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薜那亲啊
岛国的交通很顺畅,半个多小时车就到了亚屿的车站。出站口并没有军警检查,但明显有很多便衣分散在进出口,祁晓阳毫不在意,一副回家般随意的样子,并没有引起特别注意,这下可以确定,岛*方不敢对他进行正大光明的追捕。打的来到港口,祁晓阳沿着岸边走了两个来回,并没有看见日熏号的影子,眼看天色暗下来,决定先去菅崎公司看看。
只有两个路口,就看见打着大招牌的菅崎公司的办公楼,此时正是下班时间,走路的开车的员工们正分别从两道门陆续离开。祁晓阳逆着走路的人流进了那道玻璃门,竟也没人过问,见人流都是走的电梯,便从步行楼梯往上走。在三楼碰见两个女的,祁晓阳拦住她们问管船只调度的部门在哪,其中一个女的告诉他在十楼,但现在上去估计是没人了,要他有事明天再来。祁晓阳谢过,也不解释,继续往上走。到十楼时,果然已不见一个人影,找到贴着调度科牌子的那道门,用灵元幻化出一只手来,从里面打开球形锁,从容地走进门去。
电脑设置了密码,祁晓阳没有本事破解,好在调度记录不是多大个秘密,很开就找出一个记录本,上面都是船舶的调度安排表,找到日熏号的记录,原来在两天前去了西北部的绳池,预计返航时间是明天凌晨。祁晓阳将屋里恢复原样,仍然从步行楼梯离开了菅崎公司。既然日熏号不在港里,祁晓阳不想浪费这一夜的时间,正好出其不意地杀个回马枪,先去找老鬼子武疼。
找了家饭店胡乱吃了些东西,天已完全黑下来,祁晓阳直接跃起在空中,用不紧不慢的速度扑向北边十几里外的军事基地。越过围墙,估计着昨晚关押自己的位置,祁晓阳从空中直接飞到营地的中心地带。军营里戒备森严,到处是巡逻的士兵,但对现在的祁晓阳来说不过是些会动的木偶而已。看准一排灯光稀疏的两层平房,闪身过去接近一个有光窗口。这里不是士兵宿舍,而像是非战斗人员的住处,一个穿便衣的年轻人正神情专注地在电脑前玩着网络游戏,一个人出现在他身后也毫无知觉。祁晓阳卡着脖子将这个瘦小的岛国青年拖进里间的卧室,两拳揍到肚子上,那小子顿时吐出舌头直翻白眼,因为脖子被祁晓阳另一只手卡着,他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知道武疼春住在哪吗?”那小子点头不已,看来也不是每个鬼子骨头都硬。问清地方,祁晓阳直接拧断了这个小鬼子的脖子,将尸体丢在床上用被子盖好。杀岛国人,特别是军队的人,祁晓阳不会有半点手软!程晨的死和鬼子对自己的狠毒,早已让仇恨之火烧尽了心里的仁慈。
武疼住在两百米外的一栋小楼里,这房子跟华夏的连体别墅差不多,前后都有小花园,二楼上还有一个宽敞的大阳台,正坐在这里品茶赏月的武疼被祁晓阳抓小鸡一样提到楼下的客厅,与他住一起的老伴和孙女已被捆住手脚堵上嘴扔在地上,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眼里全是害怕。
祁晓阳将老鬼子扔到沙发上,逼视着他的眼睛道:“老家伙,你折磨了我三天,本想一拳打死你,但看在你还有点骨气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就饶你不死。”
“我不怕死,你什么也别想知道!”老鬼子倒是很硬气,但也不敢大声说话,他也怕惹恼了祁晓阳胡乱杀人。
祁晓阳一闪身抽出挂在木架上的那把武士刀,架到老鬼子脖子上:“你不怕死,我就先把这两个女人的手腿一只只砍下来,看你说不说!”这话吓得地上的两个女人呜呜直哼,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武疼。
老鬼子显然也怕了,不敢再说硬话:“对付女人算什么英雄,你这样做不人道!”
祁晓阳冷笑道:“人道?你tm的把我电了三天,就是人道吗?你们岛国鬼子,男女老幼都该死!”边说边目露凶光,将刀指向那个十几岁的少女。
“等等!”武疼咽了咽口水,艰难地说道:“你先说说你想知道什么。”
“我也不难为你,不会问什么大秘密,你只需要告诉我,绑架我是谁的指令,这个军事基地的最高指挥官是谁,现在在哪里!”祁晓阳缓和了下语气问道。
武疼松了一口气道:“谁下的令我不知道,但肯定是管谍报的**局,这个南岗基地的指挥官叫岗侟劲夫,住在往东北一千多米的海边那栋白色别墅里,这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知道,不过我劝你最好别去,那是个连麻雀都飞不进去的地方。”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祁晓阳说完一刀背敲在老鬼子后颈上,让他晕了过去,用床单扯成布条捆好,连那两个女的一起丢到卧室里,然后将那把武士刀归鞘带着,关灯上楼,从楼顶往东北方向疾驰而去。
岗侟劲夫的官邸很好找,背小山临海滩的一座独立白色别墅,除临海的一面外都架设着电网,通道口有岗亭和两个哨兵。祁晓阳不想闹出动静,估计楼顶有监控,从靠山的背面越过电网,落到一个裙楼的阴影里,他猜测警报系统的中控室应该在这里。打开一个没有灯光的窗户,穿过房间进入过道,里面静悄悄的空无一人,走道尽头有一个向下的楼梯,灯光从下面透上来,中控室应该就在下面的地下室,但楼道下面肯定有哨兵和监控。
祁晓阳对军事设施不熟悉,不想贸然行动打草惊蛇,找了一间隐约有鼾声传出的房间,轻轻打开门溜进去,将床上睡得正熟的两个士兵一个脖子上一刀解决掉,穿上一套军服,挎上一只微g,从另一个弹夹里卸出十几颗子放在衣兜里,关好房门走向那个往下的楼梯。
地下室的过道门口果然有两个岗哨,等他们看清下来的人是个生面孔的时候,一道冰凉已从脖子上划过,叫声从断开的声带变成了嗤嗤的气流。下一秒祁晓阳已到唯一开着那道房门前,里面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值班军官,正惊讶地看着监视屏上两个士兵无声无息地往地上瘫去,伸向报警按钮的手也随即停在空中。另一排监视屏前的人回过头来,迎接他眼神的是一道寒光。。。。。。。
祁晓阳没留活口,因为监视报警系统他早就研究过,不到两分钟就弄清基本线路,切断了所有的触发装置,摄像系统继续在运转,只是停止了信息储存。现在这栋所谓麻雀都飞不进的房子,祁晓阳可以如入无人之境了。
岗侟劲夫正躺在大床上,眯着眼睛享受两个妙龄女子的按摩服务。六十多岁的年纪,他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再女人身上恣意驰骋,但头下枕着一个,身上趴着一个,却是另外一种享受方式。正在飘飘欲仙的时候,职业军人的警觉让他突然感觉到一丝异常,伸手就去抓放在床头的手枪。“噗”一颗子弹打在他那只伸出的手腕上,没有枪声,子弹也只打进去一般,却痛得他连忙缩手。
那个正在岗侟身上辛勤“劳作”的女人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滚到一旁昏死过去,另一个做肉枕头的只来得及张开嘴,也步了后尘。“你就是那个叫祁晓阳的支na人?”面对微g黑洞洞的枪口,岗侟并没有表现出惊慌,捂着手腕坐起来。
第57章 驱虎杀狼()
“啪!”祁晓阳一个耳光扇了上去,一听这个称谓就火大!“老混蛋,滚起来穿好衣服!”祁晓阳看着那身松弛的肥肉在眼前晃荡,心里一阵恶心。
岗侟下床的瞬间,手指隐蔽地按了下床头几乎看不到痕迹的警报按钮。“老混蛋,你再多按几次,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祁晓阳讥笑道。
岗侟穿上一件睡袍,坐到沙发上,仍然保持着镇定:“说吧,年轻人,你想怎么样?”他不敢再叫支na人,知道那会自取其辱。
“怎么样?自然是杀了你这个老混蛋,再把你这个狗屁基地炸个底朝天!”祁晓阳抽出背在背上的那把武士刀,作势欲劈。
岗侟摇摇头道:“你不是来杀我的,不然就不用说这么多废话了。我承认,政府的那帮猪猡做了件蠢事,把你弄过来是自找麻烦,你能安全地站在这里,说明我们根本对付不了你,说说你的条件吧,这事你怎样才能收手。”
祁晓阳惊讶于这老鬼子面临死亡的威胁,竟如此理智和镇定,看来这些能爬上将军位置的老家伙都不简单,自己在这方面可是远远不如。“老鬼子,你很聪明,我就跟你直来直去,你先弄明白一点,如果你对我没有用处,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这点我明白,关键是你想我干什么,你如果要我去攻打内阁,杀了我也办不到啊!”岗侟稍微提高了点声音,眼睛悄悄地瞟了瞟门外,楼下就有警卫,他指望着他们会听见动静冲上来。
“别抱幻想了,告诉你,下面已经全部是死人,一个也没留下!你要活命,只有听我的。我也不叫你去打内阁,打一只货轮没问题吧?”
“你怎么会想打货轮,谁家的?他们跟你有仇?”
“菅崎公司的日熏号,他们杀了我的亲人,我要他们全部殉葬!”
这次岗侟考虑了几分钟,才抬头问道:“打掉这艘船,你就收手吗?”
祁晓阳冷笑道:“你想得美,打掉这艘船,只能是放过你,杀了那个下命令抓我的杂种,事情才算了结!”
“好,我答应你,希望你说话算数!”要岗侟灭了一艘民用船,他还是敢的,只要不留痕迹,时候弄成个恐怖袭击,他什么事也不会有,至于祁晓阳去杀别的人,那就不在他的范围内了。“但是不能在港口里面打。”他想想补充道。
“那你就得动作快点,**号正在从绳池返航的途中,再过几个小时就会进港了。”
“行,你跟我去下面的作战指挥室,我知道我的人对付不了你,绝不会再动手脚,你可以换一套军服跟着我,但请你到了下面不要再杀人。”岗侟忍痛抠掉手腕上的子弹,从柜子里找了个急救包处理好伤口,洗掉血迹再换上将军服道:“走吧!”
祁晓阳看看躺在床上的两个躶体女人,有点犹豫,杀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他下不去手,但又怕她们醒来惹麻烦。岗侟忙求情道:“别杀她们,我给她们喂两颗麻醉药,一晚上都不会醒的!”
。。。。。。。
只半小时,祁晓阳从作战室的大屏幕上,看到一艘巡洋舰启航出海。大约一个小时后,巡洋舰通过红外夜视技术转过来的画面上,日熏号在猛烈的炮击下瞬间陷入火海,不到两分钟即开始倾斜下沉,逃上救生艇的、直接跳海逃生的船员,被巡洋舰上飞出的两架直升机用火箭炮和机枪尽数剿灭。。。。。。
“程晨,你泉下有灵,睁开眼睛看看,兄弟给你报仇了!我的好哥哥,你安息吧。。。。。。。”祁晓阳心里默念着,轻轻闭上眼睛,两行眼泪从脸庞上划过。
岗侟带着祁晓阳在作战室军官们疑惑的目送下离去,军队就是这样,再大的疑问你也得执行指挥官的命令。这个作战指挥室其实就在岗侟官邸的地下不远,只不过这个通道只有岗侟能走。回到地面上,岗侟问道:“答应你的事做完了,现在是先坐坐还是送你出去?”他这是巴不得这瘟神立即消失。
“你着急什么啊,我还想把你这基地里放放烟火呢!”看岗侟脸色大变,继续道:“不过看在你还算配合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你给我记好,再敢打我的主意,下次我就把这里炸成白地!”祁晓阳留下这句话,身形一闪,岗侟的视线里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
十一点不到,祁晓阳出现在田子家的二楼阳台上,现在只有这里算是安全的,他需要借田子的地方再睡一个晚上,顺便还了借她的钱,明天早上再搭车去东津。敬一已经睡了,田子还在小客厅看电视,听见祁晓阳的声音,平静地打开房门小声问道:“你还没走?”
祁晓阳开门见山:“今晚没地方去,还得在你这儿睡一晚,最后一次,以后你不会再看见我了。”
田子怯怯地说道:“那我给你弄点吃的去吧。”
“不用了,我洗个澡就行。”祁晓阳现在不感到饿,只想睡觉。
这晚祁晓阳没让田子再去跟敬一睡,也拒绝了进去睡床,就在小客厅的沙发上睡到天色微亮,在茶几上留下一沓钱后,轻轻开门走了。
祁晓阳在路口的加油站搭了一辆早行的货车,顺利地到了东津的郊外,热心的货车司机把他留在了能搭上进城公交车的站台。这时已近上班时间,路上出租车也不少,祁晓阳拦了一辆直接到市中心。今天的计划是先找到岛国情报局的位置,并摸清那里的基本情况,这些资料网上是搜不到的,祁晓阳只能先从政府下手,想去捉个当官的审问一番。
走过一个小广场的时候,祁晓阳意外地听到了熟悉的华夏语,一看竟是几十个年轻人聚集在这里,正在准备横幅、国旗之类的东西。落到异国他乡,听见自己的母语见到自己的同胞,自然会有亲近感,祁晓阳忍不住上去攀谈起来,看看这些华夏来的年轻人在做什么。
一问之下,原来是岛国的首相太水一郎宣布要在明天参拜那个臭名昭著的清国鬼舍,这帮华夏来的留学生气愤不过,今天组织了几十个人去那个鬼舍门前游行抗议的。祁晓阳一听是这回事,马上改变今天的计划,决定跟着这些学生到那个鬼舍去看看。他倒不是认为这不痛不痒的抗议有多大个用,而是想找机会给倭鬼一个痛彻心扉的教训,让他们以后再不敢惹到自己头上来。
游行队伍出发了,打着横幅喊着口号,祁晓阳跟在后面也跟着呐喊,却发现走了几条街远,并没有引起都多大的关注,只有几个警察远远地跟着。在岛国游行什么的比较自由,市民见惯不惊,只要不影响交通制造混乱,警察也不管。到达那个鬼舍大门前的时候已是十点钟左右,太阳毒辣起来,学生们的衣服基本都被汗水湿透了,领头的在广场边找了个树荫,让大家静坐下来喝水休息,时不时的喊喊口号。警察仍然远远守着,间或也有记者模样的过来拍照、摄像,但看样子这示威根本起不了什么波澜。
不知不觉中,旁边聚起一些拿着岛国小国旗的本地青年人,他们越聚越多,很快就超过了这边的人数,从刚开始的冷嘲热讽,到与这边的学生争吵对骂,形成一场热闹的口水战,并大有升级成水弹战的趋势,因为倭青那边有人开始往华夏人这边扔矿泉水瓶子。
倭青们“支na猪”、“劣等人”之类的侮辱性叫骂,不但激起这边学生的回骂,也成功点燃了祁晓阳的怒火,看看外围增加的几十个警察,明白他们的打算,等双方冲突起来,警察就有了正当理由,为了游行者的人身安全,对两边的人都进行强制驱散。祁晓阳快步绕道那群倭青的后面,打算找机会给他们制造点混乱,先打乱他们的部署再说。原本打算用灵元从后面打几个屁股,但看见不远处的马路边停着的一辆工具车上有几个小铁笼,从风吹开布罩的位置,可以看见都装着菜蛇,祁晓阳灵机一动,几步窜过去,将那装蛇的铁笼提起来一只,迅速回到那群人身后。
此时倭青们正鼓噪着要向对面发起冲击,对面后面却在一片惊叫声中大乱起来!随着几十条蛇在人群中乱窜,倭青们顿时呼爹叫娘,四散奔逃!赶过来的警察怕出事,立即插上来用盾牌形成一道防护,正好护住了还未被群蛇波及的华夏学生。
出了口恶气,祁晓阳悄悄离开人群,虽然他也还算是大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