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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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美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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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这个你都知道,莫非你去过?”西域人一脸地惊喜,就如找到了同胞一般。
  宁凌心想,先不说我是真的去过,就看你这身装扮,任谁也都知道绝不是中原人啊,但为了防止若寒发现他的身份,宁凌回到:“我哪里去过,是我的一个朋友,以前在西域住过,和我说的。”
  “哦。”西域人有点小小的失落。
  宁凌见状,赶紧转移话题,“您是买茶吧?想买些什么?”
  西域人果然恢复了最初的神情,“我听别人说,中原的茶很好,你们的茶也很好,但是我不是很懂。”
  “原来是这样。”宁凌见西域人一脸对中原茶疑惑的样子,决定“治病要治根”,“这位朋友,我先给你讲讲个关于茶的故事吧。你知道神农吗?”
  “好像听说过,他挺大的。”
  呵,宁凌心里暗笑,这人说话还真是怎么想就怎么说,“神农氏,是太阳神之神,就是天上那个太阳。”宁凌指了指外面天空中的太阳,“这个神农啊,不仅是太阳神,还是个医神,他不仅可以治百病,还能够将人起死回生。据说他有个水晶肚子,由外观可得见食物在胃肠中蠕动的情形,当他尝茶时,发现茶在肚内到处流动,查来查去,把肠胃洗涤得干干净净,因此神农称这种植物为“查”,然后转成了“茶”字。就是你今天要买的茶。”
  西域人一脸崇拜的望着宁凌,好像他就是神农一样。宁凌赶紧趁热打铁地说道:“神农还依据不同茶的各自功效,将它们进行了分门别类。怎么样,你想要那种功效的茶?”
  “原来是这么的神奇!”西域人又换上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那每种功效的茶我都要五盒,还有可不可以帮忙送到我下榻的客栈?”
  “这还用说!那么多茶您是拿不了的,我这就给您包起来!”宁凌说着,还不忘给若寒一个得意地眼神——怎么样?我够厉害吧!这一次赚的,半年不开张都行了吧?
  若寒回到——投机取巧!当然,在若寒的心里早已肯定了宁凌,从他那一句‘若不是自己的那杯茶,便不会触碰一丝一毫’开始。
  
  就这样,帅哥茶伙计的滋润生活拉开了帷幕。
  
   

作者有话要说:很早以前测过一个,昨天把它转到博客了,嘻嘻,我叫上官伊爱~
原来我和上官很如此之深的“羁绊”!猿粪!猿粪啊!!



13

秒杀阎王怕 。。。 
 
 
  日子说快不快,却已悄然进入十一月,天气开始变得寒冷,大多数人都选择在中午太阳充足时出来置办所需的东西。冬日的醉茗居就如同正午的暖日一般,屋内点了暖炉,烧了热茶,茶杯中袅袅升起的暖暖蒸汽,让人们不自觉地想要靠近,让那热气给予一分温暖。
  最近买茶的客人,特别是一些有钱人家,不再直接到醉茗居,而是让伙计送到府上。于是,小北东跑西跑的身影便穿梭在宁阳城的大街小巷。虽然若寒是交待小北安排宁凌的工作,可是向来不会亏待自己的小北,怎么会忍受跑腿的劳累,而且还是主动的!
  对于若寒的疑问,小北是这样解释的:宁凌刚到宁阳城,地方还不熟悉,若让他送货,只怕会耽误时间,误了货,没办法向客人交代。看来小北是开始走向成熟,不再意气用事,因此,若寒不再提工作的分配问题,毕竟他还是相当地信任小北。只可惜,就是因为意气用事,小北才会甘心跑来跑去,他将自己的这种行为定义为“报恩”,他认为若是没有宁凌的慷慨,他的床早已被人分走了大半,虽然是个长得不错的人。
  
  小北告诉了宁凌很多事,比如:斜对面店铺老板最怕的就是他老婆的无敌杀——拧耳朵;街角烧饼店的王二伙计总是趁掌柜不注意时,偷偷装走几个白芝麻烧饼…… 却独独忘了告诉他,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名为“不讲理厚脸皮爱杀价”的客人。
  秦员外住在临城,可他“阎王怕”的名声早已传遍大江南北,其中自然包括宁阳城。所谓“阎王怕”就是说:这个秦员外只要买东西就会讲价,常常是是卖家赔本卖,他的吐口水本领是连阎王都不敢恭维的。
  他知道宁阳城的醉茗居很是有名,甚至还会做些皇家生意,因此每两三个月,他都会亲自从临城到醉茗居买茶。每次他来,都是若寒亲自招待,如若不是,或者赶上若寒外出谈生意时,那醉茗居的亏本买卖是做定了,因为除了若寒外,店里的伙计没有一个人可以禁得住秦员外惊天动地的“阎王怕”功夫。
  
  十一月的这天,小北很幸运地因为出去送货躲过了秦员外地口水攻击,代替他看店的可不就是宁帅哥。本来,秦员外对于醉茗居的中人来说就是个瘟神般的存在,只是,当秦员外遇上宁帅哥,究竟会是谁的不幸呢?
  宁帅哥正在和这两天熟悉起来的柳书生对弈,正到关键时刻,就听道一声喊叫。
  “小北伙计,秦员外我来了!”
  宁凌见有客人光顾,只得依依不舍地起身迎客。只见来人虎背熊腰,留了个八字胡,一身的黑色绸缎厚袄,领口袖边绣了多姿的貔貅,头上顶了端貂毛的帽子,腰上佩戴了上好的暖玉玉佩,拇指上带了个方方大大的金扳指。若是他人,或许会认为这个客官身份高贵,腰缠万贯,不能得罪。但在宁凌眼中,却判定他是个财大气粗,仗势欺人的角色。
  “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秦员外睨了一眼宁凌,“你是谁?小北呢?”
  “小北出去送货了,我是新来的伙计。”
  “呵呵,那就不怪罪你不认识员外我了。”秦员外倒是慷慨,殊不知他言语若稍有不慎,便是死罪。
  “西湖龙井、太平猴魁和黄山毛峰都给我各来两盒。”
  呵…够会买的啊,宁凌心道。边想边把秦员外要的茶叶包好,“零头给您抹了,一共一百五十两白银。”
  听后,秦员外先是一愣,然后大笑道:“小哥,你可真会说笑啊,哈哈哈!!”
  “我可没有说笑,你要的可都是上等货。”
  听了这话,秦员外有些恼怒,觉得这个新伙计太有眼不识泰山,“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刚刚自己不是都说我不认识你吗。”
  这话听着没错,可是怎么就让人觉得不爽呢,“我是秦员外。”
  “哦。”
  “哦什么哦?”
  “哦你是秦员外啊。”
  “那你居然还敢向我要这么多钱吗?!我买的这些茶叶明明五十两都不到!小哥你没记好价钱吧?!”
  五十两?干脆白送给你好了!宁凌算是明白了,原来就是一个仗着自己身份榨压百姓商人的猪脑袋。
  
  若寒在楼上听到了熟悉又讨厌的吼声,心想,定是小贝还没来得及告诉宁凌有关整个秦员外的事。若寒百般不愿地下到了最后一个台阶,却见宁凌眼睛闪过一丝狡黠,然后就听他说:“秦员外,确实是我记错了,应该是一千五百两,多谢您好心提醒,您果然是刚正不阿实事求是,百姓的典范,要是世间的人都如您一般,那店里的生意可就好做的多了。”谁叫你刚刚坏了世子我的一盘好棋,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不要怪我,宁凌在心里开始摩掌擦拳。
  “嗯,你小子说的不错。”秦员外满意的点着头,“一千五百两是吧。”他正要将手中的银票交给宁凌时,突然反应过来,“好小子,你居然又管我要一千五百两!”
  “这可是员外您刚刚同意的。”
  “那是我没听清,你明明报的是一百五十两!”秦员外明显感到脑袋有些疼。
  “但您不是说算错了吗,我一想还真是错了,所以还感谢了您一番。”宁凌一字一句重复着刚才的事实。
  秦员外很奇怪,怎么今天脑子就不转、“阎王怕”的口水就是喷不出来呢?不能再跟着宁凌的话顺着说,否则这银子是保不住的,索性直接杀价,“总之,你这个太贵,最多七百五十两!”
  “不行,最少一千四百两!”
  “七百两!”
  “一千二百两!”
  “六百两!”
  “一千两!”
  “五百两!”
  “三千两!”
  “一千五百两!”
  “成交!”宁凌说完,只用短短一秒钟,就将手中的茶叶和秦员外手中的银票换了位置,并将他推到了醉茗居外,然后关上门,开始得意地摇头晃脑,笑得嘴都合不上。等晕头脑胀的秦员外反应过来,看到的却是大门紧闭的醉茗居。
  “不想活了是不是!你给我等着!”话是这么说,可是秦员外并没有证据,就算有,难道他还敢办了宁王的世子?
  
  宁凌抬头,就见若寒已下了楼,便得意地向他摇了摇手中的银票。
  “扑哧!”上官若寒居然就这么笑了出来,又无奈地摇了摇脑袋,“你就不怕他放火烧了醉茗居?到时赔的可是我。”
  宁凌看着若寒的灿烂笑容,像是那千年冰山融化后的无限美丽,得之不易。不自觉地走到若寒面前,抬起手捏了捏若寒的腮帮子,“你要是平日不冷着脸,多笑笑不是更好!”但是像这般灿烂多姿的笑容,可不能让他人看了去。
  若寒一愣,随即沉下脸,打掉宁凌的手,“你这是干什吗!快把钱收好。”
  “呵呵。”宁凌傻笑了两声,然后满脑子只想着一件事:手感真不错,要找机会多捏捏。
  
  小北送货回来,听说了宁凌大胜秦员外后,更是对宁凌佩服得五体投地,发誓效忠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星期做到日更了~~!HOHO~
明后休息~



14

未觉的改变 。。。 
 
 
  冬季的太阳公公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就算他出来了,也会先伸个懒腰打个哈欠,然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情愿地照射在天地万物之上。太阳公公可以犯懒,但是宁帅哥不行!
  “唉……”宁凌一声长叹后,继续擦着货柜。虽然不用跑来跑去地送货,但屋内的清洁一活却要做的,想他堂堂宁王世子何时做过这些。好在宁凌向来乐观,就当是体验生活,这与皇帝微服出巡的道理如出一辙。
  乐观的态度促使宁凌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先是货柜,接着是柜台,然后是扫地。“柜台下面也扫扫吧,没准还能扫出只小老鼠。”宁凌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将扫帚放倒,开始横扫地面。不料,真的让他扫出了些东西,但不是他期盼的小老鼠,而是几张纸。
  宁凌放下扫帚,坐在地上,将已落有些许灰尘的纸展开,读了起来,不一会儿自己就开始傻笑,心道:原来是我写给美人的拜帖啊,居然被狠心地丢掉在这里。当他正要将拜帖装进信封时,又发现了另外一张纸。顿时,一种失而复得喜悦充满了宁凌的心田,激动地对那张写着情诗的元书纸说道:“找了你那么久,原来你跑到这儿来了!想死我了!”激动过后,宁凌将东西叠好,塞进怀里,又想到:这诗夹在了拜帖里,那若寒岂不是看到了?
  “在干什么?”若寒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呃?没…没干什么。”宁凌赶快摇手,好像要将心虚摇掉一般,又好像在说——看,刚刚我手里可什么都拿。
  “快起来。”
  闻言,宁凌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若寒找我有什么事?”
  “小北不在,其他伙计也在忙,你把这些送到乙府吧。”若寒指了指刚刚放在柜台上的盒子。
  “乙府?他们经常来买茶吗?”
  “嗯,乙老爷很喜欢。怎么了?”
  “没有没有,我这就去。”去找乙算账!宁凌在心中咬牙切齿地说道。
  
  宁凌来到乙府,下人一见,就赶忙客气地将他迎进大厅,然后小跑着去后院叫乙。
  “世子,你可好久没来了,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啊?”乙一进大厅就殷勤地问候着,可是怎么听来有些许的心虚还有几分明知故问?
  宁凌横了一眼乙,坐在正座上,像个审犯人的大老爷,“哼,在忙着拜见你们千方百计给我介绍的美人啊。”
  乙听了浑身一颤,然后又赶快佯装说道:“世子说笑了,呃,今天找我有什么吩咐?”转移话题!转移话题!
  “没什么吩咐,只是来给你家送茶叶。”宁凌又轻声补道:“醉茗居的茶叶。”
  只是这宁凌的轻声言语在乙听来却是重过万斤,如补天的巨石,“世子…我…”
  “行了,什么都不用解释,毕竟是我五年前做得有些过火,现在算是两清。但有一点我不明白,你们是怎么知道若寒原来名字的?他对那个名字明显是恨之入骨。”
  早吓了一头冷汗的乙,将事情的原委悉数告诉了宁凌。
  “原来是这么回事,阴差阳错地竟让你知道了,还有,现在我在醉茗居当伙计…”
  “什么?当伙计?!”宁凌话还没说完,就被乙的大叫声打断。
  宁凌沉了脸,冷声说:“喊什么,听着!这件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你明白吧?”
  “明白,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世子你放心!我发誓!”
  宁凌当机立断,打断了会持续很久的立誓过程,“嗯,快拿这茶叶孝敬你爹吧,我走了。”说完宁凌大步而去,心想,总算了了五年前的麻烦事,这下无债一身轻了。
  宁凌啊宁凌,还有你欠若寒的美人债呢,怎么给忘了?
  
  宁凌享受着在醉茗居当伙计的日子,每天早上先向爹娘问安,再陪同他们一起用早膳,然后一天就在醉茗居度过,等到了晚上,再回到自己的寝室睡上一觉,有时被父母困住不能去醉茗居,若寒也不会说什么。而在若寒看来,宁凌之所以不在店里,必是去解决江湖的事情,每晚不在醉茗居休息也是同样的道理,再说从一开始,若寒也没有真的把他当做伙计。
  
  柜台后的宁凌看见穿戴好的若寒自楼上走下来,便问:“若寒是要去那儿啊?”
  “孟家茶楼,谈些事情。”若寒回着他,脚上却没有停。现在的若寒非常适应宁凌对他的亲密称呼和有时的“动手动脚”,没有觉得讨厌,也不认为那是宁凌可以的讨好,一切仅“自然”二字便可解释,对,就是自然而然的变成了现在的相处模式。
  “我和你一起去吧。”
  若寒停下来看着宁凌,想着这个江湖中人确实有那么点特别,于是说:“好。”
  
  孟家茶楼中,孟掌柜将二人迎入雅间,待下人上好茶水和点心,就开始和若寒聊起来。谈话内容概括来说就是:孟家茶楼今年和醉茗居的生意做得很融洽,希望来年可以继续合作。随后又说了些选新茶的细节问题。
  整个谈话中,宁凌只是在一旁安静地听,安静地看。安静地陪伴,这种事情怎么看也不像是宁凌会做出来的,可是如今,他却做得怡然自得,做得很和谐。他喜欢若寒说话时薄唇的上下触碰,喜欢若寒眼中流露的熠熠光彩,喜欢若寒对着别人是平日的冷峻,喜欢他对自己偶尔的微笑,只希望他对自己笑……
  若寒似深潭、似漩涡,看不清底端,却正因为这种神秘,才日复一日地深深吸引着宁凌。这么想着,时间过得也就快了,两人出了孟家茶楼并肩走在街上,一个孩子不小心撞到了宁凌,“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唯唯诺诺的声音响起,宁凌见衣衫破旧的孩子低着头,有些怜惜。
  “抬起头来。”
  孩子闻言,缓缓抬头,待他看清眼前的宁凌,激动地说道:“大侠!是你!”
  宁凌也记起了面前的孩子,“呵呵,这不是中秋那天的孩子吗,最近过得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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