来这是二人早商量好的暗号,以防夜黑误认了人,惹来麻烦。暗号一对,安童知道来人是李姨娘,便一下子窜出将人抱了个满怀,嘴里只道:“我的姨娘,可等死我了!”

李姨娘嗔骂道:“小畜生,也不看清就敢混抱,万一抱错了,仔细你的小命!”

“若是旁人断不会回我的暗号的,姨娘又何必唬我?”那安童说着抱起李姨娘按到山子石上,便要亲嘴解裤子。李姨娘死死的抓住裤带,似嗔似怒的骂了一声:“哪有你这般急色的的,也不看看有人没有,被人撞见可不是玩的!”

“姨娘放心,查夜的刚过去不久,一时半刻回不来的,管那么多干嘛,我们且快活快活!”嘴里说着,早手口并用的将李姨娘的衣服扯了个乱七八糟,裙子、裤子褪到膝盖处摇摇晃晃的挂着。李姨娘被他撩拨得□□难烧,嘴里一时甜言腻语,一时娇喘息息,不住的扭着身子迎合。安童又摸了一把,笑道:“姨娘果真是个尤物,老爷这些日子不在,姨娘委实憋屈坏了罢!”

李姨娘听了羞得满面通红,她生的明丽妖娆,虽已二十有余,造作之下,娇羞之态却是不减妙龄少女,扭着身子骂道:“小畜生哪来的这么多废话,还不快…啊……”话音未落,那小厮便脱了裤子,抬腰硬挺挺的顶了进去,连连耸动了几十下。李姨娘身子摇摇晃晃,如筛糠一般,在那小伙身下扬声颤语、呻/吟不绝。

“姨娘在老爷身下也是这般么?”安童说着抬起李姨娘的一条腿,低笑着浅抽深送了起来。李姨娘单腿立于地上,被他顶弄的几乎站立不住,只叫:“提他做什么,一点儿风情也不懂,哪及得你万中之一,还不用力些!”

那小厮听了此言,不觉更来了精神,瞬间便血脉贲张起来,全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二人畅畅快快的花园中大干了一场,又恐惊动了查夜之人,只得草草收场,各自整衣回去了,约定明日再会。

自此,二人便日日偷情,场地也从花园转移到了李姨娘院子旁边一小房内。林府姨娘住的院子本就偏僻,这小房也是常年空置,李姨娘偷偷配了钥匙交给安童,作为二人偷情之所。这安童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种蒙汗药,只消在茶水里放那么一点,便能另一身强体壮之人昏睡三个时辰。李姨娘怕丫头发觉,便悄悄将这药放到了丫头们的茶水或是酒里,每日亲自看着她们吃了才放心。

不觉又过了几日,晚饭后李姨娘又赐茶水给丫鬟们吃,翠儿刚喝了一口,偏李姨娘有事出去了。彼时翠儿刚喝了一大碗白粥,并不口渴,但李姨娘赐的茶又不好不喝。待李姨娘一走,她便随手将茶水倒了。李姨娘回来见杯子空了,只当翠儿已喝了,并不理论。

却说翠儿一觉醒来发现李姨娘不在,便出房寻找。走到角门处,轻轻推了推,发现只是虚掩,便悄悄出来。翠儿闻得不远的而房内似有些声动,暗道这大半夜的,那又是个荒废的屋子,倒是谁在那里,别是鬼罢!待要回去罢,心内又好奇。突然里面传来一模糊的声音,似是人声。

翠儿想,别管是谁,且看他一看罢!便大着胆子循着声儿走近,动静越来越大,到了近旁,喘息嬉闹之声如在耳边,正是李姨娘和一个男人的声音。她也非不知事的,哪还能不明白里面在做什么勾当,当下将脸羞得飞红。暗道:李姨娘对下人一向刻薄,她若晓得我知道了她的丑事,必不能善了,如今我还是悄悄走了为妙。

想着翠儿便抬脚欲走,不想一脚踩了个空,崴了一下,不由痛的“哎呦”一声。这一声叫出来方觉不妙,忙捂了嘴,心内忐忑不已,料想里面定是听到了。正懊悔之时,果听李姨娘急匆匆的问道:“谁在外面?”翠儿本要抽身不理,不想里面又喊了一句:“翠儿,我知道是你,还不进来,你若在退一步,看我回去不揭了你的皮!”

无奈,翠儿只得进去了,却低着头,不敢抬眼。

这李姨娘和安童方匆匆的整了衣襟,气息还没喘匀,李姨娘看了翠儿一会子,缓和了语调,道:“好丫头,我知你跟我是一心的,你若肯帮我遮掩,我定少不了你的好处。”说着从方才卸去的簪环挑出一个嵌这珍珠的金凤,塞到翠儿手里。

翠儿忙摇头道:“我是姨娘的丫头,自是要为姨娘遮掩的,只是这金凤万不敢收。”

李姨娘道:“你若不收,我可不信你的话!”

话说到此处,翠儿只得收下了,李姨娘又道:“你也别怪我小心,俗语说‘人心隔肚皮’,又言‘小心驶得万年船’。即使你收了这金凤,我仍是不放心的,还须再拿出些诚意才行……”说着意有所指的瞅了翠儿一眼。翠儿不知李姨娘话中何意,忙跪下道:“翠儿对天发誓,此事绝不泻出一个字去,若有所违,只让我舌上长疮……”

翠儿话音未落,李姨娘便道:“这也不行,世人一表决心便指天发誓的,真应验的倒没有几个,我可不信这。你也须得与童儿干上一次,我才信你!”

一席话说得翠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便要推辞,李姨娘执意不依。拉着翠儿的手劝慰了一番,软硬兼施,逼得翠儿只得点头应允。安童自是心下欢喜,李姨娘虽风骚,到底年纪大了些,怎敌翠儿正当妙龄?翠儿红着脸,忍着羞怯,慢慢褪了罗裙,解下裤带,仰躺在一方小榻上,抬腿任那小厮受用了一番。

自此李姨娘便也不瞒着翠儿,时常与安童私会,有时叫上翠儿,三人耍做一处,不觉已过去旬月。

常言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又言“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出几日,另外两个姨娘的丫鬟便首先察觉了,悄悄告之主子。那两个姨娘虽然安分懦弱,平日也不怎么挑弄是非。但她们常受李姨娘欺凌,自是对其恨之入骨,得了这个消息,哪有不趁机火上浇油的理儿?

于是二位姨娘便聚在一起商量,一人道:“姑娘太小,这私通秽乱之事自是不方便告诉她的。如今府里大小事务除了姑娘就是秦嬷嬷管着,我们就悄悄告诉她吧!至于告不告诉姑娘由她自己定夺,左右与我们无关。”

另一人听了连连叫好,道:“是这个理儿,就这么定了,我们这就去罢!”

二人说着便相携而去,悄悄令小丫头进去叫来了秦嬷嬷,细细将心中的疑虑说了。秦嬷嬷一听这话,吓得口瞪目呆,忙问真伪,二人都道是真的,又说每日皆是如此,细查之下,定能让李姨娘无话可说。秦嬷嬷嘱咐她们不可声张,正要打发她们回去,偏巧被黛玉撞见了,等二人走了,便问:“嬷嬷,你跟两位姨娘在墙犄角那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秦嬷嬷不好直言,支吾道:“是…是说前儿丢了东西的事……”

林黛玉问:“何时又丢了东西,怎么没人回我?”

“就是丢了几个不值钱的东西,奴才们想就不必劳烦姑娘了,只是让下人私下里找找罢了!”

“那可有着落了?”林黛玉问。

“查到了点蛛丝马迹,都是小事,姑娘不必忧心……”

林黛玉听了也知其中必有内情,既然秦嬷嬷此时不说,其中必有的道理,也便不理会,仍和墨兰下棋。秦嬷嬷悄悄退出去,便令人悄悄去查探,果然属实。暗道:虽是姑娘管家,但这事却是不好回的,倒不如先将李姨娘、翠儿和那安童看押,回来等老爷定夺吧!

因此对外只说李姨娘和翠儿偷盗,令人将其压倒柴房看守,安童也找个由头关押了起来,李姨娘其余的几个丫鬟也都软禁了起来。那李姨娘、翠儿、安童三人见此也知道事情败露,早吓得哆哆嗦嗦,跪地叩头求饶不止,秦嬷嬷被吵得心烦,索性令人赌了他们的嘴,吩咐将房门钉死,不用管他们,先饿上几天再说。

这事不久,林如海就得到了消息。

拿着京里传来的密报,林如海的脸叫一个难看,萧哲麟试探着叫了一声,小心翼翼的道:“别生气了,你又不喜欢那女人,管她做什么呢?”林如海瞪了萧哲麟一眼,气得在屋子里踱来踱去,一脚踢在凳子上,怒道:“现在倒是说得好听,若是你那些后宫妃子跟人私通了,你还能如此安然!”

“我才不管她们呢?也就是一杯毒酒的事儿!”萧哲麟满不在乎的道。

林如海哼了一声,凝视萧哲麟半晌,冷冷的道:“她若只是贪婪,我还能留她一命,既然如此,还真留她不得了。你不是有人在京里么,让他们动手,这三人,一个不留!”左右他跟萧哲麟已经不分彼此了,放着现有的资源,林如海也懒得自己动手,交给萧哲麟的人,最利落不过。

“你放心吧,这事我一定办好,只是……”萧哲麟期期艾艾的道:“另外两人如何处理?”

即使并未明言,林如海也知道萧哲麟只得是他另外两房姬妾,发生了李姨娘这事,林如海对家中的女人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了,便道:“这两人也都遣散吧,留在府里也是惹是生非,我已经写信回京里,将此事托付给了秦嬷嬷,这人可是你找的,你总放心了吧!”

“谢谢你,如海!”萧哲麟笑咪咪的拉了爱人是手,想到从此之后,如海连一个名义上的女人都没有了,心中就觉无比畅快。转念一想不由又面带忧色,差点忘了,他自己后宫还有不少呢,不知如海心里可会不舒服,暗道:等有了何时的时机,也须将她们遣散为是。

“谢什么……”林如海道:“我又没做什么,值得你如此?”

“此话不然,”萧哲麟笑道:“只要是你做的,哪怕只有一滴,于我来说也堪比汪洋。你有一份心意我都要感激不尽了,何况这次还付诸行动,我岂有不谢之理?”说着便拉林如海坐下,“你也消消气,为那些子不相干的人,不值!”

“强词夺理!”林如海哼了一声,便道:“不坐了,我正想到外面看看呢?你也说是不相干的了,我跟她们置什么气?”

他本来是有几分怒气的,被萧哲麟这一打诨,气早消了,才想起今日的计划,原是打算到江南的集市上逛逛的。一则买些江南的小玩意儿给女儿带回去玩,二则正赶上城内的集市,百般货物,俱赶到街上来卖,据说人山人海的,还有不少好东西、旧物事。好容易江南的事完了,又赶上大集会,林如海也想去凑凑热闹。

“你能这么想就好,我也放心了。”萧哲麟笑道。

二人计议已定,便修书一封回京,处理京中诸事。陈忠捧盆盥手毕,二人换了便巾、便服,便带了几个侍卫到街上闲步游看,买了不少江南孩子玩的小玩意儿。林如海暗道:玉儿从小在江南长大,见了这些东西必然高兴。将原来的不渝也忘到了九霄云外。

二人说说笑笑,好不自得。

突然林如海看见一白发苍苍的老人,不大的一个桌儿上摆了些零碎物件,多是平常人家动用之物,并不稀奇,只其中一件,细看之下倒有些意思。原来那是一残破的书卷,林如海用手取来一看,却是一卷《金刚经》,这倒没什么。贵就贵在《金刚经》乃是前朝一名家所书,林如海拿起细细看了,不由暗自叹息,好倒是好,可惜缺了几页,便问那店家:“老人家,这书可有残页?”

那老者道:“只有这些,原也不是老汉的。是一个落魄书生租了我家的房子住,临走交不起房租,便将些旧物抵了。老汉看他着实可怜,也只得罢了,便拿这些东西到市集贩卖,多少买几个钱儿,好弥补这个亏空。”

林如海又叹息了一回,便问价钱,那老者道:“些微之物,不知什么,任凭老爷赏赐罢!”林如海见其白发苍苍,却是衣衫褴褛,料想也是贫苦之人,便命陈忠多予了几两银子,买了这书,即告辞而去。

方走至一个金店前,见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子迎面走来,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金锁。林如海看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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