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通房重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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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通房重生记-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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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张婆子在街上跳骂,眼看张小眼两口子都没影了,只好一路子边哭边骂地回家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从电影院出来我就后悔的不得了;为毛啊?为毛我没有勇气去看侏罗纪公园;而是和十一岁的妹子去看了怪兽大学。而且;3D电影;坐的居然是第二排!眼睛看的是重影;有没有?

话说;扒一扒这些年来一直念念不忘的大神级经典小说;波波大人的《绾青丝》、皎皎大人的《君子一诺》。

41耍弄

大郎大口地咬着窝头;还是堵不住嘴地抱怨;“娘,您是不知道她们婆媳两个有多不害臊,对骂的好多荤话我都学不出口。还有就是,一起做活的另一个泥巴匠班子,知道了香儿是我堂妹子,今中午吃饭时说起这起子热闹;都不住地拿眼睛觑我。要不是被拦住了;恼的我真想跟他们打一架;让他们还敢那样不阴不阳地看我笑话……”

林氏说他,“可不敢动粗啊!嘴长在他们身上;爱说就说去吧,他们就是闲得慌自找没趣。”

刚开始林氏她们惊讶香儿和张婆子当街打起来的事,出于好奇,也就听进去了个头。可这样的糟心事,是越听心情越是不好,这会儿是一句话也不想说。

偏偏大郎吃饱了喝足了,想起来关心妹子的大事来了,“娘,和那两家说好了什么时候相看了没有?”

虽然就着月亮看不太清楚,可韵秋猜林氏才好起来的脸色又黑起来了,就赶紧的拖了大郎的胳膊,“大哥,走,我有话和你说。走了,快点!”

就这样,韵秋把大郎拉到了河岸上。她可不敢下河边去,一不小心,草丛里就会蹦出只癞蛤蟆来。

韵秋粗粗地给大郎讲了两家都黄了的原因,又使尽浑身解数,直到口干舌燥才算平复了大郎的愤怒与冲动。又以“要往长远处想,可别莽莽撞撞,火上浇油了,万一让娘气出个好歹来可咋办?人言可畏,但来得快去的也快。等流言平息了,耽误不了咱再接着寻门好亲事……”这样的话劝说大郎,自家现在应该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方为上策。

林氏和大郎两人看似都跟没事人似的,其实两人都是强笑欢颜,弄得本就担心小姑子的刘氏更是小心谨慎,害怕哪里做不好惹了婆婆和丈夫更生气。

如果说家里谁最轻松的话,那除了大宝就是韵秋了。

乔媒婆倒是很快就又上门了,只是说的两三个人家林氏他们都不愿意,其中就有原先的那个马秀才。

这回,马秀才可是找上了乔媒婆,说啥读书人本就是威武不能屈,他又有功名在身,只要韵秋嫁了他,自是不会让京里的恶人强抢了她去。

原来,这马秀才听到的传言已经是京里的恶霸要来抢亲了。

韵秋心中不齿,只怕马秀才更盼望订了亲后,胡家会找上他威胁退亲。到时候,他作为苦主就可以狮子大张嘴地借机攀上胡家,多讨得好处。

要不是知道马秀才的为人秉性,光听他现在这慷慨激昂的几句话,倒也是有几分风骨。

只可惜,他可是白白糟践了读书人的名头。

韵秋冷笑,人可不是读了几句圣贤书就一定会做人事的。乌鸦尚有反哺之义,可但看马秀才是如何对待寡母的,他连只乌鸦都不如,他说的话要真靠得住才算是大白天撞鬼了。

就在林氏窝了一肚子气的时候,王翠花又没脸没皮地蹭上门了。

这回估计是忌惮林氏再兜头泼她一身水,王翠花刚开始只是靠在院门口的木桩上往里面探头喊叫刘氏,“四娘,快抱了我那宝贝外孙过来给姥姥看看!我来看自己的亲外孙,看哪个没王法的敢挡路?”

刘氏低头在炕上和韵秋一起做活,透过窗棱往外面瞄了一眼,就继续一声不吭地低头做事儿。

王翠花看屋里半天也没人应她一声,气的在心里骂刘氏,这个死瘪妮子,老娘白养了她一场,早知道就该像五丫头一样,远远地嫁到山沟沟里,不仅多换几斗子粮食,还省的在老娘眼皮子底下碍眼。

王翠花又看林氏只管低头在院子里喂兔子,看上去没有一丝火气,就试摸着往院子里走了两步,见林氏仍然不吭声,就慢慢地放大了胆子,就要越过林氏往堂屋里去。

“站住!”林氏不冷不热地开口,“四娘抱了孩子去串门子,不在家。”

“哎呦,这个死妮子咋能自己去串门子,反倒让婆婆自己在家喂养这些小畜生。一会见了她,看我不狠狠拍她两巴掌给亲家母出出气。”王翠花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笑着就坡下驴地在离林氏不远的小木墩上坐下来。

林氏不吭声了。

环顾院子里的菜,王翠花没话找话地说,“看亲家母把菜园子收拾的多好,我看这菜都吃不完了吧?要不,把那豆角子给我摘些带回家去,看看,再不摘都老了……”

林氏依然不说话。

王翠花一点也不觉得没脸,反正李大郎家这一窝子的鳖精,她早就习惯了。看林氏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哪里还有上回的戾气,王翠花慢慢地放松下来,想要渐渐扯到正题了,“亲家母,进来可是添置了不少东西吧?这又是猪又是兔子的,可要花不少钱了吧?要我说啊;有钱就是好;想买啥就能买啥……”

林氏仍然不吭声。

王翠花再接再厉,“亲家母,前几天你们家闹了那一场我可都听说了。别人家的事儿我向来不上心,可事关我家四娘,我这亲娘咋能不上心呢?我特特地把事情打听了个清清楚楚;要我说来,这事可不能怪人家周婆子啊!”

“你可是去见周婆子了?”林氏“嗖”地抬起了头。

王翠花吓了一跳,干笑着心虚地说,“那,那哪能啊?都知道亲家母不愿意搭理他们,我咋还会和她搭腔。凡事儿不都要论个亲疏远近不是,我可都是要站在亲家母你这边的不是?”其实,刚开始她可是非常乐意看林氏的笑话的,看林氏还怎么老是摆出一副了不得的挨刀脸。要不是周婆子亲自找到她,让她好好的劝劝林氏不要这么死倔的,这样富贵的亲事成了,可是一圈亲戚都跟着沾光的大事,哪家都少不了。。。。。。

林氏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

王翠花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亢奋起来,“亲家母,那周婆子虽说不是啥好东西,当年你们娘几个无处安身的时候可不见她讲什么亲戚情分,可如今此一时彼一时啊。如今她虽然仍是无利不起早,想在咱家二丫的亲事上分一杯羹,可那个京里的大户可是真真的有良田千顷、金山银山啊。亲家母,你可不能为了当年的事儿一直跟周婆子置气,就死活把这样千年不遇的好姻缘给搅黄了啊?那不是和荣华富贵过不去嘛!再说,归到跟上来说,最后享福的还不是咱家二丫,嫁过去就是当家作主、奴婢成群的少奶奶呢!”王翠花可没有信口胡说,周婆子就是这么跟她说的,林氏因为计较当年的那点子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才不肯答应婚事的。

林氏抬头,眼神晦暗不明,声音却很平静,“亲家母说得对,我也正后悔着呢;都怪我一直惦记着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太义气用事了。只是,我已经和周婆子闹翻了,现在说的再多又有啥用?反正,我是不会像周婆子磕头认错的。”

“好说,好说!周婆子可是当面跟我保证了,只要亲家母转过了这个弯,以后还是亲亲热热的一家人!自家亲姑嫂,哪有隔夜仇啊!人家周婆子都亲口跟我说了,哪有上牙不磕下牙!要是因为和你的心结耽误了二丫的富贵路,她那个做亲妗子的可是非要愧死了不可呢!”王翠花喜笑颜开地拍着自己的胸口打包票。

林氏扯了扯嘴角强笑,“可是,我可是把胡家老太太给得罪狠了呢?只怕吗,周婆子说的也不顶事啊?这事八成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不怕不怕,周婆子去京城求了情,直到昨下午才回来呢!二丫她表姨说了,让咱们只管快快地把二丫送过去,剩下的事儿都交给她。放心,保管不会让二丫吃亏。亲家母,你看,这两天就送二丫过去怎么样?”王翠花殷勤小心地讨好着林氏,期待林氏赶快点头。

“咋地是让咱送去?不是该明媒正娶才对吗?”林氏很惊讶。

王翠花脸色一瞬间不好看起来,但下一刻就又恢复了灿烂,“亲家母,等成亲的时候哪能不八抬大轿地抬了二丫去。只是胡家老太太这回可是真的动了怒了,非要整治整治你们家不可……周婆子和二丫她表姨可是拼了脸面不要,磕头下跪,赌天发誓的求情,头都磕出血来了,才求了老太太消口气,说不和你们家计较。二丫她表姨说先私底下接了二丫过去调教调教,哄了老太太的欢心,也好将来一进门就掌管家事。”这样说应该没错吧,这可都是周婆子教的说辞。

林氏合并双手念声佛,“阿弥陀佛!还是胡家老太太想的周到。只是,亲家母,我这心里总是不太踏实。你说,胡家咋就看上咱二丫一个乡下丫头了呢?”

问到这,王翠花得意起来,神秘兮兮地说,“亲家母。这你可问对人了。咋地,二丫也是俺家四娘的小姑子,四娘的妹子可也算是我的闺女不是?周婆子可是给我交了老底呢,不然咋地我也不能帮她从中说和不是?说来,还不都是二丫她表姨受宠爱,胡家的老爷啥都听她的,可她偏偏命中无子。胡家老爷怕她做继母的将来受继子媳妇的委屈,就想着给儿子取个二丫她表姨娘家亲戚里的女孩子。按说,也不是只有咱家二丫合适,只是周婆子的话在二丫她表姨跟前最管用……亲家母,你听听,这可是一连串的赶巧了,还是咱家二丫命好!”说道后来,王翠花抑制不住地大声笑起来。

林氏脸上的笑怎么也遮不住,“原来如此。只是我想不明白,就算亲事成了,也是我们老李家和周婆子家跟着沾光,你一个外人高兴的跟吃了蜜蜂屎一样有什么用?外人就是外人,有了好处我们还会分你一份不成?”

王翠花不妨林氏突然翻脸,一时惊愕起来,“亲家母,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你和周婆子明明已经撕破脸了,可是我说了车轱辘的好话做的中人啊。”周婆子可是保证了,等成了事,首先就让她家的宝贝小儿子去胡家的产业学着做生意,跟李金柱他们一样的体面。

林氏嗤笑,“我就是翻脸你又能怎样?我不仅要翻脸,我还要告诉你,二丫不会和胡家扯上关系的,你和周婆子都趁早死了那份心吧。”

王翠花虽说倚逞刁泼、胡搅蛮缠、尖酸自私,但没什么心机,平日里全靠着死猪不怕开水烫混日子。

可就算她脑子不太好使唤,这会儿也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是被林氏给耍了!

作者有话要说:呼唤地雷手榴弹!!!!!

42蛮缠

其实;周婆子连胡家老太太的面都没见到。

确切地说,这回是连胡家的门槛都没能迈进去。

胡老太太面上被怠慢了;自然是心里面不痛快。

那胡家老太太是什么人啊那可是连安乐侯见了都给三分脸面的人呢!

可林氏一家和胡家离得远、没来往不说,一穷二白的也确实没啥可拿捏的。偏偏胡老太太本就厌恶周婆子;这回更是全部迁怒到了周婆子的头上,而且是越想越觉得全是周婆子没事找事儿;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就上赶着插手福哥儿的婚事;反而让胡家跟着她没脸;怎么羞辱她都是她活该。

周婆子在胡家门外被胡家得了嘱咐的粗使婆子毛刺了一番;而钱氏惧怕于胡老太太的威势也不敢出门搭话。

就算周婆子在贵人面前一向的皮糙肉厚脸皮堪比鞋底子厚,这回也被臊得老脸红中带紫;憋着粗气,要不是身负重任她早就夺路而逃了。这京城里的人骂人不带脏字,却句句往死穴上刺呢!

偏偏那个婆子“哐当”一声合上大门的时候,还趾高气扬地喊叫,“我们家老太太仁慈,那些阿猫阿狗的来打惯了秋风,就真当自己是个能上台面的玩意儿了不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胡家的门儿可不是那犄角旮旯的乡下野婆子能登的起的,更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就跑来攀亲戚的。你也不撒泼尿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以后有胆再敢上门说三道四坑蒙拐骗偷,打死打残的可怪不上我们胡家不通人情了!”

胸闷气短差点晕厥的周婆子在大儿子大儿媳那里住了下去,偏偏林金柱那个没成算的,先是嫌她上赶着的去自找没趣,“娘,被人堵在门外头指着鼻子骂,多磕碜啊!这要是让熟人知道了,儿子我的脸都被您给丢尽了!反正胡家有表姨在,就是您不去巴结胡老太太也耽误不了啥事……”还满不在乎地劝说她,“行了,娘您老至于这样求爷爷告奶奶的嘛!算了就算了呗,二丫就是嫁进了胡家又能顶啥事?少不得,还要靠我在胡家的脸面给她撑腰,这不是明摆着的出力不讨好,还要继续倒贴嘛!早知这样;当初我就该拦着您去胡家说亲。现在就算二丫上赶着哭着求着要进胡家的门,我还不乐意给她当枪使呢!从现在起,可不许再提这不着边的想法了!”

周婆子听了林金柱这没心没肺的混账话,又不能挑明了说自己私底下的计较,只能更加难受,连心口都疼起来了。想着最有出息的大儿子不体贴她,二儿子远在庄子上更是个没成算的,小儿子只知道玩乐,周婆子颇感后继无人,眼前一阵发黑。

又气又急,加上连日的颠簸操劳,当下周婆子就病了,浑身虚软无力地躺在床上,这也不舒服那也难受的,哼哼的林金柱夫妻赶紧的去请了郎中。

好在没有什么大事,郎中说只是“虚火上升,心肺郁结”所致,开了几副去燥安神的汤药。

林金柱媳妇在给周婆子熬药的时候,趁人不被,连着往药罐子里吐了几口吐沫又放了一撮子土,“你个黑心肝的老虔婆,怎么不直接死了算了?那样才干净呢!”

她想到当年自家男刚得了胡家的体面,周婆子可就不顾亲孙子孙女,一心想着要休了她再娶个嫁妆丰厚的城里媳妇呢!好在,自家男人是个有良心的。

直到第二天下午,钱氏才偷偷赶来和周婆子见上面。

万般无奈的周婆子熬了一个晚上也没有想出好法子,这可真是李家堵死后路,胡家老太太拦断前路。

她只能抱着侥幸的念头告诉钱氏,眼下只能先仗着胡大乾的宠爱,把二丫不明不白地塞到福哥儿身边伺候着,等以后有了机会慢慢地再图名分了。早晚的,那个老妖婆都会死的,哪能一直占着茅坑不拉屎?

其实,周婆子哪里知道,这件事成与不成的,钱氏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她自以为手里面握着林大可就是一种最大的保障了。而且,周婆子的小姑子能让死老太婆面子上下不来台,她可是心里正偷着乐呢。

更何况,刚开始钱氏不反对这门亲事,是信了周氏说的,那个二丫可是个逆来顺受,没主意的人。

可如今,钱氏可不相信周婆子能把那个二丫服服帖帖地送过来,那二丫头都不露一下,她娘更不是个省油的灯。

现在,钱氏是一点不想接个烫手的山芋,简直是惹火烧身嘛。

万一闹出岔子,家里的死老太婆还不生生活剥了自己。别看福哥儿那个病秧子一天到晚半死不活的白白糟蹋补品,那可是胡家最后的香火了。要是明摆着断在了不安分的二丫手里,就是胡大乾也不会饶了自己。

说白了,这门亲事就是成了,也是周婆子能多捞好处。搁在自己身上,可是无伤大雅的。毕竟,无论是谁做了自己的继子媳妇,自己都不允许她真能怀孕生子,少不得都要被自己费一番功夫狠狠踩在脚底下。唯一的差别,无非就是多费一些心思或少费一些心思而已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钱氏打定了主意,现在先顺着周婆子的意思来。

周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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