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从来不见你身边有细作?”林启翻了翻眼。
“这种事情哪需要我动手,林邵笉早就解决了。”你这个武夫。陌君炎看着林启也翻了翻眼。“而且皇兄在位的时候,将皇宫清理得干净,陌君国想必是不怕有细作的,怕只怕大芒和梵胡……他们两个都是刚接任不久的,前面的王给他们留了个烂摊子。”
说起来还要感谢陌君百,若不是他给陌君炎铺好了路,陌君炎现在也在慢慢收摊子。惟独那个同岚王,坐镇已有十年之久,跟他们这些小狐狸小猫比起来,是老妖怪一只了。
林启同情了一下蒋绍,复又道:“你在打逍遥王爷的主意?!”
“哼,你别看他天天到菊香殿找黄香蕉的麻烦,内里可精明了。你看他除了无双的事,哪一次在黄香蕉那吃瘪了?这天下本就是他的,让他回来治理治理也是好的。”
林启看见陌君炎白白的脸上突然闪现一丝阴冷的笑,不禁后退了一步。他就知道,菊临歆一走他们都没有好日子过!还好遭殃的不止他一个!
“那……那……”
“太监总管已经去宣旨了,护国大将军,你和我皇兄可要做好打战的准备。”
林启有些晕厥之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太过疯狂。他随口问道:“那现在呢?”不会让他直接披甲上阵吧?同岚那边还没有什么大动作,出师无名呀。
“为了不背上乱天的罪名,我们只好静观其变了。”
看似在做准备,其实有什么好准备的,不过是在等同岚发难罢了……现下,什么都不能做。陌君炎看着御书房的天顶,内心惶惶道:临歆,你可要平安归来,万不能伤了雅菊。
第十七朵 花非花,剑非剑
更新时间2010…10…27 21:35:20 字数:3193
文:风无杰
白俶尔和御暖香携带一群将领家属一路风尘仆仆终于赶到了大芒王指定的见面地点——陌君和大芒交界的一小块陆地(颇似岛屿的模样)。大芒王克尔丹(即菊临歆)殿下已经在此处唯一的驿站里等得不耐,劈头就是一句:“怎么这么慢?”
“嘿嘿,美人所迫。”白俶尔大咧咧从马车里出来,见自家老爷子已经跪在大芒王身前,于是只好守孝一跪。
“你倒是轻松,还坐着轿子来。”菊临歆摇摇头,说道:“你可知如今天下形势大变?”
当然知道,不但知道大变,还知道大便呢……白俶尔内心不满,但嘴上还是说:“俶尔知道错了。”
“你这恶劣性子,什么时候有人来磨一磨才好。”
“嘿嘿。”白俶尔傻笑。
“孽子,敢这般对王说话!”老爷子还跪着,却挥了一下身侧的宝刀,白俶尔冷不丁屁股挨了下,登时跳了起来。“哎哟”叫唤。大芒王对父子上演的无耻苦肉计表以无语。摆摆手,起来吧起来吧,都给我坐下吧……
坐定,家将们开始张罗住宿及晚餐问题,由于大马车上睡着将军府夫,十步内无人靠近。白俶尔和白锋就着菊临歆身边坐着,畅谈国事。菊临歆先问:“大芒最近可有异象?”
白俶尔想了想回答道:“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没什么动静,倒是老王近日和菊妃走得紧了。”一想到大芒王的娘亲白俶尔就黑线,那个女子可是陌君女子的典范。(基于菊临歆夺位事件,白俶尔对陌君女子的印象统一定位成黄香蕉小姐)菊妃的全名叫菊鸢,二十年前在陌君算是江湖豪侠。有次大芒王到陌君上贡的时候和菊鸢巧遇,便纳了妃子。菊妃性情豪爽,大芒王宠了一阵子就置之不理了,何况又生了个“呆子”,这个呆子还推翻了他的大芒,于情于理大芒王都应该讨厌这母子两才是,这会儿怎么就又走近了?
菊临歆哼哼两声。老东西果然有幺蛾子。“罢了,大芒让给他们也无妨。”
“老臣已经吩咐下去,各将领都晓得变通。”白锋说道:“现下只等他们耐不住兵变了。”
“希望同岚王昏庸一下,忽略我们一段时间。”
“……”白俶尔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没有听懂两个人的对话。
经过一番折腾,御暖香沉沉睡到夜半虫鸣起——被饿醒了。
“嗯……”颤了颤身子,发现自己还是虚脱无力,唯有**疼痛明显,心下凉了半截。不妙,这四周都是武林高手,他现下动弹不得,不是任人宰割么?对了……白俶尔呢?御暖香眨巴了一下眼睛,正巧马车的帘子动了一下,一个人影钻了进来。
“香儿。”说曹操曹操到,来人正是白俶尔。
“……讨厌。”御暖香纠起眉头,黑漆漆的,也不知白俶尔有没有看见,只听对方嘿嘿一笑,将他抱到了怀里。
“香儿,是不是饿?你睡了一整天,我也不敢叫你。”
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御暖香连抬手打一下白俶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认命道:“要吃饭。”
“嗯,先等等。”说着,伸一只手将马车外的灯笼和一盆水拉了进来。黑暗的马车顿时有了些光亮,不适应的御暖香将头埋进白俶尔的怀中。白俶尔心疼的摸了摸御暖香的三千青丝。这两日一直在赶路,他也只能稍微给御暖香洗洗身子,想必御暖香是苦不堪言的。“我给你把里面洗干净。”
卸下御暖香的亵衣,用湿布给他擦了擦身子,才抬起他的腰,摸索着将手指顺着股沟滑进甬道。随着御暖香一声低吟,手指顺利被温暖包裹。白俶尔按捺不住喘了口气,开始慢慢滑动,弯起手指将内壁的白浊勾出来。御暖香浑身发抖,只能搭着白俶尔的胸,徒劳的扭扭腰肢。
“乖,别动,要不我忍不住了。”白俶尔委屈道。天知道他现在多想将御暖香再压到马车里大战几个回合,可惜御暖香连日受压,现在打压不得。
禽兽!御暖香的脑袋里冒出两个字。三天了,他被灌醉行事已经三天了,这个混蛋不但没有给他治伤治烧的机会,昨天还直接把他做昏了过去。亏得他昏了,把这后半段路睡了过来,否则他就要草席裹尸,客死他乡了!
白俶尔完全没有感觉到御暖香的不满,还在努力清理。好不容易清理干净,白俶尔又给御暖香上了药,才慢慢给他穿上衣服。
“你哪来的药?”御暖香抖抖腰,发现这个药的效果还不错,才抹上去就没那么火热了。看来是专门治这儿的伤药。
“大芒王钦赐的。”白俶尔嘿嘿一笑。吃够了豆腐,接下来就是喂豆腐吃饭了。白生武机灵的伸一只手进来拖走那一盆已经污浊的水,又推了一个食盒进来。没办法,谁叫他们的铁蹄将军处处护着夫人,马车藏娇,别人看一眼都不肯呢?
白俶尔一边喂着自家小亲亲,一边循循善诱:“我已经让大芒王给我们点婚了,不过现在情势危急,要等事情结束之后才能成亲,你要乖乖的跟着我,如果我不在你要乖乖跟着梅兰、梅尔或者生威、生武,千万不要跟着不认识的人跑掉了……”
御暖香朝天翻了个白眼,嘴巴不停的咀嚼着。心想:这个红烧猪蹄还不错呢。
“香儿,吃晚饭我们干些什么呢?”
斜睨一眼,御暖香道:“睡觉。”他很累,他没办法再陪身强体壮的铁蹄将军扎营拔地,他要好好的休息。可是铁蹄将军显然误会了他话中的意思,笑得春光灿烂。
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御暖香正吃着美食,倚着美男,心思飘得甚远。
他不知道被白俶尔带到什么地方来了,但是这个地方处处都是好手。他现在也只有以不变应万变了。就算真的开打,也有铁蹄将军顶着呢。想到白俶尔,御暖香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被喂了一口菜,又觉得好吃,眉头又舒展了些。白俶尔看着御暖香心不在焉的吃着,绝容一会愁一会美,甚是可爱。于是咬了一块西洋花,凑了自己的脸过去。御暖香不疑有他,一口咬去,正在想天下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生,就被一个庞然大物给压倒了。
“啊!”白俶尔的大手在他身上大力揉捏着,御暖香又开始打颤颤。“等等,七爷……”
白俶尔倒吸一口气,这一声七爷叫得他心肝都飞了。他迫不及待的含住御暖香的唇,食咬起来,手也朝他身下探去。惊得御暖香急忙抓住他的手,无奈嘴巴被人堵住,那一句“不要”被扼杀在咽喉之中。
铁蹄将军是个随时发情的野生动物!——当白俶尔的手指在御暖香的菊穴上轻轻拨弄着,挤压着,探进深处的时候,御暖香的脑袋里只有这么一句话。
“扑哧扑哧”,整个马车内只有**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偶尔会有忍俊不禁的呻吟声,但还来不及发展成销魂的媚叫就被堵在喉间。大芒的铁蹄将军正骑在一个娇柔的男子身上冲锋陷阵,浑然忘我。
御暖香的双腿被迫弯曲在胸前,白俶尔矫健的身姿就卡在他大张的双腿间,狠狠吻着身下的人,狠狠撞击着身下的人,白俶尔的内心居然滋生出比统一天下还要澎湃的激动。这种感觉全都集中在身下的运动上,被甬道包裹的火热物体叫嚣着要征服御暖香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御暖香只觉得自己的**像是要融化一般的灼热,好像已经失去了感知,白俶尔的凶器直捣进来的时候异物感却无比鲜明,让他不禁缩紧了**,胡乱扭动着腰。白俶尔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终于在御暖香体内一泻如注。
吻还在继续,御暖香的脑袋里已经空荡无风,他都不知道投降了几次了,白俶尔这才发泄了一次……他三天前才惨遭开苞,就连续被撞……任是铁打的身子也经受不住,于是御暖香脑袋这一空,就直接空了过去。
结束了兽行的白俶尔心情大好,再咬了咬那迷人的小嘴巴,在对方脖颈上留下斑斑点点记号无数,才发现对方已经不堪重负晕厥过去。
这下糟糕了咧……不但要重新给他梳洗,等对方醒来不知会不会生气……可是他是真的忍不住耶。说到这他自己都佩服自己以前居然能熬得住每天练功看兵书,不去想这些风花雪月,现下要御暖香离开他一步他都觉得浑身上下没力气。又吻了吻晕倒的美人,白俶尔嘿嘿笑着让白生武又端了一盆清水进来。
“我只是让你去看看你家那位,你居然就给我看了一个时辰?”菊临歆扶着额头,坐在驿站的简陋宿屋之中。看着白俶尔无比幸福的傻笑,大芒王的内心非常想念自己文质彬彬高人一等的皇帝——那让人浑身战栗激动不已的呻吟声,那让人日思夜想欲仙欲死的小菊花……唉,若是陌君炎也跟着一起来就好了。
“末将只是为了自己下半身的幸福上上战场而已。”
“就你那把细剑还能上战场?”菊临歆极度不满的揶揄道:“不知道能不能斩下别人的花。”
“您太低估自己的下属了……”白俶尔笑得眼睛都没了,心里却道:叫你嫉妒,叫你说我细剑,你自己还没有战场可以上呢。
“……”菊临歆心境拔凉中……
第十八朵 须尽欢(下)
更新时间2010…11…5 17:01:55 字数:2752
郭宗文进宫见了同岚王,回府之后就一直心情不佳,连穿着香艳的夫人给他做推拿按摩都失了“兴趣”。他一头栽倒在自己的卧房里,与世隔绝……哦,不对,他虽然屏退了一干下人,但是还留了一个伺候自己的。
被留下来的人自然是他的小心腹,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郭宗文倒在床上,朝他招招手,伫立在门边的少年就迈着艰难的步子走了过去。
“主人……”
郭宗文见他走近了,一把抓住他细如竹尖的手臂。少年一个没站稳,扑到了对方怀中。
“欢儿。”郭宗文贪婪的吸着少年发间的清香,吻落在少年的额上,脸颊上。
“主人……?”少年手足无措。昨晚他的主人突然之间跑到他的房间里,大肆对他上下其手,他今天差点就怕不起来,现在双腿都在发软,**都在发酸,他的主人不会依旧这么精神奕奕,想要再多折磨他几次吧?
还好郭宗文只是亲了他几口,就爱怜的把他拥在怀中,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少年暗暗松了口气,问道:“主人,发生什么事么?”
“……”郭宗文慢慢拍着少年欢儿的背,沉思良久才说道:“欢儿,你跟了我多久了。”
少年面色一红,道:“回主人的话,欢儿进府已经有十年了。那个……跟了主人有九个月……了……”舌头差点没被自己咬到,少年吐了吐舌头。
“你说我该拿你如何?”捏了捏少年的下巴,郭宗文翻身将其压住。修长的手慢慢揉着少年的腰,顺流而下挑起少年的腿架在自己腰上。“嗯?风轩永夜。”
听到那遥远的名字,少年浑身一颤,惊异的看着压在身上的男子。
郭宗文是同岚王的左膀右臂,包揽同岚各类商业,在同岚的地位几乎与同岚王平起平坐,同岚百姓称其为“同乐王”。郭宗文虽然不俊俏,但有一副好身体,而且为人八面玲珑,又时常接济百姓,深得民心。这样一个有才有钱的男子,各家都上赶着将闺女送上门,郭宗文来者不拒。他虽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情欲方面也旺盛无比,豢养的那些女子往往在他还没有得到快感前就已经晕厥,完全提不起他的兴趣。直到年前,他发现了自家后院住着一个长相乖巧的少年……这个少年自称是被他好心收留的孩子,名叫郭欢。平常就呆在后院劈材烧水,干些粗活。郭宗文觉得可惜了少年一张绝美的容貌,三下五除二就将未及弱冠的少年给吃了。这少年的确乖巧得紧,深得郭宗文喜欢。只是出于私心,郭宗文连个“男宠”的名分都没给人家,就让他进了前厅,供自己随时发情用。
郭宗文体验着旧屋藏娇的滋味,每每冲进少年的身体都是一种极端的快感,攻城略地充满了征服感。少年哭叫着在他身下唤他主人的时候,他总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激情——再深一点,再探进去一点,再多了解了解这个少年……
他发自内心想要了解这个少年的一切,耐心追查之下却发现对方出身自那个可怖的杀手组织——风轩一族!
少年叹息一声,问道:“你都知道了?”
“你说要怎么办呢……”郭宗文的手褪下风轩永夜的蓝布麻裤,露出少年小麦色的肌肤。怎么办?他不就是想这么办吗?
风轩永夜自觉的抬高臀部,给郭宗文看看经过昨晚的凌虐红肿未消的地方,表示自己经不起新一轮的冲撞。
郭宗文的手在菊花边上轻轻的摁来摁去,昨晚小东西做昏过去了,他虽然给他洗干净了身子上了药,但毕竟凶器是他的,杀伤力强劲。无奈,郭宗文叹息一声:“我再给你上些药吧。”
风轩永夜听罢,攀住郭宗文的脖子。“你不生气么?我是风轩的人。”
“错了。”郭宗文毫不怜惜的捏了一下少年的屁股,少年惊叫了一声。“你是我的……”
“呜……主人。”风轩永夜感动的抱住郭宗文。
“我的欢儿……”郭宗文含住风轩永夜的嘴,大肆亲吻了一翻。直到少年呼吸不得几乎晕厥才放开他。“下面那张嘴不能做,那欢儿用上面的帮我解决了吧。”说罢,周身最火热的地方在风轩永夜的臀部磨蹭了几下。
“呜……”风轩永夜啜泣。
被迫含着口水直流的凶器,风轩永夜的嘴被堵得死死,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连舌头都动不起来。郭宗文抓着风轩永夜的头发,摁住他的脑袋,把风轩永夜的嘴当成是他下面那朵娇艳的菊花,努力耕耘着。
郭宗文先前回府的郁闷在见到风轩永夜的一瞬间就已经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