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尊夺剑出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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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尊夺剑出书版-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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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强占上官云清,本不是出於欲望,而只是一种最直接而可怕的逼迫和折辱,他也不曾想到,曾经抱过无数女人,久经风雨的他,竟会被上官云清这样一个清冷孤傲的男子挑起真正的欲火。
  意识到这一点,齐凛寒顿觉两腿间的巨物又火热了几分,他甚至忍不住想上前再度压下这具诱惑著他的肉体,恣意驰骋,纵情享受,可是还不行,他要等上官云清求他。
  期待而笃定的笑意绽放在齐凛寒的嘴边,而此刻,因火热的欲念流窜全身而几近崩溃的上官云清,一点一点抓起了手中的剑鞘。
  “上官云清,还是开口求本座吧,只要你开口,本座立刻就能满足你,你抓著剑鞘做什麽,剑鞘可杀不了人。”
  面对齐凛寒的嘲讽,上官云清却回以冷笑,喘息道:“确实……它不足以杀人,但却……足以毁坏这不知廉耻的欲念!”
  伴著这句话,上官云清眼中浮起一丝明亮的光芒,他用清冽的眼神讽刺地看著齐凛寒,随即猛地将剑鞘捅入了自己那不住收缩,强烈渴望著被插入的後穴!
  撕裂般的剧痛在霎那间传来,鲜血失控般地涌了出来,绕是上官云清再能忍,此刻也禁不住痛到阵阵痉挛,右手虽想再将剑鞘捅入几分,却是痛得再也无力动作。

  他不住大口喘息,冷汗沿著面颊不断淌下,起伏的胸膛上那些齿痕便似道道咧开的笑脸,正不住嘲笑他的无力。
  下一瞬,右手手腕上紧跟著传来一阵剧痛,上官云清闷哼一声,整张脸都痛得扭曲起来,他的右手手腕,也被生生卸了关节!
  剑鞘失了助力,瞬时落在了地上,一瞬前才掠到上官云清面前的齐凛寒面露惊怒,一脚将那剑鞘踢飞了出去。
  一截深埋在上官云清体内的剑鞘在拔出的过程中强烈摩擦过血流不止的甬道,痛得他浑身一震,不住颤抖。
  齐凛寒面上的怒意铺天盖地,方才那一瞬间,看到上官云清自残的举动,他竟觉得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竟随著那人的举动冒了上来。
  但是紧张过後,却是滔天的怒意,该死的上官云清,他竟敢当著他的面作出这种事!
  他就这麽不愿意求他吗?宁愿将剑鞘捅入体内伤了自己也不愿开口求他?在他上官云清眼中,自己这堂堂天下教的教主,还及不上一柄剑鞘?
  思及此,齐凛寒只觉怒火中烧,上官云清对他的轻视让他觉得受了侮辱,更让他觉得自己这许多天来的所作所为都幼稚不堪。
  一把抓住上官云清的长发迫他抬起头,齐凛寒此刻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然四目相对,上官云清那满含了痛苦却依旧倔强的双眸却如重重击中他心头,让他根本下不了杀手。
  为什麽?为什麽面对这个人,向来杀人不眨眼的他,竟会觉得不舍?
  不解於自己竟会产生这般莫名的情绪,齐凛寒更加恼怒,手下便也使了狠力,几乎撕裂头皮的疼痛让上官云清皱起了眉。
  “好,上官云清,算你硬气,但本座今日便一定要磨平你的棱角!”
  一声怒喝,齐凛寒一把拽起手下的人甩到湖心亭中央的石桌上,欺身而上,扶住那未曾减弱半点热度的欲望,就著长流的鲜血,猛地撞入上官云清体内。
  “啊──”上官云清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他面朝下趴在石桌上,双手俱损,无力支撑,赤裸的上身被强压在冰冷的石桌上,伤得极重的後穴再被齐凛寒强力顶入,钻心的剧痛使他眼前阵阵发黑。
  然而,体内的媚药灼烧著他,又让他无法失去意识。
  有了鲜血的润滑,那巨物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愈加肆无忌惮,赤裸的身体多处摩擦在石桌上,疼痛席卷而来,他只能不住颤抖。
  “叫啊,让本座听听你那魅人的叫声!”扯著上官云清的长发,齐凛寒爆发出一声怒喝,下体重重顶入,猛烈抽插,却再听不到上官云清的叫声。
  身下的肉体凄惨至极,那不住的痉挛彰显了疼痛是多麽的剧烈,垂落於桌边的双臂红肿不堪,曾经执一截树枝也能鏖战群雄打得他们落花流水的上官云清,此际真正变成了废人。
  齐凛寒不知怎麽的突然僵住了动作,许是忆起了当初两人初识时的场景,又许是忆起了曾经仅有过的一夜相谈,莫名的情绪满胀胸间,他看著身下的人,胸间竟浮起怅然若失的感觉。
  “上官云清,本座与你,也曾把酒言欢,笑谈天下,甚至本座曾一度以为,你我是可以抛开天下道义、江湖恩仇的知己,可为何,你却要将本座逼到这般地步?你隐瞒身份,还坚持不肯相助於我,究竟是为什麽?”
  齐凛寒想起前尘旧事,心中诸多感慨,他对於眼前这人确实恨极,可若要问为何能恨到这般地步,还是因为之前他对他的欣赏和在意。
  上官云清痛得神志模糊,此刻突然听到这句话,怔怔一愣,可他终究没有出声,只沈默地忍受著浑身上下各处涌来的痛楚。
  齐凛寒本也没指望他会答话,此刻湖心亭中一片死寂,唯有亭外凉风习习,片片荷花迎风而舞,荷叶接踵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声。
  齐凛寒顿觉周身欲火全熄,本来昂首挺立的雄风也不知不觉地软了下来,他一甩手放开上官云清,退出了下体。
  一阵滑腻的触感自身下传来,他微一皱眉,垂首一看,顿时倒抽一口冷气,他的性器上沾满了鲜血,而上官云清,雪白的臀瓣和大腿上也俱是鲜血,那些血顺著腿根流下,甚至已在地上汇成一滩。
  “上官云清!”齐凛寒发出一声惊呼,猛翻过上官云清的身体,只见他面色惨白双目紧闭,竟不知在何时已晕了过去。而他的两腿间,那冲天的欲望仍未缓解,虽已射出了部分浊液,却依旧挺立如斯。
  齐凛寒一时间只觉心中一沈,想也未想摸出解药,送入了上官云清口中。
  “上官云清,本座不会让你死,本座还要你为我铸剑!”
  咬牙低吼出这句话,齐凛寒一把将人抱起,脚下一掠,一瞬之间,湖心亭内一片空荡再无半个人影,只余下地上那一滩鲜血,触目惊心。

  第二章

  阳春三月天气新,湖中丽人花照春。满船罗绮载花酒,燕歌赵舞留行云。
  这一日,是映色湖上一年一度的花船大会,三月的天气已是春暖花开,天边闲云清幽,湖中碧波荡漾,众人乘著花船游於湖上,把酒言欢,笑谈天下,好不惬意。
  湖心中,一条青色淡雅的艄船慢悠悠地飘荡著,不同於别的船都有艄公掌船,这条船却是自由自在,任风与水流为其引路。
  不多时,另一条大船缓缓驶近,雕成白龙的船头昂首挺立,破水而来,气势颇为恢宏。大船上还传出阵阵雅乐声及多人的谈笑声,足见船上人员众多,相谈甚欢。
  先前大船所到之处,周边小船都纷纷派人与船上的人打招呼,也都自动将路让开,让大船一路开往湖心。可如今,大船前方,那飘飘荡荡的小船上非但没人出来招呼,还似乎没有要让路的意思。
  大船的船夫见状有些不快,当即扬声问道:“前面是哪一路的朋友?”
  等了片刻,小船中无人应声,船夫脸色变得更为难看,但也不能发作,毕竟这映色湖是公家之地,本来也没规定一定要给他们让道。
  他只好转了船的航向,绕过小船继续前进,但又在经过小船身边时故意让船身擦过小船,大船小船体型相距甚远,这一擦之下,小船一阵猛摇,竟是差点要翻船。
  船夫一阵得意,望著小船正要扬起嘴角,却见一道人影从小船内一闪而出,转眼便到了他身前。
  太过突然的情况让船夫吓了一条,待看清那人模样後,他的脸色在顷刻间变得惨白,不但手中的撑杆一下子落入湖中,双腿更是抖得无法站立,“咚”的一声跪了下来,口中哆嗦道:“齐、齐、齐教主,小人不知是您的船,求您高抬贵手,饶命啊!”
  这一句大声喊出的话,当即让大船上的雅乐和谈笑声都停了下来。
  站立在船头的人著一身青衣,神色倨傲,眸光深邃,容貌虽然极为英俊,周身的气息却带著狠厉。此际,他不过是微微勾起嘴角,那船夫已吓得屁滚尿流,大喊著往船内逃去。
  齐凛寒如剑的眸光追著那船夫,手一挥,两枚银针直奔那人背心而去,眼看著就要扎入,却见一道白影闪过,那两枚银针已被人收入掌中。
  出手的那人一身白色锦衣,腰间挂著一块白玉,人长得也如白玉一般清雅昳丽,神色虽然淡淡的,却掩不住端华夺目的神采。此刻,那人一双乌亮如镜的眼眸直视著齐凛寒,眉梢微蹙,显然对他先前的行为有些不满。
  齐凛寒见到他却变了神色,狭长眼眸中浮起一丝隐约的诧异和欣喜,显然是很高兴见到来人。
  他正想说什麽,大船中又有一人缓步而来。那人身形颀长、容貌俊秀,一身靛蓝锦衣,愈加衬得他风姿卓绝。他朝齐凛寒一抱拳,朗笑道:“齐教主,数月不见,你还是如此杀气森重。”
  齐凛寒看著对方状似灿烂的笑容,眼底闪过一丝厌恶,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朗声应道:“莫掌门也是别来无恙,只不过,本座并非要滥杀无辜,而是恰巧最看不惯那些会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方才是我们的船夫多有得罪,还望齐教主看在莫某的面子上,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过他吧。”
  “好说,既然莫掌门都开了金口,本座自然也可以退让一步。”
  “如此,多谢齐教主了。”
  两人一番交谈,表面上虽客客气气,可暗地里却汹涌潜藏,叫一船的人都看得分外心惊。众人皆小心翼翼地看著傲立船头的齐凛寒,只因全都清楚这人不是普通人,而是江湖第一大魔头,魔教天下教的教主。
  天下教成立近百年,在江湖上掀起数不尽的血雨腥风,按理说,其教主及教众人人得而诛之。事实上,在齐凛寒继承教主之位前,天下教确实被武林正道所不容,见者即杀,可自他继位後,事情便有了改变。
  天下教不再与武林同道作对,教众全都安分守己,也鲜少在江湖上走动,但是与之相反的是,齐凛寒本人频频现身江湖,没少惹事端。
  可偏偏,他一身武艺已入臻境,这世上能与之交手的人少之又少,就更别提要阻止他胡作非为了。
  要说还能挡在他身前的,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一蓝一白两位年轻人了。
  靛蓝锦衣的青年名叫莫云,是如今统领武林正道的萧山派掌门人。他少年得志,十六岁时已是萧山派第一高手,十九岁时在江湖上已鲜少有对手,一年前他师父退隐江湖,便将整个萧山派和江湖正道交给他管理。
  白色锦衣的青年名叫上官云清,是江湖上的一大奇人,他不属於任何门派,但武功出神入化,与齐凛寒、莫云同为当前武林榜上排行前三的高手。他所在的上官家是书香世家,除了他之外无人会武,所以他自十五岁在江湖上现身起,就一直为人所津津乐道,众人都在猜测他的武艺究竟师出何处。
  上官云清本来和齐凛寒一样,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他武功虽高,性子却淡漠,不怎麽管江湖事,所以武林中人对他的评价也有好有坏。因此,今日花船大会他会现身,实在叫人惊讶。
  齐凛寒也将目光定在上官云清身上,虽看得出他眼底的不满,却丝毫也不後悔先前的举动。他向来随心所欲,想杀人便杀,哪这麽多後悔和犹豫。
  但他也对上官云清今日会出现在这花船上倍感疑惑,印象里,上官云清与萧山派及莫云本人都没什麽特别的交情。
  反倒是他曾与上官云清有过数次接触,两人算是故交。虽然上官云清由於性子关系从来也没对他多热情,但是两人能静下来喝酒谈天,已是大大的不易。
  “上官兄,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你。”无视一船人的盯视,齐凛寒直面上官云清,微微一笑。
  上官云清手一扬,先前被他夺下的银针“咻”地飞向齐凛寒。他的动作很是突然,齐凛寒却像是料到一般,毫不讶异地接下了银针。
  “齐兄,得饶人处且饶人。”清冷的嗓音自上官云清口中逸出,他说完之後微微摇了摇头,看来也是知道自己这话说也是白说。

  齐凛寒面上笑意更深,此刻他的笑容已不似先前那般是冷笑了,“上官兄说的是,今日难得有幸相遇,不知上官兄可否赏光,到我那小船上喝一杯?”
  这话一出,大船上的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就是莫云也露出了一丝诧异。见此情景,齐凛寒却有些得意,想来,还没人知道他与上官云清有私交。
  上官云清沈思了片刻,转头对莫云道:“你们先继续游湖,我去与齐教主喝一杯再来。”
  说完後,他也不待莫云反应,走到齐凛寒面前扬手道:“齐兄,请。”
  齐凛寒点了点头,面上挂著殷勤笑意,一跃到了小船上,为上官云清掀起船帘。
  直到两人进了小船,大船继续前行驶出了些距离,才有人走近莫云低声道:“掌门师兄,这上官云清怎麽看著竟是和齐凛寒有私交?”
  莫云俊逸的面容上仍维持著云淡风轻的笑意,目光朝小船的方向望了一眼,答话道:“大哥要交什麽朋友是他的自由,再者他不能算是江湖人士,兴许只是欣赏齐凛寒吧。”
  “哼,那魔头有什麽值得欣赏的。”
  “是啊……大哥到底欣赏他什麽呢?”莫云看似随意地答著话,可含笑的眼眸深处,却闪过一丝无人可查的寒意。
  青色小船上,齐凛寒的属下为两人斟上美酒,拉起船舷两边垂挂的纱帘後便退到了船尾,不再打扰他们。
  齐凛寒端起手中的酒杯敬向上官云清,淡笑道:“看来今日出门时便有了某种预感,本座竟让属下将这夜光杯带来了。”
  他手中的夜光杯在白日看来不过只是普通的玉杯,但是上官云清望著它们,眸中也渐渐浮起感慨,“那日凉州一场痛饮,我还记得。”
  齐凛寒闻言欣慰地点了点头,仰头一口将杯中美酒喝干,叹道:“果然,上官兄不是易忘之人。”
  上官云清抬眼看他,乌亮的眼眸中光芒璀璨,随後他微微一笑,也豪气地将酒杯喝了个底朝天。
  齐凛寒见状笑意更深,拿起酒壶,又将两人的杯子斟满。
  还记得那次凉州巧遇,已是数年前的事,上官云清正与一群前去挑战的人大战。当时他是恰巧路过凉州,听闻官道上有人在激战,心中好奇,便过去看了一眼。
  便是那一眼,叫他从此记住了上官云清,再也无法忘怀。
  尘土飞扬的官道上,上官云清一身白衣纤尘不染,手中只执一截树枝,却使出曼妙剑法,舞出动人剑花,直将围攻他的七个人打得措手不及。白衣翩飞叫人目眩神迷,剑影锐利让人防不胜防。
  那七个人齐凛寒大多也认得,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掌门帮主,可如今到了上官云清面前,全成了不值一提的小人物。
  上官云清无意伤人,所以只用树枝迎战,那群人却觉得受了侮辱,明明已处败势,却缠著他怎麽都不肯离开。齐凛寒便在远处遥遥看著,他并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不过就是觉得眼前这出戏好看罢了。

  那场大战结束之後,上官云清纵身一跃来到齐凛寒面前,一双乌亮动人的眼眸直视著他,眸底深处带著一丝挑衅和蔑视。明明刚刚经历过一场耗时已久的大战,他却气定神闲,就连呼吸也不曾紊乱。
  两人对视了片刻,上官云清冷傲地开口:“阁下也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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