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
少爷名叫徐威,是独生子,他的父亲凡事迁就他,以至于造成了他现在这样,徐威这个人说坏其实不算很坏,只是家境好,他也爱炫耀,个人霸道点,什么强抢民女,杀人放火,他可都没干过。
“时雨,时雪,我很想你们,你们在下面还好吗?已经过去几年了,可是我还是不能忘记你们,我一定会好好活着,把你们那份也连着活下去,并且要活的潇洒,我现在过得很好,所以。。。。。以。。。。。。”说到这里,徐威原本开朗的声音渐渐哽咽下去。两个排位,一个上面写着周写着周时雨,一个写着周时云,那么多年过去,小时候的记忆没有忘记反而越来越清晰,因为他随时提醒着之间,不许忘记他们,他们的样貌,他们的声音到现在都还深深的刻在他的脑海里。
“对。。。。。。对不起”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不小心撞到了夜晨熙,不过夜晨熙也额米有在意,不过在罂粟看来,这个不下心可比谁都小心,夜晨熙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该死的,他的钱包不见了。
“罂粟,等我”说完就去找那男孩了,他在意的不是那点钱,而是不该打他的注意。罂粟从来都是不是听话的主,慢慢的走着,不知走了多久,在河边一棵茂盛的榕树停了下来,这里是小时候他们常玩的地方,摸上树干,回忆着属于他们的气息。
117。徐威的怒气
夜晨熙恨不得想杀了所有的人,待他追回钱袋,那抹红色的身影又不见了,他再一次的弄丢了他。明明说好要保护好他的,他要怎么做,要怎么做才能让一一辈子都呆在自己的身边,哪里也不离开?
这里是什么地方?罂粟睁开双眼,在一个房间里,此时的他正躺在那张豪华舒适的床上。他记得他在河边的那棵榕树下歇息,后来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哈哈。。。。。。”随着笑声不断,一个男子推开门走进来,是他,徐威。
“你落到我手里了,这样他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刺眼的红色,他记得他小时候很讨厌红色,为什么现在却穿着它,还有他口中的他是指夜晨熙吧,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的愚蠢。
罂粟的双手跟双脚都被绳子捆了起来,挣扎了几下,没有用处,便也就不动了。而徐威只是在一旁笑看着,他很好奇那斗篷下的容貌,手慢慢的伸过去。
“少爷,老爷回来了,正找你呢”很不巧的,一个家丁撞了进来,徐威也停住了手,走到门口的时候再看了罂粟一样,为什么他会有种心痛的感觉?
徐家产业很大,所以身为当家人,徐威的老爹徐福经常不在家,但每次回来,徐威都会陪伴徐福,因为他是他唯一的亲人。
“爹,你回来了”徐威一只脚踏进门槛,就叫了起来,随后便是那鲜红的衣服,徐福也不认同他每天穿红色的衣服,因为那样就跟妓院里的小倌没什么区别,但他说了一句话:“这是他们喜欢穿的颜色”周府的那场大火,没有原因,没有人预料的到,就这样突如其来的发生了,大火过后,那孩子生了一场大病,后来他把自己所有的衣服都扔了,让裁缝全部做了红色的衣服。他知道他们的感情很好,只是那么多年过去了,也该释怀了。
“威儿,快让为父看看,我不在的这些天,瘦了没?”徐福很宠爱这个儿子,虽然在别人眼中他吊儿郎当,整天不务正业,只知道游手好闲,但他不怕,他养的起,而且他知道他只是在麻痹自己,只有这样他才不会想起那些事。
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另外一抹红色身影站在一个房间里,端详着眼前的东西,那是死人的牌位。“人没死,要这些何用?”手一摆,两个牌位粉碎在地上,时雨、时云已经过去了,现在有的只有罂粟、罂璃,周府已经逝去了,那么徐府隔了那么多年,该享受的也享受够了,也该去陪葬了。冰冷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感情,只是那张脸却又带着妖娆的笑容。
“谁,是谁干的?”看着眼前的东西,徐威气的想要杀人,现在的他很生气,他身边站着的家丁也感觉到了,这样的少爷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整个徐府的来了谁不知道这两个牌位对于少爷的重要性,不准别人走进这间屋,更不准碰,他也是刚刚听到少爷的叫声,一时忘记了规矩才冲了进来,不过此时的徐威也不会放在心上,他一定要找出这个人,然后把他大卸八块丢去喂狗。
“给我查”牙齿咬出来的几个字,这一次,他怒了。
118。血杀1
徐威小心翼翼的把碎掉的牌位用布包起来,到底是谁干的?这个府里的人不可能做的出来,唯一可以想的就是那个人,他今天才把他带进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但他明明是捆绑着的,难道。。。。。。徐威没有多想,赶紧朝按个方向走去。
人还是好好的待在床上,绳子照样还在,徐威很不解,到底是谁做的,而且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在生气”
“不管你的事”徐威现在的心情本来就不好,说话的语气也就自然不好了,他想过会不会那个男子,但人还在这里,而且他也没有原因要去破坏那两个牌位,这件事还真是让人头疼。
“红色”只不过那红色比任何红色都要艳丽,就像是人血染成的般。徐威看着床上的人,他现在才注意到,他穿的同样是红色的衣服,之前因为看不见他的容貌,但看一双眼睛,以为是女子,可是听他说话,他根本就是个男的,这天下间喜欢穿红色衣服的男子还真不少啊。
徐威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烦躁,他也不知道在烦什么?可是一看见这人,他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你。。。。。。”徐威看着那双眸子,不自觉的走过去想要那层面纱,只是这一次又被人给打断了。
“少爷,你吩咐的事情,办好了”一个人影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
“你难道就不会敲下门吗?”说着徐威瞪了一眼那个家丁,随后离开了,而按个家丁跟在他的后面,到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主子火气那么大。
“你把信封交给他了?”
“是的”家丁低着头道,到现在他还记得他把这个信封交给那人,他所散发出的寒气,可不是一般的冷啊,特别是说道那人在他们手上的时候,他看着他的眼光就像是要杀了他一般,好可怕。
“好,今晚我们就等着他”
太阳悄悄的落了下去,没有阳光,夜也就慢慢的笼罩上来,天上半月钩挂,还有几颗星闪烁着,屋里的罂粟睡得正香的时候,却被吵杂的声音给叫醒了。
“妈的,睡得还挺香的”一个家丁走到床旁边,他是奉少爷之命来带他走的,当他的手扶上罂粟手臂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的结局。
见他们出来,徐威没有说什么,招招手,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徐威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老实,不问他们带他去哪里?抓来的时候什么也不问,这让他不得思解。
孤清的一座桥上,站着一个黑衣男子,如果此时你站着他身边一定会变成一座雕像,因为被冰的。当他疯狂寻找罂粟的时候,一个家丁走了过来,他认识那人,递给自己一封信,还说罂粟在他们的手上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待他走后,夜晨熙打开信封,原来是叫他晚上在百里桥等候,百里桥位于比较偏僻的地方,白天还有少许人经过,可是现在到了晚上,除了他一人,已无别人。
敢威胁人他的人还没有生出来,敢拿他来威胁他,那更加是在找死,今夜注定了是一场血杀。
119。血杀2
早就猜到会是这样,所以他才没有来找自己,而是等待着出现,死亡是注定的,因为不该去招惹你不应该招惹的人。
红色还是拉抹鲜艳的红色,只是他的双手被绳子捆绑着,看到这里,夜晨熙握着手中的剑不禁又加重了一道力。
“怎么,心疼了?”眼神是十分的不屑,还有一丝的讽刺,真想不到眼前的这人居然有短袖之风,其实他不讨厌短袖,他只是讨厌眼前的人罢了。
没有人看见夜晨熙是什么时候出手的,等徐威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周围全是死人,他知道他很厉害,所以他带了百多人,长那么大,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死人和鲜血,而且还是那么多。
“你是魔鬼”徐威吓得软到在地,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这么厉害?而且他就要死了。
夜晨熙解开罂粟身上的绳索。“你不该碰他”如果没有劫持他,他或许可以饶过他,但是现在他必须得死,剑身上的血缓缓流下剑尖,一步一步的朝徐威走过去。正当夜晨熙一剑刺下去的时候,却有一道白影冲出来,救下了那人。
纤细的身材,一头发墨的披散着,头发上面是挽着一个发髻,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是插着一支用木雕刻的发钗,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她的气质却是好比莲花般清浊。
“杀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她说的话显然不是对夜晨熙所说的,因为她看着的人是罂粟。
“没有为什么?只因为他该死”罂粟此时的脸上早已没有了笑容,是她,她寻自己来了,但她相见的恐怕是那个人吧。
夜晨熙和徐威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们,夜晨熙不知道何时这个女人在这里的,没有一丝气息,跟罂粟一样,不是她没有武功就是她武功高强,而她显然是属于后者。至于徐威这里没有他说话的余地,今天只要把这条命保住就可以了。
只见白衣女子手指轻轻一动,一道白光朝罂粟飞过去。“罂粟”夜晨熙明明就站在旁边,可是还是晚了,他来不及,因为那个女子太出乎意料了。罂粟没有受伤,连衣服都未受到半分的破坏,坏掉的只有那件斗篷罢了,斗篷落地,罂粟的脸就原原本本的暴露出来了。
没有笑容,只有一张倾绝于世的脸,但这就有经足够了。徐威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罂粟,他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了,但是那在心里荡漾着的是什么?他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你是。。。。。。时。。。。。。。雨吗?”不敢确定,因为那场大火不可能还有生存的希望,但他给他的感觉就是他,特别是他的容貌,他们从小容貌就甚是好看,见过他们的大人都说他们长大了一定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人了。
听到徐威的话,罂粟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的在动,最后一抹妖艳的笑容绽开在脸上:“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他承认了,徐威很激动,一个被他认为死了十多年的人竟然没有死,而且还好好的站在他的面前,但是自己又对他做了些什么?
120。血杀3
夜晨熙不知道女子跟罂粟是什么关系?但是他可以知道的是他们是认识的,还有为什么那个人叫他‘时雨’看来这里是他了解他的源头。
“他在哪里?”女子问道。
“不知道”罂粟笑着回答。不过显然徐威和夜晨熙听不懂他们的对话。
意料之中的答案,只不过是自己不死心罢了,他消失了多久,她就寻了多久,一天一天的找寻,无头无脑的找,只因为这个人不肯告诉她。
女子没有回话,只是她手中有了一条白绫,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来这阵势,罂粟的手中也多了一支萧,这便是他的武器。
“不要出手”虽然他讨厌麻烦,一般都由夜晨熙去解决,但这个人不可以,他和她都只能死在自己的手里。夜晨熙听到罂粟的话,只好退到一边,把剑收回。
女子出手了,罂粟夜动手了,看着两人打的激烈,夜晨熙还是hi第一次看到罂粟动武,武功很高,女子的武功也不低,但都在他之上,这让他有点不能接受,他一直都想好好保护他,但他却比自己强,心里受到了打击。徐威也在一边看着,为什么他不逃?那会死因为他本人不想走,一个被他从小认为死了却久久不能忘怀的人突然发现他还生存着,好好的站在自己的眼前,这样任谁也不会走的吧,而且就算他想走也是走不了的,因为旁边还有个夜晨熙看着呢。
面纱轻轻的飘落在地,原来是罂粟不小心用萧挑了下来,至于这是不小心还是有意,恐怕也只有本人才知道了。
白皙的皮肤,柳叶的眉,双眼充满着灵力,高挺的鼻子,樱桃的小嘴,一张脸小巧甜美,但她却不是个美人,一个平凡的人都比她漂亮,因为在她的右脸上有着一道深深的疤痕,如果没有那道疤痕,相信她绝对是个十足的美女。
对于他们看自己的眼光,女子显然已经习惯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真美呢,配上你很好看”罂粟抬手摸上那道疤痕,黑色的伤痕就像是一条蚯蚓贴在女子的脸上。
“溪月”
他在叫自己的名字,他们认识到现在他只叫过自己两次,一次是叫过就在自己的脸上划下一刀,他说这是她欠他的,而这一次便是现在。她的身体在颤抖,她怕眼前这个人,但她更怕这辈子都再见不到那个人。
胸口微微作痛,最后是致命的痛,低头看,一支萧正插在她的胸口,血染红了白色的衣服,她忘记了,他最讨厌的是白色,最喜欢的是血红色,她不甘心就这么的死去。
罂粟猛地抽回萧,女子便向后倒去,萧上面满满沾着她的血,就在这时,原本是青玉色的萧竟然满满变成了红色,它在吸收那些鲜血。
这一幕夜晨熙倒是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在一旁的徐威软到在地,他刚刚看到了什么,一支萧在吸血,他是不是在做梦啊?如果是的话,那么谁来摇醒他吧。
121。血杀4
可是显然发生的这一切不是梦,而是残酷的现实,纵然你不想去面对,但当现实摆在了眼前,你又如何逃脱的了?
萧是血红色的萧,在黑夜中红色发亮。溪月躺在地上,脸上是大小的汗水,脸色苍白,好痛,但是比起他们的痛,她这点是算不了什么的,她看见过他们发病的样子,很可怕,但是造成这一切的都是那个人,恨她也是应该的,因为那个人是她最爱的哥哥啊。
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直到站在夜晨熙的面前,红色的,鲜艳的红色,衣服,萧,就连眼睛都是,但这都阻挡不了他对这个人的爱,因为爱的太深,已经刻骨铭心了。
“我很可怕,是吗?”
夜晨熙想回答不是的,嘴巴动了动,还是没有说不口,他现在这个样子的却让人害怕,但那些人中并不包括自己,他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接受,只要他不离开自己就好。
“你不是时雨,你是妖怪”这不是他的时雨,他的时雨长的很漂亮,但他不是这个样子。“时雨心地善良,他以前还救过一只受伤的小白兔,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不需要他否认,只要他自己知道他不舒服I就好,但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哦,你是说那只兔子啊,回去后我就一刀一刀的在它身上割了很多条口子,最后它失血过多而死”他把那只兔子之所以会带回家,那是因为他想试下这只兔子生命力有多强,他在它的身上割了很多条口子,慢慢的流血,不过一会就死了,最后把它给了后院关着的一条狼狗。罂粟说的淡然,但听着的人却觉得毛骨悚然。
“你。。。。。。”说出这个字,徐威再也说不出来了,这就是他思念了多年的人,原来都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他不了解这个人,从前、现在、以后都不会。
“人没死,就不要立位”谢谢你的好心,但他不需要,你死了,恐怕就没人帮你那么好心帮你立位了。徐威没有说话,因为他再也说不了话,萧刺穿他的心脏,他的血液慢慢的被那只萧吸走。溪月倒在一边斜眼看着,她只能看着,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看着那个大活人一点一点的被吸走血液,最后变成一具干尸。
啊,这就是双生子啊,宁负天下人,也不愿天下人负我。
“不要离开我,罂粟”夜晨熙一把拉过罂粟,抱紧他,他什么都不害怕,只害怕他离开自己,没有他,他会死的。
罂粟很感动,这个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