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喉诀作者:陈陌(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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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喉诀作者:陈陌(完结)-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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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早晨,醒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又回到了血尘山顶。
  他睡在我的身边,墨黑的头发如水一般泻落在枕头上,侧脸对着我,手还是搭着我的腰。
  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我发现我越来越害怕看到他了。
  “你还是不敢看我。”忽然想到很久以前,甚至都记不得是多久以前的时候,他曾经对我说过这句话,“我是不是很好看?”
  那时候的我差点被口水呛住,敷衍说:好看,好看。
  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说,你很好看,我喜欢看你。
  我不敢再想下去,只是闭着眼睛,要是可以看不见他就好了。

  第五十二章

  容止危醒来的时候,我正在装睡中。我感到他慢慢靠近过来,虽然闭着眼睛,我还是能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在逼近,紧张的眼皮都抖了几抖。
  也不知道他看见了没,只是俯头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亲。
  我羞赧的转过脸,他便又在我脸颊上亲了亲。
  我实在装不下去了,猛的坐起身来:“你干什么?”
  他毫不费力的便将我一把推倒,扳住我的脸又吻了下来,我挣扎不已,怒吼道:“你做什么,放手!”
  “不做什么。”他一脸淡定,“叫你起床而已。”
  我瞪着他,呸了一声,翻身下床便想穿衣洗漱,却到处找不到自己的衣服,这才想起昨天被他抓住后赤身裸体,一直都是裹着他的外袍而已。这下我束手无策,拖着被单翻找了一圈,终于可怜巴巴的回到床前:“喂,你给我一件衣服穿啊。”
  “你过来,我来替你穿。”
  “……”
  我知道多半没好事,硬是站在当地不肯过去。容止危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懒洋洋的下了床,抓起身边的一件亵衣,轻轻披在我的身上,顺手勾住我的腰。
  “喂,”我推开他,不满的说,“这是你穿过的。我不要。”
  “哦,那么你就不要穿好了。”他慵懒的说,嘴角勾起邪邪的笑意看着我。
  我只得不挑不拣,乖乖的穿好衣服。
  坐上马车后便是继续赶路,他没再点我的穴道。我撩开帘布,一路注意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揣摩着如何逃跑。
  容止危一一看在眼里,也不来阻止我,脸上仍是挂着微微的冷笑:“你跑不了,不用白费力气。”
  下了官道,随即走上了林间小路。车行了一个上午,停了下来。马夫解开绳子,带马去吃草顺便休息。我坐在车上,对着窗外东张西望。小道两旁树林甚是茂密,鸟语阵阵,花香扑鼻。我看见枝头上停着一只漂亮的画眉鸟,正啾啾啼鸣,不由得看的出神。
  当初浮剑山上也有许多这样的画眉,小时候最喜欢爬树掏鸟窝,长大后还抓过一只画眉送给苏澈,被苏澈放走了。
  正想的入神,容止危突然走下了车。我茫然的看着他,他俯身捡起地上一片落叶,转头对我微微一笑。
  阳光落在他白皙的脸上,脸庞就如同白玉雕琢一般无暇,雪峰似的鼻子高高挺起,嘴唇勾起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我几乎看得痴了过去,呆呆的看着那张蛊惑人心的脸,压根没注意到他手上的动作。
  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只听到一阵微不可闻的风声,那片落叶一下子就飞了出去。
  我的心提到了嗓眼,大喊一声:“你干什么?”
  树枝一颤,那只画眉来不及振翅,便直直的从树上摔了下来。
  我几乎浑身发冷——他的心肠竟然如此狠毒,连一只无辜的小鸟都说杀就杀,毫不放过。
  容止危轻轻一抄手,便将那画眉捉在手中,回过头来:“你在看它?”
  他的脸还是那么美,却让我觉得不寒而栗。
  “我看看鸟都不行?”我大声说,“你干嘛要弄死它?”
  “谁说我弄死它了。”容止危坐进车里,将画眉放到我手中。
  小鸟扑了一下翅膀,瞪着黑溜溜的圆眼睛看着我,晃了晃毛茸茸的脑袋,说不出的可爱。
  我惊喜摸了摸它的脑袋,看看它身上,一点也没受伤。我立刻明白过来,刚才树叶只是擦着它的羽毛而过,它是受到惊吓才掉下来的。
  我又是庆幸,又是佩服:“你真厉害,那么快的出手,那么准的力道。
  容止危看了看我:“这是《封喉剑经》里面的功夫。若是你喜欢,我可以教你。”
  “剑经?”我疑惑,“可是你刚才没用剑。”
  “剑之道,重意不重形,无招胜有招。”容止危说,“御剑自如,剑不离手,以剑伤人,是剑术的第一层境界;无剑之剑,化气为攻,意在剑先,是剑术的第二层境界;飞花走叶,万物皆剑,处处剑意,是剑术的第三层境界。只有练到第三层境界,才能体会到剑术的奥义。”
  他说的话,于我过去的所学所见完全不同。以前师父一直要求我们苦练剑术,牢记招式,熟能生巧,而在他口中,招式却完全不重要;苏澈一直努力练剑,剑不离手,而在他口中,这也不过才第一层境界而已。
  一番话话仿佛让我走进了一个武学的新世界,看到了和过去完全不同的东西。
  我不禁心生向往,脱口而出:“你教我好不好?”
  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他是魔教的人,我是浮剑山庄的弟子,又如何能出口要学魔教武功?没想到只是一念之差,我竟然堕落到这样的地步。
  “你说呢?”他说,“我从来都不会拒绝你。”
  “我不学了。”我改口,“这是你们魔教的武功,我才不要学。”
  “魔教?”他冷笑道,“江湖上只要有自诩正道的人,就必然会有魔教的诞生。正邪之分若是真那么重要,我天重门早就江湖绝迹了。”
  “谁说正邪之分就不重要了?”
  “既然重要,那么你告诉我,正与邪的标准是什么?”
  “这个……”我没想过这个问题,被他问的愣住了。
  “我们魔教杀人,难道正道中人就从来不沾血腥?我教势力庞大,难道正道中人就从不争权夺势?那划分正与邪的标准又是什么呢?”
  我想了一想,才说道,“正便是武林公认的,所有人必须遵从的道德标准,邪自然就是与正对立的。”
  他摇了摇头:“你先认定了所谓的‘正’,然后从‘正’画出‘邪’,原本就是不公平的。民湿寝则腰疾偏死,䲡;然乎哉?木处则惴栗恂惧,猨猴然乎哉?三者孰知正处?”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书里的一段话,意思是说,世间万物并无统一的标准,又何来的正与邪?你们自认正道,与你们对立的便称为魔教。所谓的‘正’与‘邪’,不过是虚化出来、禁锢思想,便于巩固自己统治的愚人道具而已。”
  巩固自己的统治?难道他的意思是,正邪之分,只不过是权力之争的工具?
  如果是师父或苏澈在场,定然会驳斥一番,可我却偏偏觉得,他说的似乎没错。
  我见过那么多正道中人,无论是青城派,还是九剑堂,真正光明磊落的“武林正道”,怕是也数不出几个,他们每个人都可以冠冕堂皇的痛斥魔教,维护正义,然而他们的“正义”又该以怎样的标准去衡量?
  “不过,之所以我说正邪之分并不重要,因为它除了束缚精神之外,便没有其他作用。中原武林正道至今亦无法消灭天重门,也无法阻止天重门的壮大。”
  “我教屹立不倒,只有一个原因,便是我足够强大,教众足以与整个武林正道抗衡。真正不可或缺的重要的东西,便是实力,强者胜,弱者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他说的没错,就连中原武林推举武林盟主,都须得比武夺帅,强者为尊,武霸天下者一统江湖,我还有什么可反驳的。
  “所以你应该了解,为什么你师父身为正道中人,却还要修炼我教的《封喉诀》。”
  “谁说我师父练了《封喉诀》,他练的明明是《绝心录》。”
  “你知道的,”他说,“其实你都知道,你只是不想承认。”
  “我知道什么。”我嘴硬。
  “你知道你师父都做了什么,你知道他练的是什么样的功夫,哪里来的,你就是不肯承认。”
  “我才不是。”
  “你明明知道你师哥永远都不会给你一个承诺,永远不会对你有兄弟之外的情爱,你却也不愿承认。”
  “我没有!”我大声喊道。
  “你明明已经爱上我了,却还是不肯承认。”
  “我没有!”我生气的喊道,却被他扳住了下巴,吻了上来。
  我一阵慌乱,画眉鸟扑啦啦的从手中飞走了。
  他伸手放下了车帘,车内顿时一片幽暗,亲吻却越来越浓密起来。他的双手插进我的头发,不断的吸吮我逃避的舌尖。
  “你爱上我了,是吧。”他说,“承认一句话就有这么难么?”
  “我没有……”
  “那为什么一直戴着我给你的东西?”他凝视我,额心的火焰仿佛在燃烧一般,双眼美的让我不敢逼视,“为什么昨晚没有拒绝我?”
  他解开我的衣服,抚上我□的背脊。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臂,阻止住他的动作:“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了!”
  他低低的笑:“你叫吧,我待会还要让你叫的更大声……”
  “不、不要……唔唔……”
  我被他吻的一团混乱,那件勉强遮体的亵衣,腰带一解开,便从我的肩头滑落下来。他将我抱到他的腿上坐着,吮咬着我的脖子,低下头含住了我的□。
  胸口的那点被他含在湿热的口腔里,身体中便是一股莫名的躁动。我伸出手,想推开他的头,而触到他柔软的发丝,心中却又是一荡。
  迷乱之中,裤子也被他解了下来。
  我心里一惊,出于男性的本能,立刻用手挡住自己的前面。然而他的手却抚上我的臀瓣,轻轻探入我的□。
  “啊……不、不要!”我奋力挣扎起来,却被他牢牢抓住了手臂。
  “不要?”他抬头笑着看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笑,带着嘲弄和戏谑。我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已经挺立了起来,硬硬的抵在他的小腹上。
  “你的身体比你要诚实。”他低笑着说,“让我来满足你吧。”
  “放开我,”我挣扎,“你又想对我做那种事!”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
  他用力一扯,便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整个身体暴露在我的眼前。幽暗的光线下,任谁看了都会心跳加速,鼻血横流。
  宽宽的肩膀,结实的胸膛,白皙而匀称的肌肉,明明有一张那么美的脸,却有那么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体,带着霸道和强占欲的气息。
  我呆了一呆。
  如此完美的身体上,却有一道那么可怕的伤疤。
  从肩膀到胸口,又粗又长的血红疤痕,仿佛要将他生生撕裂成两半似的伤疤。
  虽然已经愈合了,却还是那么触目惊心,可以看出当初那一剑砍的有多狠。
  “你杀了我吧。”他那时的模样又浮现在我的眼前,“除非我死,我才能看得你跟他在一起。”
  我怔怔的看着那条可怕的伤疤,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微笑起来。
  “这条伤疤是你在我身上留下的。”他说,“永远都会印在我身上,永远都抹不去。”
  我的双腿被他轻轻分开,感觉到他硬挺的□摩擦着我的腿间。手指在我的□中缓缓□起来。
  “不要,放开我吧,我不想……”我口中不停的重复着拒绝的话,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要对上他的目光,便再使不出挣扎的力气。

  第五十三章

  我紧紧拉着身上还未完全滑落的亵衣,勉强遮住身体:“不行,我不要这样!”
  他不理会我徒劳的抗拒,一边吻我的脖子,手一边自上而下的爱抚起来。
  他本来就长的比我高大,一双手也是修长有力,不管我怎么推挡,还是将我从脖子到大腿一寸不漏的摸了一遍。
  我浑身紧绷,满脸通红,在他的怀里尽最大努力的挣扎着。他的身体紧贴着我,眼前近在咫尺的便是他结实的肩膀。我想咬他一口以示自卫,却狠不下那个心再伤到他,只是抵住他的胸口不让他进犯。
  他低低笑道:“你怕什么,我们都做过好多次了,难道还怕疼?”
  这话一下刺到我的软处,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偏是说到我最难启齿最不愿提起的东西。我怒道:“你还说,你明明知道那时候我是把你当成……”
  我一下住了口,只要一想到苏澈,便想到自己对他的承诺——明明说过再也不会跟男人厮混在一起,再也不去牵扯魔教,而现在,却和魔教教主衣衫不整,赤身裸体的在车中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我咬了牙,一声不吭的使上吃奶的力气,奋力挣扎起来。
  容止危狠狠一把捏住我双臂:“那你现在呢!你现在还是把我当成他?”
  “我当然没把你当他了!”我说,“你要是他,我又何、何……”
  他抓住我:“何什么?”
  我本想说“你要是他,我还何必不肯”,但这后半句,竟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看到他伤疤的时候,更也许是从这次一见面,我便不愿再做任何伤害他的事,甚至连一句伤害他的话也说不下去。
  不明白自己是在犯什么混,看到他眼中的痛苦,自己便也跟着难受起来。
  “我又何、何必担心被偷袭。”
  他咬紧牙齿,凝视着我,过了好一会儿,突然将我的身体转了过来。
  “喂!你干什么?”被他一把从背后抱住,我慌乱的回过头,自己的背脊贴着他的胸口,感觉到他重重的心跳,却无法看见他的脸。
  他搂住我的腰,将我的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手掌覆住我的腿间的东西,包裹住来回揉弄摩挲。
  我倒抽一口气,不自觉的想并拢两腿,却被他用双膝顶的更开了,背坐着反而不利于挣扎,我咬牙叫道:“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不愿见我吗,”他说,“看不见我的脸,应该就不会那么怕了吧。”
  双手在□的身体上来回爱抚,我一阵阵的颤抖,呼吸紊乱,心跳加速——他说的没错,都做过那么多次了。他那么熟悉我的身体,连我都不知道自己会敏感成这样。他了解我的每一个喜好和每一处敏感点,被他那样抚摸,我手脚很快就软了下来。
  不能这样……不能再和他这样……
  他一伸手,将我裹在腰间的最后一件衣服扯了下来,扔在地上。
  “不、不要这样!”我不连贯的说着,双腿颤抖,垂死般的挣扎。
  他一言不发的抓住我的腰,从后面缓慢而有力的挺了进来。
  “啊……”我呜咽了一声,随即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为内部填满的感觉而拼命深呼吸。后面被他大大的撑开,填的满满的不适感让我只能紧扣住他搂在我腰间的双臂。
  来不及思考那么多,脑中已是一片混乱。我无助的扭动,却被牢牢压制著动弹不得。臀间体内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他的火热和□。
  我满脸通红,羞耻的几乎抬不起头来。
  自己肯定完蛋了——是个男人这种时候都没法再停下来。
  他将头搁在我的肩上,不断的吻我的耳朵和脖子,下身慢慢律动□起来。
  清晰的感觉到他在我的体内进进出出,我几乎要崩溃——连身体的防线都被他击垮了,我觉得自己不配做一个男人。羞耻感让我狠命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明明知道我不愿意!
  开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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