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如来不负卿作者:双子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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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如来不负卿作者:双子星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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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被你踢下去以後还能爬上来不?」
  「我怎麽知道!」宫予墨泄愤似的咬了一口萧云轩的耳朵,「你是第一个胆敢跟爷说这话的人!」
  「我只是怕你……」
  「爷刚刚的表现你是有哪里不满?」
  「没有啊,我很满意。」萧云轩连忙申明,结果下一刻就被起身的宫予墨掐著脖子,「呀呀呀,你当爷是你招来的相公啊,还很满意,你还指望打赏爷点什麽不成?」
  宫予墨只是做做样子的掐著自己,所以萧云轩并不忙挣脱,只笑著问,「敢情还有相公是卖前面的麽?瞧你这模样真真不错,想要什麽爷都给你。」
  「呸,小不休,我掐死你。」宫予墨笑骂著,伸手拧了拧萧云轩的脸,见被自己拧红了又伸手摸了摸,摸著摸著觉得他虽然晒黑了不过脾气还算细致便低头亲了亲。
  「二殿下,这先抽一鞭子再安抚一番最後给个奖赏,您的御下手段可真真熟练。」
  「对啊,本殿下觉得这还赏的不够,还想多赏赐些给你呢,萧爱卿可领情呀?」
  萧云轩抱著宫予墨打了个滚,把那人压在自己身下,对著他的唇亲过去,「下官就敬谢不敏了。」
  两个人抱在一起又亲了好一会才分开,宫予墨窝到萧云轩怀里蹭了蹭,「有没有觉得不舒服?」萧云轩笑得有些尴尬,「还好……就是里面……里面……」他实在没法说,你泄的东西在里面怪不舒服的。
  宫予墨马上会意,伸手向他的後穴摸过去,萧云轩直躲,宫予墨就掐了掐他的腰,板著脸说,「躲什麽躲,刚刚又不是没摸过?」萧云轩依旧觉得尴尬,却也只得僵著身子任宫予墨动作。
  刚刚承欢的後穴还有些温热,不过好在没有受伤。宫予墨很轻易的就伸了一只手指进去,因为自己方才泄出来的东西还在里面,是以手指的进出完全没有阻碍。
  「云轩……」宫予墨摩挲著萧云轩的下颚,手指摸著那里,想著刚刚的舒爽,不禁又有些心猿意马了。
  他身体的变化萧云轩如何会不晓得,何苦刚刚云轩自己也就在他手里泄了一次,自然也是禁不起挑逗,便干脆大方的用腿勾住宫予墨的腰,磨蹭著,「要不要再来一次?」
  宫予墨自然点头答应,就著面对面的姿势,抬起萧云轩的一只腿环在自己腰间,然後便挺了进去。
  刚刚进去的时候萧云轩有些不适应的轻哼了一声,宫予墨抬头咬著他的下巴,手摸上他的胸口,抚弄云轩胸前的两点,略带粗暴的扯动几下。萧云轩眯著眼,感受宫予墨在自己身体里来回摩擦带来的快感。
  这回宫予墨做的不急不燥,缓慢而温柔的在萧云轩的体内抽动著,带给他最大的享受和愉悦。
  予墨的不时磨蹭萧云轩的耳朵,他很喜欢萧云轩的耳朵,「云轩……你说我们著算不算耳鬓厮磨?」
  「哈……恩……」萧云轩被他弄的似乎已经不晓得思考,只本能的点头应和他。而且越来越得趣的云轩时不时会扭动自己的腰,反正在指引这宫予墨给他更舒服的触感,而这会的予墨也分外配合,两个人就这般紧紧抱在一起,水乳交融。
  第二回一般较第一次持久些,是以即便这般温柔的动作,等两个都达到愉悦的巅峰时还是都累得气喘吁吁。
  回过神来以後,萧云轩摸了摸宫予墨的脸便要起身。
  「你干嘛?」
  「去打水……浑身都黏糊糊的,我想沐浴。」见宫予墨要起身连忙拦道,「你别动了,我去就──呀」话说到一半被宫予墨不晓得在哪里一掐就整个人软了下来。
  刚刚没动都不觉得,这会整个人一软瘫到床上才觉得自己下半身酸疼的不得了。
  宫予墨挑眉,一副「我就晓得」的样子,批了件单衣就走到主厅,敲了敲桌上的铃铛,不消片刻便有人在门口低声道,「殿下,有什麽吩咐。」
  吩咐要打两桶热水到卧房以後宫予墨就窝到被子里去。
  「嘶──」被宫予墨钻到怀里的时候他浑身的冰冷冻得萧云轩直打哆嗦,宫予墨醒醒鼻子,「若不给你洗干净你会拉肚子的,我冷成这样还不是为了你嘛。」说著又把云轩抱得更紧一些。
  萧云轩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心疼他在著秋天的夜里站了那麽久站得身子都凉了,便掖了掖被子,免得他又著凉了。
  

  章十一

  翌日,浮云蔽日。
  「主子,您今天没去上朝?」秦风算著时辰本来准备在宫予墨下朝回来以前再练一会武,却在进过後院的时候看到有人在凉亭里休息。
  「秦风?」宫予墨回头,见是自己的亲卫便招招手叫他过来,「坐。」说著指著对面的石凳,秦风依言坐下,「主子可是身体有什麽不适?需要宣太医麽?」
  宫予墨笑著摇摇头,「昨天就向父皇告假了,回来的晚就没知会你。」再说秦风虽然是他最亲信的侍卫却也没有十二个时辰跟著他不离开,只有他在出府闲逛或者出门当差的时候会跟过来。
  「哦……我听说萧大人今日就要启程了?」
  「没有。」宫予墨摇摇头,「他大约一个月以後,跟我一起去。」
  「主子要去雁门关!?」
  「恩。」予墨站起来,走到凉亭边上,伸手拨弄一边殷红如火的小枫叶,「你也一起去,早些准备下去吧。」
  「是。」不明白为何自家主子突然要去边关,只是见他眉宇紧锁的样子必定是有心事,便大著胆子开口问,「主子为何事心烦?」
  宫予墨催下眸子,不晓得怎麽开口,想了想才说,「我在权衡利弊……」说罢自嘲的笑了笑,「人真是矛盾……偏偏我却不能免俗。」
  「主子……有事不妨说出来,秦风虽不成器,但做个听话的应对还行。」
  「哈哈,」予墨笑道,「你是我手把手十几年调教出来的,还不成器的话,岂不是个废物?我宫予墨身边何时留过废物?」说著继续拨弄枫叶,「我在想……我很喜欢一株……野草……」
  「野草??」
  「恩……」宫予墨抚摸著枫叶,嘴角清浅的弧度煞是温柔动人,微微上翘的睫毛挡住眼底的风光,「很有韧性的野草……现在有只鹿被栓在那里,只有那颗草最嫩最好,所以鹿在啃食它……你说我要救那颗草,又没法杀了鹿也不能赶走他……你说我要怎麽办?」
  「……」虽然晓得二皇子有颗七窍玲珑心,但是这还是他家主子第一回跟他说那麽玄乎的话吧……秦风想了想,硬著头皮说,「若是这般,您只能驯服这只鹿叫他别吃那颗草……」
  「那鹿的肚子饿怎麽办?」
  「那就……还要再多栽植些肥嫩的草过来,既不会叫鹿饿著也能免去鹿吃掉那颗草。」
  宫予墨笑了笑,冲他点点头,「对……我便在权衡,为了那棵草……我要不要成为这只鹿的主人……」顿了顿又接著说,「其实我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但总不甘心就这麽承认。所以我才说……真是矛盾,明明决定了却下不了决心。」
  「为何?」秦风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是个懒人……」宫予墨耸肩,「而成为那只鹿的主人需要做的事太多了……值不值得呢?」
  「若是这般,便免了也好。」秦风点头道,「人生在世本就不易,何必勉强自己去做太多不愿意的事?」他晓得,自家的主子,骨子流著自由的血,而身在皇家担负天下的重任已经叫他很不自在,只是他又放不下那份责任。
  「你这话倒挺像我该说的。」宫予墨摘下一篇枫叶丢到水里,「不过我不能看著他死掉……」说著闭上眼,「如今……我绝对做不到。」
  「所以,我必须驯服它,必须成为,那只鹿的主人。」
  忽而风起,宫予墨穿著宽大的广袖服,衣襟迎风而扬,猎猎欲飞。
  「主……子?」而直到这一刻秦风才明白宫予墨方才如梦呓一般的话究竟是什麽意思。
  宫家的前辈们,逐鹿天下,问鼎中原……而如今……
  他的主子,要君临天下!
  「回来了?」宫予墨回到卧房的时候,萧云轩已经带好药布带,坐在圆桌便等他。
  「你怎麽晓得是我?」因为昨天已经验证过,晓得萧云轩的眼睛是全好了,这几天只是调养而已,是以予墨不在紧张,走过去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萧雨轩顺著声音摸过去,摸到宫予墨的手以後握住,「你的脚步声我都听熟了。」
  宫予墨也不躲开,反而缠著萧云轩的手指玩,两人正无聊的闹著,便有丫鬟捧著文房四宝进来了,「你要做什麽?」
  「不是说叫随我来的五百将士先一步回去麽?」萧云轩笑道,「无论如何我都当写封书信给谢帅。只是这会我不方便,便要有劳予墨代笔了。」说著向宫予墨深深作了个揖。
  宫予墨咳嗽两声,抬起萧云轩抱拳的双手道,「无需多礼,娘子多有不便为夫给你代笔就是。」
  见惯两个人的打趣,一边的丫鬟都忍不住笑出声,宫予墨看著小丫鬟道,「兮倩,你笑爷就算了,敢笑话萧大将军可是要被打军棍的。」
  兮倩捂著嘴笑道,「爷心底最软了,萧大人又是一等一的好脾气,断不会跟我一个小丫鬟过不去的。」
  宫予墨故意板起脸,「你就吃定了爷舍不得罚你?」
  「兮倩知错了,」兮倩做一个万福,「爷可别罚婢子,婢子的姐姐可还等著婢子去帮忙呢。」
  「呵呵,你们今天又做了什麽糕点?」与他王府上的人都算熟知,晓得面前这个丫头和她姐姐是七年前宫予墨从勾栏院里赎回来并亲自赐名的,萧云轩笑道,「若是不好,还得罚,你跟你姐姐一同受著。」
  兮倩乖巧的去铺开螺纹宣纸,碾墨之後选一只圆头软毫的虎毛笔蘸了墨,伸手恭敬地递给宫予墨,「是才跟缘客聚的师傅学来的,爽口但不腻味,挺适合这个天气吃的。」
  兮盼兮倩两姐妹自进了王府便一直贴身照顾著宫予墨的起居,饮食上王府虽有厨子,但两姐妹也经常下厨做些精致的点心。
  接过笔以後宫予墨挥挥洒洒下了一张纸,而後对云轩说,「你可要上个手指印?」
  云轩笑著摇头,「谢帅自然认识二殿下的字。」
  「你都不问我写的是些什麽?」
  「还能写什麽?」萧云轩笑著打趣道,「二殿下总不会把风月之事都写进去吧?」
  宫予墨欺他看不到,伸手用墨笔点到他鼻尖,笑道,「你当本殿下是撰写小本的麽?」
  一个月的时候很快过去,选好宜出行宜远征的日子,萧云轩和宫予墨共一辆马车,秦风骑马随侍,其他选了些可靠的亲兵,一行人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行了有几日,走在官道上路也不尽平整,马车里坐著的两个人自然也就是颠颠簸簸的。外头阳光正好,金黄色暖暖的,相当适宜小憩一会的天气,於是宫予墨理所当然的枕著萧云轩的腿在马车里小眯了起来。
  「什麽时辰了?」睡的迷迷糊糊却不晓得怎麽醒了,见外头的光线都暗下去了,宫予墨揉揉眼睛打个呵欠问道。
  「不晓得……可是饿了?」一边的萧云轩一面为他揽好批盖,一面柔声问道。
  宫予墨摇摇头,「还要几天?」
  「恐怕还得八日才能到。」萧云轩笑著用手为宫予墨拢了拢头发,「无聊了?」
  「是呀。」宫予墨笑著拉过云轩的手把玩,突发奇想道,「云轩,唱个曲来听听吧。」
  萧云轩苦笑,「我可不会。」
  「上回过年的时候你不是都唱给父皇听了的麽?」去年过年的时候,萧云轩被召回京都,正热闹的时候便被推出来唱了个军旅小调。
  云轩想了想,「好吧,就怕你听惯了戏班子的调子,不喜欢我唱的。」
  「怎麽会呢。」宫予墨眉宇含笑,一双浅褐色的眸子里风情流动,「云轩你的,总比别人的好些,我就这麽觉得。」说著亲了亲萧云轩修长的手指。
  「赫赫明明,王命卿士,南仲大祖,大师皇父。整我六师,以修我戎,既敬既戒,惠此南国。」萧云轩开始吟唱,与他平日说话的声音不尽相同,带些刻意压低嗓音的感觉。「王谓尹氏,命程伯休父,左右陈行,戒我师旅。率彼淮浦,省此徐土,不留不处,三事就绪。」不同於他听过的那些莺莺燕燕的婉转清音,萧云轩的声音低沈雄浑,仿佛是把音节都压在喉头深处然後又奋力迸发出来的一般。
  「赫赫业业,有严天子,王舒保作,匪绍匪游。徐方绎骚,震惊徐方,如雷如霆,徐方震惊。」或者萧云轩唱的都不能算做小曲,那声音节都死死的压在一个音上,起伏并不大。但他的声音里有种气势,「王奋厥武,如震如怒,进厥虎臣,阚如虓虎。铺敦淮濆,仍执丑虏,截彼淮浦,王师之所。」听著他一个唱闭著眼似乎都能听到千万将士一边整齐地挥舞著手里的长枪一边从喉咙逼出这般威武而决绝的歌声。
  「王旅嘽嘽,如飞如翰,如江如汉,如山之苞。如川之流,绵绵翼翼,不测不克,濯征徐国。」到了这里声音变高了,给人亢奋的感觉,却不觉得尖锐,歌声坚定而激扬,宫予墨好像能看到千军万马在眼前奔腾,他们在吼叫,胜利的咆哮。
  「王犹允塞,徐方既来,徐方既同,天子之功。四方既平,徐方来庭,徐方不回,王曰还归。」最後平复下来的曲调,宫予墨不自禁的合著萧云轩的歌声缓缓念白了出来。唱完以後的萧云轩气息有些不稳,予墨只是笑著又眯眼睡了过去。
  梦里有金戈铁马,鹰隼长鸣,剑弩破空,厮杀震天。
  他曾听韶王皇叔说过,宫家儿子的血液里都有烈火奔腾。他原本不信,闲散如韶王,安逸如他,怎麽会有那种发烫的血脉。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也许那种血脉是宫家人特有的,也许天下间的男子都应该有,它安静的潜伏在那里,或许只需要一个契机,就能被唤醒。
  它可以是一颗烟花,瞬间引爆後腾空绽放继而消失殆尽,也可以是一头雄狮,奔驰到山顶一声高吼号宁千万莫敢不从。
  和平得太久,在温柔乡里呆腻了的英雄们会迫不及待。如今充斥在耳边已然不再是温文儒雅的烟花三月扬州曲,踏入少年梦里的是衣袖飘尽之後的铿锵战鼓,瑟瑟军旗迎风扬。
 

  章十二

  「予墨。」
  萧云轩在回营以後没看到宫予墨,便出来四处找人,却看到那人在深秋的雁门关只穿著锦衣坐在乱石堆上,对著峡谷深渊也不晓得在想什麽。云轩微微蹙眉,解下自己厚重的披风走上前去轻轻搭在他身上。
  「在想什麽呢?这麽出神,我走近了都没发觉。」
  宫予墨的脸上有些疲倦,只扭头冲他淡淡一笑让了些位置示意萧云轩也一起坐下,「知道是你,所以没回头。」萧云轩的披风很大,足以容纳两个人,所以他展开半边臂膀叫云轩坐进来。
  「听说你昨晚跟谢帅谈了一整夜,谢帅今早晨练以後就回去休息了,怎麽你还在这?」说著云轩的手摸上宫予墨的脸,麽指心疼地摩挲著他眼下的阴影,「怎麽不去睡觉?」
  予墨并不回答,伸手拉下萧云轩的手握住搁在腿上,倒是云轩,觉得他的手冰凉连忙两只手都伸过来给他捂手,「不想睡,在想事。」低头就看到萧云轩捏著自己的一双手,努力想把温度传递过来的样子,宫予墨觉得自己心头暖暖的。「没事的,我不冷了。」予墨抽回自己的手摸了摸云轩的头,
  他在想,他是怎麽跟萧云轩走到这一步的。
  小时候两人一起长大,嬉戏玩闹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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