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喉诀作者:陈陌(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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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喉诀作者:陈陌(完结)-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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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强自压抑住自己的泪水,控制着自己的哽咽,良久,我回答:“没有。”
  苏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如释重负的说:“那就好。”
  他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无声的碎落一地。
  “我做这些,不过是为了报答苏公子上次的不杀之恩。”我用最大的努力平静的说,“从此以后,你我谁都不欠谁的。”
  说完了那些话,我飞奔而去,泪水决堤一样涌了出来,咸涩的划过脸颊,在风中隐隐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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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晚上,我才想起今天轮到自己当班。回到容宅,饭也没吃,便换上仆役的衣服,开始打扫寝宫。手里拿着拂尘和抹布,却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空荡荡的寝宫里寂静无声,月光落进来,越发显得空旷孤单,我点亮了蜡烛,却还是觉得有些冷。耳边不断回响着苏澈说过的话:“他跟浮剑山庄,跟我都没有半点关系”,不争气的眼泪又掉了下来,落在烛台边,再无意识的慢慢抹去。
  推门而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遐思,屏风后现出淡淡的人影,容止危走了进来。我这才发现自己出神的时间已经太长,连忙收拾东西,躬身行礼,便想退出去。
  “我要喝茶。”容止危眼睛不抬,看都不看我一眼,除下身上的外衣,倚到床边,张口吩咐。
  “是。”我不情愿的应道,心不在焉的到桌前倒了茶。我走到床前,将茶杯捧到他的面前,“教主,茶。”
  “行了,就放……”容止危慵懒的声音突然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目不转睛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我的脸。
  他这是怎么了?我疑惑的看着他,突然心里大叫糟糕!!我一直魂不守舍,竟然忘了换上人皮面具,脸上还满脸泥污!!这副模样站在容止危的寝宫里,真是该死,太该死了!!!
  我惊慌的立刻转过身去,想逃开他的目光,赶紧离开这里。刚刚跑了每一步,双臂便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拧转了过来。容止危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目光仍然一动不动的停在我的脸上。
  “教主……放开我,放开我……”我拼命扭转过头,想躲开他的视线,用力推拒,在他的手中奋力挣扎。
  砰的一声,他将我按在墙上,阻住了我所有的挣扎和抵抗。冰冷的墙面让我浑身一个激灵,他却紧跟着贴了上来。他用身体压住我,将我的双手举起按在头顶,我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来,他的力道很大,我一点都动不了。
  我不知道他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又像是惊讶,又像是怔忪,那双眼睛美的让人不敢逼视,又深邃的仿佛要将人卷入其中,让我几乎窒息。
  烛光映照在他白玉雕琢般的脸颊上,那双如水的眸子里映出我涂满泥巴的,肮脏丑陋的脸。
  他伸出手,轻轻的摸了一下我的脸颊,白皙修长的手指上立刻沾满了灰黑的泥尘。我惊慌失措的看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
  隔了很久,他才说出一句话:“怎么哭了?”
  声音冷冰冰的。
  我挣扎起来:“我没有……”
  “还说没有,脸上的泥都哭花了。”
  我几乎无法呼吸,下意识的用手挡住脸,他却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将我重新按回墙上。这下我是真的欲哭无泪了,只能徒劳的挣扎,却仍然被他牢牢按住,让我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他只是轻轻握着我的手腕,一点都没有弄疼我,可我偏偏无法撼动一丝一毫。
  他的脸离我很近,呼吸吹拂在我的鼻端,恐惧感强烈的袭来,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痛恨过自己的粗心大意,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没有,教主……”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蒙混过关,只是一个劲的否认,“我没有……”
  “为什么要哭?”他仍然追问。
  “属下错了,属下这就去洗干净!”
  “别哭了。”
  他又轻轻抹了一下我的脸,让我恐惧的一阵颤抖。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虽然仍是冷冰冰的语气,但听上去很温柔。容止危一双夺人心魄的凤眼凝视着我,然后他慢慢松开了手,将我放了开来。
  “好吧,你去洗洗。”
  声音低沉动听的宛如天籁一般,他的脸上又恢复了平静和淡然。
  我如逢大赦,一溜烟的逃了出去,当真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一直跑到后山的仆役住处,心脏犹自怦怦乱跳,擂鼓一般直要冲出胸膛。
  怎么办,怎么办?我在心里问自己,他到底发现了我没有?他知不知道我是来刺杀他的?难道我已经暴露了,已经没有机会了吗?

  第二十六章

  我定了定神,抓起桌上的方镜照了照,脸上的泥虽然被眼泪冲出道道沟纹,但还不照样是黑乎乎,脏兮兮的一大片?连我自己都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那么,容止危应该也没看出我是谁吧?也许仍然还可以瞒混的过去!
  虽然知道这是事关生死的时刻,绝对不能抱有侥幸心理,但毕竟是好不容易混进来的,我真的不想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如果我现在逃走,性命自是无碍,却又如何再找到如今这么好的接近他的机会?
  我咬了咬牙,豁出去了!不管他有没有看的出来,我都要试上一试!
  我将脸洗干净了,戴上人皮面具,心里千遍万遍的祈祷他千万不要看出什么破绽,鼓起勇气,大无畏的走出了房门。
  当我再次走进寝宫的时候,容止危正靠在桌前。我心虚了看了他一眼,他正在长榻上打坐,闭着眼睛,平静的神态跟平常看上去完全没有什么两样,姿势比平常还端正。我心中暗自念佛,走了过去,叫道:“教主。”
  “恩。”容止危头也不抬,双目闭上,睫毛便显得更长了,“你今天偷偷溜出去了吧。”
  罪证便在他手中,我压根没法反驳,只得低垂着脑袋,沮丧的应道:“是。”
  其实都溜出去那么多天了。
  “这里的仆役不能随便出去,不能在江湖随便走动,更不能不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做主,这规矩你是知道的吧。”
  “是,属下知道。”
  “知道还犯。”容止危抬起头来,俨然的看了我一眼,“我要惩罚你。”
  “属下甘领责罚。”我心虚的说。只要他不认出我就好,左右不过是受点皮肉之苦,这点惩罚我哪儿会在乎。
  容止危又闭上眼睛,我看着他,心怦怦乱跳。他越是不说话我越是紧张,不知他会想出如何残酷的手法折磨我。正自忐忑间,他慢悠悠的开口了。
  “那好。从今天开始,你每天都得在寝宫当班。不得到我的允许不准擅自离开一步。时时都得陪在我身边。”
  我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心中顿时着急起来,若是被困在这里,我还怎么去参加武林大会?转念一想便释然,腿长在我自己身上,他也不可能时时留在寝宫,要溜要跑还不是由着我。于是心里又安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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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我倒杯茶。”
  “是。”我答应着,殷勤的把一大早就泡好的茶端了过来。
  “凉了。”
  “属下这就去换一杯。”我又赶紧跑出去倒热茶。
  一连四天,我都老老实实的呆在寝宫之内,由于心虚担忧,便格外的殷勤小心伺候着。然而饶是如此,却还是悲哀的发现自己要做的事比往常多了许多,隔不了一炷香的工夫就会被叫过去好几次。容止危竟是足不出户,天天在寝宫呆着,大出我的意料之外。
  明明叫我把茶倒来了,他却又偏偏不喝,仍然靠在长榻之上,双手捏成剑诀,脚却随意的搭着,也不知是在练功还是在干嘛。要是以往我肯定早就不耐烦了,现在却只得小心翼翼,格外恭顺的站在一边。
  “我累了。”一顿饭的功夫之后,他放下双手,像是自言自语一般,抬眼看了看我。我心不在焉,压根没听见他在说什么,目光呆滞的看着香炉上腾起的轻烟,垂手站着不动。
  他伸出好看的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懒懒的倚靠长榻,闭上眼睛慢慢开口:“我的腰酸。”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殷勤的拿起床上的枕头,垫在他的腰后,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他一眼。一对上他的视线,我又紧张的赶紧低下头去。
  “还是酸。”他黑亮的眸子凝视着我,伸手又揉了揉腰。
  我擦了擦额上了汗,又拿起一个枕头,想为他垫上,他却一动不动的半倚着,墨玉般的头发垂将下来,倾落在椅背上。黑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随着眼睛的眨动轻轻颤抖。
  “教主,您起来一下,属下给您垫枕头。”
  “我没劲起来。”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鬼才会相信他这点力气都没有。我心中气恼,却又不敢作声。
  “那属下没法垫。”我委屈的拿着枕头。
  “你扶我起来。”
  我无话可说,只得上前搂住他的腰,将他扶了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往他的腰后塞了个枕头,再轻手轻脚的将他放回去,忐忑的问:“可以了吗?”
  “你把我的头发弄乱了。”他却皱了皱眉头,看上去一副不高兴的模样,“给我梳好。”
  他是故意挑刺——明知道是这样,我还是好想发怒——他又不是女人,又不要出门,头发乱点打什么紧?何况我压根没看出哪里乱了。
  但最后还是控制了一下情绪,教主之命不得不从。我从桌上拿了梳子,走到床前,握起他的一把头发,小心的梳了起来。
  长长的头发握在手中,柔滑的像流水一样,梳子轻轻穿过,毫无滞碍。我忽然想到了苏澈,他的头发也是这样柔滑,小时候我常常欺负苏澈,最爱扯他的头发,好几次都把他扯哭了。到了十五岁该束发的时候,苏澈便将头发束了起来,我也很少扯过他的头发了。
  这样想着想着,竟渐渐入神。当年孩童时和他一同甜蜜亲热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我魂不守舍的微一用力,扯了扯手中的头发。
  一扯之下,我才大惊失色,抬眼向桌上的铜镜望去。铜镜中映出一张绝美的脸庞,一双眼睛正怔怔的凝视着镜中的我,额心的小小火焰在模糊的镜中,仿佛在燃烧一般。
  我急忙低下头,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他低声说:“你还是不敢看我。”
  我咬了咬牙,不说话,心虚的看了一眼镜子,他仍在望着镜中的我。
  他的嘴唇微微扬起:“我是不是很好看?”
  我差点被口水呛住,恨不得把他的头发扯下来,镇定了一下回答:“好看。”
  我怎么觉得他像是一只正在开屏的雄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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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寝宫一如既往的沉静,月冷龙沙,尘清宝鼎,烛底萦香梅影淡,更垂帘幕护窗纱。我无聊的站在门口,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里间传来他的声音:“来人。”
  我点上蜡烛,端着走了进去:“教主,什么事?”
  “我睡不着。”容止危躺在床上,揉了揉眼睛,声音哑哑的。
  “那……属下去倒茶。”
  “不用了。”他摇了摇头,坐起身来,对着烛光发愣。淡淡的光芒照在他的脸上,侧脸的线条漂亮的就像雕塑一样,“你过来。”
  我向前走了几步,紧挨着他的床沿:“教主什么吩咐?”
  “我有话问你。”
  我顿时警惕的看着他:“什么?”
  “你为什么会加入天重门,为什么会愿意来这里做仆役?”
  “我家里穷,养不起我,”随口撒谎原本就是我的强项,连腹稿都不用打,“我也大了,又会两下子功夫,想出来闯闯,在江湖上转了一年多,听说天重门是最厉害的门派,便一心加入了进来。他们见我武功不错,但不怎么熟悉教中事务,便跟我说先从仆役做起比较适合,于是我就来了。”
  “那么,你喜欢这里,愿意做我的手下吗?”容止危说。
  “喜欢,愿意。”
  他微微一笑,朦胧烛光下那笑容美的让人一阵目眩。他微微翘起嘴唇,吹了一口气。我还没弄明白他此举是什么意思,只觉眼前一黑,蜡烛熄灭了。
  四下一片黑暗,如同深沉的梦魇。
  我万没有料到这样的情况,因为太过突然,刹那间愣了一下。黑暗只觉他握住了我的手腕,轻轻一带,便将我拉到了床上,然后张开双臂,把我搂进了怀里。
  “教、教主!”我吓了一跳,大力挣扎,“你要做什么?”
  他嘴唇一动,在我耳边轻轻的只说了两个字:“侍寝。”
  “不要,不要!”我拼命想挣开他的怀抱,却又如何是他的对手?
  他在我耳朵上轻轻吻了一下:“做仆役自然是要侍寝的,你进来之前难道不知道吗?”
  “放开我,放开我!”我惊慌之下大叫起来。“不知道,我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
  “我不要!”我用力将他推开,他只是微一用力又将我抱进怀里。
  “别逼我用强。”他声音冷了下来,“虽然我很喜欢用强。”
  我心一阵紧缩,那一夜被□的羞辱和撕裂的痛苦又清清楚楚的浮现出来,一瞬间,痛恨和复仇之情汹涌而来。如果,如果在这样的时候偷袭,他还能那么果断迅速的反应吗?之前不是发过誓,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杀他的吗?武林大会数日之后就将开始,等到那时我就没机会了,那么不如就趁现在……杀了他!!
  想到这里,我微微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抵抗,一声不吭的任由他从后面抱住我的腰。
  我的背脊贴在他的胸口上,隔着衣服便感觉到一片温暖。我不肯回过头来,他便将脸贴在我的脖颈上,不住的吻着我的耳朵和脖子,将手探进了我的衣服。
  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胸膛上来回抚摸,我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他捏住的我的□,慢慢挑逗玩弄着,湿润的口唇在我的颈项上留下一串被吮吻的淡淡印记。
  “恩……不……不要……”我拒绝的嗓音发哑,喉头不住发颤。
  他轻轻一拉,便解开了我的腰带,衣服顺着我的肩膀滑落下来。我咽了一口唾沫,看着他将手伸进了我的裤子,握住了那个部位,我浑身激烈的震了一下,下意识的紧紧抓住床单。
  他拉下我的裤子,用手不停的抚摸着我腿间令人羞耻的部位,满意的感觉到我呼吸的一阵急促和身体的颤抖,亲眼看着这淫猥的情景,我的脸一下子烫了起来。他将我抱的更紧了,头搁在我的肩上,不住的吻我□的肩。
  “害怕吗?”他问我,见我没有回答,低声说道:“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我仍然紧咬牙关,一语不发。
  “对不起,刚才……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我收回。”他柔声说,“我……是一时性急,要是你真的不愿意,我便不勉强你,好不好。”他确实显得很温柔,但我还是握住了双拳,牙齿简直能咬碎一颗铁砂。
  我确实是在颤抖,但那是因为恨。
  他用手指刮搔着我的铃口,握着我的□上下□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硬,” 他的声音低落了下去,“为什么一直都不硬,真的不愿意吗?”
  他垂下头,又吻了吻我,柔软的头发落在了我的肩上,轻轻拂擦而过。
  “那我不做了,你陪我睡觉吧。”
  “我愿意。”我低声说。
  我慢慢转过身体,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紧贴在他怀里,轻轻蹭着。他将我搂紧了,加重了力道抚摸我的身体,我听到他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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