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忧 by 易琼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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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忧 by 易琼玖-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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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南贩萘恕!!9饪床涣粞砸裁还叵担胰タ吹慊鞯氖焙蚩吹绞植洳洳涞纳先チ耍庋残衺(我倒是想得挺美的)这是某易的第一篇耽美作品,写得不是很成功,(反省。。)感谢一直在看的人们。。。撒花~今天话好多啊我,飘走~

  ☆、宫变(中)

  许竟成领命退了下去,庆王转身见了天涯崇山闲适地坐在椅子上,方稍稍压下的怒火登时又蹿了上来,走过去一巴掌拍在他那张事不关己的脸上。

  庆王与诚王一样是早年在战场上历练过的武夫,这一巴掌又使了全力,天涯崇山苍白的脸上登时多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天涯崇山连哼都没哼一声,转过头来看定庆王,若是眼底有恨意还好,只是那双眼睛里,什么情绪也看不去,一片清明,穿着白袍子又有这样的眼神,仿佛是什么都放下了一般。

  庆王看得心里一阵的厌恶,扬了扬手,第二巴掌却终于没有拍下去。倒不是因为他宅心仁厚下不去手,而是因为崇政殿里突然多出来了一个人来,一双勾魂媚眼盯住庆王,娇声道:“王爷!”

  庆王放下手,转过身去,“谁放你进来的,滚下去!”

  若悠不退反进,娉娉婷婷地走到庆王跟前来,庆王微微一愣,只觉得眼前的若悠有些不同,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若悠满意地看着庆王的反应,嘴角牵出一个销魂地媚笑,两只手更是一刻不停地环上庆王的腰间。庆王被她这么一抱,本是想要即刻就推开的,手到了这具温软散发着异香地身子上却忍不住抚了上去,一时间居然意乱情迷起来。

  若悠等的就是他这一刻的意乱情迷,突然地下头去狠狠咬在庆王肩膀上。庆王吃痛恼怒地推开若悠,血迹透过明黄色的衣料渗透出来,若悠洁白的贝齿上也沾染上了些许血迹,她收起了媚笑,舔着唇齿间血迹得样子诡异至极,看得庆王头皮一阵发麻。

  若悠步步逼进庆王,庆王阴骛得看着他,任她走到身边。

  若悠却只是走到他身边,微微带着笑意,痴痴地看着他,仿佛此时这世上他就是她的唯一一般,突然扬手狠狠一巴掌甩在庆王脸上。想那庆王虎背熊腰,居然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一巴掌甩得摔倒在地,倒在地上一时间有些呆呆地,像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你对我下毒!你居然把毒药涂在牙齿上!”

  若悠轻笑一声,却不再去看庆王,莲步轻移到天涯崇山身边,伸手轻轻抚摸他一边高高肿起的面庞,摸着摸着突然面色一冷,提步走到那庆王面前,唰地将他腰间佩剑拔出。

  “你居然敢伤他!你居然敢伤他。。。。。。”说罢提剑便要刺向他咽喉处。

  “若悠!”

  若悠收住了剑势,转身看着一脸漠然地天涯崇山,“你不要我替你杀了他?”

  “他这条命还要留着与诚王周旋。”

  若悠巧笑倩兮,扔了剑走过来坐上天涯崇山的膝头,伸手搂住了天涯崇山的脖子。

  “若悠能回到皇上身边,真好。”

  天涯崇山嗅着鼻尖一阵阵的异香,心底缓缓燃起一阵热流,抬头吻住若悠的红唇,反倒是若悠若即若离地推开了他,“皇上不怕有毒?”

  天涯崇山轻笑一声,“纵使是毒药我也要尝一尝。”说罢又去寻那红唇,只是一偏头时看见瘫软在地上的庆王,想起之前庆王的种种和自己闻见的这股子香味,登时醒悟了过来。

  元庆一路追着无忧公子而来,见他人影在崇政殿前一闪便不见了,想是进了殿内,在外间等了半晌也不见里面有任何声响传出,便干脆从柱子后面出来,开了一扇窗户闪了进去。

  天涯崇山方欲动手,却突然听见窗户边有声响传来,接着就看见一个人影滚落在地上。元庆一抬头便看见天涯崇山抱着一名绝色女子坐在椅子上,庆王瘫在地上,自知冒犯连忙请罪。

  “你不好好做你分内的事,到这里来做什么?”

  “回皇上,无忧公子一大早上怒气冲冲地要出去,元庆拦不住他,轻功也不如他,只得一路上跟着,方才见他到了这崇政殿,等了半晌也不见他出来,怕公子出事才冒险进殿。”

  “你说无忧公子方才来过崇政殿?”

  元庆察觉到了天涯崇山语气的变化,伏在地上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他现在人呢?”

  元庆额上冷汗滑下,“属下不知。”

  天涯崇山一把推开坐在自己身上的若悠,“还不去给我找!”天涯崇山面上仍旧是冷冷的,只是双手已经不自觉地握紧拳头,方才那一幕,想必他都看到了。。。。。。

  若悠委委屈屈地从地上站起来,又贴近天涯崇山,“皇上。。。。。。”天涯崇山任他抱住自己的胳膊,只是握紧的拳头突然张开化掌,一掌拍向若悠腹部。

  “皇上。。。。。。”若悠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天涯崇山看也不在看她一眼。

  即算是东门被攻破,诚王顺利入宫的时候,庆王也没有出过崇政殿。

  许竟成见诚王的军士愈战愈勇,己方军队败迹已现,庆王没有出来督战影响了整个队伍的士气,却也向许竟成传达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庆王已经受制,所以他也再没有必要撑下去了。于是且战且退,按计划放诚王入宫。

  诚王指挥着军士们越往前冲杀,便越发觉得庆王军队不堪一击,而且一路上也没有看见庆王的人影子。诚王始终小心谨慎地指挥着队伍,敌人败退也不急着追击,他总觉得这场战斗比想象中的要轻松太多,庆王也许埋伏在某个地方,等着他去自投罗网。

  可惜一直打到崇政殿前,诚王也没有等到任何埋伏。崇政殿前一个军士也没有,出奇的宁静。诚王忍不住皱着眉头打量着这崇政殿,他有一种预感,所有的一切,都会在这崇政殿里有个分晓,是成王还是败寇,马上就会揭晓。

  诚王一抬手,军士们立即四散开来,将这崇政殿团团围住。诚王下马,一步一步朝那崇政殿走去,身后跟着的一队经过特殊挑选的近卫。

  殿门轻轻一推便开了。诚王看见殿内站着的人只有一袭白衣的天涯崇山,地上却还躺着两个人。诚王认出地上躺着的面色泛青的那人正是庆王,待看清地上躺着的另一人的面容,诚王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那人不是莫愁。虽然有着极其相似的眉眼,莫愁没有她这般美艳。

  天涯崇山的表情仍旧是一如既往的闲适,见到诚王开口叫了一声,“七叔父。”

  诚王像是没有听到这三个字一般,“玉玺在哪里?”

  天涯崇山随手拿起桌上摆着的一直明黄色的盒子,向前走了两步,左右军士持剑挡在诚王身前,天涯崇山也只是淡淡一哂,将那盒子塞进面前那名军士怀里。

  诚王自然不会亲手去打开那盒子,派人用剑挑开了盒子,偌大的盒子里没有什么玉玺,却有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珏。

  诚王见了那玉珏,脸色已经不如先前自在,犹自镇定着问道:“这不是我要的东西。”

  “想不到昭明帝最喜欢的还是蛮夷女子,如朕亲临这块玉珏我父皇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原来是给了你母亲了。”

  诚王已微露不悦之色,只是强忍着没有发作,“这玉珏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美玉赠佳人,想不到诚王竟然也是个有情人。”

  “你要如何?”诚王捏紧拳头。那块玉珏是那天晚上他亲自放在莫愁身上的,又嘱咐元庆城门关闭之时便让莫愁拿出这块玉珏便可令城门开启。他又怎么会知道他的莫愁公子那几日思虑过重,那玉珏小小一块不足盈握,塞在衣内没一点重量,始终都没有发觉身上多了这么个物件。

  “请七叔父退兵!”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周末要出去,所以更不了文,这两天抓紧多发点。。。我是日更的好榜样啊~O(∩_∩)~

  ☆、宫变(下)

  诚王忍不住笑出声来,只是那笑声怎么听也有些干涩。“我苦守了这么多年才等来今日,你以为我会在这最后关头放弃吗?”

  “没见着这块玉珏之前,我认为你不会,但是,现在就说不准了。。。。。。”天涯崇山满意地看到了诚王脸上的犹疑之色,大殿之内是难得的片刻宁静,谁都摒住呼吸,等待着诚王的答案。

  诚王蓦地吐出一口长气,眉宇间皆是轻松之色,虽然穿着一身铠甲,却显得比天涯崇山还要风轻云淡。

  “我退兵!你把赵无忧交给我。”这句话说得就好像是“今天晚上吃红烧肘子”一样普普通通,一石激起千层浪,殿内的诚王亲卫已经有几个站出声劝阻,诚王却恍若未闻一般。

  天涯崇山微微张着嘴巴,露出罕见的惊讶表情,他料定诚王十之八九会答应下来,却没料到他会如此干脆,根本就不用多费唇舌。方欲收起惊诧开口,突然之间不知从哪里落下一滴水珠来,吧嗒一声落在他额头上,冰凉一片。天涯崇山擦一把额头,还没来得及抬头便突然听见一阵狂笑声从殿边传来。

  庆王半支着身子,强撑着坐起来,笑得险些岔了气。

  “你笑什么?”

  “我笑你啊,老七!”说罢又冲天涯崇山道:“这个局摆的好,你什么都算计进去了,我,老七,还有你的相好,本来以为我是你棋盘上的棋子一颗,却没想到还有个比我更傻的老七,被人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银子!你只管大大方方地绑了他去,看他会不会动那个什么公子一根汗毛!”

  诚王抢上前去走到庆王跟前,一字一顿地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庆王本来就身中奇毒,说完这么些话之后吊着的一口气松了下来,强撑着的身子又歪回了地上。诚王忙扶住他,一手贴住他后心,等他把话说完。

  天涯崇山却缓缓开口道:“不必浪费力气续他这口气了,你想知道的,就让我来告诉你罢。”

  说罢一步一步走向殿上放着的一只青花瓷坛边,随手抽出一卷画轴,又走回诚王身边。

  略有些泛黄的画上画着两名少年,皆是白袍赤足,脚边散落着一只酒坛,其中一个白衣少年似是喝醉了,闭着眼睛将头倚在另一名少年的肩膀上。两人沐浴在一片清辉之中,又皆是天人之姿,大凡见到画卷的人都忍不住要贪看一眼。

  诚王却只恨自己为什么要出现这样一幅画。

  画上的两人,若合一契的神态举止,莫愁靠在天涯崇山肩膀上连睡得那么安心,连睡着了嘴角都挂着一抹笑。

  诚王按住胸口,这么多年了,以为这心都已经不是心了,没想到它还会有感觉呢。。。。。。

  天涯崇山静静站着,如庆王所言,他确是什么都算计到了,只不过,会算计到无忧,是他万分不愿的。又一滴水珠落了下来,这次竟然砸在了他的左脸颊上,天涯崇山忍不住抬头往上看去。

  朱红色的横梁上乍一看什么也没有,再看时,朱红色外围却像是镶了一层银边一般。

  天涯崇山已然变了脸色,身陷囹圄仍能挥斥方遒的帝王看见横梁上一抹白色的衣角之后脸色居然白得有些吓人。

  没想到他一直都呆在这崇政殿内,什么都看见,也什么都听见了。

  落在他脸上的,也不是什么融雪水,而是泪水。

  天涯崇山强令自己挪开了目光,殿门突然被推开,一名军士慌慌张张跪倒在诚王面前,“启禀王爷,不知从哪里杀出来一支军队,兄弟们不曾提防,我们伤亡惨重。”所有军士听了这话皆是一震,诚王却看定天涯崇山,“原来如此。。。。。。”

  天涯崇山握紧的拳头松了下来,他终于等到了许竟成的援兵。诚王的重兵围在宫外,带进来逼宫的不过几千人马,只要许竟成趁着诚王按兵不动这一会儿部署人马,杀这几千人马个措手不及,这厢主帅落马,那厢外间守着的军士都不知情。

  这是一个拖字诀。

  “外间军队不过是庆王余孽,不足为虑。众将士听令,砍下庆王首级传阅三军,殊死抵抗,到了嘴边的肥肉哪有咽部下去的道理!”说罢又命副将率先出去督战,自己则继续留在殿内。

  诚王眼内满是戾气,蓝色的暗潮突然翻涌起来,从眼底蔓延到全身,皮肤似乎都要变成透明的蓝色。

  “想不到七叔父也会这无涯功,肤色黯蓝,叔父还差一层便可登峰造极了。”

  掌风袭到,天涯崇山却突然闭上了眼睛,定定站在那里,似乎是打算天塌下来一不挪动一□子。

  眼见天涯崇山就要挨了那一掌,殿顶却突然传来了人声。

  “住手!”

  诚王听了这声音,心神一乱,掌势顿时弱了七分。如果他没有听错,那是莫愁的声音。

  天涯崇山实实挨了这一掌,吐出一口血来,抬手擦了擦嘴角的一丝血迹,却没擦去嘴角的淡淡笑意。

  诚王呆呆望着无忧,满眼的不可置信。

  “你叫我住手?”诚王问道。

  无忧点了点头。

  “你这些眼泪,可是为他流的?”诚王抬手,就要触及无忧面容,却像被烫着了一般缩回手来。无忧脸色皆是横七竖八的泪痕,方欲开口却见诚王转过身去,“好,好得很!”

  无忧心下一颤,却听他继续说道:“什么无忧莫愁,你一直都在骗我,对不对?”也不等无忧回答,一掌又劈向天涯崇山。

  “你让我住手,我就偏要动手。”

  天涯崇山硬生生接了诚王那一掌,又迫他与自己对掌,想他方受了诚王一掌,受了内伤竟然还敢与人拼内力。

  “你居然已经练成了无涯功的最高层!”诚王忍不住惊呼出声,身上的蓝色随着对掌的时间推移慢慢淡了下去,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下。

  无忧看得心惊胆战,诚王败绩已显,蓝色全都褪去之后,浅红色的血液不断地从嘴角渗出。

  “崇山,请你撤掌!”

  天涯崇山没有说话,也没有撤掌。

  无忧一撩袍子,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伏地磕头:“无忧恳请皇上饶诚王一命!”

  天涯崇山猛地撤了掌,按住胸口压下一口血气,“无忧!”

  无忧却走了过去,扶起已经昏了过去了的诚王,探了他脉息虽然微弱却也连贯,方才舒了口气。

  “你算计我。”天涯崇山走到无忧面前说。那个曾经在他面前说不跪天不跪地只跪父母的无忧公子,居然为了诚王肯屈膝跪他。

  “到底是谁算计了谁,皇上该比我清楚罢。你拼着挨他一掌,拼着我还念旧情,逼我出声阻止,乱了他心神。。。。。。连那幅画像你都能拿出来做了缓兵之计,无忧不晓得,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你是不能算计了的。”

  那幅月下饮酒图上,印了他们两人的私章,左下角还写着一行小楷,无忧崇山共赏。天涯崇山提笔展颜的样子似乎又浮现在眼前,“无忧,这幅画就只我们两人能看,好不好?”

  天涯崇山又走近一步,无忧想退开来,却又放不下躺在地上的诚王,只得坐在原地不动。天涯崇山伸手欲扶无忧起来,却被一把推开,伸出去的手悬在半空中,却一直不肯收回。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僵着,天涯崇山的手也不酸,无忧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也不冷。

  无忧轻轻地叹了口气,将自己的手放在那只悬在半空老半天的手上。天涯崇山用劲将他拉起来,狠狠抱进怀里,无忧狠狠地挣扎了两下,突然脑袋一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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