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制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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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同制奴才-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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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吸了进去。
  “人都说我有一双桃花眼……”萧方抚摸他的脸颊笑道,“我瞧主子您这双,才是桃花眼哪。”
  沈灏听了“主子”二字,眼神便更是一暗,将萧方双腿分开,环在自己腰间,已撩开衣袍,将好兄弟至于后处,萧方只觉得一炙热硬挺之物抵在身下,浑身不由得一颤。
  然而沈灏却并不急着进入,只用手指在周遭细细按压,或揉或勾,做的十足情趣。之前沈灏哪做过这水磨工夫,一时霸道一时温柔。以前都是按在床上,只顾得自己欢愉。萧方亦是不曾受过此等待遇,不到一会儿就被弄得浑身无力,差点化作一汪春水。
  又过了一时片刻,萧方已是忍不下去,抬手勾住盟主脖子,乞求道:“莫、莫弄了,进来罢。”
  岂料沈灏早就在等他此话,不再多说一句,沈灏便已将难受许久的好兄弟一下子深入进去,那物在外许久,已经勃大可怕,萧方那处又许久不曾承欢,一进去便痛的他微微皱眉。
  便见沈灏低头去啃咬他胸前两点。
  一时舒服之下,那好兄弟顿时进入深幽之处,停歇片刻,便已卖力动了起来。
  萧方被捅的惊喘连连,只紧紧攀附在沈灏肩膀,与他一并在欲、海之中起起伏伏,两人舌尖相抵,水乳交融,虽□疼痛,然痛虽大却不及乐趣万分之一。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无声的言语,细细述说其中欣喜愉悦。
  此时床边窗子忽然被风吹开,“呼——”的一声,满窗雪花随风而入,飘落在萧方的玉体之上。将床榻之人装扮的银装素裹,萧方那一头银发披散在床榻之间。
  仿佛雪做的妖孽。
  谁与其有了羁绊,便再逃不出去。
  沈灏从不曾见过如此绝美的景色,一时怔怔。
  萧方笑看他。
  沈灏伸手,极温柔的拂去他脸上一片晶莹雪花,低声道:“萧方,我喜欢你。”
  遇见他,虽是孽缘,却也极欢喜。
  ====
  后面还有一个小虐~~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有肉肉的份上。。。。
表打脸哈,嘤嘤嘤




68

68、继续顶风 。。。 
 
 
  窗外寒风渐起。
  一室温柔却遮掩不住。
  沈灏的那句话说出口,萧方便愣了。
  那银色雪光中,他忽的展颜一笑,这一笑绝不同于他之前端着的其他笑容,沈灏分得清他何时笑着怒、笑着嗔、笑着冷,因此这笑乃是卸下了一切心墙,释然欢心的笑。
  “沈灏,人待我一分好,我便待人三分情,你是知道的。”萧方道,“你今日既然说了此话,日后我定不让你后悔。因此……”说到这里,萧方揽着他贴着自己的胸膛,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主子您还等什么,还不快快与小人大战三百回合?”
  说完此话,他哈哈大笑。
  沈灏被他挑拨的心猿意马,扶住萧方劲瘦的腰肢便卖力耕耘。
  萧方顿时被他弄得呻吟连连,沈灏时而奋力而入,待萧方已全身展开接纳之时,便有坏心退去,只闻其喘息之间多了几分不满,柔软肉壁更是紧紧挽留自己的好兄弟,便在此时更是纵身一挺。
  反复百余次,萧方已犹如一滩柔水,融化在了沈灏这进进出出之间,只觉得自己恍惚在长江水中,沈灏便是自己行船的桅杆,只能随着其左右摇摆,晃荡东西。
  两人屡次欢好,从未曾真正交心,皆不曾得过极、乐,待到此时,已是连连攀顶,只觉得巫山云雨也不过如此。
  如此尚未尤酣,萧方直急促道:“再、再快些……还要……”
  说话之间,汗水轻轻滑落,脸颊微泛红晕,眼神汪洋,真真绝色,看得沈灏更是心头一颤,双臂一用力,便将萧方整个从床上抱起。
  萧方惊呼。
  沈灏却直道:“莫急,更好的在后面。”
  说着竟搂着萧方,含着自己那好兄弟,抵在墙上便是一阵长蛇入洞,萧方被他抵的老高,双腿竟不着地,两条修长小腿乱蹬,紧紧蜷着脚尖,竟是舒服到了极致。
  沈灏瞅准了机会,一边啃咬他胸前两处,又伸手紧紧握住他身下之物,反复撸动,三处夹击之下,萧方已眼前发黑,头晕目眩,呻吟之声亦突然拔高急促。
  “啊啊……啊恩……受不了了……不要了罢……”声音颤抖,柔柔沙哑,透露着浓浓的□。
  沈灏低沉笑起,身下动作并不停息,只道:“主子才刚刚开始,你便受不了了,这怎么办?”
  萧方嗔道:“主子您尚有神功护体,萧方却已武功尽失,待明日开鼎,服了七大恨,到时再看谁受不住。”
  听到“明日开鼎,服七大恨”几个字时,沈灏眼神一暗,却极好的演示了过去,笑道:“哼,我今日便做到你浑身散架,明日爬不起来,看你还服用什么七大恨。”
  萧方喘息道:“那、那七大恨出鼎乃是有时辰的,无论如何都得赶得上时辰。”
  “哦?”沈灏似不经意道:“几时?”
  身下好兄弟,又在萧方体内翻云覆雨,萧方更是不分东西,呻吟中带上了极、乐得的颤音。
  “好萧方,告诉我,几时?”沈灏又努力一番,问道。
  “是、是寅时……”他话音刚落,沈灏便突然疯狂动起。
  萧方再受不住:“主子,慢、慢些……”
  两人双臂紧紧挽紧,接着同到极乐之颠,屋内一时春意渐浓,犹如琼瑶仙境,美不胜收。
  沈灏已是泄在了萧方体内,而萧方身体此时虚弱,已然晕了过去,沈灏将其搂在怀中,轻柔放在床榻上,又取了湿巾,温柔擦拭,眼神之内情深无住,让人动容。
  待萧方沉沉睡去,沈灏才站起来,穿好衣物,掏出那放着子蛊的盒子,微微皱了皱眉,又瞧了瞧躺在榻上的萧方。
  夜色渐深,铜壶滴漏也有半盏,约莫过去了两三个时辰。
  只听他轻叹一声,一撩衣襟,转身飞出窗去。
  外面天色已然深沉,算算时辰,再过些许时候便是寅时,那八方铜鼎流光四溢,七大恨即将出鼎。
  沈灏眉头紧皱,却毫不犹豫的掠了过去。
  萧方,莫要怪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是个攻妈
我就喜欢欺负萧方




69

69、发雪衣血 。。。 
 
 
  
  眼见那八方铜鼎越来越近,塔顶似乎触手可及,空中突然有人飞出来,招式凌厉,二人在空中急速过招,接着瞬间分开,沈灏转身已落在塔基,那人却飞身稳稳踮足于塔尖。
  沈灏落地之时仰头去看。
  塔尖之人一袭黑衣,面容沉静,正是萧艳阳。
  沈灏来之前便已听说过此人,亦料到定会与其硬战一场,并不惊慌,缓缓站起,却不曾拔剑。
  “前辈,还望行个方便。”
  “关乎我儿性命,这个方便,行不得。”萧艳阳肃穆道。
  沈灏道:“既然如此,便得罪了。”
  萧艳阳拍拍鼎身,道:“这‘九重天’岂是那么好闯。”
  沈灏再不说话,身如灵雀,已剑影般攻了上去,萧艳阳却不客气,早掏出“砍马金刀”抵挡,一时漫天只剩下黑白双色人影,瞬时已斗了百余回合。
  萧艳阳本就是军中主帅,擅长带兵,武艺虽强,却抵不过“术业有专攻”,故而并不比沈灏胜了几分。
  忽听钟声传来。
  沈灏一惊。
  寅时到了。
  只听自天边传来一声钟响,接着又是一声,然后一声接着一声,声声急促,那叫做“九重天”的八方铜鼎,周身弥漫出一种七彩奇光,倒如同他之前所服类似。
  沈灏知道这时辰耽误不得,若再耽误了,五百年内怕是没人能再凑齐“七大恨”,心头已隐隐着急。
  “前辈,还请让开!”沈灏道。
  萧艳阳却寸步不移。
  沈灏瞬间被逼退几步,转身落在雪中。
  他抬头正要再冲上去,却整个人立在那处,动弹不得。
  萧方不知道何时,已站在那院子里,贴着朱红围墙站着,身后乃是朦胧的朝阳,在一片红光之中,他安静站立,双手垂下,整个人在猩红色的深服之中,隐匿不见。
  眼神不悲不喜,只平静的看着他。
  动也不动。
  发雪色。
  衣血色。
  萧方仿佛要与那血红色的色彩融为一体,不存在于这人世之间。
  沈灏看着萧方。
  萧方亦瞧着沈灏。
  接着只听一阵嗡鸣,一抹金色已从塔尖飞了过来,那是萧艳阳的砍马金刀,在朝阳中流光溢彩,几乎盖过了七彩铜鼎。
  转瞬间,萧艳阳已出现在了沈灏眼前。
  天下有几样东西,很难见到,若见到便已是穷途末路。
  沈灏看着萧方,拔剑。
  惊鸿一瞥,却又万古悠悠。
  没人看清楚,他的剑是怎么出鞘,亦没有人看到他的剑如何出招。
  那仿佛是寒冬中的一抹冷雪,被北风温柔卷起,却又冷厉如冰峰,它从苍穹之上飞落,柔弱仿佛无力,却内有无尽乾坤,将一切锐利的杀气都温柔包裹,缠绵至深。
  砍马金刀。
  断。
  萧艳阳飞身落在了“九重天”下。
  他神色依旧,看看沈灏,垂首去瞧自己手中的残刀,眼神微微柔和,最后轻叹一声,将那半截残刀扔在雪里。
  就在此时,大地震动,几不能站立。
  沈灏瞬间意识到,七大恨出鼎了。
  只听“轰隆”一声,“九重天”倒,上面的鼎坍塌出一个大洞。
  沈灏一个飞身就往那处而去。
  萧艳阳皱眉跟上。
  一流光溢彩之物从那洞里飞了出来。
  正是“七大恨”!
  沈灏逼退萧艳阳,已将那物紧紧捏在手中。
  “沈灏!”
  萧方突然厉声唤他的名字。
  沈灏回头瞧他,萧艳阳忽而上来,沈灏一时不察,竟然被他得手,将那七大恨夺走。
  萧艳阳便带着那七大恨回到萧方身旁。
  沈灏见七大恨已落入萧艳阳手里,也不去争,只道:“萧方,你果然还是防备着我。”
  萧方忽然笑了:“你来这阴间,对我百般呵护,为了七大恨,我怎能不防。”
  沈灏已落到他的身旁:“为了七大恨,亦是为了你。”
  萧方嗤笑:“可笑。”
  沈灏又道:“方方,我对你所说的,皆是真心。”
  萧方看他:“盟主对我,自是真心一片。我对盟主也是真心一片。”他轻轻叹气,“只是你我总有许多事情,比那片真心更要命。你心计深沉,我阴谋算计,到最后,终归是你信不得我,我亦防备着你。”
  他身形一晃,脸色已苍白,以袖掩唇,轻轻咳嗽一声,血渍竟已上衣袍。
  萧方抬首挑眉笑道:“你瞧我,已是强弩之末,若无这七大恨,必死。我原本以为,你这次定已有了悔悟,却没料得,你竟甜言蜜语哄骗我,不惜偷了这七大恨。在你心里,我的命……竟还没这七大恨重要!”
  沈灏一时语塞。
  萧方看他这副模样,心头更是痛的似被人捏在一处,连那心尖都在颤抖。轻轻皱眉,萧方忽然又笑了:“我与你刚在床第作乐之时,便让小花告诉了阿爹。没料想你竟真的做了。哈哈……”他素来是开心时笑,难过时亦笑,越是难过越笑的高兴。说到这处,已觉得世上没什么事情更让他心痛,便开怀大笑。
  刚笑出声来,眼眶一热,湿润晶莹的液体便顺着眼角滑落。
  他怔了怔。
  遂泪如雨下,笑道:“原来,天下第一恶的毒尊亦有泪。”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万字,完结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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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行尸走肉 。。。 
 
 
  70
  萧方此时应是伤心到了极致。
  沈灏瞧着他,只知道自己之前所想,愈发清晰起来,他对萧方的情谊,乃是真心实意。便是再见不得此人离开身侧一刻。
  过了片刻,萧方拭泪,对萧艳阳道:“阿爹,罢了,便如此吧。”说完这句,仿佛有什么被他放下。
  萧艳阳见他这般,知道劝他不住,心中不忍,将那“七大恨”交与他手,道:“你大了,我劝不得。”
  萧方脸色苍白,勉强笑道:“这许多年,最后也能让阿爹为我说这么一句关心话,也算是我的修为了。”
  萧艳阳点头,飞身离去,竟是往谷外而去,似是一去不回头一般。
  一时间这“九重天”的院落中只剩下毒尊与盟主对峙。
  萧方摊开手掌,那“七大恨”漂浮在掌心上方半寸,流光溢彩,不似人间之物,他武功尽失,身体孱弱,更受了心伤,已是勉强支撑自己不强行倒下。然而萧艳阳已离去,江小花与何独舞亦不再周遭。萧方却并不怕沈灏将七大恨抢走一般,怔怔看着那物。
  沈灏隐隐觉得有些怪异,没来得及细想,便听见萧方悠悠开口。
  “七大恨……七大恨……”他喃喃道,然后抬眼看沈灏,瞧见他严肃的表情,不由得失笑:“盟主大人,怎得如此肃穆?”
  “……方方。”
  “我本无父母。”萧方打断了沈灏的话,“亦无兄妹,乃是萧艳阳从北疆战场上捡回来的娃娃。他一生追随先帝赵雍,不曾娶妻生子,于是便认了我做他的儿子。他捡我的时候,以为我已有六七岁,日子久了,才发现我不过两三岁,只是比别的孩子长得快一些,请了无数名医为我诊断,最后才知道,我得了一种奇病。得了这个病的人,别人的一日,要当作十日来活。”说到这里萧方一笑:“便是早衰症。”
  “这病来的奇特,又因我是个弃儿,便是在萧家也几乎没人敢与我亲近一步。阿爹常年征战不归,几乎将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先帝身上,我那时便寂寞的要死。”萧方叹气,“你可知道那种感觉,本就是将死之人,竟还得不到一丝关怀呵护。那真真是比死亡还要恐惧的感觉。
  “后来病情恶化,我心知自己或许活不过十五岁,便偷偷溜出京城,花了整年的时间游历大江南北。见过的、没见过的,经历过的、没经历过的,都统统尝试了一次……”
  “你可曾到过蜀中?”沈灏突然问。
  萧方点头:“自然去过。我怕冷,蜀中冬日暖和。”
  沈灏点头。心知自己梦里那个少年果然便是萧方,他既不记得,自己不提也罢。
  萧方继续道:“父亲后来需得我时,我本已是快死。他却给了我一块黄泉玉。待我接着那黄泉玉悠悠转醒,只觉得自己真的去阴间游历了一遭。那时,我便觉得这每一日都是偷来的,活的一日便异常幸福。也因此,我再不想死,我要活,我要活的肆意妄为,不留遗憾,亦要活的长长久久,比任何人都要长久。所以……我才寻这‘七大恨’。”
  说到此处,萧方笑了:“我真个觉得自己好本事。这七大恨,几百年来,诸人求不得。我却一年之内得两回。只是你看,这两次,没有一次让我活得更好。每得一次,便失去更多。每得一次,便往黄泉路上多行一步。七大恨……七大恨……盟主,你说世上,有多少求不得之恨,又有多少求得了也恨?”
  萧方抬起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凝视着他。
  就恰似第一次听得毒尊的大名。第一次在“灏然居”见到他。第一次微微垂首从仆从掀开的半帘的门里走,跨过门槛时抬头一看——那双丹凤眼便风情万种的瞅着他,那眼神跟蜜似的,“嗖”的一声就钻入他的心窝,浓甜的再化不开。
  恰如此时。
  “若是主子,您选哪个?”萧方笑问。
  沈灏紧紧盯着他:“我自然要先得,得了才知道是不是自己要的。”
  萧方早料到他是这番答案,只因面前这位,表面一副正义大侠的模样,内里却霸道阴冷,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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