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一直以为中原人都是弱不禁风的文弱书生,怎料他仪表不凡?而且他那气宇轩昂的气派,真的……想不到是个普通商人。」岭兰红著脸,害羞得有点扭捏。
「你要是小亏他,那最终吃亏的人可会是你,试想想他在数年间可以称霸草原成为最大的商家,而且涉猎中原,可不是一个简单人物。听闻他对谁都冰冷无比,可却对自己小弟疼爱非常。」
「你见过他的弟弟吗?」
「没有,李景如对他宝贝得很,几乎不让他出外见其他人。除了他的亲信,甚少人见过他;不过据闻他是个痴儿。」康维压低声音地,接近耳语地对岭兰道。
「什麽?痴儿?一个白痴那有人会视之如珠如宝?」
「那就不得而知了。」
「爹已和他暗示过要将你许配给他,以我们在草原上的势力,如果他和我们结亲对他百利而无一害,加上我家妹子也是草原出名的美人儿。我想他是絶对不会拒绝如此好的亲事,这几天你就多多和你的未来夫婿相处吧。」
「哥,你真讨厌。」
一连几天,维吾族数人都在牧场选马、学习及参观等;只有岭兰大部份时间留在宅子内,一方面借机亲近李景如,另一方面想多多打听参观自己「未来」的家。
今天她走到东冀的花园,看到一个小人影正和几只兔子说话。间中咯咯声地笑,笑声带稚气,说话语气软软的。她听不清楚那人到底在说什麽,於是慢慢地走近,看到那人正拿著乾草喂著兔子,说话只能说几个单字,絶对称不上是「说话」。
「吃……啊……好……乖。」学著哥哥平日喂自己吃饭的语气,小果果高兴地摸著小兔子的头。近来哥哥都不让他喂其他人吃饭,他只好喂小兔子满足一下装大人的欲望。
「你就是那个白痴弟弟?」语气充满不屑。
李雪夜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过去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姐姐,但样子很凶,他不喜欢。
「啊!难怪李景如视你如珠如宝,你长得还真漂亮,不过可惜是个白痴。」岭兰不客气地上下打量小果实,可是眼中充满鄙视。
「谁……?」小果实侧了头,眨著大眼睛,眼神充满疑问地问道。这里平时只有李景如父子、李景如的心腹、暗卫们及宅中下人才会到这里,可李雪夜可没见过眼前这位姐姐。
「谁?我是李景如的未来妻子!」
「妻?」小果实的心脏重重地跳一下。
「对,就是以後和你哥哥一同生活的人。」
「一起?永远?」心中像是有东西堵住,很痛很痛,很不舒服。
「我既是他妻子,自然会永远和他在一起。看来你也不是完完全全的白痴,还听得懂别人说话嘛。」
「妻?」
「说你是白痴真的没错,我都说了我是李景如的未来妻子,你听懂没?我会和他永远一起的情人,他的妻子。不过你放心,我这人很大方,将来就算多养你一个白痴也……」一道黑影从暗处闪出,金光闪闪的长剑正对准岭兰的咽喉。
「你……你是谁?」看到这个全身黑衣打扮的人,岭兰虽大胆,但何曾见过中原高手?这样神出鬼没的身法是她从未见过的。
「姑娘既为客人,就请别在本宅随便走动,乱说话的人可是会死得很惨的。」来人正是暗四,他一直在暗处保护果果,只是他开始时站得较为远的地方,知道岭兰没有武功,对果果不会构成危险,所以没有靠太近没有听清岭兰的说话。後来看到果果脸色大变,发觉不妥,靠近一听竟听到这可恶女人竟一句一句白痴地叫,他想都不想就用剑指著她咽喉,要不是他不想在小果实面前杀人,暗四絶对会一剑将其杀之。
「大胆,看你一身打扮也是李景如的侍卫吧。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未来的女主人,你竟敢用剑指著我?」
「暗暗……」小果实不完全听懂这姐姐说的话,但他明白她说她将会是哥哥的妻子,这个人会永远和哥哥在一起。他很徬徨,他要寻求安全感,他要问清楚暗暗到底这姐姐在说什麽。
见小果实张开双手,暗四收起剑,拥著小身子轻拍安抚。
「哥……妻?……姐姐?」
岭兰见暗四收起剑是自己的恐吓有效,立时更嚣张。
「你哥终有一天要娶妻生子,不能一世照顾你。将来你哥娶了我,我也不会赶你走就是了,反正多养一个白痴也……」
「啪─啪─」
清脆的两声,岭兰只感到双颊痛得发烫,才发觉这黑衣人重重的打了她两个耳光,连脸都肿了。
「你竟敢打我?」岭兰简值不敢置信,她自小就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的,草原上那有一个男人不为她的美貌倾倒?现在这个男人不单用剑指向她,更打她两记耳光?
岭兰再想发作时,眼前的黑衣人已将果果抱走,连影都不见了。
暗四那肯再理会这恶毒女人?抱起小果实便离开,他心肝小宝贝正在抽抽噎噎地哭著,看见也心痛得要命;连忙找自家兄弟一起哄这小金童。
今天的李景如比平常晚了点回来,正风风火火心急地赶回去,希望小果实仍未入睡,也许不能做全场,至少也可以好好亲亲。怎料回到家中大厅灯火通明,平日藏在暗角落的暗卫们一脸杀气地坐在大厅。
李景如见状吓心都叫漏了几拍,「果果出事了?果果在那?发生什麽事?」
能让暗卫们一同出动,一定与果果有关,李景如第一时间想到果果有危险。
「果果在房内睡觉,令父正在陪他。」说话的是暗十。
「他没事吧。」正想跑进去看过究竟,却被暗三暗一挡著。
「今天下午暗四来找我要药。」暗十仍是松容不迫地说著。
「药?什麽药?果果病了?」
「暗四来要的是毒药。」
「毒药?毒谁?」李景如开始感到事情有点不妥,要是果果有危险,他们絶对不会如此态度,他们也絶对会守在果果身边。
「你未来的妻子。」
「我未来的妻子?」李景如皱著眉,开始意识到此事定与「某人」有关,眼神变得锐利。
「对,你李景如『未来的妻子』。」
「我李景如不论现在或是将来也只有李雪夜一个妻子。」
「你可曾记得我第一天做小果实暗卫时说过的话?小果实是我的心肝,是我的心头肉,我絶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他;如果谁让他受一点委屈,我絶不放过,我亦会毫不犹豫地带走忚?」
「你敢?」谁人敢带走他的果实,他必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你认为我不敢?」暗十的语气变得阴森,目光变得更深邃不明。
「各位,我想大家可能忘了,我才是小果实的父亲,要走也是跟我走!」李建宏从内堂步出。
「谁人敢带走我的果实,我谁都不会放过!就算你是我亲爹!」狠狠地指向自家老爹,双目怒得像要喷火似的。
「哼,你既然让小果实受委屈,做爹的只好将他带走。」
「那个女人到底对果果了什麽?」聪明如李景如自然明白他们一直强调的「未婚妻」是谁,问题絶对出自那女人。
「她对果果说她是你的妻子,还左一句白痴右一句白痴地骂果果!果果听到後一直哭 、一直哭,直到刚才才哭得太累睡著了。你说她是否罪该凌迟!」暗四握实拳头,後悔今天没一掌打死她。
「什麽?」李景如眼神变得极为狠厉,像极恶鬼化身。李景如突然一声冷笑道:「凌迟?那不是便宜她了?你们放心,我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不理众人走进房间,看到满脸泪痕的小脸,心像被人刺了数剑般的抽痛。挘チ成系睦岷郏捶⑾中」盗硕蓟乖诳蓿罹叭缙孟虢桥藙m成肉浆。
「我的小果实,我爱你。」亲亲耳朵,在耳边轻诉。
本来就睡得不安稳的小果实听到哥哥的声音幽幽醒来,看到最喜欢的哥哥,怔了怔,眼泪便如缺堤般倾泻。
「乖,果果乖,不要怕,只要有哥哥在没人可以欺负你。」心痛地拥著小果实,轻拍他的背,希望可以让小果实安心。
「哥哥……哥哥……不要……姐姐……果果乖……果果……妻……哥哥妻……」
「果果乖,哥哥的妻只有果果,哥哥只要果果,哥哥只会和果果永远在一起。那个是坏女人,她说谎骗你的。哥哥不会娶她,她不是哥哥的妻子。你会相信哥哥的,对吗?哥哥从来不骗果果。」抱著那微微发抖的小身子,亲著那哭肿了的双眼,李景如觉得那可恶的女人死一百次都不够,他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坏?」
「对,那是一个坏女人,她骗你的。哥哥最喜欢的人只有果果,哥哥只会和果果亲亲、爱爱,哥哥只会和果果一起洗洗,也只会喂果果吃饭,对不?」
小果实想了想,点点头,哥哥的确不会对别人做这些事,连爹爹他都不喂。
「果果相信哥哥吗?如果果果不相信哥哥,哥哥会好伤心,好伤心,心会也会好痛好痛。」拿起小果实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不痛不痛。」听到哥哥说会痛,小果实有点慌了。
「只要小果实愿意相信哥哥,会亲哥哥,那哥哥就不会痛了。」
小果实毫不犹豫地亲上去,一次又一次地不断吻著。
李景如托著那小小的头颅慢慢地掳获那片朱唇,身体慢慢压著小果实。
「哥哥这几天都很想很想小果实,小果实想哥哥吗?」
李景如下体已半硬地蹭著果果下体,小果实脸蛋立即泛起红潮,羞涩地点点头,很轻声地说了一声:「想。」
听到果果坦率回应,李景如便再也忍不住去扯果果的衣衫,直至退下全身的衣服。那雪白的小身子不知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情欲而泛起淡淡的嫣红。那双灵动大眼睛带著雾气,眉目间带著娇媚。
李景如心跳若狂,含著小果实胸口的『小果实』,用舌头在红点上逗弄,成功引得果果一阵娇喘。李景如额上冒出细汗,很想快点贯穿这身子,手下加速开拓著,待开拓得差不多,那小小肉洞自动带点体液,李景如知道是时候进入,在洞口磨蹭数下,便急不及待的慢慢挺进。
那火热的肉壁让他疯狂,他用手拉开臀瓣,让自己可以插得更深。每一次都毫不留情的猛闯,撞得小果实死拼地拉著床边才能稳住身子。
「唔……哥哥……嗯……嗯……慢……慢……」
「不,哥哥停不了,我爱你,我的小果实!」
「哥哥……哥哥……」
淫糜的水声,陪随著「啪啪」的肌肤撞击声一整夜在房内响起。
惊天动地大审判一晚,第二天所有相关人士都收到李景如派来的任务。每个人都在接过任务後露出满意的表情,有的更会加插自己的个人意见,把事做得更完美、更有效率。
过了几天,李家与维吾族的所有生意来往都取消了,半年後整个维吾族在草原上消失了。至於那闻名的高岭之花也随之消失,只是後来有传闻听到关口有一所专供马夫役卒的低级窰子里,找到一个长得像极那高岭美人的残废哑巴妓女。
至於李府则每天仍上演著父子争果实的戏码,令人百看不厌。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